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徽33岁,胡蝶37岁。
如狼似虎的年纪,可做爱却是一项体力与智力的比拼。我们不否认这个世界的奇人异事的存在。可现实毕竟是现实,大腿张开,从生理学角度来讲,需要腿部肌肉,腰腹肌肉,臀部肌肉的配合,注定此动作不易时间过长,据考证,大张双腿的姿势还会导致胯骨疼痛,所以史文徽和胡蝶在一次高空坠落后已经气喘吁吁,几欲睡着。
“好累。”胡蝶抱着史文徽的头,喃喃说道。
“嗯……你那里好紧呀……我的手指有点疼现在。”史文徽趴伏在胡蝶身上,像个乖宝宝一样舔着胡蝶的小樱桃。
“我和徽徽他爸有好多年没做过了……”
做爱的问题上谈及别人,换作谁心情都不会太好。不过史文徽还是有些小小的得意,她有些忘形的追问“为什么呀?”
“我总想着你……”和曾经那些与你拥抱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今日看点,省委省政府个主要部门领导今日到基层与民……”
爱花睁大了眼睛看着屏幕上的主播,爱花脑子里和眼睛里仿佛都浮现出一个伟大的身形,小慕姐居然上电视了!而且还是主持人!这让从小生活在农村里,成长在朴实的劳动人们中的爱花崇拜的不得了,她坐在家里的地板上立刻觉得仿佛自己离那种光鲜的生活也很近了-----与有荣焉……
瑷慕又一次揉着自己的肩膀下了楼,午夜的广电局还真是清净了不少,电梯叮的一声让瑷慕稍稍回过神,她走出电梯,伴随着高跟鞋和花岗岩地板的亲吻声,瑷慕走向大门口,一瞬间看到一个人影蹲在门口,她从包里掏出眼镜,仔细看了看,爱花瘦型的脊背弯成了一个大C状,她蹲在楼门口的狮子旁边,头靠在狮子上,如果不是狮子底座上有装饰的灯,她整个人影都躲在黑暗中。
“小慕姐!”爱花听到声音,立刻转身看着从大楼里走出的人,黄晕的灯光照的瑷慕有种朦胧的美,爱花说不出来是种什么感觉,她只觉得小慕姐让人很窝心。爱花喜欢住在瑷慕身边,喜欢听瑷慕说话,喜欢看她读书工作的,甚至睡觉起来迷迷糊糊的样子,可爱花知道自己和瑷慕无缘无故,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即便他们的名字反过来念是一样的,可还是没有半点亲戚关系。对于有浓重的血缘观念的爱花来讲,自己平白无故住在瑷慕家很不合适,而且不仅住下了,还白吃白喝,这简直让爱花感觉自己是个拖累,是个巨大的包袱,她很不安。很多次向瑷慕提出要住出去,瑷慕说,你要是能找到比我这里还好的地方可以出去……对于可怜的爱花她总共认识的有钱人一只手就数的出来,除了瑷慕她都没和人家说过几句话;后来爱花说要出去找工作,瑷慕说,你要是能找到不用每天满身臭汗的工作可以去找……再后来爱花说想给瑷慕家当保姆来抵自己吃住的费用,瑷慕说,我是劳动人民,不需要保姆……这样爱花就自觉的担当起每天在瑷慕回家的时候小区门口等待的角色,她就像望夫石一样伸长脖子每天的瞅瞅看看,可这是第一次来到广电局等瑷慕。
瑷慕走向那个瘦瘦高高的身影,她站在台阶高一级的地方,伸手向爱花的头……
“啪!”
“啊!”
爱花不解的看着瑷慕的脸,她用手揉了揉被瑷慕打到的脑壳,虽然有点疼,可她不怪瑷慕姐,因为瑷慕是姐姐,姐姐打妹妹天经地义……
“谁让你过来的,你这死孩子,这么晚,你一个人多危险,你知不知道呀……”说着说着,瑷慕泪如雨下,然后搂着爱花的头哭的更厉害了,曾经那个人在她和朋友玩到午夜的时候躲在校园门口等她……
都说,在爱情中,谁先爱上谁就先输了。
史文徽开着车躲在广电大楼一侧,看着楼梯上相拥的二人,她觉得一阵心焦,她有些不稳的点着手上的烟。
胡蝶刚刚把闹了一天的孩子哄睡了,她揉了揉额头,跟身边的男子说,你也累一天了,我去给你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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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标题误导了大家,我忏悔……
最近有些事更新不定……
还是看文的朋友们,小天在此谢过,最近要把从前的坑挖出来一个更新……
还是请大家多多关注,“变成你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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