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土撥鼠 于 2014-7-23 01:17 编辑
1.下面那兩句真的就是標題
2.還想加一句「不僅口才,大概智商也不見了」
3.在某種程度上很深夜,意外糟糕
4.有點像 ↗ ↘↗ ↘↗ ↘↗ ↗ ↗ ?!
5.2020線
6.私設有,等待打臉(好久不見的等打臉
7.挑錯字、感想大歡迎
「吃飯和說話?」
「妳就叫吧。」
「嗯…Blake,妳可以…把睡衣穿好嗎?」靠在床頭,Yang猶豫地對趴在一邊看書的Blake建議。
夜晚的房內只有靠近Blake那側的床頭開了盞鵝黃的燈光。
每晚睡前,她最喜歡的靜態消遣活動就是閱讀各類書籍,有關動物的、有關故事的、有關歷史的,很多很多。
「...我哪裡穿不好了嗎?」稍稍抬起視線,她反問道。
「呃…下襬之類的?」Yang的視線隨著Blake上下搖晃的腿移動著。
Blake的睡衣設計有些類似所謂東方某國一種叫浴衣的服裝,那東西簡單來說就是一片布加上條帶子,動作只要大一些的話,布下面的東西就甚麼也都看得到。
像是她勻稱修長的腿部線條,摸起來總是光滑得令人愛不釋手,還有靠近衣服下緣、隨著擺動時隱時現的、黑色的、危險又誘人的……。
「下襬?」皺皺眉,她尖尖的耳朵聳了起來,Blake支起身子,轉過頭去看所謂的下襬。
「…還有領口……。」Yang微弱道。
趴著看書這個姿勢,加上腿部的搖晃擺動很容易就可以弄鬆腰帶,更何況為了睡覺舒適,Blake並沒有把帶子綁得很緊。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抬身並扭腰後轉的動作,領口的交叉就完全散敞開。
Yang覺得,或許是她的錯覺,但是從出差回來這幾天,Blake在家的衣裝都有些寬鬆又省略。
是的,寬鬆又省略。
像是襯衫…而已,或是一片布的浴衣…而已,還有大件T-shirt…而已。
如果放在平常,她很歡迎,怎麼可能不開心呢?
這無疑就是大方的邀請,更何況她們也隔了好陣子沒有見面。
「我平常就穿這樣睡覺的。」Blake坐起身,調整衣服的帶子,一臉疑惑。
「我知道……。」看著她的動作,Yang又嘆氣。
再怎麼樣她也不至於忘掉戀人的睡衣,更何況款式不常見她又這麼常經手!
可是──。
Yang緩緩舉起手,五指被包在了一起,用石膏固定住。
可是……我右手手指骨折。──她在心中哀傷道。
「…?」重新趴回床上,Blake偏過頭,用疑惑的目光看向Yang。
「沒有、沒事、不打擾妳看書了。」她連忙閉上眼睛,用力搖頭。
所以Blake就繼續埋首回她的書中世界,而無事可做的Yang只好看著天花板發呆。
Blake比她早了大概四天半回家,近來兩人的行程安排就是完全的錯開,她回家Blake就不在,Blake回來後Yang又早已出下一趟任務,簡直就像說好了一樣,兩人二、三個月都沒有實際見上一面。
Yang又想到最近的幾次任務,她都有遇上Ruby。
她們也並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只是幾個旁支片段她們分屬的部隊會有所合作。
她當然也知道自家小妹近來的行程有多緊湊多累,簡直都讓她覺得Ruby是如此的偉大、堅忍不拔而且耐力超群。
當然還有Weiss,意志力也好抑制力也好,光是她們之前依然每天見面卻好像連辦甚麼的時間都沒有這點,就比完全見不上面還要更是折磨。
所以在之後的幾次合作中,Yang都可以看出Ruby的壓力和煩躁節節攀升的戰果。
……老實說,頗管用的。
雖說再多留人兩個月的話,說不定可以把那一帶的Monster的據點都給捅翻天──但是總部高層得先面臨來自Schnee家的施壓。
Yang認為,如果自己也跟Ruby一樣,有大半年時間見不到人,或是看得到摸得到卻「碰」不了,那或許她也有辦法在兩個月、不、一個月內就攻翻人家老巢。
然後她想到了Blake。
不知道在過去的幾個月,Blake又是怎樣的心情。
然後她一轉過頭去就後悔了。
Blake的睡衣從肩頭右側斜斜的滑落,把她的肩背還有潔白細嫩的胸口上緣都露出了大半。
就像時隱時現的、下襬裡頭的危險一樣,上方也若隱若現若隱若現,好像瞇著眼就可以看出那麼一點、一點……。
她覺得一定是太久沒見到面,才會連Blake「用手把頭髮往後撥攏」、「看到精采段落時輕咬下唇」之類的小動作都可以引起視覺刺激。
她這次抬起左手……中間三根指頭也被副木固定了起來。
可是我左手手指也骨折!!!! ──Yang忿忿不平地想到,到底要手指有何用?!連腳趾看起來都比骨折的手指有用得多!!
