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肿了一只，嘴巴也肿了。之前穿着的衣服也被暴力扯松了，身边也没有小姑娘的身影。
本来我是烦躁的一天天发生这么多事还都不赶巧，也就能看见老师这件事好点。
现在更加是愤怒，我最喜欢的老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着急地跑了过去，看她没有带着孩子我有些疑惑，“老师，张老师，怎么了，你怎么伤成这样？”
她看见从里面出来，“羽宁被他带走了。”原本她还在念叨着这句话，看见我了之后又开口说：“文书？你怎么在这？是不是犯事了？没出什么事吧？有没有受伤？”
好吧，我承认我很喜欢她这一点，不过现在的担心还不如担心自己。
“没事，我没事的，你这是怎么了。脸上这是被打的吗？谁打的？”
一旁的女警同志走了过来，她拿着纸杯里面是热水，我把我的羊绒外套脱给她让她披着。
“是家暴哩！这女娃的老公打了她跑了，好像把娃娃也带走了。”听到羽宁的时候老师忍不住开始哭了，冰冷的眼泪落进了滚烫的热水里。
“妈的，这个畜生。”这让我想起来羽宁坐在我怀里看着我的眼神，我怎么没注意到和我当时去A国找黑帮的眼神是一样的！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警察同志，帮我看一下我的老师，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文书，老师家暴的事不要紧，但是你不要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的教诲我一直明白，确实我本来想杀了这个狗男人的，但是她的话把我拉了回来。
“我知道的老师，你现在这里待一会，暖暖身子，我去打开车子的暖气待会送您去医院验伤。”
她还想继续说话，我没等她张口就走了出去。
冬天的北方是很冷的，北风像刀一样划着我的脸庞，原本愤怒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之前去医院的时候就联系了我的助理把车开过来，这也方便了我能在里面打电话。
跨国电话是很贵的，以前可能还会缩短时间，现在不是了。
“本，我是郑。”
“郑小姐，很久没有听见你的声音了。”
“帮我查一下张全清的丈夫，然后找一下他的朋友。让这个人给他买飞机票，让他飞到你们那。”
“这件事你不是自己就能做吗？”
“我现在不方便，周六我去找你，收网时间也快到了。”
“我们需要接应什么吗？”
“他下飞机就给我把他绑到你们那里，给他一些钱去赌场，我去了之后来处理。”
“郑小姐这次是生气了？”
“嗯，但不会妨碍我们的计划，反而让这个计划更好了。”
“不愧是您，我就知道您一定能行。”
“别夸奖我了，我来帮你完成你的愿望，希望你也可以帮助我。”
“当然，这不是合同上写的嘛。”
“合同是合同，鬼知道你们这群人能不能把我绑了。”
“我们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我六年前来你们这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样的。”
“郑小姐可是我的恩人，再说这个组织本身就是你买下来的。”
“少耍嘴皮子，你和兄弟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托您的福我们都洗得很干净。”
“是不是约翰也出来了。”
“对，已经出来了。本身我们做的都是小偷小摸，也就偷一下有钱人的木板而已。”
“出来了就行，之后的事情就按照我吩咐的做。”
“知道了。”
“对了，他身边可能还有个小孩，小孩给我照顾好了，把你对象叫过来照顾她，别给我磕着碰着。”
“好好好。”
之后我想起来和羽宁之间有个暗号，“跟这个小姑娘说我喜欢拉尔马鞍兔，再告诉她我的名字，把我和她妈妈在一起的消息也告诉她。”
虽然我很生气，但是老师的事只能靠后，我不能因为她的事情把我的计划打乱。即使我很上心老师的事，但在没有完全可以替换的方案之前我无法最快地帮助她。
挂了电话后我看车里暖得差不多了，打开车门再次进入了警察局。
我重新进入警局的时候老师还在哭，我第一次看见她哭得这么厉害，可我身上没有纸巾。
我连忙拉着来的警察同志问他们问题，“警察同志，这是我的老师，我想问一下我的老师怎么了？”
“抱歉，我们不能告诉你。”
“我老师身边没有人，就我在她身边。”
