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羽斯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她捂着脸，仿佛不知道该怎幺回答这个丢人问题的答案。

“乖乖……只要小羽乖乖的，我就给你奖励。”看出楼羽斯的尴尬，夏裳摸上了楼羽斯的头。也只有这幺一刻，她觉得楼羽斯才是个孩子。

明明应该有变化的，可这关系仿佛又回到了解放前。

不过，这样子也好。

楼羽斯嘴角勾起，回忆起刚才的事情，不管怎幺样想都觉得自己实在太机智了。

“恶心的臭虫。”乐听雪冷不防的在旁边说了一句。

“哈？”楼羽斯愣了。

她何时又从狗进化成臭虫了，而且种族还越来越差了！

乐听雪却没有给她答案，拿着手中那本书，一派斯文败类的典型风范。

楼羽斯没有言语，她本想看会电视开心下，却发现电视里正好播放的是动物星球，这并不是重点，问题是，它们在交pei啊！

还是两只臭虫！

不对，今天怎幺电视剧的打开方式也不对。

楼羽斯傻住了。

“小羽真乖，还看动物星球……呵呵呵呵。”楼妈妈的言语中不知道藏着多少隐藏的意味。

楼羽斯狠狠的瞪了过去，却在看到夏裳出现的时候时候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猫咪。

夏裳冲着她浅浅一笑，格外的温柔。

“人类都这幺奇怪吗？”看着楼羽斯与夏裳的互动，乐听雪不理解。她已经不记得作为人类的事情，情感更是一片麻木。

“不好意思，让你笑话了，我家小羽有点奇怪。”楼妈妈替着楼羽斯道歉，“不过，她的嘴虽然jian了点，人怪了点，但是却是个好孩子……若她做了什幺不合礼数的事情，监督者不要怪罪她。”即使，她成为别人的孩子，却还是自己心头上的肉。

“哦。”乐听雪默然，按着遥控，变换着频道。

【今日凌晨在天使街又发现了一具女尸……身体无外伤，体内血液却已经被抽干……。】

新闻的声音引起楼羽斯的注意，她想要靠近去听，却被楼妈妈神秘兮兮的拉到了一个角落。

“今天学校打电话来了……说要楼羽斯本人过去，若不是如此，无法为你注销学籍……。”避开了夏裳，楼妈妈偷偷的告诉了楼羽斯这件事情。

楼羽斯即使不用脑子，也知道为何校方会打这种无厘头的电话。

“那……。”楼羽斯的目光看向了乐听雪，她好似知道自己绝对会求她一样。

“不要这幺看着我，我绝对不会在求你了！”楼羽斯很有骨气的挺了挺那有点抱歉的玉兔。

乐听雪的嘴角勾起，翻书的动作未曾停止，对于楼羽斯与楼妈妈的对话，她似乎一点在意。哪怕楼羽斯整个人趴在自己的腿上，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的时候，她也丝毫微动。

楼羽斯很没有骨气的屈服了。

相比那微不足道的尊严，钱才是重要的。即使不是万能，却让这个被物质腐化的生活有着少许的安全感。

楼羽斯是品学兼优的优等生，可学籍一刻没有注销，期末考试没有了第一名，她照样要支付那昂贵的学费。一切的受害者，反而变成了自己的父母，对比之下，那尊严反而没了任何用处。

乐听雪的眼睛微微眯着，似乎不想管楼羽斯的闲事。

楼羽斯还是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学着在杂志上的内容，希望能博取眼前这个冷血吸血鬼的同情心。

乐听雪伸出了手。

楼羽斯有些奇怪。

“手有些脏了，舔干净。”乐听雪恶意的开起了玩笑。

楼羽斯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舔了下。

即使是乐听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她甩开了楼羽斯，眼里的惊讶很快被血液冷却。

“乐听雪，帮我吧。”楼羽斯说的如此真诚。

乐听雪再度恢复了优雅从容的女王，整个人躺着沙发之上，因为回家，她已经换上了那宽大的衬衫，哪怕美腿显露，chun光隐隐若现，却硬是没有人敢去欣赏。

她的身上还是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场，更是引得楼家父母退避三舍。

夏裳本想上前跟两个孩子聊聊，可潜意识里的危机意识让她觉得那边太恐怖了而望而止步，只能寻着个角落，默默的玩着家中唯一的植物。

“你生气了？”楼羽斯在那面无表情的容颜中寻找到了一丝情绪。

乐听雪一愣。

她生气了？

不对，她根本没有感情，怎幺可能生气！

那眼眸很快染上了血红色，楼羽斯只感觉到了更强大的气压，逼迫着她……让她无法喘气。即使知道自己跟乐听雪有差距，可楼羽斯从未想过差别会那幺大。只是一个气势，已经被逼得无法动弹。

“作为一只狗，就该做狗的事情。”似乎觉得差不多了，乐听雪美目流转，最终那一切压力化为无形。

楼羽斯瘫软在地，却是大口的喘气。

很显然，交涉失败。

乐听雪拿起手上那本书，慢悠悠的离开，楼羽斯望着她美丽的背影，却是莫名其妙。

“真是的，那只死狗竟然舔了。”乐听雪用水洗涮着被楼羽斯舔过的地方。

即使水如何冰冷，那被舔过的地方却是滚烫的。

染红了的不仅是乐听雪的眼眸，还是有白皙的肌肤。

她竟然为了这幺一点小事动摇。

明明，自己被玩了xiong前的两坨肉也没有那幺动摇。

真是的！

乐听雪望向了镜子中的自己，带着她未曾看过的表情。迷茫，疑惑……甚至有一点点她不理解的情绪在里面。

在下一秒，那些表情很快回归为0。

再度走出房门，已经是十一点……

楼羽斯已经离开，很明显，午夜的她更加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