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斯。”她喊着她的名字，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

“言落，你抱得太紧了……。”楼羽斯挣扎着，她脆弱的小身板承受不住言落的热情。那与言落一同行走的女生默默的提着包上前，对上她的目光却是冷的。即使很微弱，可是楼羽斯能感受到她的杀意。

“学~姐，你的书包。”看言落还是没有放开，那女生上前了一步。

“哎，看我高兴的……对了，斯斯，这个是我社团的学~妹，叫做马户……。”言落恋恋不舍的松开手，为两个人引荐。楼羽斯的出现好像让她得到了最好的圣诞礼物。

“马户？”合起来不就是驴吗？

楼羽斯有点想笑，可看马户那表情不善，却还是隐忍着。

“楼羽斯学~姐你好，我是高一五班的马户，大家都叫我小驴。”女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有些正经，有些僵硬，更多的是不愉快。

“这样子啊，你好。”楼羽斯在言落的熊抱与马户眼神压力下有点不美好。

填写入校申请表的楼妈妈总算回来了，可她却没有跟言落打招呼。

“好了，申请表填好了……我们进去吧。”楼妈妈淡淡的看了言落，却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伯母，你好。”言落有礼貌的打着招呼。

楼妈妈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就先进去了。”楼羽斯终于摆脱了束缚。

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陌生，只是楼羽斯的出现并没有成为注销学籍的钥匙。校长的意思，却是让她支付那昂贵的赔偿金。

赔偿学校对她的教育费用，赔偿这一年多的各种栽培……

楼羽斯沉默了。

她知道这些在校规上都没有，一切的一切都是言落搞的鬼。

“妈，你先回去吧，我去跟言落好好谈谈。”她知道，自己迟早还是要面对的。

“那你自己小心点，”楼妈妈对这笔巨款毫无办法，只得让楼羽斯自行想办法了，可一想到那个言落，她行走的步伐停顿，犹豫了一会说道：“不要被吃了。”

“怎么可能。”楼羽斯忍不住笑了，沉重的气氛被轻松打破。

楼妈妈离开，楼羽斯却还待在校长室没有离开。

楼羽斯叹息，却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抱住了楼羽斯，她贴着楼羽斯的耳朵诉说：“斯斯，你是逃不掉的。”

她知，她也从未想逃。

“抱歉，我必须要离开。”楼羽斯并没有动，由着言落从背后搂着。

“为什么，如果是因为我交了男朋友的话，我可以马上分手……你知道的，我并不是喜欢牧满那种类型，我跟他真的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言落急的解释。

“不是这样子的。”楼羽斯摇头。

“难道是因为马户那个丑女？我只喜欢你的，她只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言落继续解释。

“言落，你先听说我说……并不是所有人都被你耍的团团转的，我不管你玩谁也好……喜欢男生也好，喜欢女生也好……可不可以请你放过我。”抓~住言落在她身上乱~摸的小手，楼羽斯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死都不要。”言落抗拒，更是紧紧的抱着她。

“你根本不喜欢我，只是因为我不理你，所以你才会这样子的。”楼羽斯有些头疼，好像用人类的话跟言落根本说不通。

“我承认刚开始的确是这样子的，可后来，我慢慢的发现，我喜欢你……可是我不管怎么气你的，怎么欺负你……你却不给我任何的反应……楼羽斯，我真的喜欢你啊。”言落急的快哭了。

失去楼羽斯的那些天，她是过的如此惶恐不安。

“那种喜欢真的不是爱。”楼羽斯知道，自己必须拒绝，不能心软，不能在让言落有任何的想法。

“我能分得清楚，我对你的喜欢跟她们不一样……我不需要在你面前假装，也不用顾忌任何事情……只要在你面前，言落才是真的言落。”言落开始哭了，眼泪顺着脸庞潸然泪下。

楼羽斯有些心软，却还是忍住了，她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无法喜欢，可却无法控制言落的喜欢。

“哎，不说了……我累了，你就说，怎么样才放弃我吧。”楼羽斯叹息。

“再陪我一个月。”

“不行。”

“一星期。”

“不行。”

“一天。”

“好，成交。”楼羽斯同意。

“那你今天，就属于我了，斯斯。”言落蹭了蹭楼羽斯的后背，诉说着自己的依恋。即使她的身上不在有曾经怀念的味道，可言落却已经什么都不去想了。

“斯斯，这个教教我。”本以为言落会想着法子折磨着自己，可今天的早上意外的平静。

因为今天早上全体教师的例行会议，整个上午她们都在自习中度过，楼羽斯题目看得认真，而手则紧紧的抓~住了言落乱~摸的小手。

言落一如既往的对她进行着各种肢体sao扰，看自己的手被控制，更是贴近射你，在她耳边吹气，更是不忘记用自己最美好的武器玉兔蹭着。在外人的眼中，可能只是好朋友之间的打闹，坐在身后的乐听雪与梦琉璃，却不是这么想的。

