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依依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的柔柔，
醉了以后抱着她撒娇的柔柔，
对她说喜欢的柔柔，
还有全身赤裸躺在她怀里的柔柔...
她...她又做了错事。
她把柔柔拉进浴缸，原本已经不再言语的柔柔，
却好像突然清醒。
她第一时间以为柔柔醒了，本来有些害羞，
毕竟她做了好多羞羞的事。
但柔柔却抱进了她的怀里，坐在她的大腿上，
柔柔绝对没醒，清醒的柔柔不会这样做，
当她感受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软软的触感在她的大腿上摩擦...
她知道那是什么，她摸过自己的...那是柔柔绝对不能被碰的部位，
却被她的皮肤碰到了。
她艰难地挤出一声‘别动’，柔柔也只把脑袋埋进她的胸口，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感受，她的全身立刻僵硬起来，
异样的感觉伴随着那样柔软的触感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因为是在水下，甚至会很滑...
她一动不能动，直到柔柔好像双腿发力，那里终于没有再和她接触。
她忍不住夹住双腿，
或许给柔柔洗澡本身就是错误的决定，
她不想对醉着的柔柔做坏事，那样好狡猾。
柔柔虽然很晕，但柔柔记忆力很好，有可能还记得住发生了什么，
她要是做了坏事会没脸见柔柔。
她宁愿醒着的时候对柔柔撒撒娇，虽然很害羞，也比现在要好。
可是真的好难忍，浴缸里的水热热的，在刺激着她，
她忍了很久，
直到柔柔好像趴在她怀里睡着，她才慢慢平缓下来。
.
她冷静了很久才打算接着给柔柔洗身体，
她用手摸过柔柔的身体，柔柔的身体也是热热的，
在热水下也很烫。
除了柔柔身上不能碰的部位，她摸过了柔柔娇嫩皮肤的每一寸空隙，
柔柔闭着眼任她摆布，
她只能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柔柔醉着，不能做坏事，
才能忽略她掌心触碰的柔软触感。
可当她调整了她们的姿势，帮柔柔抹后背的时候，
柔柔却又一次有了动作，
直接倒在了她的怀里，
直到胸口又一次被挤压，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这么硬...
其实刚才柔柔坐在她腿上的时候她就硬了，
只是那时候她还在忍受其他感觉，没有在意。
‘温流我在抹沐浴露...’
她挤出话来，柔柔却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胸很敏感，硬了以后被柔柔的后背挤压更是让她敏感，
而且柔柔软软的身体就在她怀里，
忍住自己胸口的异样已经让她竭尽全力，她几乎没有什么余力反抗。
她的胳膊从柔柔的腋下穿过，
她的手被柔柔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这是第一次，她直接碰到了柔柔的胸。
她摸过柔柔的胸，好几次，但都是隔着睡衣，
掌心弹软的触感仿佛也有电流，
柔柔娇娇地‘啊’了一声，是那种小猫一样的尖尖的音调，
这样可爱的声音也在刺激着她。
她低下头，柔柔的脑袋枕在她的颈窝，眼睛还是闭着，
长长的睫毛盖在眼底，轻轻颤动，
她没忍住揉了揉，她每揉一下，柔柔的身体都在扭动，
这样可爱的柔柔摄住了她的心神，
回过神来她已经在捏柔柔的凸起，硬硬的热热的弹弹的，
只是碰了一下柔柔就彻底瘫软在她怀里颤抖。
柔柔喝醉了，但她好像才是更晕的那个，
她再不能忍受怀里和掌心柔软的触感。
事实上她早就很敏感，
以至于她的另一只手挤进柔柔的臀部和她小腹的间隙，
仅仅是轻轻触碰几下，
她的身体也像柔柔一样颤抖。
一阵电流涌过，她瘫在浴缸里一动不能动，柔柔还枕着她，
浴室里的灯光有些刺眼，让她的眼前一片晕色，
又过了很久，她才回过神...
她...她做了什么？
.
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
或许是这样的凉意让她收回了手，
她的大脑艰难地运转，清晰地告诉自己她做了什么。
她自wei了。
她讨厌负罪感，可她真的做了错事，
柔柔眼睛还闭着，她甚至没办法开口立刻向柔柔撒娇，请求柔柔原谅她。
她怎么能趁柔柔不清醒做这种事...
柔柔...柔柔会记得吗？
没事的就算柔柔还记得，柔柔也没看到...
