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耳边传来阵阵的酥麻。
爽肤水一样的东西顺着腿下来了。
“宝贝……现在几点……”
柳青苑沉迷咬我的耳朵，没有理我。
清晨有的老人会在楼下踱步，互相打招呼，发出些很细的响动。
柳青苑把水抹到我的腰上，暗示我身体的诚实。
睡了一觉，早早起来又想玩了。
昨天晚上她主动收手了，就是最后几分钟太卖力弄得我大脑一片空白。
现在的我口干舌燥。
“昨天……是不是太大声。”
“姐姐舒服才会这样，说明我有进步。”她捏了捏我。太刺激了。
你还想进步啊！？
你可太能进步了！
“都说了不是你的问题。”
“你总是安慰我。”
我是真心的啊。
换别人可能要去十几次了，但我说不出口，不想她进行和其他人的幻想。
不过这样好可怜的样子。
“啊。”
柳青苑从背后抱着我，沾湿了手指。
以后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吗，这也太……呜……她体力这么……算不算是我吃太好了……
我很快就在她的怀里颤抖，她的手在上面抓扶，更刺激了。
“姐姐要不要重一点。”
“随、随你喜欢。”
她听完呼吸都变了，衬得我好热。
我叫到自己都害臊。
“秋灵，你的声音好好听。”
她时不时呼唤我名字，好不习惯，听得我浑身紧缩。她还很乖，不问就不乱来，明明这时候送进去会顺理成章。
指腹总是会在紧张时上下滑动安抚我。
呜呜孩子真的变成大人了。
“姐姐……这样可以吗？”
“嗯、嗯嗯嗯嗯嗯。”
好快、她再进步下去我会被弄到失神晕厥。
“宝贝、宝贝……早上、早上、轻、轻一点……”
“好。”她的嘴从轻咬我的耳朵改成了亲吻。
只是换了种色法！没有降低强度啊！
“哈……啊……哈……”
“姐姐！姐姐！”她的嘴唇继续拱我，在耳边摩擦。
“这样的可以吗？”
她反手做了一个中指和无名指夹起拇指轻挑的手势，差点把我魂吊没了。
太快了。
这两天跟假期她轻轻碰我比起来有天地之别。
我被激到下不来地，早上能游乐的时间燃尽了。柳青苑悠悠去开了个火。
“上次看你好像喜欢那个叉烧包我又买了点。”
呜呜呜是说叉烧包的时候吗？你的手不酸吗？
“姐姐如果这样你愿意多吃点我们就应该天天这样。”
她学会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跟我学的吗。
你弄我半个多小时，我吃几口，纯纯的卡路里倒欠啊！
这周因为前面元旦加上期末调整变得又臭又长，今天最后一天了。明天休息一天马上再接加长一周。然后期末考，复盘，全市联考。
十分恐怖的期末冲刺。
柳青苑像没事的人一样。
她的精力条是无底洞吗？
我就想想，没力气吐槽。光看她张罗了。今天该穿的衣服都被拿出来摆到床边了。
“见、见家长前……我会注意不乱留痕迹的。”她抠着手像做错事一样站在床边。
是……我妈怕是没见过我以这种频率穿紧身高领。脖子上这些淡到消失要给它们也留又臭又长的一周。
好渴。我勉强坐起来，睡裙直接滑落到露出了我的……
——领口被她抻太大了。
“笨死了干嘛不扒了算了。”
柳青苑支支吾吾：“你、好像不太、喜欢、做的时候被盯着看。”
“你现在还不是盯着看！”
她这会知道脸红了，昨晚跟狼似的。
“怕你紧张……到不了……”
她是在弄什么控制变量法吗？
一个个试过来？
“都说了没事，你很好。”
希望她对自己的能力有点自知之明，不要以后放假以为自己有问题，弄得我整个假期都下不来床。
“姐姐喝点。”
居然有豆浆。
昨天做太累直接睡着了，早上又被这样弄起来。急得我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哇哇哇。”柳青苑拍起手。
我又吃了半个包子。
“哇！哇！哇！”
“别哇啦！”
该不会以后每天都这配置。
我起来换衣服，她半蹲在边上欣赏。
“宝贝你真的色到不行了。”
“嘿嘿嘿还好啦。”
要穿裤子的时候她递过来一条热毛巾。一想到我夸她，她还否认，有点来气，不是对她，是对她爸。
我穿上她的外套。
“姐姐！姐姐！好看！”
大我好几个码诶……
算了，没事。
这件上面都是女朋友的气味。
一切都很好，就是我走路带飘的，还好期末到了没有体育课了。
柳青苑拉着我的手帮我走得很正。一路牵到学校里，没松开的意思。
诶？
一路拉到教室门口了。
嗯嗯嗯嗯？
她帮我拿下包，给保温杯装了热水，放在桌上。这才回自己座位。
是因为我昨天晚上说了那些话吗？
佳佳看戏似的：“你们俩是不是大战了三百回合。”
多少算是说中了。
“才没有我们就是亲久了点。”
佳佳被我讲得直甩袖子，肉麻死她了。
今天照样不交作业，第一节下课就被叫到办公室了。几个熟悉的面孔被年级主任拎过来重新道歉。
懒得听他们说什么。
正式处分结果要派发到楼下张贴了。放学还会通过广播播放。
四个人里要走三个。
留下了搞化学竞赛的。
哼。