她把腳抽出被窩,嘗試性的動了動腳趾後毅然放棄。
……先把Blake接不接受腳趾,還有腳趾到底能不能……的問題放在一邊,她可不想在雙手手指都骨折以後,在把自己的腳趾也弄骨折。
話說回來,她願意用十隻骨折的腳趾換兩隻可以用的手指。
寧靜的夜半室內,書皮關闔的聲略顯沉頓。
像是看夠了書,Blake跪趴在床上,拉直了腰背,發出一聲伸懶腰的嚶嚀。
「Yang。」她叫喚著,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傳出來的柔軟。
「…是?」好不容易從自己的腳趾抽筋回覆過來的Yang轉頭望向聲音來源,卻赫然發現她已然靠得如此之近。
甚至……。
吞了吞口水,Yang看著她輕鬆撩起衣袍就垮坐在自己身上。
這下不用若隱若現,根本甚麼也都看見了。
Blake凝視的眼神看不出波動,表情也沒有甚麼特殊變化。
但是她很清楚,就算下一秒她擺出了怎樣的表情,自己一定一點也不會意外。
「嗯…Blake,為什麼妳要坐到我身上?」縮了縮脖子,Yang小心翼翼詢問。
她才沒有傻到去撩撥這突來的舉動,而且自己現在也可算是半個殘廢。
雖然她妹妹這方面得心應手,不過當然Weiss或許相較之下也比較好哄那麼一點點,嗯,對於抗打擊能力高強而且迴避能力也高的Ruby來說的一點點。
「因為這樣我比較好做事。」她很理所當然地解開Yang襯衫的釦子。
反正雙手不方便活動,穿甚麼都困難,那不如就讓別人來選擇要幫忙妳穿上的衣服。──腦中突然響起的這句話,現在一想似乎充滿了陷阱跟計畫。
「不不不!等等Blake妳為什麼要解開我的釦子?!」她很焦急地想阻止對方的行為。
「因為這樣我比較好做事。」抬起頭,她鎮靜地回答,金黃色的眼睛純粹的有些執著。
不,Belladonna小姐,這不是回答啊!──Yang打算舉起手制止,卻發現右手包著繃帶,接著她想起左手似乎也是差不多的狀態。
所以她的釦子都被打開了。
Blake的手溫溫熱熱的,但是當接觸到腹部肌膚的當下,還是讓Yang起了一陣顫慄。
「B、Blake……?」聲音微弱下去,Blake就只是環抱Yang的腰,然後側靠在她的胸口。
室內又安靜下來,就像剛剛Blake在看書Yang在放空、在做各種奇怪的嘗試一般,但是彼此的心跳卻又很清晰的在耳際響起。
她不是很清楚到底現在是甚麼情況,只是腰上的雙臂傳來的力道讓Yang覺得,或許現在Blake需要這樣的抱著自己。
如此的持續了一段時間,她用唯二可以活動的小拇指搔搔頭,然後開口。
「書看完了?」才問完她就覺得她在問些甚麼廢話,一點意義也沒有。
「…當我沒……。」
「沒有,沒看完…或是說,看不下去,我沒有在看書。」打斷話語的回答從心臟的位置傳來,如同直接響入心的聲。
從剛剛開始,Blake實際上也就只是在幾頁之間不斷的翻過來又翻過去。
「那…?」Yang真想問她,那到底剛才一副好像書裡面有金槍魚的滿漢全席般的入迷表情,都是在做些甚麼。
「在想妳。」呼氣癢癢的噴吐在胸口,有些濕熱的燒灼。
她上望的淺淺笑容有一點寂寞,頭頂的耳朵都垂了下去。
Yang皺起眉頭,不過還沒有等她開口,她又接著說了下去。
「明知道妳也生活在這裡,但是卻怎麼樣也見不到……。」是有些寂寞,有點害怕的心情,如同得到後的再度失去。
每當她回家了,她都可以從物品擺放的位置變化、多一些少一些的東西來明白Yang有回來過的事實,甚至有可能自己下午剛到家,她卻過午就剛好離開;然後今天自己出發了,Yang明天就踏進了家門口。
不斷的相錯造就了不安,更平添了失落和孤單。
這樣的感覺在兩人又切實地重新聚在一起後幾天,才一口氣湧回心中。
聽著Blake的想法,Yang笨拙的用手臂環過她的肩頭和腰,那毛茸茸如絲的耳朵軟軟的貼在她的頰邊,輕輕顫抖。
然後、Yang好半天就擠出了這麼一句。
「可是我雙手骨折。」
