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狐妖附身乌冬面 于 2012-5-14 19:24 编辑
应该没忘上一章的内容吧{:4_382:}····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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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吃饱了”“还有···,妈妈”,绿发的少女放下手中的餐具,这样问着坐在自己左手边餐桌旁还在进餐的母亲,“之前说的那件事情,妈妈可以答应么?”“?MIKU,唔··是什么事情?”这位年长的女士忘记面包上果酱已经涂得不能再满,可又在同一面抹了几下,疑惑的问。虽然不应该在餐桌上说话,但是在这个小家庭里偶尔在吃饭时进行交谈,已经成为家庭成员的习惯。坐在桌子一端一直没有参与的男孩提醒了主妇一句“是说去格丽丝家玩么,姐姐”,“是的,妈妈”MIKU感激的向弟弟投过目光,“我可以去她家玩么,妈妈,我们已经很久都没有见面了,我保证会在三天内回来的”。好脾气的母亲像预料中那样没有犹豫便答应了请求,“记得别给人家找麻烦”,少女轻轻推开座椅离开餐桌时,母亲这样叮嘱道。“我知道,妈妈”女孩子无比温暖的笑着,亲昵的亲了亲母亲略显苍老的脸颊,少女微微握紧藏在裙摆处的手,回过头询问还坐在餐桌边埋头吃饭的孪生弟弟。
“MIKUO,能帮我把地下室里储物的箱子搬上来么?看起来很重啊”“知道了,姐姐,等我把饭吃完就去拿”。
得到同意的答复,内心极度不安的少女不由得舒了一口气,但又更加紧张,因为她不知道紧随其来的进展能不能完全掌控,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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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晴天使得空旷的地下室中格外干燥寂静,急于摆脱控制的动作扯带出激烈的声音回响。“放开我!姐姐,快点!”短发少年奋力挣着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大声想要从束缚中摆脱出来。反抗的动作从地板上掀起一阵阵沉积不知多久的厚厚灰尘四处飞扬,还没有来得及合上嘴,充斥着尘埃的干涩空气灌进了肺里,让大声叫喊的少年猛烈的咳嗽起来,干净的脸也被粗重的喘息染得通红,清醒过来的身体已经感受到后脑勺被狠狠击打后蔓延开来的钝痛。“快点放开我!咳··咳··姐姐,你要干什么?!咳咳···”跟着MIKU随后走进地下室,就立刻被从身后出其不备重击了一下。
“不要白费力气了,MIKUO”,强逼快要流出眼泪的自己说出残忍的回答,男孩痛苦咳喘的模样让身为姐姐的少女差点自责到软下心来,手中的束缚着锁链动作不由一滞。可是,既然已经她就再也没有回头的理由。少年即将挣脱的动作催促着MIKU扣紧镣铐上的链条,“我也不会放开你的”。这也让他更加排斥的反抗起来,手镣金属锋利的棱角拉扯间在少年手腕和手背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凹下去的地方已经开始红肿起来,烫热的隐隐作痛感让被锁在墙柱边的绿发少年更加用力的扯拽着链条,“求求你,不要再挣了,MIKUO,求你了”,锁链间持续不断劈啪作响的撞击声,比刀子还要准确锋利的插进少女的心中,“停下来,听我说两句,听我说”,克制不住已经开始哽咽的少女抓住他的手,微微发红的眼圈和掩藏不住的哀痛语气让少年更加惊疑不安,“我已经知道了,MIKUO····,可是为什么你和妈妈都隐瞒了我”,痛心压迫着少女快要说不出话来,激动的情绪控制不住的在胸口里冲撞起来,几乎快要把这副承受不了的细小身体撕碎。从昨天晚上在卧房外偶然所听,令人震痛的讯息变成梦魇霸占了本应安好的睡梦,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瘦弱女孩整整流了一整晚的眼泪。
