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土撥鼠 于 2014-7-23 01:22 编辑
TUT 雖然我知道上班的人也很辛苦,但我還是想說,開學會讓人很想死(炸
所以現在終於放假了,眼淚都要掉下來(物理
總之這次也是好久不見的一次全貼上!!!
(其實只是我想要在官方又打我臉以前快點發某一篇(欸
......雖然認真想想這已經基本上是AU或是パロ了ryyyyy
反正就,第二季也快要撥出了!!!! 請給我更多RW和BY
這次從 154-156F都是更新喔
1820
Want
有力的手環上自己的腰,她從背後貼了上來。
剛洗好澡的身軀散發著玫瑰香和熱氣。
「在看什麼?」吻了一下Weiss的後頸,她把下巴枕在纖瘦的肩上。
「一些例行的資料。」站在檔案櫃前,右臂捧著大開本的檔案夾,她一頁頁翻閱透明資料袋中的文件。
「很重要的?」Ruby伸出手,幫忙她撐起因厚重而拿得有些傾斜的本子。
「也不算,只是做一下確認而已。」Weiss把全身重量都靠在了身後的人上。
她喜歡這樣,被Ruby環抱、讓她支撐自己。
「那就別看了。」抽起本子,她把它塞回櫃上空出來的間隔。
少了簿本的重量,Weiss也就完全放鬆的斜依在她懷裡。
不是很重要的事,無所謂。
無所謂。
Ruby的手開始在前方的身上游移著。
被點吻了耳後、側頷、頸側、肩膀。
「吶、Weiss,我們好久沒有......。」邊親吻著,她在耳邊輕道。
吹息暖暖濕濕的。
語尾消失,但自己大概也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隔著衣服被撫摸的部份都微微燥熱酥麻起來。
是很久了。
今天早上Ruby才結束一個長達數月的掃蕩任務,跟總部彙報後就直直的奔回家,連經過餅乾店都沒有停下。
在任務之前,剛好是自己生理的日子,而更先前、是公司混亂的季中結算和她的生理期。
這還可以再推,結算以前Ruby又剛好被支調去鄰近的分部做援手,雖然是還在可以通勤的範圍,卻變成摸黑出門摸黑回家。
在堅持幾天後終於被自己趕去那邊的宿捨短期留宿。
掰著指頭算算,可能有超過半年她們沒有任何親密接觸。
「唔嗯...。」左手上移,她捧住Weiss的右頰、讓她順著轉過頭來,Ruby前傾吻上嫣紅的唇。
親著喘著,Weiss也轉過身,貼緊Ruby。
不止Ruby會想要會寂寞,她的心情也是一樣的。
心思完全無法放在公事上。
無所謂,不重要。
向前移動,讓她背靠文件櫃、Ruby把手支在櫃上,另一隻手撥齊因吻而弄得有些亂的雪白瀏海。
「妳等下還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處理嗎?」今天不是假日,她得優先考慮Weiss工作上的一切。
側偏過頭,她思考著。
這個小小動作讓馬尾也垂歪一旁,使得Ruby不禁攫起髮絲親吻。
然後意外發現並沒有什麼得馬上處理的急迫性事務,大部分都有餘裕、甚至還有少數可以悠哉的慢慢來。
「...嗯......。」對著已經有些按耐不下焦急、等待回答的Ruby,Weiss故意拖長了語調,一個「嗯」都拉上半天。
沒辦法,看她這樣子實在讓人有點心情愉悅。
像是急著想吃放在鼻尖的餅乾的狗狗,卻一直得不到許可,只能發出嗚咽、用祈求的眼神望向主人。
想要Ruby。
就像她想要自己。
但這實在是難以從自己這裡說出口。
只好每次都委屈Ruby,讓她看起來總是很像急色鬼一樣。
「...我想...應該......。」她慢條斯理的看看窗外,再看看辦公桌,然後又支著頰一臉思考。
這幅模樣簡直讓Ruby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抱了再說,反正被罵也是之後的事情。
但是,她不願意給Weiss帶來困擾。
而且她也沒把握能夠克制好分寸,畢竟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觸彼此,如果到時會需要中途喊停,那不如不要開始。
「Weiss...?」以低弱的聲呼喚名字當作央求詢問,Ruby更靠近了些。
再整下去有點可憐。
簡直可以看到不應該存在的狗耳朵都垂了下去。
現在她彎腰的高度讓自己不用墊腳也可以親到...好像還是要墊一點。
雙手搭上Ruby的肩,Weiss把她拉靠近些,先是淺淺的吻了一下、又分開點距離。
從剛剛開始就一直顯得可憐兮兮的神情,那銀色眸瞳倒映自己。
