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联考结束后去沈秋灵家，和她妈妈一起吃饭。
手机彻底安静了。
沈秋灵的小嘴这一努，那一翘的，歪来倒去。
微微生气。
“你想见她！她想见你！你们！双向奔赴是吧？”
可爱。
她有点急眼的时候都很像小动物。
“我要一个人去洗澡。”她两眼一闭，作势要走。
“姐姐！”
她犹豫了半秒，抓了件睡裙。
“哼。”她进浴室锁门，里面发出了瓷砖味的阵阵回响，“我考完再拒绝她！”
哇哇哇。
刚刚弄得我有点紧张。
一提到见面再说，她妈妈意外地冷静。细想不奇怪，沈秋灵遇事也很稳。
她可能比表面气极了，内裤没带。让我想起以前留宿的时候，待会等她叫我好了。
洗了十分钟就跑出来了，冒着热气，还在撅嘴。
“内……”
她理都没理我钻进了被窝。
不、不穿啊……
啊。
不是工作日禁这禁那的吗？
“洗不洗啊你！”她在被窝里哇哇叫。
“要的要的。”
我去快速地冲澡。
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把被子都卷走了，这张床很大，冬被更大，她滚起的被子刻意地高耸着。
我躺到一侧，只能瞧见半个后脑勺。
“……”
“……”
“你过不过来啊！”她的脚腾空踢了两下，变出个缝。
我小心地挪动。
我们俩并到床的边上，偌大的床垫，仅使用了四分之一。
“你不抱我怎么好啊！”她鼓着脸。
我刚把手张开她就拱近了，好暖和。
这是绿色的这是绿色的这是绿色的……
“你念什么啊。”
“没事……”
她知不知道我发现她没穿内裤。
胸围，不是我能无视的级别。
我脑袋快冒黑烟了。
“姐姐……我、我有个事要说。”
“说呗。”她闭着眼睛。
“我这周来月经。”
“我知道。”
“出事的话，那、那那那肯定是我、我……进……”
“哼，你才不敢。”她都没睁眼。
呜哇！
那你也不能不穿啊！
她轻轻咬了我的锁骨，牙印都没留：“你什么没见过，紧张什么？”
呜呜呜呜呜她知道。
“不是说工作日不行……”
“谁知道你起床会干嘛？害我又要换。”
默认我早上要推她啊！
我的脸像发烧一样。
她肯定也知道。
“今天，很早就躺下了呢。”我僵硬地说。
“嗯，你不用送我回家了，少走一个来回。省了很多时间。”她蹭了蹭我的脸。她的脸也是暖暖的，就是没有我的烫。
她从头到尾合着眼睛。
“困吗？”
“还不困。”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就……更不行了……
“你之前的频率……是不是不高？”
我问得心脏突突。
“什么东西的频率。”
“就是、自己碰自己的频率。”
“问这个干嘛？”
“我是不是应该配合你的规律。”
“要是按我以前，那……算上元旦那几天大半年的额度都用完了。”
啊。
晴天霹雳。
是这么个节奏。
我要晕过去了。
“那你呢？”她睁开眼睛微抬下巴，好奇地对着我的脸，“认识我之前也这样吗？”
“没有现在这么想……”
不过也挺爱想的。现在是翻几倍的想。
啊啊啊啊啊频率差很大啊啊啊啊啊。
“那我最近也比以前想得多了。”她又把眼睛闭上了。
啊啊啊啊啊丢下这句就变得这么淡定了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不继续问了？”她戳了戳我的腰。
继续问……继续问……
她戳我更重了：“你来月经我又不能干嘛！你不问我！我能怎么办！”
“平日……也可以？不用等假期？”
“情况变了你就该按照情况问。你看我现在还要早起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每天都可以！？”
“不是每天！”
啊。
那是什么。
“躺下比较早的日子！就可以问问！笨死啦！”她带着被子离开了我五厘米。
确切地说是到了床的极限。
“满脑子都是这个东西！该问的时候又卡壳！不理你了！”
“姐姐！姐姐！不要不理我！”
“神经啊！饭没熟在外面喊着要吃！送到嘴边不知道吃！”
“我以为你生我气……”
“我那么喜欢你能气到哪里去啊！”
她为什么这么说话啊。
回过神，都没正式同意，人已被我拉到床中间了。
沈秋灵的红晕让我陷入遐想，这裙子好薄，很轻松就能全部拉上去。
我的理智、快上线，快一点。
“姐姐……范围……有限制吗？”