「噗。」Blake用力地試圖忍住打斷氣氛的噴笑聲,雖然剛剛那句發言就已經足夠的毀了所有好氣氛。
「……。」啊啊是啊為什麼,從剛剛開始說出來的每句話都那麼有問題,打算說點安慰的話但是出口就變成「雙手骨折」這樣的奇怪發言。──Yang總覺得,從以前到現在,口才在Blake身上好像起不了甚麼作用,而且不光如此,一看到她,就會連自己算有點口才這件事也忘得一乾二淨。
Blake拉開了一些距離,剛才幾乎貼向頭側的耳朵輕巧立起、魅惑的金瞳中閃爍調皮的光芒。
她坐挺身子,把手搭上Yang的肩膀,並且勾起笑容,湊近Yang的唇畔。
問句的吹息便落在那上頭。
「那嘴巴要拿來做些甚麼?」
XXXXXX
話說我真的好喜歡傻傻又沒用的Yang(當然是在被Blake戲弄方面(掩面)
這一定哪裡有問題
XXXXXXXXX
1.1820線
2.深夜不深夜
3.短短
4.同音梗
5.希望沒有OOC
6.錯字感想大歡迎
Rose liquor
透明澄澈的紅自細頸的瓶口流瀉而出,沿著白皙的肌膚溜下,在經沿的該處沾染上薄薄的濕潤後,又往旁邊暈開,順著軀體、順著動作,在凹陷處彙集,在起伏處滑落。
掌間的汁液吞沒過纖細的指、從隙縫一滴一滴、或滴落、又或是自手背沿著指節、沿著皓腕,緩緩延伸水紅的線。
她被染上了玫瑰的香,濃烈的充斥在鼻間,在口腔內擴散。
香甜的、保有一絲苦澀、一抹暈眩。
「…唔嗯……。」自唇角夾著悶響流下,經過頸子、在鎖骨停留一下後滑過胸前。
濕潤修長的手沾點酒液的痕跡,繼續在微微透著嫩紅的身軀上抹下更深一層的鮮豔。
喘息的音、微醺的氣息。
濛濛的、些許茫茫然的神情。
過剩的液體就著曲線、在沙發的皮面凝聚,滿溢後便滑下邊緣,白色的絨毛地毯印上暈紅、染上水潤,因毛細現象淺淺的擴散。
帶著酒意的銀眸中也映照出繽紛高揚的情緒,玫瑰色的、雪色的、水色的、無色的。
以瓶就口,以口就杯。
她品嚐著誘人的汁液。
她既是品酒者,也是水晶般的杯。
粉雪霧著氤氳迷離的色彩而綻放。
低低的喘息和嗚咽的潤澤逐漸溢過微甜的濃郁香氣。
她既是啜飲者,也是調酒師。
同調的色澤下、微調出相異又相同的反應。
濃濃重重,讓雙方沉醉其中。
雖然鼻端和頰畔沾上不少溫熱和香甜,但也遠遠不及舌唇與指尖所調和出的聲音和色彩。
悶堵的聲融化在令人陶陶然的玫瑰香氣中,隨著水波消散。
XXXXXX
握著瓶頸,Weiss把酒瓶舉起來,透過窗邊的陽光,瓶子在她有些彤紅的臉上又映下抹淺淺的琉璃色。
「像紅寶石一樣……。」帶些迷茫的眼神,她喃喃道。
「是呢,只剩下一點,要喝掉嗎?」她從Weiss的後面抱住她,淡淡的蘋果香氣從沖完澡的兩人身上傳來。
「我喝夠多了。」瞄了Ruby一眼,她沒好氣回道。
那瓶玫瑰酒,Weiss認為她至少喝掉了一半以上。
酒精濃度是不高,但是足夠讓人有些昏沉,至少在熱水澡的加成作用影響下,她的耳朵和脖子依然是那般紅潤,腦袋也有些運轉緩慢的感覺。
或是,並不是因為酒才使人醉。
但是Weiss依然仰頭把瓶底剩下的酒液盡數飲入,然後轉過身、踮起腳尖,勾住她的脖子。
Ruby會意的接下,小心翼翼的,儘可能不讓一絲津液落下。
相較剛才那種過於濃烈、擴散得身心都是玫瑰的香,容易誘人更加深入的狀況;現在也就單單的只是微苦後的柔和與甘甜。
在稍稍的分開後,她舔了沾有酒水的嘴唇,然後再度吻上。
「…所以最後一口好歹妳自己喝,明明是妳買回來的。」捏了捏她的臉,Weiss還是覺得自己虧了。
「是呢。」笑咪咪的,她攬著Weiss,把下巴靠在她的頭上。
她們坐在沙發上,有段時間沒有對話。
輕淺平順的呼吸聲懶懶的,炫白的午後發出乾淨的氣味。
和煦的陽光映過薄紗,在房間灑下暖暖的光芒。
地毯和沙發在剛剛Weiss入浴的時候,早就被差遣換上新的,連染色的衣衫也沒有留下。