想必自己的眼中應該也是如此。
全部、都是Ruby的身影。
「......似乎、沒什麼重要的事呢。」Weiss微微一笑,眨了眨眼。
這句話才剛落,就被抱了起來。
Ruby小心維持平穩的、在長廊上走得跟狂奔一樣。
沿途經過的傭人每個都嚇得貼在牆邊。
側坐在結實臂彎,搭著她的肩頭,Weiss傾身湊到頭旁、帶著笑意耳語。
小小聲的話語短短一句、把Ruby撩得腳一軟、手都差點放開,但是行進速度卻更快了。
「我可以閒到明日過午以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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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簡短後續
2.1820線
3.順序簡直錯誤的兩人
Want3
泡在大大的浴池裡,Ruby神情鬆弛,眼睛都瞇了起來。
從回家到現在才有一種完全放鬆、真正回到家的安定感。
靠著池邊緩緩滑落、「!」肩背傷口碰到水的地方有點刺痛,她縮了下脖子。
水花聲在深夜空曠的浴室裡激起些許回音。
淺淺的傷痕,只是破皮程度。
不單肩頭後背、上臂前臂頸子也有深淺不一的印。
這太不公平,她總是毫不顧忌的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種痕跡,為什麼自己得小心翼翼的、就擔心弄傷她,哪怕一點點?
稍微想了下身上帶著紅痕的她、而且是自己造成的,就覺得整個人都痛了起來。
...算了算了只是幾道抓痕幾個齒印,她愛留幾個留幾個,全身上下沒有哪裡不可以的。
......但是留下其它痕跡倒也還不錯。
她就留了不少。
在她一邊喘一邊艱難的說不要太明顯的地方,留下超明顯的痕跡。
是她的人,做幾個記號又沒有錯!!......這種話只能心裡想想。
當然該留的還是要留。
越滑越低,Ruby整個人都泡在水裡。
長久未曾成事的激情一激盪起,簡直讓兩個人完全放開一切。
地點就換了好幾個、主導權也不斷交替。
Weiss早先一步出浴室,疲憊得走路緩慢歪曲,好像在夢遊一樣。
久違的連她都腰酸背痛,跑任務也沒這麼累。
至少對上Monsters和敵人時,她不會太需要在意對方感受和狀況。
明天可能還得提早起床,收拾弄得太亂的房間。
不過問她,那要哪種勞動好? 她絕對義無反顧選比較累的那邊。
而且越累越快樂。
今天的Weiss應該可以在心裡的紀念相冊留下幾十頁,或是拍成記錄片精選,而且可以時時刻刻拿出來看......比如現在。
幾分鐘過去,Ruby差點把自己淹死在池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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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沒睡?」肩披有點濕的毛巾,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坐在床上看書的Weiss。
「我覺得妳應該會想吃點東西。」她指了指Ruby的右側、床對面的書桌,上頭擺了盤還冒著熱氣的甜餅。
被這樣一說,Ruby才發現自己從回來都還沒有吃過什麼東西,空得不能再空的胃突然都餓起來。
但是......。
把毛巾在衣櫃外的衣架上吊好,她坐到Weiss的床邊。
「妳應該先睡的。」Ruby皺眉。
感動歸感動,但明明都快要睡著的疲累樣貌,沒必要再來弄什麼吃的。
「只是加熱而已,還...好。」Weiss馬上被自己出賣。
「都打呵欠了,還還好。」隨手闔上她在看的書並放到床頭櫃,Ruby扶著她的腰、左手伸到被子下的膝窩想讓她躺下,不過Weiss卻搖搖頭拒絕。
「等妳吃完餅乾。」她固執的希望Ruby先墊墊胃,要不然這樣空腹一整天很傷身體。
「妳還是可以先睡覺。」她也跟著反駁,手臂稍稍用力,還是放倒了Weiss。
「......我想等妳。」
仰視的水色眼瞳難得很坦率的流露一些軟弱和渴求,可以毫不掩飾的望著Ruby。
她已經單獨入睡幾個月了,而現在她不想在對方都回來、陪在身邊時,還是只能自己一人睡著。
白色的長髮散開,披在枕上、她們稍早時纏綿過的床上。
露在睡衣外的鎖骨、胸前、側頸都可以看到不少印痕。
這實在是...讓人不心動不順從怎麼可能?
