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59

作者:kinn kocho
更新时间:2025-02-05 22:24
点击:16
章节字数:5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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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的发情期到来之时,忍很是冷静地接通了双面镜,听到香奈乎着急的声音,忍安慰她不要急,自己就在房间里等着她。

情热是一点点攀住忍的身体的,从小腹到指尖,每一寸都被无形之火舔舐过,几乎要燃烧殆尽,等到香奈乎来的时候,忍先一步把自己放倒在床上,身上是轻轻拨动就可以露出后颈的睡衣。

香奈乎走到床边来看着忍,手指刚刚触碰到忍微烫的皮肤,忍便从那指尖里找到了消解情热的最佳药剂,香奈乎温暖如玉的体温。

“姐姐还能听得清楚我说的话吗?”。

香奈乎伸出手拨弄忍额角凌乱鬓发,忍紧紧抿住唇,眉头因忍耐而微微蹙起,香奈乎低下头去,吻住忍的眉心,寄希望于自己的抚慰能叫忍舒服些。

忍抓住香奈乎肩膀处的衣物,却因为全身的泄力无论如何也无法攥紧,香奈乎看着忍,距离近到忍浓厚睫毛扑闪带起的微颤都被香奈乎感受到。

“…香奈乎”。

忍艰难而含糊地开口,香奈乎只是带着忍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告诉忍自己在这里。

“我一直都会陪着姐姐的”。

忍的手滑落到香奈乎的肩头,香奈乎见状低下身子,衔住忍的下唇,等到忍自愿地伸出舌尖,香奈乎穿过忍身体与被窝的缝隙,小心地抱住她。

忍的脸色附上一层薄红,以往被利落束起的发丝在枕头上肆意散开来,因着忍耐而微微起伏的胸口,还有眼里积蓄着的,似薄雾却难以化开的泪水。

看着忍这幅惹人怜爱的可爱模样,香奈乎吻得愈加用力了,她不想要任何人和她分享这一刻,她要将忍独占才好。

感受到忍表现出的不适,香奈乎慢慢从忍的口腔里退出来,转而继续吻上忍纤细而漂亮的颈部,感受着体温在皮肤与颈部间的彼此传递,香奈乎深深呼吸几下,依旧不肯轻易放过。

忍的柔软叫香奈乎痴迷不已,待到她轻轻抬起身子看向忍的肩颈交界处,才发现那处的白皙肌肤已经被自己弄得透出可怜的粉红色。

“怎么了?”。

看出香奈乎的迟疑,忍低声问了一句,香奈乎看着那痕迹,有点动摇。

她不确定忍是否喜欢自己这样做,以及她是否应该这么做,忍是香奈乎的姐姐,不是她的爱人,自然可以拒绝这出格行为。

“姐姐,我可以继续吗?”。

“…当然,香奈乎做什么都可以”。

忍看着香奈乎,以往那双透亮而深邃的眼眸变得模糊,有点急促的呼吸打到香奈乎脸上,她看了一阵,又吻上了忍柔软的嘴唇,她能感受到忍的手松松环住自己的颈部与后背,忍含在嘴里的喘息被香奈乎用吻挡了回去,伴随窒息感而来的,是对于肌肤之亲的隐秘的欢愉。

香奈乎的爱抚只停留在忍的腰部与耳部,香奈乎用下巴蹭着忍的锁骨,拨开忍的睡衣,拿着自己柔软的嘴唇抚弄。

佛手柑的气味萦绕身旁,明白忍彻底进入发情期后,香奈乎将忍扶起,对着自己露出后颈,伸出手抚弄几下这新长出的皮肉后,忍在怀里柔软地挣扎,要香奈乎快一点。

香奈乎听到后在忍的耳畔亲了亲,手臂搂紧忍纤细的腰,毫不犹豫地对着后颈咬了下去。

忍当然很痛,在香奈乎的怀里轻轻挣扎着,香奈乎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当炽热的信息素注入腺体时,忍的身体因为疼痛弓起,香奈乎正准备用治疗咒为忍解除疼痛,忍却歪倒身子,虚弱地告诉香奈乎自己好痛。

