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国色天姿迷人眼 狼心狗肺哪个知？

——天人之姿的师傅，道貌岸然的师兄，和彻底被毁掉的孩子。

长春子没有骗她，十五岁的刘娜在一个黄道吉日被长春子正式收为门徒，自此和李云廷师兄妹相称。

收徒之日场面宏大、排场十足。

那当真是“彩旗漫卷，鼓乐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无数看热闹的人和真信奉长春子的人挤满了长春观附近的街道，他们在那一天看到了之前从未看见过的盛景，还看到了一个让他们心旌动摇的美女——长春子。

这个一直以来比见首不见尾的神龙还神秘的大师终于堪比神龙，露出了她的面目。

那天，身穿道袍，丝绦束发的长春子看上去要多神棍有多神棍，兼之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端庄典雅，一颦一笑无不让人如沐春风，真是各种高端洋气上档次。

长春子出现在特意搭建的高台上的时候，台下仿佛有一群河马齐刷刷集体抽气。

最前排嘉宾席上以战龙哥为首的特邀嘉宾个个二目圆睁，嘴巴张开的幅度完全符合进行一项男女均可、老少咸宜、有益身心的娱乐运动的某个特殊体@位时的要求。

而年方十五、风华正茂的刘娜随后也出场了，她身穿月白色道袍，高簪束发，那个年纪特有的青春与鲜活被这身颇有古风的衣服衬托的淋漓尽致。

大美女小美女比肩而立，一时之间，台下的人都有点眼花。

刘娜麻木而机械的完成着一个个拜师的环节。

她的脸上毫无表情，心中空荡荡。

刘娜知道自己将不再属于自己了，从此后，她就是长春子身边必须言听计从的一条狗。

她再也没有未来，没有指望，没有自我。

刘娜脸上失魂落魄的毫无表情和长春子脸上高深莫测的毫无表情相得益彰，为整个仪式平添了几分庄严肃穆。

跪拜天地、宗师，受师祖宝训，礼毕奉茶。

长春子接过那只刘娜递过来的上好骨瓷杯的时候，她的手在宽大的袍袖遮掩下不着痕迹的捏了刘娜的小手一下，随后用细细的、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刘娜说道：

“你今天的打扮真是勾人，让人看见你就想要，晚上到我的房间来，师傅要跟你好好叙叙师徒之情。”

看着长春子圣洁的、不动声色的面孔，刘娜只觉得作呕。

以授业为名，刘娜日夜陪伴在长春子身边。

长春子教了她很多东西：采补之术，双修之道，隐身诀…长春子教她这些，一是为了让刘娜更好的在床上侍奉她，二是为了刘娜更好的为她效力。

因为有的事情，长春子本人碍于形象，亲自出面并不合适——比如，在门徒之间，大行采补之事。

长春子在收徒大会之上露的一面，不知让多少人对她神魂颠倒。

很多有幸在场一观的男子，不分老幼，在那天夜里——以及之后的很多个夜里——“手指头儿告了些消乏”。

只是上阵的虽然是五姑娘，心里想的却都是那张清丽之极的脸。

这里面包括了那些能坐到前几排的“特邀嘉宾”。

这些个人介绍里要带上“特”字、座位要放在离台最近的地方的宾客，无一不是只要在X市里跺一脚，整个市的地面都要颤三颤的人物。他们或是手里有权，或是手里有钱，或是像战龙哥这样的黑道头头，手里有人。

长春子的风姿本就不是他们日常见到的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再加上离的近，这位谜一般的“上师”天人绝色直接让这些大佬看了个饱。

万事万物，就怕比较。

等仪式结束，这些“大佬”再回首看眼前人，他们忽然发现自己“圈养的”那些以前看上去挺可人的“金丝雀”，跟长春子比起来，简直变成了“农民纯粹天然的好帮手，庄稼有机形式的好朋友”。