發揮了一手一口一塊餅乾的Bug技,Ruby隨便的塞了幾片進嘴巴,然後一溜煙衝回浴室刷牙漱口。
「好,我好了!」順手在跑回來時關了房間的感應燈。
感覺這樣只會對胃更不好,但是Weiss真的已經睏得沒辦法堅持,幾乎是在Ruby剛躺上旁邊的位置她就靠了過去。
把她攬緊,Ruby拉過被單蓋住自己,並且也幫Weiss調整了被蓋住的部份。
「妳回來了...晚安。」還有很多想說的,不過累得都有些暈,而且大概明天過後就很難說出口了。
只好簡單化成一句話,把一切情緒都含在裡頭。
自己明白的。
等睡醒後,就告訴Weiss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不論大小都想跟她分享、讓她知道自己的感受和心情。
「晚安,我回來了。」
溫柔的,她吻上左眼。
親吻今日Weiss身上唯一不是自己所留下的疤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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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消失的2自在大家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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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20
2.二合一(炸
Cookies Taste in Your Mouth
「我想到了,我們應該要設立一個...嗯...懲罰機制之類的,在妳工作超出我們規定的時間太多之後。」書房裡,Ruby坐在成排龐大書櫃前的皮革沙發上。
她面前的透明玻璃桌上擺著一盤餅乾和一組茶具,桌下的排架則放了不少武器雜誌和報紙書籍。
沙發排成了コ字型、中間是桌子,而特別作為區隔木質地板鋪墊在此塊區域的,是純白的絨毛地毯。
同樣地,Weiss的辦公桌下也墊有同款同色的地毯。
這裡是私宅的辦公書房,和公司相比多了些私人的柔軟氣息和閒散感。
「甚麼?」桌前的Weiss抬起頭,露出困惑。
明亮的陽光自她身後的大窗射入。
前周以來趕得要死要活的議程和報告書終於告一段落,只剩下一點點收尾的部分。
這也就是為何假日的早上,Weiss還在書房的原因。
「就是、懲罰啊,為了不讓妳一直超時工作。」Ruby托著下巴思考。
挑起單側眉毛,Weiss決定先不去深究。
──感覺就是很不妙而且會沒完沒了。
好一段時間,書房裡只剩翻頁和寫字的聲音。
還有Ruby的「...還是超過幾分鐘親幾下好了......。」危險喃喃聲。
看著已經在正中重疊又分開的指針,Weiss決定先叫Ruby吃飯。
「Ruby,妳中午想吃甚麼?」她瞄了眼桌上的立鐘,估算了剩下的工作在兩點前應該就可以完成。
但是叫喚了許久都沒有得到回應。
「Ru...唔。」再度抬起頭來,她看到Ruby不知何時睡倒在沙發上。
Weiss知道這些天來的早餐幾乎都由她親手做,豐富到她就算吃不完還是硬塞。
因為那些都是Ruby的愛心。
不過,還是得跟她說一下才行,除了長肉以外,胃都要出問題了......。
總之,這表示Ruby早起很多,晚上又被自己拖著晚睡。
而且她也不是沒有工作。
就算沒有長期或是遠地出勤,協會還是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事務:講師、近距離偵察、對應戰術研究、武器改良、內勤輪派、文書處理、警備駐守...等等。
遇上那種大型任務就又是另一種繁忙了。
和自己相比,Ruby也只忙不閒,而且許多工作都有一定程度的危險。
擠著把工作在晚餐前全數完成,然後飛奔到公司找自己回家吃晚餐,Ruby最近的疲勞也是直線上升。
再怎麼掩飾,自己也還是能夠看得出來。
不過立場相當,根本也不能說些甚麼。
至少今天過後,公司事務可以恢復一般軌道,直到年底才會迎來下一波忙亂。
「Ruby起來,不要在這裡睡。」Weiss走到她身邊輕拍她的肩膀,打算叫Ruby去裡面的資料間暨休息室,那裡有床,怎麼樣都會好過不蓋被子睡在沙發上。
她沒有醒來,倒是被拍得發出陣陣模糊夢囈,而且還哭喪著臉。
是做了甚麼夢啊? ──Weiss蹲下去,側頭聽Ruby到底在說些甚麼。
「...嗚嗚嗚嗚嗚...我的Crescent Rose...餅乾......Weiss......。」有夠哀怨。
──然後她忍住就這樣一巴掌打下去的衝動站起身。
很好,武器是Hunter的第二生命,但是自己的名字居然還排在餅乾後面?