「為什麼會買玫瑰酒回來?」懶洋洋的依著Ruby,Weiss詢問的聲音輕輕的,一點含糊、有些緩慢,甚至夾了孩子般的撒嬌。
聽到這樣的聲調,Ruby瞭然於心。
「妳不喜歡嗎?」她把Weiss抱起來,緩步走到床側,在要把人放下來時,她的上臂袖子早一步被扯住。
「...喜歡,但我比較常喝蘋果酒。」軟軟的、低低的,聲音少了銳氣,顯得有些鈍的可愛,仰望的視線盈潤帶有醉香,和方才如出一轍。
不論蘋果酒,她是真的喜歡。
和酒有關、和花有關、和香味有關、和顏色有關。
和人有關。
喜歡。
「我也喜歡。」小心地把Weiss放在床鋪左側的位置,額抵著額,Ruby回道。
「下次我會買蘋果酒回來的。」撥開瀏海,她在微微泛紅的額際吻了一下。「所以,休息一下?」
「可是…現在還很早……。」眨了眨眼,Weiss猶豫且困惑。
暈暈的、聲音聽起來遠遠的、時間像是一秒一秒切著格般模糊。
「今天是假日,而且只是休息而已。」扶著Weiss的肩,Ruby讓她躺下。
「唔…好吧……。」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
就算洗過澡,還是可以聞到Weiss身上隱約的花香。
通通都是屬於Ruby的、她的酒、她的花、她的香味、她的顏色。
想就這樣讓Weiss浸染她的氣息、容納她的一切。
就這樣染成她的、屬於她的。
撫摸她的髮,Ruby溫柔的又在她的頭上落了一個吻。「那麼,午安。」
有如Ruby Rose般的Weiss。
這般買下玫瑰酒的小小私心。
XXXXXX
悠哉的午後時光超棒的,懶懶的麻麻的
希望有機會讓Weiss強勢起來(努力)
XXXXXXXXX
夏日清涼小劇場
「Weiss...... 我說,好熱啊,妳就不能弄點冰什麼的出來嗎?」半死不活的掛在沙發上,Yang不雅的拚命的拉扯身上那已經極為輕短的汗衫,試圖在皮膚和衣服間灌點風進去。
「好啊。」出乎意料的,Weiss居然擺出完整的笑容,然後手中冰光一閃,下個瞬間,Yang就被凍了起來,餘下一顆頭露在外。
「等,Weiss.. 這是不是有點... 太強... 。」突來的溫度差讓Yang打著哆嗦問。
「對妳來說剛剛好。」闔上書本,Blake拿出了雕刻工具,開始在Yang身上發揮創意。
「妳還看什麼!?快寫啊!」用力的在面前的小茶几上拍了一下,Weiss坐回身後的沙發上。
在Weiss坐著的沙發前,Ruby跪在地板上,趴在小茶几上頭塗塗寫寫。
發生了又改不了的事只好讓它隨風去,Yang的眼角餘光看著Blake在自己的左手臂上刻得龍飛鳳舞,很像一幅幅史前壁畫。
「Ruby... 妳在做什麼?」她只好自我轉移注意力,現在房間裡大概只有她妹會理她了。
「... Yang,不要跟我講話,我還有900遍『我現在很涼快,一點都不熱』,兩千遍『Dust不是小朋友的玩具,不可以拿來亂用』,三千遍『我Ruby以後會乖乖聽Weiss的話,不然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要抄。」Ruby轉過頭來,與其說整個人面無表情,不如說有點眼神死。
「知道就快點抄!」哼了一聲,Weiss雙手抱胸,滿臉的不開心。
「喔... 那,妳慢慢抄... 我自己玩...... 。」不用猜都知道發生了什麼,難怪Weiss剛剛這麼爽快的就把自己整個冰凍起來。
說要玩也無事可做,Yang只好開始打瞌睡。
反正現在溫度涼快又可以維持很久,Blake刻得很起勁,犧牲一下也很好。
夏日的今天,RWBY小隊還是很一片和樂。
「嗚嗚嗚嗚Weiss我抄不完啦!」
「閉嘴快抄,不然餅乾通通沒收!」
XXXXXXXXX
1.1820
2.有不少以前寫過的東西埋在裡面ryyy
3.來自印象曲Silbermond - Das Beste
4.有人根本沒台詞(欸
5.WRBYYBRW(????