不是以往那种皮肉被撕裂的钝痛,而是阵阵刺痛,深深地扎进忍的腺体,又用力剜出来。

“姐姐…?”。

香奈乎扶直忍的身子,却发现忍的肩膀在为这疼痛颤抖着,手指保持着近乎冰冷的温度。

香奈乎找了件衣裳包住忍,飞快地抱着忍跑到了医疗翼。

忍靠在香奈乎的胸口微弱地呼吸着,呼出的气体在严寒冬日凝聚成白雾,后颈上的剧烈疼痛与路程中的颠簸让忍的额头泌出层层薄汗,打湿了带有柔软曲度的鬓发,忍为疼痛而闭上眼睛,眉头紧紧蹙起,香奈乎看着忍着急,顾不上被庞弗雷夫人狠狠剜过的眼神,香奈乎小心地把忍放在病床上,随后庞弗雷夫人挥动魔杖,白色帘子便立刻将病床围了起来。

在香奈乎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忍的呼吸突然剧烈,随后在庞弗雷夫人的引导和帮助下终于保持好平稳的呼吸,得以接受治疗。

在视线彻底模糊的前一秒,忍不知为何心里透出一丝安心,像是见证了一根绷得太紧的绳子的彻底断裂,她得到应有的惩罚,便不必担心它的突如其来了。





“真是,现在Alpha一个赛一个的不考虑后果,只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要是再来晚点,忍小姐会遇到什么样的麻烦也未知,要是害得她失去腺体,你认为自己能负的了责任吗?!”。

庞弗雷夫人对着香奈乎毫不犹豫地训斥道,香奈乎的脸色为忍的情况变得惨白,她追问,庞弗雷夫人很是冷淡地说并不好,要静养着观察情况。

“那,我可以去见姐姐一面吗?”。

“实话说…我并不想这么做,但是看在你是忍小姐妹妹的份上…”。

庞弗雷夫人为香奈乎开了一小道缝隙,香奈乎立刻钻进去,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忍,她竭力抽了抽鼻子,却再也无法控制地落下泪水。

许是因为温热泪水噼噼啪啪地砸在手上,本还在修养的忍缓缓睁开眼睛,用着几乎不合时宜, 温柔地过头的眼神看着止不住哭泣的香奈乎。

“…别怕,姐姐在”。

忍伸出手去抚摸香奈不断有泪水的脸庞,意识到忍的苏醒,香奈乎握住忍苍白的手,对她说对不起。

“我不应该这样的,我差点把姐姐害死,我…我不是个好妹妹,我没有保护好姐姐…反而还让姐姐受伤了…对不起,对不起…”。

香奈乎抽吸着鼻子,嘴里喃喃着道歉的话,眼泪成串地落在忍的手里,眼眶因哭泣而透出红色,话语不成逻辑,忍怜爱而努力地摸了摸香奈乎的脸颊,说和香奈乎无关,不用道歉。

“姐姐,不要丢下我…求你了,如果…姐姐比我先离开的话,我要爸爸妈妈把我们放在一块…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姐姐…”。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香奈乎,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的,放心吧”。

忍看着哭成花猫脸的香奈乎,去触碰她放在床边的手,和她说自己没有关系。

“而且啊,如果我未来真的有什么不幸先一步离开了香奈乎,香奈乎没有好好地获得自己的幸福就来找我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忍顿了顿,继续道。

“虽然这么说有点自私,但是香奈乎还要完成我们的梦想,所以香奈乎也要好好地才对”。

香奈乎拉着忍的手,告诉她说自己不要忍先走,她要和忍一直在一起。

“只要我们的心连接在一起,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把我们分开的,放心吧”。

“姐姐…”。

“香奈乎快点回去休息吧,好好回去休息才能好好上课”。

忍不适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为这床铺的僵硬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在这上面睡着。

“我陪着姐姐…姐姐不要把我赶走”。

“…香奈乎,你真是”。

忍看着香奈乎的样子,实在没有办法似地摸了摸她的头,她什么时候开始拿这个妹妹没有办法的,忍也记不清了。

“还疼吗?”。

香奈乎极为轻声地提问一句,忍看着香奈乎堪堪止住泪水的眼睛,安慰她说自己已经不痛了。

“只是又让庞弗雷夫人操心了,香奈乎有替我好好感谢她吗?”。

香奈乎摇摇头,她着急着进来看忍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心思去顾及这位医疗翼人员了。