Ruby Rose! 妳就這樣睡在沙發上吧!!
Weiss回到位置上繼續辦公,但過一陣子後她還是去休息室把棉被拿出來蓋在Ruby身上,並且把窗簾的薄紗放下,讓透過的日光轉為柔和而不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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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by覺得自己是被茶香給喚醒的。
穿透紗簾的米白色光依然暈散著亮,可能只過了1、2個小時。
她坐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注意到從身上滑落的被子。
「鏘。」瓷器碰撞的聲音從右側傳來。
「Weiss...妳忙完了?」已經可以悠閒的喝茶...吃餅乾了?!
Ruby有點意外,平常的Weiss不太會去吃這種東西。
舉起杯子的手頓了一下,她還是喝下溫熱的茶。
不澀,明明沒有加糖卻有隱約的甘甜,香氣都擴散到鼻間。
罕見的花橙白毫葉心。
放下茶杯,這次換成拿起小碟子,慢條斯理的小口咬著吃了半塊的餅乾。
很甜,上面的巧克力塊真不愧是高級品,接觸到口腔的溫熱就馬上融化了,和餅乾混合在一起。
Ruby喜歡的味道。
內心有些悶悶堵堵的。
完全吞下餅乾後,Weiss才簡短的「嗯」了一聲,又自顧自的喝茶吃餅乾。
「呃…Weiss?」面對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就連Ruby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也不能說Weiss平常多…熱情,但是就不同於這種凝滯的淡漠感。
她維持杯子湊到嘴邊的動作,眼神淡淡瞟向Ruby。
「妳在……生氣嗎?」這眼神讓她毛毛的不太自在。
「沒有。」Weiss甚至露出笑容。
……她一定是在生氣。──對Ruby來說,現在完全是一頭霧水,她只是睡個午覺起來,就要面對低氣壓的Weiss。
「嗯…嗯…工作順利嗎?」她想伸手拿塊餅乾,卻在Weiss的視線下嚇得縮手。
「差不多了,很順利。」真的是只剩下幾個印章蓋蓋簽下名就沒什麼事了。
現在Ruby只能肯定她應該是在對自己生氣,但是自己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室內又恢復了她起床前的安靜。
咬了口餅乾,看著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卻要拚命絞盡腦汁思考到底她做了什麼的Ruby,Weiss在心中嘆口氣。
她知道Ruby沒有錯,那只是句夢話,是自己太過在意。
但有時候她還是會懷疑,到底自己在對方心中重要到什麼地步,是否──?
……好了、這真的很蠢,Weiss Schnee、不要再想了。
「Ruby……?!」她回過神來,打算對Ruby表示剛剛真的沒什麼,卻發現對方一秒撲過來抱緊自己。
「對不起!!雖然我不知道我做了甚麼但是對不起!!」管它到底怎樣,道歉再說,道歉肯定不會錯。
「不要為了妳沒有任何錯誤的事情道歉,是我自己的問題。」扯著Ruby的臉頰,Weiss的氣真的嘆了出來。
「問...題...?妳怎麼了嗎?」她上擔心得坐到一旁的沙發,然後抱起Weiss放在自己的膝上。
「沒有甚麼,已經沒事了。」
或許對著其他人,Ruby依舊會聽不出話中的差異和真實情緒。
但是這幾年來對著Weiss,她也不是沒有長進。
「Weiss,告訴我。」她認真的開口,帶上一點點強硬。
「我為什麼要......。」光想就覺得可笑的事居然還要告訴當事人。
可是Ruby的擔心卻也是實實在在的。
對向銀灰眼眸思考半晌,Weiss靠在她的耳邊小小聲的道出。
「......甚麼?」聽到問題的當下,擔憂都轉化成可以理解卻又感到可愛的莞爾。
於是Ruby也覆在她耳旁輕聲回問。