还是沤了一个月的那种。

不过可惜啊，“眼饱肚中饥”，虽然他们真恨不得一口水把这位活色生香的长春子吞下肚去，可那也只能想想。

连“驱魔除妖”这种艰巨任务都能轻而易举搞掂的“上师”不是他们这些人敢侮辱的。

就算有哪个脑袋被门夹了的二货色胆包天，动了“霸王硬上弓”的主意，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凭他们的本事，在KTV里XX个把服务生，在街上绑架个平民百姓到酒店里XX也许没事，可若想“就地正法”那个法术高强的长春子，他们的本事明显远远不够。

“暗室欺心，神目如电”。

长春子怎么说都顶着个“活神仙”的名头，渎神可是要天诛地灭的——就算这些人不怕“天诛”也怕“人祸”，无论是“战家军”还是“李真人”，哪一个是好打发的？

据说那段时间，X市**案、轮奸案、**案都少了，原因是看过长春子的色狼对庸脂俗粉提不起性趣。

不过很快，那些垂涎长春子的“大佬”们的春天就到了。

我们的上师为他们准备了一份小小的礼物——刘娜。

长春子让刘娜使用迷情之术，勾引那些来自“上流社会”的门徒。

虽然刘娜的姿色与长春子相去甚远，不过既然没“鱼”，“虾”也不错。

一来刘娜尚在稚龄，有道是“萝莉有三好，声娇腰软易推倒”；二来长春子教了刘娜数不尽的媚人妖术，正所谓“美女天下多的是，解风情的有几人”？

那些和刘娜欢好的大佬们几乎个个都比刘娜她爹还大了一轮，那种特有的不@伦快感和“改造”后的采补之术附带给他们的欲*仙*欲*死，无一不让大佬们神魂颠倒。

“一树梨花压海棠”，当真是不用吃“蓝色小药丸”也能龙精虎猛，连番拼杀，不露一丝疲态。

很快，刘娜的生活被动的“充实”起来，她每天的日程都安排的满满，真正可谓是“分身乏术，日进斗精”，连X市最红的“流莺”也望尘莫及，“大有赶英超美之势”。

刘娜白天忙，晚上也不得消停，因为长春子还等着她。

采补之术得来的精元刘娜是留不下来的，因为这是为长春子准备的。

刘娜就像一只不得不“勤劳”的蜜蜂，而长春子就是那只坐享其成的蜂后。

那段时间，刘娜根本不记得自己和多少人发生过关系。

不仅是和那些“信徒”，自己的“师兄”李云廷也常常和她行夫妻之事——倘若李云廷办事十分得力，长春子会把刘娜作为奖品，给李云廷享用一两个晚上。

刘娜不能拒绝，因为长春子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忤逆——刘娜绝不怕死，但长春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刘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娜不是没想过学好本事，反制这两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可是长春子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一点、又怎么会给她那样的机会？

从一开始，长春子教给刘娜的功法就被做了手脚：刘娜学的采补术只能对不懂此功法的人起效，面对长春子和李云廷，只会被制的死死，毫无还手之力。

那被改造过的功法可以在行•房时为施术受术双方带来双倍的快感，却让施术者向怀有完整采补术的人施术时，只能引发快感，采补之功不能奏效。

同时，刘娜身上那被做了手脚的“双修之道”，也是让刘娜如此容易的被于良“诱•惑”的一大根源。

刘娜的采补之术有两个巨大的缺陷：

首先，如果有身怀完整功法的人对她施用此术，刘娜的元阴会加速流失；

其次，刘娜对迷•情术和迷•情•药一类引发情•欲的功法和药饵反应极度敏感，这意味着，这些功法和药饵在刘娜身上起作用的速度、产生的影响，都将是常人的数倍。

从拜师那日开始，刘娜在长春子师徒眼中已经不再是人了，而是彻底沦为一件用来采阴补阳的活工具。

这样的情况维持的时间不过区区半年，刘娜已经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这个无论是身体还是性情都还没定型的孩子，受到了巨大的、永远不可逆的伤害。

刘娜再也回不去了——就算她能恢复健康，她的心伤也无药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