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有的或许只是家族祖先中曾出现过妖精的传说,世世代代向贵族和教会奉献子嗣作为仆从效力,这已经成为Hatsune这个小家族不成文的传统了。就连已经过世的父亲也是曾长久为贵族效劳,可是这一次,教会的命令来的更加严苛无情。
“帝国的教会已经向家里征召唱诗班乐手很久了,是不是,MIKUO,是不是这样的?”,涌动着的悲哀快要从微微发红的绿色眼睛中满溢出来,语气坚定却又希望被驳斥的侥幸。少女的话像晴空霹雳将还在挣扎的男孩子立刻停下反抗的动作,自暴自弃的狠命的拉拽了一下绑在手上的枷锁安静下来,空空的地下室只有僵持两人,还有金属撞击声回荡彼此间静默的空气里。
是不是该庆幸昨天晚上机缘巧合看到了帝国教廷的信封?也许单纯的少女至今都会被蒙在家中一片祥和安宁的表象中,涉世未深的女孩憎恨自己的无知和迟钝,没有早些发觉母亲笑颜下异常的苦涩,也忽略了平日活泼机敏的弟弟日渐沉默。一夜间更加痛恨自己这幅细小脆弱的女性身体,绿发少女默默看着纠缠间被锁链划伤的手臂,是那么的纤细无力;如果是身为健壮的男子就可以分担家人的痛苦,就不会有如此光景。
Hatsune家族的后代里有声如天籁的年轻子嗣,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有这样的传言让教会得已知晓。可是在帝国教廷的教堂里咏唱圣洁弥撒只能是的童稚的男孩,而她的弟弟必须要残缺身体付出对等的代价,终生不能成为男子,只为了能保留住未成熟时比女孩更加清润高亢的声音,给贵族和教会歌咏神圣的赞歌。
“可是,你会被怎么样,MIKUO,你知道么?”质问声中的颤抖没有办法克制显现出来,快要说不出话来。少年自暴自弃的低下了头没有回答,不忍再去看和自己同样颜色却要流出眼泪来的眼睛,因外害怕比她更早一步哭出来。将会面对怎样的对待,沉默下来的两个人彼此都知道,没有人愿意开口担心下刻就会变成现实。想要和母亲一起隐瞒直至动身去帝国前的秘密,却提早让最不愿让其知道的人发现,已经是最糟糕的结果。
“妈妈和我要怎么办?”少女俯下身不顾厚厚的灰尘弄脏新换的白色衣裙,用双手捧起男孩垂下的头,拇指轻轻摩擦他两侧的脸颊,哀声说着“求求你··,不要去,妈妈的孩子只有我们两个,如果再···这样的话,我们已经··没有爸爸了”清朗的声音也因为激动尖利起来,克制到此时的隐忍已经再也无法控制,全数化成哀痛的泪水。少女能清晰的看见绿湖般的瞳中倒影着和男孩分不清彼此自己的容颜,自己的眼睛里也有少年的模样,是那么的想像;孪生的姐弟,甚至连生|下他们母亲也没有办法完全分辨出彼此,就像是镜中另外的一个自己。相同的脸,但是他却要面临那么不同的境遇。这个和母亲一样是自己最亲爱的人,可以想象母亲要承受鼻子更大的痛苦,在做着用锁链绑住他的残忍行径的时候,少女也在心中祈求着他的原谅。
“姐姐!如果我不去,教会绝对不会放手的,所以,快点放开我!”哭泣着的少年把链子扯得更响了,“快点啊!快点··”挣扎耗尽了体力,少年感觉头脑昏昏沉沉,连平时灵活的身体也沉重起来。MIKU动作轻柔擦掉男孩脸上的泪痕,自责的道着歉, “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现在,听我说”。如果连自己也无法坚强起来,还有谁能保护妈妈和他呢,少女强制着自己语调平稳的说着昨夜在心中酝酿的计谋,也许这不能阻挡什么,但是能做的只有这些,哪怕是结果会丢掉性命。
像是耗竭全力的最后奋力的反抗,少年想要靠着惯性挣扎站起来,异常快速蔓延开的疲乏困倦麻痹了脑海,一阵阵铺天盖地的眩晕,失去平衡感的身体再次顺着墙壁滑坐下来。这些都是在女孩预料之内,甚至比料想的还要更快一点;激烈的反抗与挣脱让身体里的血液流动的更加频繁,暗自放在汤食里致人麻痹的药剂也因此逐渐显现出本身效力。