“我们明天一起去道谢好了,今天就,先休息吧”。

忍闭上眼睛,轻轻吞吐着空气,很快地掉进梦境中。

香奈乎趴在病床的一侧,听着忍平稳的呼吸声,也慢慢地坠入梦乡。

香奈乎做了一个很是甜蜜的梦,忍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跋山涉水,溪流清澈,鲜花怒放,处处是美好而清新的味道,她们随之倒在一片柔软青草上,压出一片柔软的草窝。

忍凑过来睡在香奈乎的臂弯里,用力地抱紧她的腰。

忍告诉香奈乎说“我爱你”,给予香奈乎柔软而缠绵的吻。

香奈乎受宠若惊地眨眨眼,想要慢慢地吻回去,但忍只是笑着退出,怜爱地摸着香奈乎的脸颊再说了一遍我爱你,感受着那温暖的手掌抚摸脸颊的触感,香奈乎不自觉地倚靠上去,说着爱,小心地去吻忍的唇。

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香奈乎醒了过来,紧随其后的腰部与肩颈的酸痛让她不悦地皱起眉来,天刚蒙蒙亮,香奈乎轻声给自己用了几个舒缓的咒语以后,忍还在静静地睡在病床上。

散开头发的忍看上去非常纤弱而乖巧,忍本就是长相甜美而可爱的女孩子,只不过总是用着那利落的发型,现在散开头发来,这幅模样自然是柔软无比。

香奈乎伸出手,轻抚忍鬓边似兔子一样柔软的绒发,她又一次希望自己比忍年长了,由她来当任长者的角色,把忍庇佑在自己的已经丰满的羽翼下,忍不用再去面对那些恼人的事情,不用去面对那些恶意,只要像现在这样,安安心心地生活下去就好了。

“香奈乎?”。

似是因为她的轻微触碰破坏了这幅美好画面的平衡处,忍睡眼惺忪,毫无戒备地看着香奈乎,发现这一点的香奈乎赶忙把手收回去,很是不好意思地别在身后。

“香奈乎醒了是因为要上课了?”。

“不,离上课时间还早,姐姐还可以再睡一会,或者回房间再睡一会,再吃好早饭后去上课,我去问问庞弗雷夫人姐姐可不可以出院了”。

香奈乎起身要走,忍下意识地想要香奈乎留下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怎么可以那么开口呢,想想就觉得无地自容。

就在忍为自己及时的理智而庆幸时,香奈乎转过身来,扶住忍的一侧脸颊,飞快地在忍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不等忍反应就跑出去了。

