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睁眼就发现手里有点软软的东西。
我搂着沈秋灵睡的呢。
好想和她结婚。
想把她揉醒，但不太好。
为什么我的欲望这么强烈，她好像比较一般？久了会不会被讨厌？是不是应该去庙里呆一呆会比较好。
好软。
我要克制点。
好软。
我要克制点。
啊。
“宝贝。”她醒了。
“姐姐……我要忏悔。我每天都想摸你……每天都想把手放到……”
“多新鲜呐？”她模仿相声来了一嘴。
“你讨厌的话，可以把我送到庙里。”
“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
说话的功夫我的手持续在掂软软的地方。她没有阻止。
“我也想，你也想，就没事，知道吗？”她朝我挪得更近了。
呜哇——
“宝贝、啊啊、嗯……注意时间……”
含住她心尖的地方，她的声音就变了。
好喜欢。
好爱听。
“宝贝……”
她散发的体温包裹了我。
“爱你。”
我的手指沾到了她的爱意，好舒服。我亲了亲她的额头。
“姐姐。评价一下我的服务好不好？”
“什么？”她呼出的暖流喷到了我的脖子上。
“你喜欢什么样的开始？”
“嗯嗯。”
第一种声音大，第二种抖得厉害，好难判断。
她挤了点眼泪，面色潮红晕头转向的，答不上来。
“你这样就很坏……”她咬了一口我的脖子。
咬得好轻，使不上劲，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因为我没停。
她缩在我怀里。
“呜呜、嗯、那、那、选了一个、你另一个就不给我了吗？”
啊啊啊啊啊。
怎么这样说话啊啊啊啊啊。
鼻血！
不会流鼻血吧！
我的节奏崩坏，本来只想在轻轻碰碰，现在有点用力了。
“当然不会。我！我、我我我……什么都给你。”
被窝里热得像夏天。
“我只想你放松。”
“那要多亲亲我才可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不是起晚了啊啊啊啊啊。我从她的耳际一路吻到脖子。
“宝贝、只能亲再十分钟……”
“呜呜呜姐姐，不想分开。”
“不会分开，晚上还要回来。”她轻轻撩动了我的头发。
她怎么会是我女朋友？
我做了什么？
把她变成了我女朋友？
哇哇哇哇哇哇。
“姐姐、我不想停……”
她没有发表意见，在我怀里发出小小的嗯嗯声。
好可爱，我要不行了。
我要……学会……控制时间……及时收手……唔……还要学会少亲两口……
天呐好难。
她细皮嫩肉的，碰起来有瘾啊。
“哈啊……”她像长跑那样喘着。
“姐姐，我给你擦干。”
要乖一点。
“宝贝……如果路上吃饭……还可以再五分钟……”
啊啊啊啊啊？？？
我一头扎下去继续亲吻，以后我一定早起……一定！
……
……
沈秋灵检查胸前的红印：“我没有那么多高领。”
“穿、穿我的。”
光是看到就好色，不能被任何人发现。我给她套上衣服，哇哇哇穿深色也可爱。袖子长了一小点，这样看也可爱！
“姐姐！姐姐！外套也可以穿我的！”
“啊？我带了啊。”
“有一件！大家没见过的！”
我把厚外套给她包到校服外面。冬季的我会买大一号，就比她大好多。哇哇哇果然变得整个人都圆圆的！
“莫名其妙。”她本来微微皱眉，低头闻了闻脸红了一点，轻轻拍打几下，就没换了。
“嘿嘿嘿。”
她穿我衣服耶！
耶！
“走走走买早饭。”我把她抱举起来走动。
“干嘛这样。”
“姐姐可爱。”
就要抱！就要抱！
她捂住脸经过走廊……被我搂进电梯。
展示！女朋友的可爱！
“哇靠。人好多。”
吓得放下了。
“神经啊你！”
“姐妹关系真好。”管垃圾分类的爷爷好像很喜欢沈秋灵，老跟她搭话。
“爷爷好。”她挨个打招呼。
她这种营业性的声音有点夹，跟十三四岁似的。楼下的爷爷奶奶辈被她弄得美滋滋。
“吃什么。”小区门口有一些早餐摊子。
“不想吃有油的……”她最后挑了个馒头。
什么都没有的白馒头。
实心的。
“多喝奶长个！”边上的闲站着的街坊老人给她鼓劲。
这些人都八十多了，看谁都是小孩子。
沈秋灵很给面子地拿了瓶热牛奶。
我随便拿个小包子就结账了。
“你也多吃！”
他们又开始鼓励。
“嗯待会还会吃别的。”
待会捡女朋友吃剩的吃。
沈秋灵边走边咬了几口白面馒头就往我手里一放。
嗯？？？
1、2、3、4。
四口！！！
发生了什么！是四口！
啊！！！我的内心有土拨鼠在尖叫。
神迹！
四个小小的半弧型！
为什么！？是因为跟妈妈聊天了？是早上运动了？
难道这个摊主是天使！？
啊不。
白面馒头创世神！
我拍了一张馒头照。
“干嘛啦！”她红着脸急急地走到前面。
喝奶啦！她还喝奶啦！
“呜呜呜呜呜哇！”我跟紧她的步伐，她把牛奶塞我手里，少了两厘米！
史诗级！今天这是史诗级！
我吃完她剩的，一想到以后她不会给我了还有点寂寞。
沈秋灵规划时间是有一手，到教室居然还多了五分钟才上课。
“哈哈哈哈。今天怎么穿这么搞笑！”佳佳乐了半天，突然瞄了一眼走在后面的我。
“啊！”她的时间仿佛静止了。
“是啦。”沈秋灵坐下了，“只有五分钟提问时间。”
佳佳结结巴巴等我离开，才开始摇晃沈秋灵发疯。
我想想……比我大一号的衣服就是比她大三号？明明就很可爱的呀，哪里搞笑了。