她全身发软，几乎等到浴缸的水凉透，才又有了力气。
她帮柔柔擦干身体，
就算是那里...隔着毛巾就不算她用手碰到。
等她终于托着柔柔钻进被窝，看了眼表，她洗个澡竟然用了一个小时。
要给柔柔穿睡衣吗...她犹豫了很久，
算了，她要是再盯着柔柔的身体看，
她可能又要想做坏事了。
她好累，不只是身体好累，脑袋也好累，
上次自wei完她就晕晕的，这种事果然对身体不好...
她已经有些困，拉着柔柔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对柔柔说了喜欢，柔柔今晚对她说了好多喜欢，她只说了一次，
好像有些不公平...但柔柔有可能不知道。
最后亲了亲柔柔的脸颊，沉沉入睡。
.
她醒的比柔柔早，很少见，
昨天的事还横亘在她脑海，
她把柔柔的衣服放在床边，然后就开始纠结，
她得先问问柔柔记得多少...要是柔柔都记得，那她就没脸看柔柔了...
如果柔柔不记得，那她得向柔柔坦白。
但当柔柔醒过来，告诉她什么都不记得，
她鼓起的勇气突然放松。
柔柔...柔柔不记得，
最后她只告诉了柔柔她给柔柔洗了澡，那些坏坏的羞羞的事一句都没说出口。
柔柔也没有多问。
她感觉自己确实变得好坏，
明明之前她不会瞒柔柔什么事，
可长大后每次有难以启齿的事，她却第一反应是想隐瞒...
就算她每次都最后告诉了柔柔，可小时候的她连犹豫都没有犹豫，
她好坏...
她握着柔柔的手，却压根不敢看柔柔的眼睛，
不行，
陆依依，再害羞也要说...
她还是承受不住这样欺瞒柔柔的负罪感。
于是她在路上直接开口，
‘我其实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自wei了’
坦白这样害羞的话，她甚至没在意周围有没有人，
她好紧张，直直地盯着柔柔的眼睛。
她的柔柔却只是对她笑了笑，
对她开口，‘我们是共犯’
‘共犯’...
这个词让她原本紧张的心立刻放松下来，
也对...之前柔柔都告诉过她自wei的事，明明柔柔都没有瞒她，明明她的柔柔比她还容易害羞，
她又为什么要瞒柔柔？
她甚至没办法理解刚才还在纠结的自己，什么要纠结？
陆依依，告诉柔柔不就好了，
好傻，
又坏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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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流仔细地看着依依的表情，
依依放松了下来，
她拉着依依的手进了班里，
一眼就看到了唐眠眠。
唐眠眠对着她们眨眨眼睛，是对着依依，
不是她。
唐眠眠来的很早，
事实上她们今天来的也比较早，
因为昨天晚上依依的作业还没写完，
依依要早点来学校补作业，
其实依依不补作业也是可以的，
她们的作业她也会很早地写一份，
依依可以把她的直接交上去，
虽然字迹不同，但是老师也不会说什么。
下课后唐眠眠立刻来找依依，
她看着依依在和唐眠眠咬耳朵，
依依的脸很红...
她不想承认她甚至不想让依依和唐眠眠聊天，
但现在依依明显想和唐眠眠说话，她没办法阻止，
她会很在意依依会说什么，
但唐眠眠没想让她听到，
事实上唐眠眠确实很有分寸，那盒巧克力只是在家吃，
其实也并没有对她和依依有太多影响...
她猜是这样，因为她什么都不记得，
而依依至少现在看起来和之前一样。
唐眠眠终于离开，
依依看了她一眼，开口，
“温流，我...我只说了你会很容易醉。”
这样...
她收了心思，依依不会说慌。
.