结果就是被庞弗雷夫人好好地训了一顿。

香奈乎拿着药回来,要忍转过身去好为她擦拭。

“庞弗雷夫人说,要静养一周,每天要来检查一次,还有…”。

“还有?”。

“庞弗雷夫人说,要是我敢在姐姐没有恢复好之前就咬你,她就要拔掉我的犬牙”。

香奈乎很是委屈地看着忍,忍低声说,谢谢香奈乎没有把临时标记的帮助这件事说出去。

“那当然,这样的事情,不能要她知道”。

香奈乎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在忍的床铺边坐下。

忍转过身去,香奈乎将药液倒在手上,让它停留在手心一阵,才开始往忍的后颈上涂抹。

这药有一股煮的过头的紫甘蓝的气味,香奈乎一点点极为小心地将它敷好,再用包扎伤口的贴剂将忍的腺体好好地覆盖住。

“我们回去吧!”。

忍转过头来看着香奈乎,语气轻快,香奈乎淡定地点点头,把忍从病床上捞起来。

香奈乎抱着忍一步步离开,忍靠在香奈乎的肩膀上,可以听清香奈乎的皮靴踏在石制地面上的规律轻响。

装模作样地和庞弗雷夫人告辞后,香奈乎走出医疗翼后立刻找了处僻静地方叫小精灵出来,随后抱着忍稳稳地落在了房间的地板上。

“香奈乎,你是故意要回敬我吗?”。

忍抱着香奈乎的肩膀,不悦地皱起了眉,对于忍这幅气鼓鼓的模样,香奈乎真诚地说并没有。

“姐姐现在应该有点脚软,所以我直接抱着你回来比较安全,别摔跤了”。

“那也没有必要在那么多人面前…”。

“没有关系吧?他们都在静悄悄地休息呢”。

“就是因为不想要被更多人发现我才没有出声阻止你!”。

忍很是无奈地重重叹口气,倒在了自己柔软的床上。

“姐姐你,生气了吗?”。

“没有!”。

香奈乎也坐到床边,拉了拉忍压住的被子,盖住平躺在床上的人,随后自己也躺了下去。

“我们再睡一会好不好,我困”。

香奈乎眨着自己的无害的眼睛,用着柔软近乎哀求的语气,忍愤愤不平地盯了香奈乎一阵,拒绝为这幅可怜模样买单。

见这招并不奏效,香奈乎搂住忍的腰,靠着她蹭来蹭去,像是一只主动往主人手下磨蹭的毛绒宠物。

“自己去另一边睡啦!”。

忍转过身去,抱怨归抱怨,她还是由着香奈乎搂抱自己,拉了拉绒被,靠在柔软的枕头上闭目休息。

香奈乎安静地待在一旁,嗅闻着忍身上残留着的两个人混合的信息素气味,也有点昏昏欲睡。

忍起床的时候,发现香奈乎转到了面朝自己的那一边,摸索着把香奈乎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掌稍稍用力地推开,忍起身要去洗漱,走到镜子面前用清水拍了拍脸,才稍微清醒,忍才得以看清自己颈上的红痕。

忍不可置信地捂住它,颤动着用手指擦拭了几下,却发现它并没有消失,回想到这是香奈乎昨天给自己弄上的痕迹,她立刻有点脊背发凉。

那团痕迹,像是罪恶的证明,证明着忍已经跨过一道可怕的界限。

忍想要逃跑,离香奈乎越远越好,似乎这样就不必与自我厌弃与自责相抗衡,就可以为她所做出的事求得原谅。

回想到自己曾经急不可耐地要和香奈乎肌肤相亲,急忙着把两个人的关系推向毁灭,忍有点无力而反胃。

忍想要洗澡,用带有药味的沐浴露好好地把自己洗一遍,好把这肮脏的痕迹洗干净,免得让这感情去玷污了其他被她所珍视的感情。

她从前大可以安慰自己标记与亲热都是一个月偶尔会发生的一场梦,梦里做什么都不算错,所以大可以随心而为,但如今,颈上的红痕则不断提醒她,她真的引诱着香奈乎做下了那种不伦的错事。

这种类似恶心与悔恨的感觉,紧紧地粘附着忍。

香奈乎走进来的时候,忍瞬间感到无措,看出忍发生细微变化的神色,香奈乎问忍是不是不舒服,但忍只是摇摇头,说自己很好。

香奈乎显然并不相信,只是盯着忍变化着的脸看,过了一小会,香奈乎开口。

“姐姐不开心”。

香奈乎说的是陈述句。

“为什么?”。

接下来是反问句。

忍借着镜子看出了香奈乎的疑惑。

但忍并不那么想立刻让香奈乎看透此时自己的想法,她仍在尝试脱离自我厌弃的泥潭,尽管没有一个方法奏效。

香奈乎尝试着伸出手,忍立刻条件反射似地捂住自己颈上的红痕。

明白这一动作后的意义,香奈乎开始有点动摇了。

“你讨厌,我做的那些事吗?”。

香奈乎放缓了语气,近乎犹豫而退缩。

“…我只是,不知道我们这么做会不会…”。

忍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这种摇摆不定的态度,让香奈乎很是失落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

香奈乎往外走,很快消失在忍的视野里。

等到爆炸的尾音落下,忍这才如噩梦初醒般看出去,却只有寂静而空旷的房间回应她。

忍急急走到书桌前,抄起羽毛笔,颤抖着沾了沾墨水后,将笔尖摁在羊皮纸上,墨水很快晕染开,化成一团黑渍。

忍应该说对不起,她比任何人都更应该对香奈乎说对不起,但是,当她把“对不起”写完后,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因为我对你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欲”。

忍也许最应该这么写。

但书写的部分到“不该有几个字”以后,忍怎么也下不去手,纵使粘附在羽毛笔上的墨水挂在边沿摇摇欲坠。

也许忍可以写得含糊一些,把“情欲”改成“感情”一类的词。

但是这样的举措并不能改变她对香奈乎病态的感情,而最重要的是,忍不知道香奈乎会不会理解和原谅自己。

忍远比自己所设想地害怕失去香奈乎,甚至期望于用欺骗来维系这段关系。

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满是汗水,但忍却觉得冷,顺着手心爬到后脑,刺骨的冷。

“这不是你的错”。

忍最后只能把这句话送到了香奈乎的手上,带着她不能言明的爱,一并打包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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