“放松点,这不会伤害你的”,为达目的使用这样卑鄙手段的自己是多么的令人生恶,MIKU已经没有办法再去顾虑了,只能不停的流着眼泪安抚少年以减轻罪恶,“我不会让妈妈和你受到伤害,所以也绝对不会让你去帝国教廷”,少女知道身为姐姐却被年幼的弟弟照顾,理所应当接受来自母亲和兄弟关爱是多么贪心;所以,这次就由自私的她来保护,保护这两个对自己无比重要的人。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一个游戏么?”手臂上划破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滴落在纯白色裙摆处殷红的花瓣是那么刺眼;少女忍着疼痛解下早上整齐系好马尾的黑色发带,将两边柔顺的绿色长发散放了下来,语气却轻快上扬的如此明朗悦;少年却隐隐直感到接下来的事情惊恐的睁大双眼,拼命摇晃着头,麻木了的喉咙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的发出一两个音节,“妈妈总是弄错很少猜对过呢”,温热的掌心贴合在脸颊上轻缓抚摸着,温柔的擦掉少年眼眶中不断涌出的眼泪。绿眸认真端详着自睁大同色眼睛中呈现出的镜像,“你知道为什么么?”害怕心中猜到的可能,MIKUO不停的呜咽着挣着链条想要阻止,MIKU凑近他的耳边轻轻说到,“我和你是那么的像啊,亲爱的弟弟”。
“唔···,!!不要!!”惊呼声却没有阻止少女亲手用锋利的匕首割断长及腰背的柔软长发,那曾经是女孩为数不多引以为豪的重要之物。每日不厌其烦悉心打理着这象征着女性温柔的证明,即使小小的损伤都会心痛不已,耐心束缚起来爱护着,现在丝丝缕缕的断落在积尘里。
她想做什么,那是和自己一同出生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少年只能瘫软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猜测终究变成现实,被药剂麻痹的意识模糊起来,无能为力。
“由我来代替你,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不是么?”
细瘦的短发少女温柔的拥抱着少年,“脚边还放了些食物,妈妈两天后打扫地下室时会找到你的”,“没有人会发现,MIKUO要做的就是好好照顾妈妈就可以了”。从天窗照射入屋内的阳光暖和的洒在两人身上,投出淡淡的阴影,少女温和的微笑起来,昏迷的男孩子最后能听见的是她轻轻哼唱安眠的歌谣。
“所以,好好睡吧,我的弟弟”。
没有人发现她在不停流着眼泪,连少女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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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MIKU艰难卖身求生记【大雾,注意节操{:4_350:} 】,咳咳
这个是MIKU的回忆篇章
这样再回头看会不会好一点呢?{:4_371:}
然后稍稍介绍下{:4_376:}
关于唱诗班的歌咏者和乐手这个事情呢;西方在古代的时候是不允许女性在教堂或者公共场所唱歌的,所以作为教会的唱诗班,但是圣经弥撒又需要女孩清澈的声音,所以全部是由男孩子组成的,这些男孩子年龄都没有成年,或者是未成熟,【这个是因为变声期的原因,那个,男孩子在变声以前有不少声音都很清脆甜润,但是变声期后往往就变得很粗了】,但是呢,这样的话教会一到男孩变声期就要全部重新换上新的男孩,而且出于很多原因【比如肺活量,高音持续时间,假声】,最重要的是假声,所以,全部是用yan|ge来保持男孩子的声音。真的是全部,全部········,据说西方的教会还有歌剧舞台长时间都是在用yan|ren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