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刚爱bのh 于 2010-3-4 20:33 编辑
都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瑷慕抱着爱花的脑袋狠狠的哭了一会,终于有些舒服,然后揉揉红肿的眼睛,她揪了揪自己的衣领,入秋的气候午夜的温度还是让人有点凉飕飕的感觉,她看着爱花还是套着那件圆领半袖,有些过意不去,最近一直心情不好,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孩子还是从盛夏穿到现在的黑色半袖。
“你怎么过来的?”瑷慕家距离广电总局坐车还得半个多小时,这么晚公交都停了,要爱花打车基本不可能………
“额路上看见一个正在收水果摊的大爷,额过去帮他收了一会,他把额捎过来的”爱花有些得意的说着,没花一分钱就坐着车让她特高兴。
“你也不怕人把你卖了。”瑷慕又拍了一下爱花的头,这孩子难道不知道现在拐卖妇女儿童的那么猖獗。
“额都这么大了,没那么好哄……”爱花从兜里掏了掏,找出上次瑷慕带她出去吃饭拿的餐巾纸,递给瑷慕,“小慕姐,擦擦脸,晚上风大,别把脸吹伤了……”
瑷慕突然发现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们就一直互相安慰。
史文徽回到自己家,刚刚开门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屋子里太安静了,虽然是午夜可往常这个时候卧室总会有微弱的灯光,胡蝶胆小比较小,常常一个人不敢睡觉。她进门径直走向卧室,打开灯,里面没有人,她又找了家里别的地方还是没人,她有些担心的拨通胡蝶的电话,却在客厅听到手机响,没有带手机,也没带衣物,只是带了钱包,说明只是暂时的出门,可为什么这个时间还不回来?本来说是今天出差,可突然那边的会议延迟了,史文徽就在处理完公事,之后想去看看瑷慕,可却看到那一幕,她心里不是滋味,回到家,没有想象中的温暖怀抱,却是一片冰凉。史文徽清楚的知道她和胡蝶的关系,没有任何保证,也没有任何诺言,她负担着她的生活,从她那里汲取一些成熟的温暖,感受一些情感的滋养,说白了也就是身体与情感的相互交易,虽然她很不愿意用交易这样充满铜臭的词汇,可事实就是如此。她没有权力过问的更多,所以这晚史文徽躺在沙发上蜷缩着睡着了。
小唐很喜欢打牌,各种牌都玩,不过水平到底是怎么样,小唐的小女朋友小果最清楚了。最近小果总问小唐为什么看不到花瑷慕和史文徽一起来打牌呢,小唐解释说她们两个分手了,小果又说,分手了还可以做朋友呀,小唐说,史文徽倒是想,可花瑷慕不想见她;小果说,什么想不想见的,都是耍性子,大家认识一场,买卖不成仁义在,分手了就搞的和杀父仇人一样,太不潇洒了,小唐说,不是杀父仇人,是血海深仇……。所以周末就出现了比较尴尬的一场见面。
小唐的烧烤店有两层,一层是店,一层是家,小唐总说这叫有家业……
周六中午过后,瑷慕接到小唐的电话,邀请她周日去打牌,瑷慕原本不想去,可是那边小唐支支了半天,烦的瑷慕一怒之下答应了。她挂了电话,回头看看正在家里擦地板的爱花,眉头皱了皱,喊了她一声“明天去打牌吧……”
“哦,知道了,你放心去吧,额看家就中……”
“我是叫你一起去,谁让你看家了,家里有防盗门,外面有保安,你看哪门子家。”
“可额不会打牌,额啥牌都不会。”
“看看就会了。”
“要是看也看不会了”
“你还没看就知道不会?”
“额耍不了那东西,那都是脑袋好的人耍的……”
“让你去就去,再多说一句,我打断你的腿……”
爱花心里明白,小慕姐就是看着厉害,刀子嘴豆腐心,每次都说要打断她的腿,也没见哪次真的来打,就算真的打,爱花觉得自己也心甘情愿,村子里哪家的孩子不是被打大的,何况小慕姐细胳膊细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瑷慕最近和头说了说,不想做午夜的新闻了,头问她原因,瑷慕只说感觉有点累,所以瑷慕的新闻换成了早间新闻,每天爱花起床早早的守在电视机前面,看瑷慕播新闻,瑷慕下班后就回来带爱花去吃饭,然后两个人回家也没啥娱乐就蒙起头来睡午觉,其实每次都是瑷慕睡的呼呼的,爱花偷偷起来出门去做活,一直到下午4点多回来,假装睡觉刚起来。周日的牌局爱花想肯定逃不了了,误一天工就是10块钱,这让爱花有点难受。
周末的时候,史文徽还赖在床上,胡蝶左拉她被子,右拽她枕头,史文徽几乎属裸奔状,可她还是懒懒的躺在床上,看着胡蝶坐在镜子前化妆,37岁的女人有37岁的风情,胡蝶套着碎花长裙,露出的脖颈,让史文徽看呆了。她匍匐着挪到胡蝶身旁,用手去描绘眼前这个女人的身姿,她把自己的脑袋钻进胡蝶空挡的身前,看着胡蝶认真化妆的样子,有些兴奋的蹭着那柔软的胸部。
“好了好了,你也赶快起来吧,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懒床?”
“不嘛,不嘛,妈妈,我要吃奶奶……”史文徽脸皮堪比城墙厚,33岁的高龄装嫩发嗲不仅没让胡蝶给她一个爆栗,反而偷香成功,胡蝶拉开自己的胸衣,把丰乳放在她面前,史文徽毫不客气的含在嘴里,又舔又吮,还会用牙轻轻的咬,胡蝶难耐的弯着腰抱着史文徽的脑袋喘息着,没看到门口徽徽正观察着他们放荡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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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看到错误的朋友,我刚刚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