“好吧，您老师的丈夫对她进行家暴，涉嫌拐卖儿童所以我们在查，但是孩子失踪还不到规定时间，我们也没有办法。”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可以带我的老师去验伤吗？”
“可以的，记得把报告交给我们。”
“我知道了。”
具体的案件细节是不会告诉我的，毕竟我和老师没有血缘关系。
“老师，走吧，咱们先去验个伤。”我把她扶了起来，她走路有些踉跄，明明刚见面的时候没有这样。
“嘶。”我听到了她细小的痛呼，当然我不能在这个时候问她一些事。
“老师咱慢点走，别着急，我会帮你的。”
她在我的搀扶下上了车，坐在我的副驾驶。我给她把安全带系好，然后准备起步。
“文书，老师的事不用你管，你先照顾好自己。”
又来了，她每次都这样，她喜欢把事情自己揽下。这确实是她作为老师的职业道德，但是这种话在我心里一直是个刺。
“老师，我有办法的。”
“不是这样的，你有你自己的生活，老师也有自己的生活，所以我不能耽误你。”
我沉默了，她说的很对，但我只能这样说：“没事。”
我开着车目视着前方，她在我旁边坐着，我们没有说话。
“文书，老师想问问你，你后悔不上大学吗？”
“我做过的事不后悔，如果有选择我可能会选吧。但是我只能这么做才能活得最好。”
“你上学时候一直很聪明也不需要我帮助你些什么，老师也不用操心你，但是老师不认为这是对的。”
“对啊，我经商之后那些都是多花钱上得课。”
我们到了医院带着她去挂了急诊号，去了普外科给她开了CT。
我陪她做完了之后我们来坐在医院的长廊里，CT的报告要等一段时间。
“本来是老师付钱的，多少钱你跟我说一下吧，我把钱给你。”
“没多少钱。”
忽然手机来了电话我看了一眼备注是本，“老师我接一下电话。”
她朝我点点头，我去了女士洗手间打电话。
“怎么了？”
“查到了这个人，叫李秀明。”
“身世呢？”
“很好，家里母亲那边是吃国家饭的，父亲那边是干新媒体的。”
听到本给我的消息的时候我有些愣神，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身世这么厉害，和我家差不多。
但是我的爹妈都能死，他也能死。
他有这样的身世就很好办事，尤其还是交出来这样一个儿子，爹妈干出的缺德事也不能少。
“这就好办了，等我到家后给你通电话。”
“你们那边都要睡觉了吧，怎么不在家？”
“我这边有事，在医院。”
“好吧，周六还能赴约吗？”
“会。”
挂了电话之后我订上了去A国的机票，又给安保公司打了电话，“帮我照顾一个人，六号九点正春林墅36号。”
安保公司的人我都认识，我经常让他们帮忙，所以我也算他们的金主了。
我重新回到了老师身边，“老师，感觉还好吗？”
“我没事，我担心羽宁。”
我张了张口，我现在确实没有李秀明的下落，他妈那边的关系会帮他做一些事，“老师不用担心，我能做到的。我保证让羽宁毫发无损的回来。”
“文书？老师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和不好的人有什么交集。”
“有些话不能说。老师你是知道我的家庭，我爹妈那种人永远不可能给我翻身的机会，这种机会只能我自己争取。”
我顿了顿，想起来以前发生的事有些恶心。
“我现在依然姓郑，是因为我现在的爹妈又有了一个孩子，你要知道我在这两个家庭什么都不是。”
“我高考完之后就去打螺丝也是要赚钱，赚钱去A国，我把我的一切都赌在那里。”
“对不起，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她在我说完之后向我道歉，我没有接话，毕竟她对我道歉是应该的。
“老师今晚来我这里睡吧，您丈夫那边应该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他今晚可能就会离开这里。”
“离开？你什么意思？”
“之后老师你就知道了，报告差不多出了，我们去复诊吧。”
我带着她去复诊，这一套流程下来差不多快亮天了。从医院出来的她是带着石膏的，我把她安排到副驾驶上，之后准备去我的房子。
她的精神很疲惫，我能看出来她在担心什么，突然本给我打来了电话。我的电话放在扶手箱上，手机也发出了光。
“文书，电话。”
“老师帮我打开吧。”
她用自己纤细的手指划开我的手机，“郑小姐，那个人我接到了。”
A国和本国差的距离并不远，所以很短的时间就能到更别提老师的丈夫也知道自己坏了事。
我听到是本的声音第一次感觉有些紧张，老师是第一次看见我接他的电话，“孩子在身边吗？”
“在，已经截下了。”