聽到的瞬間,Weiss自己也先笑了起來。
「妳覺得呢?」改為跨坐在Ruby腿上,她搭著她的肩反問。
用腳把桌邊的垃圾桶鈎過來、攬著Weiss腰的臂微微使力將她撐起、讓她能和自己貼靠得更加緊密。
「那就這樣吧。」Ruby拿起桌上的盤子,把餅乾通通倒進垃圾桶。
輕輕笑著,Weiss先沾了一下她的唇,然後才更為深切的吻上。
舌尖探索、碰觸、相纏,味道相染相合。
「...好甜。」我喜歡的味道。──低低的,Ruby在一公分不到的距離說給自己、也說給對方聽。
「可是我等下要繼續辦公。」分合之際,她在唇畔輕吐道。
「Wei...唔嗯......。」才想說話就又被堵起,這時就會覺得Weiss很狡猾。
Ruby往後靠回沙發背,讓Weiss趴在胸前。
吻持續著,空盤被隨手拋在地毯上,晚點再來收拾也完全不要緊。
「Ruby,記得我昨天幾點才結束工作嗎?」下個喘歇的空檔,她又提出一個問題。
稍稍驚訝得睜大眼,這可能是Ruby這輩子第一次如此快的就可以理解Weiss偶爾會丟出的不明問題的涵義。
「嗯...不太記得,不過我可以邊親邊數......。」親著數著,很快就會忘了。
這已經分不清是獎勵還是慰勞還是甚麼別的。
Ruby完全不介意,她願意一直數、一直重頭來過。
和Weiss在辦公室數數的香甜午後。
──餅乾和我,哪個比較重要?
那、我和工作呢? ──
The Punishment of 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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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If/逆If 一起來
2.好像好久沒有YB
3.我覺得If有一點R16.17了
If - Reward
「Ruby...拜託、停下......。」Weiss喘著氣、側轉過身,眼角帶淚的央求著。
「可是老師,妳說好給我獎勵的。」一臉無辜的可憐神情,但是Ruby依舊沒抽離她的深處。
「我們說好的、明明、只有...吻...嗚!!別動......!!」對著身下又開始挪動放肆的手指,Weiss完全沒有辦法。
Ruby乾脆就當沒有聽到,直接親吻上她的唇、修長的指再度動作起來。
「啊嗚...妳、唔恩...哈啊、哈啊...啊......!」她稍稍移開臉龐,但是卻只能倒回床舖,揪著被單枕頭呻吟。
通紅的頰,瑩潤的瞳,冒著薄汗的雪色肌膚。
靈巧的指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老師的反應,緊繃弓起的身體,即將迎來臨界點。
Weiss也摀住自己的嘴,淚水串串落到枕頭上。
但是,Ruby卻在此時停下動作。
對向那雙困惑的淚眼,她傾身,溫柔的親吻Weiss微微泛白的指關節。
「老師,叫我的名字。」她帶著些懇求。
通紅的臉更是一層燒熱。
「.....怎麼可能。」實在太羞恥,連直視Ruby的眼睛都有難度。
「...Weiss,我喜歡妳的聲音。」不是老師,而是Weiss。
「叫我的、罵我的聲音,或是喜悅的聲音、泣央的聲音,我都想聽。」她依然沒有太過份的動著手指,怕讓Weiss的反應冷卻下來。
「但是,我更喜歡聽妳叫我的名字。」就像妳需要我、渴望我。
Ruby這個名字被妳叫喚出來,就有著完全不同的意義。
更往前靠了些,她吻了帶淚的左眼、吻了顫抖的唇。
「叫我的名字,Weiss。」她低低道,卻也不再刁難的重新開始動作。
XXX
有人獎勵要成這樣的嗎?!
趴在床上,腰部痠痛的Weiss累得不想動彈。
就連簡單的沖洗都是Ruby幫忙的。
要不是剛剛強硬的制止,表示再下去自己真的就要生氣了,而且也還有事要做,她懷疑Ruby可以一路到半夜。
看著疲憊的Weiss,Ruby有點心虛。
其實,一開始她的確也是打算當個好孩子,就只要一個吻做獎勵。
但是當親下去以後,一切都亂了。
輕顫的睫毛、微瞇的藍瞳,緋紅的臉蛋。
怎麼可能就這樣中途停下來?
