标题:她们的与自我的救赎
纵观整篇文章不难发现,其中的很多价值观都是扭曲的。
扭曲的价值观,扭曲的人物,扭曲的思想。也正是如此扭曲的不可思议,才萌生出了去救赎的念头。
可转念一想,扭曲的到底是她们,还是我呢?
在进行创作的过程中,我一直秉持着“电波型”的创作。因为我相信我所写的,是对另一个世界的真实描绘。每一个角色都是活生生的人。因此,对他人的救赎是必要的。
就像是在对自己进行救赎一样……
[家是什么]、[西西弗斯与加缪]、[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以及贯穿全文的问题——[喜欢是什么]。一个个问题困扰着我,困扰着花田缪尔与朝日依琳。而后不断的从他人口中询问答案。可自己的问题终归会回归到自己身上来。
我很开心,花田和朝日找到了问题的答案并得到了救赎。可是……
写完我才发现,现实中的救赎实际是不可能存在的。
失败就是失败,与你无关的人不可能可怜你。而讨厌你的人,一定不会说出[但是,不过]这样的词。
冷酷无情向来都是世界的底色,所以温柔才会被人追求。
西西弗斯只是神话故事中可悲的小丑,加缪用一生对抗着世界的荒谬。但,我们作为普通人,事实上什么都做不到。但或许真如新川前辈所言——明白了一切的谎言后,就让我们享受当下的[利益]。从学会享受开始,然后学会毫无防备的依靠吧!
直至,人生结束。
标题:散吻——新语 加缪哲学
[一族]的死亡、爱·塞西莉亚的死亡、普通人的死亡以及[塞西莉亚]的死亡。
[一族]这一古老的强大的群体会选择死亡,不仅仅在于自己的族群与人类产生的冲突而更像是一种自然选择,是当曾经的权利者认清自己的生活已然成为当今的异类后,所必然会面临的选择。
当权者与曾权者的会面就必然会使一方彻底被消除,这不是一山不容二虎,而是世界需要一个轴心。而轴心就必须要强大,必须要有绝对的话语权。[一族]也正是看到了这点才会选择死亡,他们是害怕,但更是自保。
普通人的死亡总是掺杂着扭曲,而正是如此扭曲的不可思议才更能体现何为“普通人”。
因为人们在面临关于“死亡”的选择时无法做到最好,无法做到完全绝情,无法做到不去极端。纵使摆在面前的问题不是“二极管选项”人们也会逼着自己去做“二极管抉择”。
他们叫嚷着,他们悲伤着。拿着这份悲痛欲绝的“爱”去做着拥有“极端”与“爱”才能做的事情拼死一搏。
直到,最终发现自己的拼死一搏,自己的“爱”不过是他人的饭后茶资,自己才会明白“爱”也不过是一种会随着时间逐渐变质的感觉。
救人是为了“爱”、杀人是为了“爱”。直到这份爱变质成了普通人完全无法承担的罪孽。于是,荒谬与荒诞产生了。死亡,便产生了。
爱·塞西莉亚的死亡所给出哲学问题便是加缪所提出——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
当一个人会选择自杀来结束自己的一生时,那么这个人必然会完全的审视自己的一生。而活着,最害怕的就是审视自己的曾经。通过审视,那仿佛已经成为伤疤的伤口会再次流血、那已然成为过去的梦想会再次浮现。
可喜剧性的就在这里,如果自己的愿望没有被实现,那么就无法心安理得的选择死亡。
于是她出现在了爱·塞西莉亚的身旁,陪塞西莉亚走完了她的愿望。
死亡便成为了塞西莉亚的最终归宿。
标题:散吻——新语人物解析 [爱.塞西莉亚]
“在[爱]与[不爱]中迷茫的少女”这是我对于女主[爱·塞西莉亚]的评价。
作为最后的[一族]成员,同时也是亲眼目睹了整个家族自杀的少女。这让她从心底里冥刻上了仇恨人类的认识,可母亲的劝导以及后来她认识了一位名叫爱·塞西莉亚的女孩后,自己开始对曾以为的信念动摇。
从未体验过的情感从沉闷的胸口传来,从未想像过的情感从大脑遍及全身。
“那一定不是[喜欢]和[爱]这种情感,因为我是讨厌人类的。
塞西莉亚,我会证明我的言论。为了让你看到我证明的过程我会用你的名字来完成接下来的旅行。”
[矛盾感]便由此产生。而借此机会,她终于有了名字,人类的名字——爱·塞西莉亚。
而当从[一族]变为[人类]身份那一刻起,她便注定要亲身感受独属于[人]的[矛盾]。
法医米特林与警长扎伊萨克在[救人]与[杀人]之间的矛盾。
新手警员米莉亚的[理想]与[现实]之间的矛盾。
以及科学疯子哥特舒曼的[道德]与[科学]之间的矛盾。
无数的独属于人的矛盾,组成了[人]这一复杂群体。而塞西莉亚(女主),最终也得出了独属于她自己的答案。
[人的善恶,终在于心。心则善变,又善“结”。]
所以,当塞西莉亚交出自己身上的唯一的人类器官——[心脏]时,也正是塞西莉亚找到最终答案,能够放下偏见的时候。
“风轻而易举的把我手中的信(心)吹向大海。”
世界上最后一位[一族]死在了她所爱之人去世的海里。
《散吻——新语》—《散吻——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