依依的期末考试成绩又提了几个名次，
这样的成绩基本已经在市一中线内，
依依很开心，
她知道依依有多认真。
依依下课也在做题，甚至有时候在家都没怎么和她多聊天，
说她不寂寞是假的，
但她会忍耐。
寒假她们也只在过年那天回了趟乡下，
大年初一她们就回来接着学习。
依依很专心，她就有些无所事事，
在依依做题的时候她会给依依弹点轻缓的曲子，
这段时间过去她的钢琴水平竟然也提升了，
其实也不算提升，她不会弹错，只是记住了更多的曲子。
她的琴声能盖过窗外偶尔传来的鞭炮的声音，
但依依放下了笔，拉着她坐在阳台边看烟花。
“温流，抱我。”
她在依依背后抱住了依依的腰，
依依靠进她的怀里。
依依都没有讲话，只是看着窗外的烟花一朵又一朵绽放，
她没有看什么烟花，只是看着斑斓的色彩洒在依依眼睛里。
依依突然抬头，对她笑了笑，开口：“温流，那天你醉了...你知道你还说了什么吗？”
“什么？”她当然不知道，
依依与她的手慢慢十指相扣，依依看着她们重合的手心，
她顺着依依的视线看着她们交错的手指。
“你说...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她喝醉了...会这样说吗？
她知道依依为什么会提这个，
前几天叔叔又问了她一次关于她的升学，
她还是没有签那个协议，
她要和依依上一个高中，她不会和依依分开。
如果她醉的时候会那样说，那她现在清醒的时候应该再说一次，
“依依，我们会在一起的，会一直在一起。”
“嗯。”
.
初三的时间过的很快，
春天的时光一瞬而过，她们甚至都没有像之前一样在每年春天去放风筝。
天气越来越热，依依身上的衣服越来越薄，
又到了她必须努力移开视线的时候了。
她一直不喜欢夏季校服，因为她总是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
“温流，我的胸好重...好难受。”依依经常向她抱怨，
依依其实很烦恼自己的胸，无论是跳绳还是跑步依依都很难受，
有时候依依睡觉的时候胸会压到，也很难受。
但依依其实并不是很胖，虽然依依确实有些肉...毕竟她每天都会摸依依的肚子，依依长了多少肉她都知道，
但其实依依的体重只能算得上健康，而她反而有些太瘦，
依依只是天赋异禀。
她还是会帮依依按肩膀，
可每次她说帮依依按摩，
依依总会不满地瞥她一眼，
她能读懂依依眼神里的话，但她只能逃开依依的视线。
要是依依揉她的胸，她最多是立刻软在依依怀里，可她要是摸依依的...她一点都不相信自己。
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体测，
依依的跑步和仰卧起坐都已经达标，
只剩下跳绳。
在家她也在陪着依依加练，
依依最不想练的就是跳绳，就算她一直陪着依依。
“温流，我颠得好痛...”依依只要向她撒娇，她就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依依...那我帮你按按肩...”
“好~”
她们坐在床边，
依依肩颈都有薄薄的汗，很香很香。
她小心地捏了捏，依依很舒服地喘息。
她只捏了几下，依依就直接后倒，瘫在她怀里，
依依抬起眼看她，她只能偏过头躲开视线，
这个角度什么都能看到。
“温流...我不想练了...”依依的声音软软的，
依依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依依最多只是抱怨抱怨，
却从没说过放弃。
就像就算题目很难，依依也从没说过不想做，
所以她从直觉就知道依依想说别的...
依依在她怀里转过身，双手环住她的后颈，仅仅是后颈的肌肤被依依的手一烫，就让她有些软，
依依目光灼灼，声音却很害羞地颤抖，
“温流，你...你要是帮我揉揉胸...我就接着跳。”
果然...
她的喉咙一瞬间揪紧，一下都不敢看依依的脸，但依依红红的脸几乎已经贴在她的眼前，
“依依...我...”
救命！她该怎么拒绝？
“温流...你还是不愿意摸我？”依依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嗔怒，
就已经让她方寸大乱，
“不是的依依，不是...”她怎么可能不愿意，
只是...别的什么克制什么自责都按下不谈，
两年前...
她第一次摸依依的时候，她只是稍微隔着睡衣摸了摸依依，就把自己摸到去，
她没对依依做更多，没伤害依依，
只是【温流】帮了她。
这两年里她做了很多错事，
现在的她远比两年前更敏感。
依依的眼神里已经有些不满，
“温流，我...我告诉你一件事...”
依依犹豫了一下，有些害羞地开口，
“上次，上次你醉了的时候，我揉你的胸了...”
这件事！
依依一直都没讲，她...她以为依依不会再提，毕竟她确实没什么记忆。
看来是她想当然了，
这样害羞的事依依怎么可能会忘掉，只是现在说出口，
很巧妙，很精准，作为堵死她的最后一步。
【我来吧。】
‘好’
眼前是依依满是期盼的眼睛，
她没办法拒绝依依，就算依依不提她做错的事，她也没有理由拒绝，
更别说依依甚至提了那件事。
或许只能交给【温流】，
她又一次放松了自己，
她听到自己的话，
“依依...那我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