和我猜的比较接近。
不完美。
没办法。
转学的手续还是没那么容易。化学强的话在某个程度上和我一样享受优待。她的“罪名”在公告上也最轻。
不过继续在这读书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正式公开结果之后流言和猜忌会将人吞没。
我不想柳青苑见到他们。名字到时候应该会打码留姓。但愿她没有什么渠道认识这个人。
在群里吵架的人有扩大影响之嫌。也要接受批评，不算处分吧。不知为何他们也被逮过来道歉了。
“老师，我前面的事情如果不发生是不会有这么多矛盾的。是错误的信息太复杂真假难辨导致的结果。他们没有需要我原谅的地方。”
我特地观察了方晶晶，状态不如先前了。
“唉，还是秋灵明事理。”
这种情况我很熟，在学校只要考得好，变着法挨夸，跟事情是什么样可以完全无关。在我看来他们出现在这就荒谬得很。
四个人被老师留下了，我和其他人先行离开。
“有空约个饭不。聊聊。”
我被方晶晶叫住。
该来的总是要来。
我假装信息不足，在内心深呼吸而不表现出来：“可以啊，你是不是认识季向松？”
她愣了愣。
点了头。
“下星期可以不？”
下周你最好忘了。
“好。”
我和她招手离开。最好先跟季向松打听打听她们俩到什么程度了。如果她没忘就三个人吃饭。都不认识，上来就讲爸妈的奇闻异事还含出轨情节实在太恐怖了。
我坐回位置，大家都知道尘埃落定了，变成普普通通的期末时节的气氛。
互相换着笔记，讨论一下压轴题。
偶尔有几个同学来问问数学物理什么的，好和平。
最近的题目都很可爱。
喜欢。
“我、这个、不会……能不能、教教我……”
柳青苑在大课间双手拿书伏身在我的桌边，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她应该是会的。昨天写过类似的。
“真不会吗？”
她的眼珠子左转转右瞟瞟：“不会。”
是因为我说她坐在我后面看不着吗。拿的题好简单，这也太好看穿了。
“咳。”我随手翻了翻她的本子，“这么麻烦的东西，要中午和我一起写。”
好想摸脸，我得忍忍。
“嘿。”佳佳怪叫一声，“你们偷偷进步不叫我？”她当然是开玩笑的。
其他人不这么听。
季向松火速撺掇了一个学习小组。
真是个狠人！
事情发展到了中午要在教室拼桌的程度。好麻烦啊喂！
唉。
我对其他人的成绩可没兴趣！
季向松正闹腾。柳青苑蹲在我侧面，她用食指轻轻戳了戳我的手背。
呜呜宝贝真可爱。
“你要跟我坐一起明白吗？”我小小声传音。
她愉快地点头。
“待会一起吃饭就可以顺道坐到一起了。”我小小声继续。
她乐呵呵地用指尖轻触我，表示收到。
完了，现在看她的手指没有以前那么纯洁了。
……
……
“呃，这是什么情况？”我扯季向松到边角。
“万姚说你的笔记有点看不懂……”
看不懂关我毛事啊！这是数学啊！不会当然看不懂啊！
班里的桌子被暂时搬动拼成流水席一样。万姚选座和我面对面，她都不是同班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超不擅长对付这个人。
柳青苑坐在我的左边，脸绷得圆圆的。有点不高兴吧，可能。
那晚虽有饮酒但不至于失忆。
“你要不要主持一下学习会？”季向松朝我抛来一个问题。
怎么成学习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只是想跟女朋友中午坐一起啊啊啊啊啊。望去坐了十七八个人啊啊啊。
我假装跟没事的人一样：
“这样吧，题目我们按编号从头报一遍，错的举手，把易错题筛出来。然后再一起交流合一遍。”
“好耶！”
这是有利于偏上游的中等生的做法，有的人会蒙对一些难题，但是下次遇见就不会了。这样出来能直观有效解决。挺适合柳青苑的。
待会让他们把错题带回去，我单独给宝贝开小灶就行。
季向松冒出来举手：“能不能常办。”
办你个头。
“先看看效果再说。”我闭着眼睛懒得和她交流。
万姚拿着本子：“待会能不能跟我讲讲这两个。”
什么啊……这两个赶上文科的压轴题了。
“你们范围有这个吗？”
“有的。”
我伸长手给她划了题干里的关键字：“这样看呢，会容易点吗？”
柳青苑和其他人对题的同时，关注我的姿态，视线过于集中，我用余光就能发现。
划完丢给万姚自己想想。
我坐得好好的椅子突然被柳青苑挪了几寸。变成严丝合缝地与她的椅面贴合。她闭紧的嘴横成一条倔强的高压线。
宝贝挺能吃醋的，就是没有像我那样要叫出来喊出来。
她在笔记本用超小号的字体写了一行：
人少一点比较好
我在她本子上回了一句：
怎么不干脆说两个人
她的手指互相拨了拨才下笔：
认识久的还行
哎哟呵，还能接受两个人以上了。这里除了万姚不都是同班的吗？好逗。
我写了一行：
我只跟你一个人好
柳青苑热气腾腾地把本子收起来了。她该不会以为自己一点都不明显吧。
大家交换错题笔记。
开始自主复习。