6.錯字感想大歡迎(德文也請務必ryyy
Ich habe einen Schatz gefunden und er trägt deinen Namen
So wunderschön und wertvoll und mit keinem Geld der Welt zu bezahlen
Das Beste
Weiss輕輕地推開房門,就怕吵醒床上睡覺的人。
絨毛地毯確保了即使大步踏上去也不太會產生任何噪音的吸音保證,但是在踏進房內時,她依舊還是放緩了步伐,小小的腳掌在地毯上留下淺淺足印,一排往床鋪延伸。
床的另外一邊則沿途散落著披風、外衣、長襪還有彈匣、皮帶等等物品,連Crescent Rose都很隨意地靠放在牆邊。
鋒刃被收了起來,像是無刃的鐮,金屬的外殼微微反著來自戶外的春季晨光。
鞋子倒是中規中矩的脫在陽台。
床鋪上睡著的則是它們的主人──Ruby Rose。
看到房中的景象,Weiss不禁嘆息地彎下腰,一樣一樣的把Ruby亂丟的東西撿起來;衣物收集起來等等差人拿去洗,道具就先放到一邊的桌上,等之後讓她自己整理,靴子…就先收進室內,等醒來再罵人。
將長靴橫放在落地窗前,她把大開的陽台門拉起,留下上方的窗戶通風。
這個喜歡從非正規出入口進出的壞毛病從學生時代就養成了,在沒帶鑰匙這個藉口用到快爛以後,情況緊急和各種奇怪的藉口也都用過幾次,之後居然乾脆毫不掩飾地大方承認她就是喜歡從窗戶進出,因為又方便又不需要通知。──然後在吃過不少苦頭後依舊死性不改的堅持有機會就要從窗戶出入。
──或許得到的利益和苦頭比起來,算不上甚麼。
Weiss無奈地勾起右腳,準備脫下因踩到濕毛巾而被弄濕的襪子,卻在拉扯下想起來今天自己穿的是絲襪。
到剛剛為止,她都還在前往公司的路上,直到半途接獲管家打來的通知。
「Ruby小姐回來了。」
返程的主意花不到三秒鐘,而且還是司機決定的。
然後Weiss口頭抱怨了老半天,還嘟囔著像是「回來再見還不是一樣」、「幹甚麼她一回來我就要見她」、「反正出任務比我重要」等目的越來越偏歪的話。
不過車子一路往回開直到停在宅院大門前,她都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或阻止的舉動,而且一下車得到人在臥室後的訊息後,就馬上直奔過來。
她坐在床沿把絲襪脫下來,淺色透明的絲襪滑落在地毯上,和剛剛她整理的、Ruby的髒衣服一起堆在床角。
Weiss直接轉身,小心地跪著從床舖的左側角落往右上移動,膝蓋深深地陷進了滿床的柔軟中。
「甚麼嘛,枉費我特地回來,結果妳居然一回家就給我睡覺……笨蛋、傻瓜、呆子……。」她邊念邊彈Ruby的額頭,待看到她難受的皺起眉才滿意的罷手。
側坐在她身邊,Weiss端詳著半個月不見的臉龐。──當然是不會有甚麼太大改變,有那也太可怕了。
睡臉還是一樣傻,嘴巴微張,不過口水還不至於流下來。
呼吸穩定綿長,胸口輕輕的起伏著。
Ruby應該是頗累的,不然也不會一從窗戶回家就衝進浴室然後洗洗睡。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灑進,在床鋪上留下深深淺淺不同色調的影子,同時也落在她們身上。
春日的天氣溫暖和煦、空氣中也不含太多水份,適中的宜人。
指針的聲音安安靜靜,悄聲的走動著。
換個姿勢,她趴在枕頭上,撥弄著Ruby的頭髮。
一開始相遇那會兒是短的,後來留長了又剪掉,又留長、然後剪短;她們相處的數年之間反覆數次,現在大抵髮尾在肩胛骨的位置。
「Ruby……。」Weiss低垂著眸,蒼冰的眼中凝著紅黑色的影子,唇中流洩出的名字在心中早已叫喚過無數次。
醒著睡著、夜裡白日。
手指從玩弄捲曲著的瀏海移到被遮擋的額前,再順著滑到鼻尖。
啊、但是,這邊多了一條小小的傷痕。──她輕輕地用指腹摩娑著靠近左側顴骨的一道細小傷痕,看起來是不會到留疤的地步,就是淺淺白白的。
最後停留在唇邊。
她想著,Ruby總是如何叫自己的名字的。
家裡的僕傭稱呼的、公司的員工叫的、親族之間喊的、朋友間的,在在都表現出Weiss這個人之於他人的不同價值。
「We……。」自己的名字自己唸起來總是怪,而且再怎麼叫也不會跟她的唸法一模一樣,還很……羞恥。