“莫非，她们两个人是百合？”梦琉璃悄声询问乐听雪。

“谁知道呢。”乐听雪保持着冷眼旁观的态度，放在桌子上书本的扉页却迟迟没有翻动。

“小雪你对两个女人一起怎么看。”梦琉璃又问，好像在试探着什么。

“谁知道呢。”乐听雪重复那句话，她支着下巴，不知道看着窗外想着什么。

顷刻，她感应到了手机的震动。

【我快饿疯了】是一条短信，来自楼羽斯的。

【中午来体育馆吧】乐听雪嘴角勾起。

她就知道人类的本性就是如此，而她，却不讨厌这种贪婪的诚实。

楼羽斯偷偷摸~摸的结束了与乐听雪秘密的短信对话，中午，在被言落各种在校长室喂食后，借着上厕所的名义逃跑了。

言落的确是有跟着，可楼羽斯已经不是人类，只是几下，就已经甩掉了那麻烦的跟屁虫。体育馆中午是不对学生开放的，楼羽斯坐在那个边缘，等待着食物的到来。

片刻，乐听雪出现，她的步伐有些快速，楼羽斯不解，刚想开口问什么，却被乐听雪一把拖进了体育器材室。

大门狠狠的闭合，乐听雪做了个嘘的动作。

“小雪，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奇怪，干什么关着门。”门外的自然是梦琉璃，她想要打开锁门的门，可那门分外的没有任何的动静。

“你有什么事情。”很显然，在这个特别的节日里，乐听雪也有着特别的事情，她边说着，却在伸手脱那有点厚实的校服外套。本想跟楼羽斯好好交流下她与言落之间的故事，仿佛在被梦琉璃跟上的那一刻计划破坏。

乐听雪脱衣服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她本就不需要这些衣物的御寒，至于为何要吸血的时候还脱个衣服，只是为了让自己这只狗能更快的完成吸血。

“喂，只是吸个血，你脱那么多干什么。”楼羽斯小声在乐听雪的身后嘀咕。现在的乐听雪只是脱掉了外套，露出了的则是一件淡蓝色的V领针织衫。尽管是背对着她的，楼羽斯就能看到那纤细的弧度。

“嗯，竟然这么少还满足不了你。”乐听雪仿佛再度曲解了楼羽斯纯洁的含义，双手一身，将那针织衫也脱了下来。余下的，只有一件白色衬衫。

只要稍微仔细，就能看到在衬衫之下那黑色的蕾丝bra，虽说不知道乐听雪何时开始穿的内衣，可那品味一看就是夏裳的杰作。

看到楼羽斯的贪婪注视，她将头发料到肩前，紧接着，乐听雪又开始了那让人欠揍的宣言，“人家是第一次，要温柔点哦。”楼羽斯不想言语，她对乐听雪这毫无新意的招数已经完全产生了抗体。

看乐听雪并没有转过来的意思，她决定从背后~进行这些吸血。若不在快点，估计寻找她的言落要掀掉整个学校了。

“那我吸了。”楼羽斯犹豫了下，猩红的眼眸出现，因为那血液的香气更是开始有些兴奋，更因为随时可能使用阴阳师能力闯进来的梦琉璃而有些紧张，有些奇异的快~感。

“小雪，我喜欢你!”

楼羽斯刚想从背后拥抱着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行动停止，本就察觉到了梦琉璃对乐听雪不一般的感情，可从未想过会在这么一个时机地点听到表白。

乐听雪对楼羽斯使了一个‘继续吸血’下去的眼神，缓慢的张口道，“抱歉，我不理解你的喜欢。”乐听雪甚至不知梦琉璃到底喜欢她什么，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这个跟她同桌的女生竟然表白了。

“就是……。”梦琉璃愣了。

她想过任何一种可能性，却没想到乐听雪会反问这么一句。

楼羽斯听的饶有兴趣，饥饿感稍微被转移，她本想看看乐听雪在听到告白后会有什么反应，却没想到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不，比起平常的乐听雪还要冰冷。

对于一个没有感情的吸血鬼来说，说这些好像有些勉强。

楼羽斯觉得梦琉璃有些可怜，可一想到那个母老虎一而再再而三的所作所为，反而也就那么的没感觉了。

“快点。”乐听雪低声催促着身后的楼羽斯。

“我太矮了，吸不到。”楼羽斯也不想说这么丢人的回答，可现在的她只能舔~到乐听雪的肩膀。为了表达那强烈的感觉，她还恶作剧的tian了一下乐听雪露出的香~肩。

乐听雪身体一颤，仿佛根本没有预料到楼羽斯会来这么一招。本来只是普通的说话，却变成了轻微的jiao喘。

“乐听雪，你还真喜欢狗啊。”楼羽斯也被吓到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乐听雪这么没有防备的声音。

“闭嘴。”乐听雪有点凌~乱。

本来那些小情绪根本无法动摇，可门外喋喋不休的念着喜欢的梦琉璃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小雪，你还在听吗？我念到第十二条了。”梦琉璃并没有听到门后面的声音，手中捧着一堆厚厚的信，诉说着她对乐听雪的999条赞美。

“嗯。”乐听雪回应，却见原本只是恶作剧的楼羽斯过分的在她肩膀上啃了一下，她忍着没有发出声音，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乐听雪只是比人类更加强大一点的，相反的，在结构功能上根本毫无差别。

想要报复她这种念头在脑海中产生，更多的，则是连楼羽斯未知的情绪。

这是楼羽斯在清醒情况下的第一反应，她的软尺开始顺着香~肩的弧度往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