打头的季向松自己坐不住，动不动抬头，屁股动两下，碍眼得很。她和四周的气氛磨合了没多久，干脆插到我和柳青苑中间来。
有没有眼力见啊你！
“你下周几和方晶晶吃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还没和柳青苑说这个事。
“随你吧，你必须到，不然我会尴尬死。”
“那我尽快安排。干脆周一中午。”
神经啊！你就是想见她。
季向松快进快出有别的想法就跑了，留下一个柳青苑皱眉的画面给我。
“是跟我爸有关系的那个……”我小声解释。
她撅嘴点了点头。
刚和她说过白天要常在一起，一下就被分配给别人了。会不会怄气。
我观察她的表情变化。似乎还能抢救抢救。
你会想去吗？
我在本子上写下。
她没回我，在不知所措地玩笔。
事情比较复杂，话很不好接，加上季向松不知道会讲什么东西，不是什么轻松的社交氛围。
那你可以在隔壁吃饭，我和她们吃完我们在外面呆一会再回去好不好
我写下提议。
柳青苑嘴巴微微张开不知在想什么，在纸面写了个：好
万姚在前方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懒得避嫌，这个人见过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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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我推拉配合拖拽带着柳青苑往校外走。
“看看嘛……”她非要读楼下的通报。
放学的人三三两两结伴，这里的公告栏平常就时不时引起围观。今天格外扎眼。高二的不少人停留在前面。
“结果已经告诉你了啊……”
广播在发布通报内容，这下她更不想走了。
“姓程啊。”她喃喃。
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现在播。”她扯动书包带，很是不满。
“流程上现在严打，必须有。但他们不想闹大。”
之所以现在播就是因为明天不上课，学生没有群聚闲聊的机会。
柳青苑忿忿地在看板前来回走动，等头两排人散开。
“走啦，好不好。就当是为了我。”
她咬住嘴唇朝校外的方向走。真不看了啊。这么乖。她步子迈很大，我跟得极勉强。拉她的衣袖，她也没有减速的意思。
出了学校好不容易捞到她的手。
“凭什么……”她的双眉中间像有刻印，紧得很深，五官往中间挤，从来没在她脸上见过这么扭曲的表情。
“宝贝……”
“凭什么要照顾他们这种人，等人走差不多了才澄清。不痛不痒的。”
“未成年……吧……”
“你也是未成年啊！”
“……”无法反驳，这种事情就是这样，一旦散开，之后无论怎么发通报，都不划算。在管理者眼里：
这很正常。
——这是我接到脏水的那刻就知道的现实。
柳青苑抹了抹眼睛：“我恨他们。”她说。
“宝贝……走慢点……他们坏……不理了……好不好……”
“我没法停下。”她稍稍减速。
把我的手牵得很牢。
“我没有办法停止恨他们。”
她重新组织语言。
我的心脏跃动得很不寻常。
“我以为他们会办得很好！”
这其实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换个学校，可能连这十分之一都做不到。但就是不尽人意，我无法和她争辩。比起打思想钢印强势通报，他们离开对舆论是最好的。对柳青苑也是最好的。
她或许理解不了我的心态和行为。更不知道我参与了引导。
“明天不上课，我们一起住，我不想你晚上这么不高兴……”
她急得跺脚：“我也不想的。”
“如果非要高调通报，我的事就要被重提。本来没听过的人会找其他人重新聊一次。”我捏了捏她的手心，“这么做对我也有好处。”
“所以才说嘛！凭什么！吃这种亏！”
她的眼泪洒了我一手。
“两头都吃亏！做什么都吃亏！凭什么！”
“不哭了宝贝。”我摸了摸她的脸，稳住假装自己很镇定，“我这两天过得很开心。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她好像硬是吞下了什么东西。
要说我完全没阴影，那肯定是假的。要是你也搭进去，我才是真的血亏。搭谁也不能搭你。
“我不哭了……”
“兰兰明天要来玩，记得不？”
“嗯……”她移开眼神，看样子是忘了有几天了。
“我明天有点事，要请老师吃饭，你带她好好玩。结束我去跟你汇合。”
“什么老师？”
“补习的那种老师。”我尴尬地笑笑，“就是帮我跟我妈打掩护的。”
她打了个嗝。
估计是想起我妈的事情了。
宝贝是个单线程，不太能同时装下那么多东西，脸上的焦虑渐渐代替了刚才的不甘。
“自己一人带妹妹能好好的不？”我握拳做了个打气的手势。
她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