停下自己無意義的舉動,Weiss慶幸現在沒人看見,眼前這笨蛋也睡得足夠沉,不然不用Ruby開口,她就會想先自我滅口。
今天的會議就改在書房裡遠程聯絡就好,反正也只是例行公事。
自己的名字,就等她睡醒吧,睡醒之後就會聽到不想聽了。
捧起Ruby的臉,Weiss輕輕的吻在她想念嗓音的唇上。
「早安。」
然後她又小心的溜下床,踮著腳尖踩過柔軟的地毯,把門輕聲關起。
滿室春光夾著沐浴乳的香氣,溫柔的閃閃發亮。
Wenn sich mein Leben überschlägt bist du die Ruhe und die Zuflucht
Ich sag's dir viel zu selten es ist schön, dass es dich gibt
Betank mich mit Kraft Nimm mir Zweifel von den Augen
夏天的正午日曬強烈到讓貓想剃自己的毛,但一過午後,閒散的氣氛就讓人想睡覺。
沒開燈的臥室中央、陽光照射不到的床鋪和窗前的地板形成明顯的對比色差,深褐的昏黃和金綠的陽光分開佔據了空間的1/3,剩下則是另外一側那有些模糊沒有邊界、因樹蔭變化而時明時暗的部分。
秉持著是個生物都會想尋找涼快的地方過午的想法,Yang家的大黑貓自然而然的也早早就窩到陰涼透風的室內。
床墊在夏季時還會墊上一層竹蓆,只要心靜下來就足夠涼快,就算不開冷氣只吹電扇也可以過得很舒服。
窗框上方吊著的風鈴傳來清脆的響聲,薄雲捲成絲絲的,被風吹得輕忽忽的飄過天際。
揉揉眼睛,Blake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細肩帶的小可愛落了單邊肩帶到上臂,雖然她把它拉了起來,不過很快就又滑了下去。
她很清楚自己就是來午睡的,何時睡著她當然不會記得,現在的問題是,還不到時間,怎麼自己就起來了?
距離她睡下的時間只過了40分鐘,電風扇也好好的在運作著,環顧四周,房內有些暗又安靜,非常適合睡覺,除了左側感覺有點悶熱──然後Blake就找到弄醒自己的原因了。
Yang挨在自己的左腿邊,睡得很香甜,她的無袖背心大半都撩了起來,露出結實的小腹。
Blake稍稍拉開一些悶熱的距離,更往右側退去。
看著那好像就要流下來的口水,在嘴巴裡還可以接受,流出來簡直不待見,但是就這樣光著肚子吹風睡覺很有可能會感冒,而Yang要是感冒的話,最後自己還是得要照顧她──像是尋找更多「有用但微妙」的小偏方來醫她的感冒。
雖然很想就這樣置之不理,說不定這才是更好的選擇,因為書上看來的知識終於可以拿來驗證,不過Blake還是決定替她拉過被子。
轉身的瞬間,金色的眼睛裡映入金黃的光,晴日下、連空氣微粒都繽紛著。
她睡著的部分,恰好就是太陽照射下所能延伸到最遠的距離,金髮承著日光,奪目生輝,一如頭髮的主人,不論在何種狀況下都是這樣吸引人的存在。
她理當活在陽光中、她的名字也是、她的人也是,全部屬於金色璀璨的國度。
突然的沒來由之下,伸出去的手就停在薄博一層猶如複寫紙的厚度前,看得見的光與影切開了狹小的、彼此的空間。──和自己是完全不一樣的。
風鈴聲安靜了下來,電風扇也像是沒了聲音,鼓膜中透著如耳鳴的無聲。
裸露的肌膚泛起些許疙瘩、透著涼意,夏日的時間停在不到一釐米的距離間。
是甚麼時候開始,日光變得那麼難以接觸的?
這樣不存在溫度的、過於眩目的陽光。
在恍神之間,指尖感觸到了熟悉的溫暖,Blake像觸電燒灼般的縮手。
她依然在她的影子之中,只是Yang跨過了界,像是為了更大的空間而伸展手臂,她輕易的就跨過了所有遲疑,把手伸進了那方陰影。
把陽光的色綵帶了進去。
愣了半晌,Blake露出淺淺的笑容,然後執起Yang的手;那是柔柔軟軟的,有著實在厚度的、握起來很舒服的手。
她覺得這樣也不壞,她不需要一直活在光明之下,也不需要和大家一起共用一個太陽。
聲音回到了靈敏的耳中,風仍舊吹著,為悶熱的空間帶來不同於方才的清涼。
她只要屬於自己的光、屬於自己的陽。
Blake幫她拉過被子,蓋上睡覺總是會露出來的肚皮──都快要不知道誰才比較像動物了,記得是不是有甚麼動物總是這樣傻傻地把肚子朝天,然後還會口水流滿地的?
