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玉澧ゆり 于 2014-1-23 23:38 编辑

写在前面：

今天连更两章，大概就是两个脑洞的样子。

可以不用期待我会填坑。（认真）

Sacrifice大概是YW系列所以嗯……冷CP看看就好。

Sacrifice I

In order to save the girl he had loved, he digged out her heart upon the altar.

El将枪栓拉了起来。她躲在梧桐树后，侧耳倾听。积雪与怪兽脚掌摩擦时产生的沙沙声让她觉得耳朵有些痒，不过这并不会妨碍她做出正确的判断。

“砰！”

子弹准确无误的击穿了Grimm的右眼。El向左边跑了起来，拖着那只比她的身高还要长的大剑向怪物的右侧奔去。手起刀落，Grimm身首异处，略显笨拙的躯干在倒地之前便化作银色的碎末，很快融入到了树林的雪景之中。

“嘿，干得不错。”

她的老师从树林的另一端走过来，丢给了她一罐发烫的咖啡。

“Yang老师，这和说好的不同。”

“什么？”对方一脸茫然的玩起了自己的头发，“哦，我觉得你会喜欢这样一对一的训练方式。团队合作固然重要，不过挖掘自己的潜能一样是必不可少的课程。你需要从队伍中走出来，这样才能知道自己真正的实力究竟有几斤几两。”

“可是期末成绩——”

“我会给你两个A的。”Yang笑着挥了挥手中的Scroll，“放心吧。你的队友们正在接受和你一样的训练。”

“可是她们进行的是团队训练——在没有我的情况下。”

“嗯哼。”

面对El的不满，Yang只能笑着耸了耸肩。她很喜欢这个孩子——倔强、冷静、自以为是，就和许多年前自己的某位队友一样。

“我不认为这种课程的安排有任何意义。”El很是不开心的说，“我姐姐一直跟我说，团队合作才是最重要的。”

“你姐姐？哦……”Yang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你是说你哥哥的未婚妻。”

“她也是Beacon的毕业生，”El无不得意的说，“在来Beacon之前我并没有上过专门的猎人学校，而是在她家进行基础训练。”

“身为家庭教师竟然会允许你把斩马刀改造成能射出子弹的魔杖，我想她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猎人——各种意义上。”

Yang不屑的笑容深深的伤害到了El的自尊。她涨红了脸，有些生气地说：“你没有资格去评论一个你不了解的人。”

“你说的没错，对不起。”

El的脸上还带着红晕，可是她已经冷静下来了。Yang的道歉听起来颇显苍白无力，但其中的诚意却让El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坐了下来，顺手打开了易拉罐，并决定岔开这个尴尬的话题：“Yang老师以前也是小队的队长吗？”

“不，队长是我妹妹。我对做领导这种需要责任心的事情没有太大兴趣。”

“——哦，可是做老师也需要责任心。”

“当然，当然，我只是说没有兴趣而已。如果是必须由我来承担的责任的话，我想推脱也是不可能的啊。”

Yang摆弄着手中的Scroll。El注视着她的侧脸，并在心里默默描绘着这样坚毅的轮廓。Yang看起来很可靠，但不知道为什么，El从一开始就很难对她产生好感。她的直觉让她不断的排斥、甚至抵触这位优秀的猎人，而这和她一贯的处事风格并不相符。

“我们要回去了，这里夜晚的气温会很低。”Yang伸出手，将El拉了起来，“我帮你拿行李吧。”

“我自己可以拿得动。”El抬起头，将包裹扛在肩上。Yang的好心总让她有种被小瞧了的感觉，这让她想起了很多年前周围人对她的冷嘲热讽。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个弱不禁风的大小姐——哦，该死，我一定要变强，然后看看他们是什么表情。坚持着这一信念的El，在未来的嫂子的教导下踏上了成为猎人的修行之路。

“OK……”Yang耸了耸肩，“那我也只好做你的保镖了。”

“您的妹妹现在在做什么？”El走在前面。背包和大剑Durandal挡住了她的视线，这让她很难回头看到Yang的脸。

“自由猎人。”

“其他的队友呢？”

“都在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我希望毕业了之后也能和队友们在一起。可是看起来，这并不现实不是吗？”

“呼……你知道为什么吗？”

El摇摇头。她不能确定Yang是否能看到自己的动作。Yang的叹息带着一股自嘲的味道，这让El觉得很不舒服。

“因为责任。”Yang口中的白雾从El的耳边擦过，并在带来短暂的温暖之后流下了一阵刻骨铭心的寒冷，“责任是个有趣的东西，有时候你全部的幸福与痛苦都源自于此。”