“你自己想。”
我想、我想那不就……
我低头亲吻，轻拨她的嘴唇，她的舌头前来迎接。
手指随缘路过，沾了一手的晶莹，我什么都没开始呢。
她很想要？
“我想你了。”她说。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你看得见我，我看不见你嘛。谁让你坐那么后面……”
她好像说过这个问题，是我忘了。
“而且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都手拉手和我一起走，走得都很近，今天没什么事情了又远了。”她眼角渗出一点泪花，“你这样我很寂寞。”
听得我手指有些不受控制，按出了很响的一声。房间甚至传来她的回音。
我忍不住放任水声越来越亮，仿佛和她嘴里的一切有竞赛。
她抖着喘气：
“你还一天到晚聊这些东西！聊完说自己来月经！就你最坏了！”
“是我最坏。”我浑身燥热，亲咬她的脖子，她发出呜呜声，好可爱。
“我也会想摸摸你呀。”她被我弄得眼眶湿润，好似在哭，但声音里没有痛苦，只有渴求。我手指侧边和水温一致，弄上去一些打亮山丘。同时把头凑过去，她抚摸我的耳垂，像我摸她有瘾一样，也不舍得让指尖离开。
耳朵像有微微电流，酥酥痒痒。
“姐姐要不要咬我？”
她先是不回应，把手穿过我的睡衣，才缓缓开口：“不要耳朵、要咬这。”
“你这样影响我。”我的手指在水面勉强保持节律。
她的腰一弓一弓地对着我：“你早上都吃过了还不让让我，我要记仇了。”
这都什么台词。
早上的画面冲进我的脑海。
我碰一下她就颤一下，还有什么力气反过来。
我浅吃了一口她的耳垂：“那你罚我明天早起。”
她本就粉粉地向我传递高温，现在更是哑口无言，所有的哼哼都成了腾腾向上的热气。
让不了一点，我就想吃她。
“呜呜呜……”
如果我的手稍微讲究点效率她就会变成这样，眼睛都睁不开了，脸蛋会鼓一点起来、回去，反反复复，超可爱。
明天舔她耳朵叫早。
肯定又可以一起玩水。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姐姐，有没有哪里要改进。”
“啊啊……”
交流只剩叫声了。
“姐姐……”
她晕得说不上话。
“秋灵。”
我的手指被抱住了。花在主动上下亲吻它。
我不敢乱动，等累得快停了才继续亲她。无论我叫她什么她的身体都爱我。就是反应微妙地不一样。我对这些越来越熟悉了。
“姐姐……再这样下去你以后都当不成攻了。”
“呜。”她在热浪里动了动，给我抹了一堆乳液，似乎是在展示体力但只是给我行了方便。
“你怎么这么坏了。”
是你滤镜开太大了。
我咬了她想咬的地方。
手里的人跟触电一样。
她一边说我坏，一边半张着嘴等我亲她。
她之前说工作日不能动，是完全正确的决议。我可以亲到太阳出来还能继续。我们会在舌头的推拉里忘记时间。
“我有没有做对。”我捏了捏她。
她被我欺负到嘴角不知沾了谁的口水，只能根据本能回应。我怀疑透过这窗，小区邻居都能听见。
我竟有一瞬间理解了她，要是大家都知道我可以让她这样，她就只属于我了。
我吻到她脖子上面一点，费大点力，留个黑紫色。
她没有在这方面说过我很坏。
“宝贝，还要。”
她的肩膀动了动，提示还有空位。我在肩上留了四五处，她的嘴唇才半打开勾引我回去。
我的脑子就剩一个问题。
每天都想跟她弄到天亮怎么办。
滑溜溜的东西像是无穷无尽的。
“姐姐，我能看看吗？”
“边动边看我会害羞……”
她都这样了还能跟我害羞啊，这叫的都什么声音。
一说要看抖得都不一样了。
“不看了不看了，不紧张。”
“嗯……嗯。”
呜呜她怎么干什么都这么可爱……但我没辙了啊！
“秋灵……不舒服都要告诉我……”
“嗯……”
她哼哼唧唧的应该是没问题。
“宝贝不哭哭。”
“没哭。”
她伸手触摸了我的睫毛确认。
我已经给她形成弄着弄着就爆哭的印象了啊啊啊啊啊。
虽然真的很想哭啊啊啊啊啊。
听她叫得很对，为什么没到要变成我心里的千古谜题了啊啊啊啊啊。
“宝贝……爱你……不要紧张……”
呜呜呜呜呜还一直被反过来安慰。
……
到了她平常会睡觉的时间了。
“姐姐！姐姐！”
“呜……”她软绵绵的，被我碰到忘记看时钟了。
这也太考验我的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