“孩子照片发给我，然后照我说得做，做完之后给我打电话。”
“好。”
电话挂断了，我有些紧张不知道老师会说些什么，但马上我的微信就传来的消息。
是羽宁，她被本的老婆抱着，不哭也不闹死死地盯着摄像头似乎在告诉我可以继续做事。
图片之后就是视频，“妈妈，羽宁不怕！”
她一直担心，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因为跟我在一起怕麻烦我所以也没有提，只是一直在心里憋着，她那无神的眼睛就能看出来。
似乎有了这个视频之后老师悬着的心放下了，她哭了出来，抱着我的手机一直在哭。
因为在开车我没办法安慰她，只能让她一个人哭来缓缓。
到了我的住处的时候她已经不哭了，反而问我住在这里舒服吗，冬天会不会冷。
我笑着回答了她所有问题，当我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我撞上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前女友。
她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被我扶着的老师，“哟，郑小姐是等不及了吧。”
“赶紧走，我已经给你时间了。”我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我从来没有告诉老师我的性取向，我也怕老师知道后会怎么看我。
她会知道我喜欢她吗？她会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吗？
“别啊郑小姐，你可是很喜欢我呢。”
她靠近了我，用她颀长的手指摸着我的脸，她做的延长甲划着我的脸生疼，之后我抓住了她作乱的手。
让老师替我说话是很不礼貌的，再者她不了解我们之间的事，让她贸然插手会让她陷入尴尬，尤其还是这个女人。
“李爱琴，我已经告诉过你滚出我家，你那个死情人了走了，你也该和他一起滚出去吧。”
做人要有底线，也要有脸，连脸都不要的人还有什么给她留一线的必要。
她眯着眼睛看着我然后有转头看了老师，我刚要开口这个女人就开始说话了，“哟，我可是连你身上的纹身在哪里都知道的人，怎么这么快就抛弃我了。”
她像之前一样缠上我，“我再说一遍，你既然出轨了我也跟你提过分手了，如果你还想好过，赶紧给我滚蛋。”
见我油盐不进又听着自己能拿着好东西就赶紧跑了，走的时候也没好好穿衣服，蹬着自己的高跟鞋就回去了。
见她走远了，我看了一眼在我身边一言不发的老师。
“老师……”
“嗯，勇敢面对自己的挫折，没白教你。”
我以为她会骂我，像我那几个躺在墓地里的爹妈一样，结果还是我错了。
“老师，要我再给你看看羽宁吗？”
我颤抖着手打开与那人的聊天框，在我保持冷静的时候她把她冰凉的手指放在我的手上，“我不担心了，羽宁和你一样不是让人操心的孩子，反而我该操心你。”
此刻，我似乎回到了我的高三生活，回到了我每天都能见到她的生活。这是真的吗？
“可是，老师……我有纹身，我是个好孩子吗？你为什么相信我？”我抬起头看着她，和之前相比我已经高出她一大截，我想要她给我的答案。
“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学生。”
她帮我擦掉了我情绪激动留下的眼泪，“你能请老师吃饭，也有时间帮老师做检查，老师要谢谢你。”
“我的学生长大了。”她的脸上还有伤，额头上的伤口被纱布护着，这种惨淡的白配上她说给我的话，像是在初冬的大雪送给我一件温暖的外套。
只要是她对我说的话都是情话，我是这么认为的，但其实并不是，只算是我的一厢情愿。
“老师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碗面，还是说去睡觉？”
“麻烦你了，我去睡觉了。不过老师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帮我找回了羽宁，谢谢你在老师最无助的时候帮助了我。”
我看着她的脸。是啊，过了多久了，她马上就要奔四了，我也快奔三了。
我终于能让她仔细看看我了。
“老师，和我走吧，我带你去卧室。”我抓住她的手，她点点头和我一起走。
我的房子一共分为地上三层和地下室的一层，最顶层是我地方，其中卧室和书房是占地最大的。
三层是全智能家具，我在车上就开好了屋子里的暖气。二层是留给客人的，虽然我的客人不多，但是还是有必要留出来的，过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可以在这里住。