El没有想到Weiss会在图书馆里等她——这简直是个天大的惊喜。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Weiss了，虽然她几乎每天都会在新闻中看到或者听到Weiss的名字。Weiss正忙于筹建一个新的基金会，这项基金将用于支持自由猎人公会的成立和运转，并将为猎人医疗保障网的筹建提供稳定的资金。她听其他的老师们讲，这将成为Schnee集团有史以来最为瞩目的一项公共事业。毕竟对于猎人和能源集团来说，以政策搭桥牵线的联合是最为方便体面的了。

她为自己有着这样一个家庭教师——姐姐——或者说未来的嫂子——而感到自豪。Weiss对El的严格与体贴曾让她在很短的时间内获得了惊人的成长。El甚至会为Weiss感到不平，她认为自己那个懦弱的书呆子哥哥与Weiss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然而她的爷爷却得出了一条完全相反的结论——Weiss的出现，让El的哥哥开始尝试走出书本的世界，笨拙地在政坛摸爬滚打。或许这在他们看来是件极好的事情，可El却固执地认为自己的哥哥只适合做那些玩弄文字的学术。

“你看起来比半年前瘦了许多，”Weiss抱了抱她，并递给她一个小巧的礼盒，“学校的课业很繁重吗？”

“不，我觉得刚刚好。”El抬起头，希望自己能够向Weiss展现出最精神的一面，“这里的课程比我想象中的要简单一些……”

“你只上了一个学期的课而已，”Weiss弹了下她的脑袋，“如果你想顺利毕业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当着校长的面说出这种话。”

“校长？”El侧过脸，看见Ozpin教授一如既往的坐在一边喝咖啡，并向她微笑着打了招呼。

“我今天来和Ozpin教授谈些事情。我想你考完试后一定会来图书馆，所以就把会面地点选在了这里。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在校园里散散步，老实说我真的好久没有回来这里看看了。”

她们向Ozpin教授告别，离开了温暖而明亮的图书馆。夜幕在吵杂声中降临，沉寂了一整天的校园终于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你来这里是为了基金会的事情？”

“还有别的。自由猎人公会的会长和另外一名议员起草了一项新的法案，希望能够得到国会的支持。正好这个草案与基金会的后续运作有些关系，所以我就过来活动一下关系。Ozpin教授是我们的支持者，同时在大陆上也是颇有声望的猎人。他的建议对于我们三方来说都很重要……”

Weiss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弯出了一道细微的弧度。对于这件让El感到头疼并且复杂的事情，Weiss看起来却颇为得心应手——甚至可以说是势在必得。可不知道为什么，El总觉得她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游刃有余。

Weiss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她抚摸着树上斑驳杂乱的刻痕，脸上流露出了怀念而又哀伤的神情。

“我们的队长是个蠢货。你所能看到的这些奇怪的痕迹几乎有一半都是她和她的姐姐留下来的。”

Weiss向El讲述了那位队长当年所做过的所有蠢事——包括无休止尽的进食和玩弄来路不明的生物，还有她那把最后改造的面目全非的镰刀。El听到最后几乎笑得走不动路了——她有些羡慕Weiss能有那样的队友。稍作对比，她就悲哀的发现自己的队友们既严肃又无趣。

“Alex是个书呆子，她甚至连实战都不愿意参加；Ora呢，每天都在考虑怎么样打破十年前冬狩的狩猎记录，完全不把自己的搭档放在眼里；Irma倒是愿意和Ora一起胡闹，可是她的战斗方式太直接了。”El一旦开始抱怨就停不下来，“我总是在想办法能够让四个人的步调一致，可是她们根本不在乎。或许我的方式也有问题，但我希望她们至少有这个意识。我甚至开始觉得想要统和这样一个小队就是不可能的，我们四个人的性格差异太大了。”

Weiss认真的听她讲完，然后问：

“那你认为我和我的队友之间性格差异不大吗？”

El突然觉得脸上发烫。即使性格迥异，Weiss所在的小队依旧算是这个学校里的传奇——多项纪录保持至今，甚至在校期间就有过不少社会成就。这些成就并没有相应的公开记录，但作为在校学生多少会听到一些或许夸张的传闻。她有些好奇这支小队的队长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物——虽然Weiss已经斩钉截铁的告诉她那个家伙只不过是个提前入学的熊孩子罢了。

“El，队长并不是什么好差事。你会因此而变得更加有责任感，而这种责任感会束缚你一辈子。说实话，你的小队所面临的问题根本不算什么。成为猎人之后总归是要经历战场，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做队长是什么滋味了。”

她们已经走到了校门口。El知道，Weiss要回去了。她的来去匆忙总会让El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孤独感。Weiss即将在几天之后成为唯一了解自己的亲人，但这场婚姻对于Weiss来说究竟有着怎样的意义，El根本无从知晓。她只知道Weiss和哥哥之间没有感情，这场婚姻终究也只是为了拿到那张相当于政治联盟契约一般的结婚证书而已。