低下頭,她親了Yang的掌心。
然後她決定,就這樣牽著,繼續未完成的午睡。
Viel zu schön ist es mit dir wenn wir uns gegenseitig Liebe schenken
weil alles was du mir gibst einfach so unendlich gut tut
Yang支著手臂,從床榻上起身。
她覺得這次的午覺睡得有些久,久到窗外已經呈現一片橘紅的落日黃昏。
窗前的大樹只餘下幾片零星的殘葉,枯枝色顯淺白,但有時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又如死灰。
牆上拖曳著長長的影子,橫亙整個室內。
「哈啾!」吸了吸鼻子,讓Yang覺得是時候把厚被子拿出來了。
深秋的冷意蔓延在空氣中,從指尖爬上了手臂。
深了個懶腰,Yang邊打呵欠邊站起身。
「啪唰。」紙本散落的聲音吸引她的注意,停下轉動的脖子,她往聲音的方向一看,才發現Blake坐在房中角落的沙發上。
她手中的紙本資料有一半落在地上,小桌子上的終端閃著待機的光芒。
Yang絕對不認為會是自己佔掉了一半床位才導致Blake只能坐在沙發上睡覺,她明顯就是在審閱資料的途中就睡著,連東西掉落都沒有能驚動她。
她走近沙發,先把閃著新訊息的終端機毫不猶豫地給關掉,再蹲下身,把資料按照數字編碼收集起來。
她很小心地沒有去看那上面所記載的內容,雖然這些不一定會是機密文件,而且既然Blake會在臥房裡看,大概也就真的不是甚麼重要的資料。
但終歸是組織裡的文件,不是她可以接觸的東西。
公與私的領域,越是親密越是要分明。
從掌權之後,Blake就沒怎麼休息過,每天要做的事情可以說堆積如山,光是內部的清理和外在形象的轉換就夠受的了,更不用說頂著Faunus的身份。
就像Schnee家那位當初剛坐上那個位子一樣,用日理萬機來形容都是把話說得太好聽。
Blake手中剩餘的部分稍微出點力就被抽了出來,把資料整疊放在桌子上,Yang取過床上的毛毯,輕輕披在她的身上。
昏黃的空間靜悄悄的,有些深遠,房間看起來像擴大了幾倍一樣。
落日餘暉的最後幾絲輝煌掛在枝椏間,漸漸消散。
幾些餘光就落在她們的腳上。
具有動物特徵的歧視色彩尚在努力的彌平之中,道路還有些漫長,不過總歸是好的進展。
撫摸著Blake的臉龐和側耳,Yang有時候會想,那些歧視者的腦子是不是有甚麼毛病?
手順勢來到她的頭頂,那對軟中帶有硬度的耳朵上。
明明這對耳朵是如此烏黑髮亮的美麗、如同她醒著時,那凝望的金色眼睛,充滿神祕的色澤。
她的心這樣簡單的美好,她的人也是,有著致命一樣的吸引力。
如同暗影中的一抹金光,倏忽即逝,實在是難以捉摸,難以掌握。
好吧如果Faunus只拿Blake來講不公平的話,像猴子……猴子的毛尾巴看起來很方便,尤其是用在打臉上,沒了。
Blake的身體下滑了些,整個人也往右傾斜,毛毯從胸口處溜了下來。
放開正在摸的尖尖耳朵,Yang輕輕地扶著Blake,讓她可以在扶手處靠得更舒服些,並且把毯子重新拉至她的肩頭。
就算不是在公事上,她依舊可以成為Blake的後盾和支柱,而如果她想要得更多,那麼Yang也不會介意轉換一下跑道──對她來說都一樣,一樣。
「我很喜歡。」她附耳在頭頂處,溫柔的話語對著那對耳朵也對著Blake。
重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Yang披上運動外套,準備去做晚餐。
今晚就決定是金槍魚全餐──當然對她來說,那玩意兒與唇相觸起來的滋味可沒有那毛絨絨耳朵來得好。
Auch wenn deine Nähe Gift wär ich würde bei dir sein, so lange bis ich sterbe
Dein Lachen macht süchtig fast so als wäre es nicht von dieser Erde
Deshalb lege ich meine kleine große Welt in deine schützenden Hände
「Weiss。」Ruby敲了幾下書房的門,在得不到回應後,她就逕自轉開門把,走了進去。
天空是一片濛濛的白,像是起霧般看不清裡頭的東西,也像本來就沒有任何東西。
光線整片的從Weiss後背的大窗透入,把趴在書桌前的、她雪色的髮絲映得有些透明如冰。
如同前些天降下的初雪,粉粉的,潔白透徹。
她本來是要來叫人吃午餐的,但是看到趴在桌上睡著的Weiss……應該是不太可能了。