一定是佳佳眼神不行。
我拽了拽童茜茜，指着沈秋灵：“她超可爱对不对？”
童茜茜一脸懵：“我是直女来的……”
“唔。”
“好好好，可爱可爱。”她拍了拍我的头。
佳佳朝我冲过来，近到贴脸：“中午出去吃饭！终极审问！”
闪进闪出。
童茜茜被吓住了：“你做了什么？”
“她……我……嗯……那个……”从何说起。
“那件衣服是你的？”童茜茜多看两下便抓住重点。
“啊……嗯……”
“你……没有表白……就把她给？你做了我现在在想的那种事情？”童茜茜眯着眼睛。
“你……现在在想的……是什么事情……”
“非常非常黄暴的事情。”童茜茜暂停了两秒，“不对啊，她怎么可能去你家？昨天不是和妈妈去哪了来着。”
“嗯……”
她跑去跟佳佳来了一句：“我要加入异端审问局。”
佳佳和她坚定地战友般地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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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谁先坦白？”佳佳举着勺子进行采访。
这个吃饭的地，出去要拐弯过马路，同校学生不怎么来。
标准的白领工作餐。拿勺就能怼到底。
佳佳和童茜茜坐在我们对面。
我今天上课铃响了才发现早上沈秋灵被我套上衣服那皱眉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后来没换掉耶。
“我说吧。”沈秋灵举手。
“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佳佳敲了一下不存在的空气锤。
“简单来说就是……昨天和我妈吃饭。”沈秋灵指了指自己，“出柜了。”
“啊！？”
“啊！？”
她的食指和中指在空气里作了一个小人走路状：“她出差了，我从家里跑出来了。”
“啊！？”
“啊！？”
“去她家了。”她指了指我。
“啊啊啊！？”
“你们睡一张床吗！？”佳佳尖叫。
“嗯呐。”沈秋灵直接回答。
“那那那那那？”佳佳举着勺朝我挥来。
沈秋灵将她的手把住，往自己这挪，对着“话筒”说：“没事她不敢的。”
“也对哈……”
对面俩人一齐松了口气。
嗯？？？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友。
什么叫我不敢。
她反而上下打量我：“我有说错？”
童茜茜一脸安详：“说得是，我想啥呢。”
她们对我的胆量充满了信心。
“等等！你爸呢？也知道？”佳佳琢磨到了被遗忘的角色。
“他的事就不一样了。”沈秋灵闭着眼睛吃饭，“我怀疑他骗季向松喜欢的人的妈妈搞外遇。”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佳佳敲了一下我的盘子：“你惊讶个屁啦。”
“昨天太晚忘记说了。”沈秋灵咬了咬勺。
童茜茜整个人跟散架了似的：“怎么这么乱？”
“那我跟你对一下答案。她喜欢的人名字是ABB这样的吗？”
童茜茜尴尬地点头。
“我可真聪明！”沈秋灵夸奖起自己来了，“对面之前还不知道我妈的存在呢，可能昨天才知道。”
“那崩了啊。”童茜茜抓起脑袋，“季向松今天请她吃饭。”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没事没事。挺过去就好了，大喜事。之前季向松以为她喜欢我，实际上就是好奇想打听打听。很完美的结局。”
“不对……”童茜茜扶额，“季向松是按照这个猜的性向。”
“啊。”
“那尴尬了……”
我咽了口饭：“不是说人品很不错吗？可能没有骗人呢。”
童茜茜重新坐直：“也对！”
沈秋灵在桌底下踢我：“你想清楚，你指哪部分没骗人？她性向还是对我感兴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掩饰内心的呐喊。
“性向……的部分吧。”
佳佳稳了稳说道：“嗯……可能给了其他暗示，如果人品好就不会给那么多暗示，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嗯嗯嗯嗯嗯嗯嗯。”
沈秋灵把不喜欢的菜挑出来丢到我盘子里：“我对她没兴趣，你就不要主动提她好。笨死了。”
噢噢。
喔喔！
这话把对面两个人都听傻了，楞在那没吃饭。
沈秋灵自然地喝汤。
佳佳在我们俩之间来回指来指去：“你们、你们、你们、真的、不会、那什么？吗？”
沈秋灵咽了汤：“我不跟小孩那什么。”
啊？？？
啊？？？
嗯？？？
啊？？？
我们？？？
早上？？？
“我不是小孩。”
童茜茜握拳吐槽：“别接这茬啊！笨死了！”
嗯？？？
干嘛都突然说我笨啊？
沈秋灵笑嘻嘻。
“行为再主动点啦。”童茜茜小声教导我。
唔！
想起了早上湿漉漉的手掌。
我好冤啊！
沈秋灵笑得贱兮兮的，拿汤碗掩着偷偷吐舌头。
干嘛啦？
我？
嗯？
啊？
想让我当众亲口说在和她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