通常我都会给三层设上智能锁，一般人没法上来，这里的卫生也是我自己打扫。
我带着她去坐电梯，不到一会就到了三层。通过虹膜检测成功地带她进入了我的屋子。
“老师，洗漱间和浴室是分开的，我带你去洗漱一下然后擦一下身子。”
我进入房间点了一下门口的智能板将门口备着的轮椅拿了出来，“你怎么连这个都有。”
“有备无患。”
我让她坐到轮椅上推着她来到洗漱台刷牙洗脸，等她全部做好之后我打了一盆热水，从柜子里面拿出来一条新毛巾。
将毛巾沾满热水之后给她擦着小腿和脸，“别，文书，我自己来就行。”
“以前不是给我这么擦过吗？我帮你擦擦。”
她的力气没有我的大，我帮她弄好之后推着她来到了卧室。
她自己爬上了床，“文书，我能睡这吗？”
“没关系。”
我把她推进被窝里面，打开床头灯后把智能面板上的卧室灯关了。
“文书，老师还是要谢谢你……”
我看着她在柔光下俊秀的脸庞，“先睡吧，明天就有结果了。”
她睡着了，像睡美人一样安静，她的手机已经摔碎了，所以打扰她睡梦的因素也被铲除。
我起身离开房间走向书房，打开电脑把屋子里的监控全部调出来。
拿起手机给李爱琴拨去了电话，“喂？”
对面谄媚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李爱琴，我把一间公寓的钥匙放在你的屋子里面，就在那个仙人掌的花盆下面。”
我听着她走路的声音，还有找到东西后欣喜的声音，“你暂时先住在我的公寓里面，里面什么东西都有。”
“郑董事这是什么意思呀？”
“三个月，我已每个月一块钱的费用邀请你来住我的公寓，如果在里面住满三个月，我会把这个房子给你，并且会原路返还你所花的钱。”
“呵，这倒是个好买卖。你这是有什么事吧？”
“你要想好，你要是真敢做出一些对我不好的事情，我想你知道我的手段。”
她停顿了一段时间，大约过了三十秒就回答了我，“好，我答应你。”
“成交，明天我的助理会给你送去合同，如果你干得好我会给你钱。”
“合作愉快。”
我挂了电话，台式电脑已经打开了一个屋子的监控，拿出柜子里的两台笔记本。
一台笔记本打开我的公寓的监控，另一台准备和那群人对接。
用电脑和那人对接是比较安全的，“本，那个人怎么样？”
“把我们给他的钱全输光了，他家的姑娘还在我们这里。”
“他是不是把这个小姑娘抵押给你们了？”
“你真聪明。”
“好了，现在给他介绍你的仇人，他不是放高利贷的嘛。”
“这是要干什么？”我听出来他的不满，任何人被戳到痛处都会上火，他也不例外。
“听我说，他最终还是会在我们的赌场输掉这些钱。这钱可是他借的，他需要自己承担这些吧。”
我说完本就笑了起来，“不愧是你啊！这个法子我怎么没想到。”
“别夸我。再说了，你算是道上的，他家即使再厉害也不可能管着你，而且押下他们的是你雇的人吧。”
我看着李爱琴进到了屋子里，打开灯巡视着屋里的东西。
“这可是按照你说的话啊。”
“当然，这样他拿我们可没什么把柄了。虽然他是来赌博的，但是我们是合法生意。”
那个女人进来之后就打开了暖气，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好好放着，像当时住在我家里一样规矩。
“他爹是开公司的，那个孙子没钱了被明扣下，肯定是要给他爹打电话的。”
“之后呢？”
“他爹不敢出钱。”
我用笔敲击着桌面，一心分成两个来做事。
“郑小姐你别卖关子了。”
“好好好，他爹拿来开公司的钱是他娘贪来的钱。”
“贪怎么了？这种事情判得也不是很重啊。”
“听我说，他爹是搞新媒体的，这种爆炸性的资源肯定是要的。再者他也搞小三，他巴不得他老婆立马去牢里。”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我都没查出来啊！”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之前李秀明的朋友也是搞自媒体的，在某平台运营的差不多了就被官方封禁了。之后查了发现是李秀明的爹搞得鬼，李秀明见不得别人比他好就让他爹干这破事。
这人也不是吃素的，封禁之后就起诉，结果碰到了李秀明的妈。
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找我投资的律所了，当时让助理盯着还真没错，虽然当时可以放手但是这种第六感还真是厉害。
其实这人也不差钱，主要是为了给自己讨回公道，更巧的是这人还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所以我就留意了一下。