距離Weiss起床的時間其實沒有過很久,現在也才快到中午而已,可也許是天氣寒冷與疲勞所造成的,就像今天早上自己叫Weiss起床時,自律的她也罕見的賴床了。
那實在是又難得一見的可以拍成紀錄片精選輯的數分鐘,連同上次的一起在心底保留。
Ruby關上房門,靠近書桌邊,Weiss手臂下壓著的資料讓她有些在意,不過在意的點不在內容。
隨手抽起了桌上的幾張公文來看,上面的決策無非通通都是Weiss批准的,只是最後落款的地方簽得有些歪歪扭扭,根本不像她會寫的字。
她已經可以想像這幾張文件是在Weiss邊打瞌睡的情況下邊簽上的名字。
忍著笑意,Ruby拿起桌面上隨便放置的鋼筆,把Weiss的名字劃掉後,重新按照她原本該有的筆跡簽上Weiss Schnee,這樣的事情她做起來是駕輕就熟,過去很多時候也都是她替Weiss簽的名。
她不是決策者,也不是這龐大企業中的任何一個人,Ruby也從來不會對Weiss在商業政策上所做的決定有任何意見,她做的也僅僅是代替累到睡著的她簽名。
反正身份擺在那邊,Weiss沒有意見,下面的人自然不敢有意見。
Ruby反手把圍裙脫下來,披在一旁的沙發椅背上。
她先把書房內室的門打開,把裡面的床鋪稍微整理一下,才準備出來抱人去睡覺。
單手攬過Weiss的胸前,Ruby把椅子輕輕拉開,小心地在不吵醒她的情況下把人抱起,就同簽名一樣,這個動作她也可以說是很熟練了。
Weiss抱起來有些涼度,環過肩頭的手可以感覺到絲絲寒意,小巧的耳朵也有些微紅,似乎已經睡了不短一段時間。
而且因為是在不知不覺中就睡著的,提前把暖氣打開這點事自然也完全不可能。
Ruby皺起眉頭,想到這人就只穿著單薄的居家服,披著一件披肩就趴在那邊睡了老半天,簡直讓她都不知道要不要現在就把人叫起來念。
這不會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就像她們也曾為了Weiss的超時工作爭執過很多次。
最後她還是決定,先讓Weiss睡下再說,睡飽再說,而且如果她會乖乖把自己做的飯吃完,那可以既往不咎。
把人放在裡頭的單人床上,冷冷的被窩讓Weiss打了個哆嗦,整個人縮得更小了些。
Ruby先解開了她的側馬尾,讓她可以自由翻身,由於是在家裡的緣故,所以Weiss並沒有戴上那看起來就很複雜的髮飾,這倒是幫了一個大忙。
先把她的手捧在手心中,多哈了幾口氣、搓一搓讓它們回暖後,Ruby幫Weiss蓋上被子,並且儘可能地塞得很密實。接著她移動到床尾,把手伸進被窩中,替Weiss搓她冰冷的腳掌。
下雪的氣溫下,就算穿著一層襪子或是手套,身體末梢還是可以透得發涼。
內室自然也有窗戶和窗簾,從Ruby的角度,可以斜斜看到被窗簾掩蓋下的玻璃,上面有薄博一層的霧氣,顯得冰寒。
光微微的穿透淺藍色的窗簾,但又不到可以留下影子的程度,應該說,今天的陽光本來就濛濛一片。
那些許的微光落在Weiss身上,她長長的髮和睫毛如同剛剛一般,顯得澄澈且螢光流轉,讓她整個人像沐浴在柔光之中。
這樣一個如白雪推砌般的人。
待腳掌回溫以後,Ruby把手抽出被窩,準備先讓人把午餐撤下去,不料Weiss卻好像在這時醒了似的,她拉住Ruby的衣角。
「Ruby……。」聲音軟軟的,像是夢囈,眼神也有些朦朧的微瞇。
「Weiss…醒了嗎?」她側坐在床邊,握住Weiss抓著自己衣襬的手。
「…不一起睡嗎……?」發問的語調和內容基本就讓Ruby可以確定Weiss根本沒有醒來,而且又多了一幕可以記錄在精選輯裡的畫面。
Ruby的腦海中快速過濾今天到底有沒有甚麼要緊事要做,不過在這種幾乎無法拒絕的動人邀約下,有事也很想當沒事做。
「好,一起睡。」她彎腰靠近Weiss,在她額邊低聲地回應了邀約。
解開為了煮飯而綁起來的低馬尾,Ruby也縮進被窩中,她側過身,把Weiss抱進懷裡,希望這樣可以多少驅趕一些寒意。
相較內室其他地方,窗前照得到光的單人床略顯透白,猶如被水刷過般的浮著層光暈。
她沒有設鬧鐘,也不知道會睡多久。
反正,就睡到飽就好,睡到Weiss想起床了就好。
「午安。」
撥開柔順的瀏海,輕輕的,她吻在有著淺薄傷痕的眼瞼之上。
Es tut so gut wie du mich liebst
Doch ein Zweifel bleibt dass ich jemand wie dich verdient hab
Du bist das Beste was mir je passiert ist
XXXXXX
嘗試把歌詞放進來看看
好像還是沒有很表現出我心中那種透著光的感覺TUT
透著光的、純白的、乾淨無瑕的,讓心臟有點微微發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