“Oobleck教授很喜欢讲一些与课程无关的小故事。我记得当年他提到过一个古老的传说。传说的主角是四个人为一组的队伍，”在上车之前，Weiss给El讲了这样的故事，“他们是黑暗时期最早的一批猎人，因此相当多的文学作品和这支队伍有着密切的联系。当Grimm来袭时，擅长使用Dust战斗的他们成为海岛居民唯一的救星。他们将岛民们送上小船，却发现最后一艘船只能够坐下三个人。也就是说，他们必须抛弃一个队友，将他留在岛上一个人面对成百上千的怪物。最终队友们将选择权交给了队长——因为唯有队长是必须活下来、带领他们和已经逃走的岛民们继续生存下去的那个人。El，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抛弃你的队友吗？”

El思考良久。Alex的冷淡、Ora的横冲直撞以及Irma无所谓的态度一度让她非常恼火，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根本不会喜欢自己的队友。然而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她必须去选择抛弃这些人中的一个——

“我做不到。”

她宁可自己去死，也不能让朋友冒险。朋友……？El自嘲般的耸了耸肩。原来她早就把这些讨人厌的家伙当做朋友了。

“这就是你和Ruby的不同。你还是经历的太少了，El，有的时候即使痛苦也要当机立断。”

Weiss拉上车门，向她点头致意。她挥了挥手手，目送着那辆白色的轿车远去。

“El。”

身后突然传来的清冷的声音将她从惆怅中惊醒。El回头，看到她的搭档Alex Sturm正抱着一堆纸质资料站在学校门口的路灯下。

“我想我们该为不久之后的Winter Hunter做准备了。我从Ozpin教授那里获得了一星期的资料室进出许可，Ora和Irma正在和Port教授商量课余训练的事情。”

“抱歉，这些事情应该是我来做——”

“你是队长，”Alex将所有的资料丢进她的怀里，“你应该帮我们分配任务，而不是帮我们把所有麻烦的事情全部解决掉。互相帮助确实重要，但我认为我们欠缺的是配合。”

“Alex，我只是——”

“通过这次的考试我明白了一个事实：我们都犯了同样的错误。”Alex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银框眼镜，这个动作简直和Goodwitch女士一模一样，“不过现在改正的话还来得及。”

“……你可不可以让我把话说完？”El有些哭笑不得。她不知道自己的搭档为什么总是喜欢抢别人的话。

“不可以，因为我的话还没说完。对了，我帮你约了Yang老师。”

“What？！”

Alex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她指着El背后的Durandal说：

“你的武器需要改进一下了。”

无论Alex说的再怎么好听，帮El改进装备分明就是顺带的事。Alex常年沉迷于机械和武器改造，从那对可以高速射击的双拐到带有追踪性能的眼镜和耳机，甚至还有能够随时掌握她身体状况的腰带——Alex解释说，因为她在年幼的时候遭遇了事故，能够活下来全靠的是人造器官。腰带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帮她测量一次体温、心跳和血压——虽然都是相当粗糙的数据，但对于她来说应该也够了。无怪乎她是个该死的书呆子，El想，搞不好撬开她的脑袋只能看到一枚小小的芯片。

“我确定我的武器没有任何需要改进之处，”即使是已经来到了别墅门口，El依旧忍不住想要抱怨，“如果你只是想使用这里的实验室，我可以给你配一把钥匙。”

“我是在为接下来的Winter Hunt做准备。”Alex低着头看她，“就算是不需要改进，你的那把破剑也需要好好清理一下了。”

“哦，清理一下。这种在宿舍里就能完成的事情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做。”

“你就不能不要问这么多问题吗。”Alex伸出手，一把拽住了正打算悄悄离开的Yang，“你要去哪，Yang老师？”

“我……只是打算在周围散个步。”

“你放弃吧，”El打开了铁门，“在Alex面前撒谎一点意义都没有。”

Yang在看到别墅外侧熟悉的雪氏家徽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妙。她不该那么干脆的就答应Alex这件事的——她没想到El也会参与其中——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完全没有想到的东西。她知道El和Weiss的关系，所以平时也有刻意的在课余时间避开与El接触。她应该保持原有的优良作风——Yang如是想。但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太晚了。

“别闹了，”El高低不齐的眉毛中全是鄙夷的味道，“快进来吧，除了我们之外，这里不会有其他人的。”

“你怎么确定不会有其他人？”

“因为这算是我的私人领地。”她指着门牌上的闪电家徽说，“虽然是别人送的。”