吻從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然後一路下去。
......就變成這樣了。
「Ruby...。」該做的事還是得做,她撐起身子,叫了縮在門邊只探出頭來、一直很擔心的Ruby去拿自己的包包。
「知道錯下次就要克制。」她嘆口氣,彈了她的額頭。
Yang一直說她太寵Ruby,但是要改實在有點難度。
每次都想著要狠心一點,卻在看到那圓圓如同狗狗般的渴求眼神後,怎樣都沒辦法拒絕。
只能說自作自受。
誰叫她就選了這樣一個女朋友。
從包包裡拿出一疊報表和計算機,Weiss本來打算今天家教結束後就來處理一下公司的事務,結果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啊,我來幫妳。」她飛快的湊到她身邊,想藉著幫上點忙來擺脫罪惡感,畢竟要不是自己害的,Weiss現在早就完成公事,可以好好休息了。
想了想,雖然沒教過Ruby怎麼看這些數據,不過單純就數字的敏銳度,她比自己可好太多,只要念出來讓她算一下馬上就好了,比計算機還好用。
「扶我起來...算了。」今天就稍稍姿勢不良一下好了,腰實在沒有辦法撐起來。
希望可以很快做完。
但是做完也不知道能不能休息......。
再想下去有點可怕,甩甩頭,Weiss開始從第一張資料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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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If - Round 2
看著臂彎裡唸書唸得昏昏沉沉的人,Ruby覺得很對不起她。
身為考生的Weiss光是顧課業就很吃重了,更別提還有她後面那些煩心的事。
明明不應該的,今天要好好讓她休息和補課。
卻在她起床後的一時失控之下......。
那赤身裹著被單的纖細、睡得有些迷糊的無邪神情、從下而上的仰望視線,怎麼看都是誘惑。
一開口後更是讓她連耳朵都軟起來,那種剛起床的嬌軟嗓音、像是在呢喃撒嬌。
雖然她知道Weiss並沒有這個意思,人家只是很平常的在說話。
「...早安...。......Ru?!」
Weiss不太會說晚安,但是她會說早安。
或許也是因為以前沒有可以讓她睡前道晚安的對象。
自從交往以後,通常早上或是出門前,Ruby一定會緊緊抱住、然後親吻Weiss,希望可以為她帶來一點今天的幸福和安全感。
「Weiss......。」她彎下腰,親吻與名字的呼喚交互。
她吻上了喉嚨,可以感到空氣穿過時的震動,魅惑的音調就是從這裡發出的。
「Ruby...?」環著她的脖子,總感覺今天的早安吻不太一樣,有點急躁激進。
......而且自己又再被慢慢放倒。
包起的被單被拉下,曝在空氣中的肌膚感到涼意。
跪在上方的Ruby也脫下了針織的毛線薄外套,隨手放在床鋪一邊。
「Weiss...。」她二度彎下身,吻上她的額、她眼上的疤痕、她的耳際鬢角。
感覺起床以來就沒聽Ruby說過第二個單字。
「抱歉......。」低聲道歉的呼吸也加速起來,從唇上移開的吻往脖子下移動。
啊,聽到了,但是涵義不太對。
早上才被加深過一次的痕又被吻上,舌頭舔吮著起伏曲線。
微涼的手劃過胸口中線,在小腹打轉,更向下。
終於,Weiss這才理解剛剛的一切意思。
那所有的親吻、對方的燥動、名字被叫出的意涵。
還有那句「抱歉」。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剛起床的敏感身軀在Ruby輕柔的熟悉挑弄之下,開始有所反應。
穿著薄長袖和軟布長裙,外面套著Ruby的針織外套,Weiss捧著歷史課本側靠在Ruby懷裡。
她現在的精力也只能念這些比較不動腦子的。
「......。」而且從剛剛開始她就又不說話了。
一方面是事過後,而另一方面她絕對在埋怨對方。
這完全是Ruby的錯,沒有任何可以開脫的餘地。
摸了摸剛剛被用力捏緊還轉了好幾圈的腰,她覺得上面也要留下瘀痕了。
「啪刷。」課本掉落在地上。
靠著Ruby有點陷入半昏迷狀態的Weiss被掉落聲嚇的震了一下。
「對不起,這次起床我保證不會了。」她苦笑,斜傾身子撿起課本,放在桌面上。
「所以再睡一下?」她親吻她的額頭。
「......我不要去床上睡。」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回答。
「好,就在這邊,我抱著妳。」Ruby拉過習慣會放在沙發上的毯子,繞過背後裹住Weiss。
「中午過後我會叫妳起床。」對著已經闔上眼的Weiss,她柔聲道。
假日早上,她和她的女朋友的、溫馨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