所有的事情整合到一起都代表形势对我有利。
以李秀明他妈的性格，自己的儿子出了事一定要解决，再说这种事情对不了解的人来说是很浅显的。
他妈会让他爹来A国和明的势力火拼，之后让李秀明的那个朋友过来录个像，这事明面上就结束了。最后让本当黄雀，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不光当时和本约定的合约，不过还是要感谢老师，要不是老师我可能想不到这么好的解决方案。
以前的解决方案和现在的相比漏洞百出，再加上当时在酒店打伤的那个人和李爱琴，之前的那个计划基本上是推翻了。
新媒体，再加上现在高涨的女性主义使羽宁被抵押，老师被家暴这种浅显易懂的事件再次摆到所有人的眼前。即使有人反对这两件事，还有封禁账号这种博主的痛点，当然李秀明的妈贪的这件事，都是能够引发社会浪潮的爆点。
让李秀明的那个朋友把事情录下来就是充当证据，老师的验伤报告也留了下来，之后让羽宁录一下被绑的视频就可以了。
老师的风评是很好的，我在网络上买一些水军就可以带一波流量。
李秀明朋友代理的律师可以赚一笔，事务所也可以赚一笔，老师的学生帮老师发声可以赚一笔……
一切的不确定因素都被排除，我终于可以进行我准备十年的计划了。
不仅如此，本来我弟瘫痪这件事就容易落人口舌，把这件事引到李秀明身上就可以了，毕竟我弟现在不能说话，见到我弟为什么瘫痪的我爹妈也死了。
至于那个之前差点杀死我的人，我让我请的人跟踪他，最近用一些职务之便给他的手机推送了一些赌博的假消息。
我猜得没错的话现在的他正在我的赌场里赌博。
李爱琴是因为没钱和我在一起的，她的动机就是钱，一套市中心的房子给她，她光吃收成就够了。事后给她一百万也不用愁了。
其实不确定的因素还有很多，我走到窗台点上了一根烟，在尼古丁和冷风的作用下，我开始分析完成这件事的利弊。
之后我再次拨打给本，“等他借完高利贷，输完钱估摸着他的手脚也没了。”
“您的意思是？”
“还记得我认识的那个M国的总统吗？”
“原本在咱们开的靶子场认识的人吗？”
“对，我那天去练习射击和他认识了，切磋了一下发现我的技术比他好，之后我们就有了联系。”
“您的意思是什么？”
“他喜欢虐待人，尤其是男人，把没了手脚的李秀明发给他也挺好，钱也能还了。”
“为什么不把李秀明直接留在明那里？”
“那个男人保密性做得很好，咱们秉承的是做生意的原则，把他发走就会拿到他给的钱。而且对组织也是好的，万一这个地盘出了什么问题还可以到M国。”
“您怎么能保证李秀明不会被总统玩腻。”
“简单，发过去的时候把砍下的手脚也发过去。他喜欢看着自己的猎物吃掉自己的身体部位，当时他邀请过我，最后我拒绝了。”
“郑董事，他经常这样吗？”
“不，他不喜欢有负罪感，像李秀明这种人是他最喜欢的目标。他很喜欢超级英雄的形象，所以他认为自己是在惩恶扬善。”
“您这是把他吃的死死的啊。”
“不算吧，我和他打猎的时候经常说这些事。”
“您是怎么和他聊上的。”
“嗯，我会在他面前解剖打猎到动物的尸体，虽然他不会吃。”
“对了，李秀明砍手脚的时候给我留到周六，我要亲自去看。”
“好的郑小姐。”
我没抽几口的烟已经燃灭了，不知不觉在阳台上落下了烟灰，北方室外的冬天很冷，我看着天上的月亮。
我喜欢月亮，很喜欢。之前住在我隔壁的姐姐名字里面有月。最后她被同村的一个老光棍娶了，彩礼是三只鸡。最后的最后她难产死了。
据说是在孕期被喂了很多饭，肚子里的孩子特别大，听说生下来的孩子是个女孩。
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在我养父母死后我没有在他家看到女孩子，可能出生就被淹死了也可能和那位姐姐一样嫁人了。
月亮有时是孤独的，但有时候会有星星陪伴。不过星星总会消失，月亮永远不会，她会陪着我们到永远。
或许老师也像月亮，皎洁的月光是她对我的喜欢吧，也仅仅限于师徒之间。
那位姐姐的丈夫被我杀了，当时去给我养父母办葬礼的时候他私藏了我的手套，在我守灵的时候想扑倒我。
我掏出枪把他杀了，就这样简单。
尸体喂给他家的猪，那只猪吃完之后也被我杀了，这样白事的席也不用多花钱了，一只猪就够了。
以前的我或许会怕，现在不会了，这双手可不像老师那样温柔。我永远冰冷，我会握着枪杀死每一个威胁我的人。
我再次点燃一支烟，将一根烟抽完之后我回到了书房看着监控。
月亮落下，太阳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