她带着Alex和Yang来到了别墅后面。地上的积雪很厚，每一脚踩下去后都能留下清晰的鞋印。Yang看了看身后，确定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她呼出一口雾气，跟着两个孩子一起进了门。

房间不大，却很暖和。Yang脱下外套，将围巾和手套整齐的摆在一起。墙上挂着的工具和柜子里摆放的模型让她兴致盎然。她的学生在一旁开始拆卸那些危险的武器，争论的声音如同两只叽叽喳喳的麻雀一样有趣。

“如果Ora在的话，也许她会考虑把自己弯刀上的左轮换掉。”

“不要提Ora。你知道我不喜欢她。”

“因为她是Faunus吗？”

“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你迟早要和她搞好关系。我可不希望自己的队友貌合神离。”

“哦。我们是队友，又不是朋友。说实话能够做到表面上的和谐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不能奢望这种事情一步就能到位。”

Yang打断了她们的对话。她提着一个精致的保险箱走了过来，打开给这两个忘记了正事的家伙看：

“最新上架的产品。我想你们都用的到。Alex的双拐需要减少多余的装备，以便于挥舞起来的时候不会在胳膊上留下奇怪的淤青。而El，老实说，你的大剑需要减轻重量。”

Alex确实是个天才，她懂得如何发挥武器的最大效用。而El是个疲于变革的家伙，要说服她去改装那把大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不想做多余的改装。”

Yang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于是她从箱子里拿出一块条状的尘晶槽向El解释：

“用左轮的尘晶槽会增加重量，并且有些占用空间。美学角度上讲，那种圆滚滚的设计也无法搭配你那把大剑的棱角。”

El把剑放在桌上，眼中露出了些许不舍和不耐烦的神情。

“你应该把精力放到近战上来，El。大剑可不是什么容易挥舞的东西，倘若你想加强远距离攻击的效果，那还不如直接把武器换成炮筒得了。”

“那如果万一遇到了那样的情况我该怎么办——非要用枪不可的情况。”

Alex已经换上了尘晶槽，彩色的长条让她那对双拐看起来多了些少女的味道。她随口接了一句，并开始拆卸刀片：

“你还有符文。”

“但是……魔法的精准度并没有那么高。”

“你只是缺乏练习，”Yang打开工具箱，开始帮她拆卸武器，“当你能把武器运用自如的时候，你就不会为精准度这种东西烦恼了。”

Alex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她只是想找个理由不去改装Durandal而已。”

El明显因为被猜中心事而恼怒了。她开始和Alex针锋相对，用莫名其妙的理论来证明自己安于现状的合理性。Yang希望El不要总是那么墨守成规，但她也知道让El踏出这一步并不容易。Yang默默的观察着那把大剑。虽然装备老旧，却精致无比。能够有机会接触这样的武器是件很幸运的事情。Yang开始拆卸零件，寻找适合款式的卡槽替换这些过时的装备。

她好久没有改装过武器了。上一次是在五年前，那时她还能和Ruby有说有笑的聊天，互相拿对方的糗事开玩笑。Ruby一定会喜欢Alex的，Yang想，她们两个一定能在武器的“美学”方面达到高度一致。或许有机会的话她应该介绍这群小家伙跟自己的队友们认识……她们和当年的Team RWBY有很多相似之处。

改装武器需要高度集中精力。El和Alex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远，直至消失。Durandal内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她必须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会在卡槽壁上留下任何痕迹。

有人在她的面前放了一杯咖啡，她说了声“谢谢”，随手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甜腻而又熟悉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她抬起眼，发现自己曾经的队友正站在她的面前。

“哦，Weiss姐……这位是——”

“Yang，”Weiss的招呼显得颇为冷淡，“我很高兴能在这里碰到你。这真是个天大的意外。”

Yang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要怎么样面对Weiss了——她把咖啡打翻，弄得到处都是。Alex慌忙地将所有高精尖的物品都移到了地上，而El则是带着些许诧异和好奇的神情盯着她们看。

预感成真了。Yang苦恼地想。最糟糕的是她还没有做好面对Weiss的心理准备。

“你们认识？”

“我们同级。”

Yang觉得脑中乱成了一团。她有五年没有见过Weiss了，这段时间长到足以让她忘记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这位正在各大新闻头条活跃着的社会精英。况且她们之间还有很多“过节”——或者至少也是在四个人都在的情况下遇到Weiss，这样也不会显得太过尴尬。

“El，”Alex识趣地把改装好的大剑塞到了队长怀里，“也许我们应该去试一试改装后的武器性能。”

El不笨，她知道Weiss不希望有人打扰到她们的谈话。于是她点了点头，跟在Alex身后跑了出去。

·To Be A Big Hole·　

写在后面：

完全不想复习了，考试之前再更新我就剁手。yamibohk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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