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哪了吗？”

“知……知道了……嗯……”我的左手被毛巾吊在头上，一开始它悬着，后来纠缠了十几分钟，我脱力了，沈秋灵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现在其他的触感变得更加鲜明。

“那你仔细说说问题出哪。”

“不是……假的。”

“嗯？再详细点。”

“你的爱……不是……假的。”好热了。

“对，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啊……刚刚……吓得……说太快了……”

“那现在呢？真心这么想吗？”

“嗯……嗯……”

沈秋灵还不让我停：“重新好好说。”

“爱是真的。”

“完整点，再来一次。”

“你的爱是真的。”

她周身仿佛热气腾腾，与我肌肤相贴，在我肚皮上留下香蜜。

“乖。”她喝了口奶茶，“右手休息一下。”

桌上还有外卖的香气。

“呜……”我的喘息获得了释放。

沈秋灵含着奶茶贴近，我的口腔里涌进一点甜腻的味道。只有半口液体，不够填满我刚刚叫出来的饥渴。

“还要吗？”

“还要。”我半张着嘴露了点舌头等待。

“这个热量很高噢。”她又含了一口，没有送来，只给我递了香甜的舌尖。

“姐姐在上面坐着开心吗？”

“你猜。”

沈秋灵放下奶茶，啃我的脖子，腻歪的糖浆，顺着她的嘴唇，留下了一点奶茶汤底独有的气息。

她抬起一点点：“昨天睡着前，我咬了哪里你记得吗？”

“记得。”

“快说‘还想要’。”

“还想要。”

她的脑袋悬停在那里，呼出热气抚至我的毛孔：“自己过来。”弄得我颤抖了一下。

“姐姐……”

我抬起身躯祈求，毛巾在手腕的存在感愈发强烈。

她比昨天咬得更用力。麻痹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以至于脚尖都要失去知觉。

“快到的时候叫我。”

“唔。”

“你昨天说哪都能咬。”

“嗯。”

“你想让我咬的地方不是嘴、不是肩，也不是刚刚那里，我没猜错吧。”

“呜。”

她拱到我的脖子位，在我耳边吹气：“想要得求我。”

“求求你。”

“再重复一遍刚刚的。”

“姐姐的爱是真的。”

“还要听。”

“姐姐的爱是真的。”

“是不是真心话？”

“是……”

“想让我咬你是不是应该抬起来？”

我要不行了，眼前的颜色有点晃动。身体都在颤。

“你的体力不是这样的噢。”沈秋灵的指尖滑进我的口腔，按压我的舌面，关节一层层往下扣动。

一直说“爱”这个字，再听着它从空气中潇洒地经过，返进耳内。让我感觉整个世界都不真实。

而她来来回回让我不断说这是真的。

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多，也没说过那么多。

她可能只觉数次，我已经用光了几乎所有的额度。

我沉浸在全新未知的世界里。从阴暗走向她的怀抱。

感受心脏传来的好奇、恐惧、愉悦。

“不想要？”

“要……”

“再说几次，我可以自己去找你。”她的手指带着我口中的唾液离开，顺着下巴画下去，一路直线。

“唔……”

“不肯说了？”她咬起我的脖子，一次次地用齿尖试探，按着我的右手，“不说不准去。”

“呜呜……”

“装可怜也没用。”

“姐姐的爱是真的、姐姐的爱是真的……”

“好乖。”她吻了我的唇瓣，用舌头挑着安慰我刚刚被她按住的部分。

她的脸看着比我还红：“那你准备好了吗？”

“嗯……”我的意识跟躯体仿佛分离了。沈秋灵根本没有玩这些东西心理准备，却表现得好像很擅长一样。

“你好可爱。”我忍不住加了一句要求之外的话。她其实很害羞，这种时候眼睛下面的脸会鼓起来一点。

她的眼珠子偏过一点：“你就、当做、我很厉害、吧。”

“你很厉害。”

从未有过的湿滑触感急速冲至我的脑门。她没有咬疼我，还是留情了。

即使如此还是轻轻松松将我送上云端，我腾空而上，双腿仿佛不是身体的一部分了。

在恍惚中，她带着特殊的气味来吻我。

舔进了奇异的蜜汁后，她才与我丝丝离开。与奶茶不同，它的热量与价值会镌刻在我口腔一辈子。

“之前、好不容易忍住的。”她有点受挫地放低声线。

“呜……”

“我也会对你负责的。”她反反复复啄我的嘴唇，“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忍不住的话……做了更过分的事情的话……”沈秋灵像冒着一股蒸汽，源源不断给予我柔软。

“……”我的思绪还在天上没下来，麻麻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

“呜……没有被虐的提要求的吧……”不知怎的，想开点玩笑缓解一下她的压力。她每次结束都很心疼我，怕咬得太重，还会被愧疚吞噬。

“女朋友可以提。”她浅浅接触我的嘴唇，“结婚对象也可以。”

第一次听她主动说这些。

“你对我的爱是真的。”我再重复了一遍。她的双眸像有星星，将我融进银河。

我也很爱你，我的爱也是真的。

“嗯。”沈秋灵捏动了我的下嘴唇，伤口渗出丝丝铁锈味。她像是邀请小伙伴玩耍般地问：“要吃饭还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