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111vv11 于 2016-2-4 14:26 编辑
ffcat 发表于 2016-2-2 14:55
切换视角的写法很赞
LZ辛苦了
感谢支持ww
習慣潛水的小比 发表于 2016-2-2 16:55
我、我是不會倒戈的!!
但越是文筆強大的作者就越難阻止自己去享受他的文筆與CP啊...
在顧及到一五航戰各 ...
不会倒戈是哪派倒向哪派啊ww
大家真的都非常可爱{:4_348:}
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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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满月。
在深青色的天空中浮现出银月,黑暗世界中沉默的镇守府的轮廓也鲜明的浮现出来。无言的无机质的建筑物散发着青色的光,入睡后,夜深人静的镇守府格外的静谧,但总觉得心里某处静不下来。眼睛能清晰看清的夜晚,心在跳动,虽然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都这样明亮了睡着真的好吗。被这样的心情催使着。但是,空母在夜晚能做的事极少。最多是等待着天亮,为日出而准备好充分的睡眠。
「……翔鹤姐」
在床上躺着,正准备顺着舒适的睡意放松意识的时候。忽然,从上面传来呼唤我的声音。是瑞鹤。在二层床上睡着的妹妹的声音。可是,像小虫鸣叫般细小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她。但是,在波浪声满载的这个房间,声量已经足够清楚地传过来了。
「怎么了?」
「……可以,去你那儿吗」
「可以啊」
于是,床的梯子嘎吱嘎吱的。
被月光照亮的房间,被瑞鹤的身形遮掩,暗了下来。最后听到蹭来蹭去的声音后,柔软的东西钻进了被窝。
轻微感觉到的体温,身边听到的呼吸声。皂粉的香味。
在这之后瑞鹤暂时扭动着身体,决定好安定的地方后就不再移动,没有一点声音了。
在旁边躺下的瑞鹤,不像过去那样握住手,紧贴着我。
和只会撒娇的过去不同,虽然这可能正表现了她的成长,但从拜访姐姐被褥的那一刻起,就说明爱撒娇的小瑞鹤还健在着。
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瑞鹤开始倔强的不肯率直的抱过来了。看来进入我的被褥为止,是爱撒娇的瑞鹤和长大成人的瑞鹤间纠结的妥协点。
妹妹这样要强,稍微有些寂寞。在心中默默叹息。想要稍微多施加些恶作剧。改变了仰睡的姿势,背对着瑞鹤。然后,瑞鹤会怎么做呢。
虽然有所期待,但经过了一段时间瑞鹤也没有要动的意思。房间再次被波浪声支配。但是,决定了绝不询问。在瑞鹤寻求帮助之前绝不出手。肯定不这样做不行。为了瑞鹤也好,我也好。
缓缓流逝的时间,感觉比平时要漫长,被波浪鸣奏的让人安心的节拍吸引,似乎就快要这样睡着了。
「……怎么了」
就算是这样。
唉,作为姐姐的这份天性是何等让人怨恨的。终于我忍耐不住了。因为这样下去真的会睡着的。
瑞鹤会这样钻进被子的时候,肯定是有什么不安的,一个人无法入眠的夜晚。
至今为止有过无数次。每次我都会和瑞鹤身体贴在一起进入梦乡。所以我才知道。瑞鹤现在正寻求着帮助。我想要帮她。但是,瑞鹤同时又不希望被帮助。不依靠姐姐,一个人想办法。那么,不能帮助她。
我原是打算等到瑞鹤自己表示意思的,困意却不允许。但怎样也不能无视妹妹的SOS入睡。虽然并不是会被谁指责,我自身不能允许。对,所以这是睡魔的错。
就像瑞鹤不能脱离爱撒娇的妹妹气质一样,我似乎也无法脱离为妹妹担心的姐姐气质。妹妹不论到什么时候都是妹妹,作为姐姐的我也是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姐姐。
「瑞鹤」
为了那个轮廓还不至于溶化在浅睡中,呼唤着那个名字。尚且保持着背对着她,是我仅剩一点点的抵抗了。
之后,代替回答被胳膊挽住了。看来不知什么时候长大成人的瑞鹤屈服了。爱撒娇的瑞鹤靠近后身体紧贴着,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
感觉到的体温,触碰到的掌心。越过身后感觉到的瑞鹤的身体,了解到她极度的紧张。想要解除这份颤抖,向僵硬的手缠上手指。
「没关系的。告诉我」
我来接受你。由姐姐来,全部。所以,倾诉吧。
「……翔鹤姐」
「嗯」
「……今天呢」
挽住的手臂有些用力。轻轻抚摸后,对话继续了。
——第一次,被夸奖了。
滴答漏出的,仅仅的一句话。
「中午的?」
「……嗯」
那是像霞霭一般消失掉的肯定。
那是我也稍有在场的白天的事。迎接早上第一批出击的瑞鹤,正前往港内,一直和瑞鹤言语相争的前辈,加贺さん吐露的话语。
「比起以前要认真了呢」
对五航战来说做得很不错了。虽然说这是表扬又实在是有些讨厌的味道,加贺さん却一副满足的表情。
这就是加贺さん这个人的言语方式。听过几次之后就能明白。冷淡的话语中包含的绝不是恶意,是为我们着想的严格。虽然一直装作无感情的冷酷样子,加贺さん本性是善良的。爱操心到神经质的程度。
「是个激情家却又胆小呢」
这是赤城さん的话。说着加贺是窝里横什么的都要笑飞了。正因为是比起我们,和加贺さん一直相处了很长时间的赤城さん才知道的吧。一定,也有赤城さん所不知的加贺さん。
但是,就连我也知道加贺さん不是冷淡的人。虽然瑞鹤和加贺さん发生过什么似的一直言语相争。瑞鹤也是知道的才对。因为比我更长时间的,接受着加贺さん的训练。
那个人用那个人自己的考虑方式,施加给作为后辈的我们。只是,稍微缺乏沟通而已。
稍有些不善言辞的笨拙,一旦建起壁障就不能破坏的胆小。这在加贺さん内心转来转去交融在一起后,大山般浓厚的温柔变成一滴安静的暴言零落而出。这就是加贺さん的言语方式。
至极难懂又复杂,但是相似的表面死撑着,爱逞强又麻烦的人还有一个,我还知道一个人,所以多多少少能够了解。
「那算什么说法!不就像是在说还完全不够一样吗!」
「理解真快呢。正是如此。但是今天做得很不错了」
「别胡说了!」
炸毛了。今天中午的瑞鹤也,像往常一样被蒸熟了一般的鸣叫着踏着地面。那张脸,实在是生气到不行似的连耳朵都染红了。
将那样的瑞鹤甩下,加贺さん先走到别的地方去了,或许那个时候开始,可能瑞鹤脸红的原因已经不只是生气了。
「太好了呢。终于努力被认可了」
在月光照射下房间也很明亮。虽然我的视线内只有墙壁被映照出来,从耳边的气息传来声音。
「注意到的太晚了,那块铁板」
在被褥中,背后紧贴的温暖传来怄气的声音,但是,在这句话之后听见了吞吞吐吐模糊不清的瑞鹤的本音。
因为到刚才为止的瑞鹤紧张的样子,我也无意识的紧张了似的。缓和的同时流露出安心感。我再次握住瑞鹤的手。然后,
「开心到睡不着吗?」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很开心嘛」
「才没有开心呢」
瑞鹤将脸压在我的肩口,闹别扭一般碎碎念着。
「而且我讨厌她」
「是吗?」
「翔鹤姐不也知道的吗」
我知道。瑞鹤憧憬那个人到没有办法。相遇之前就很憧憬,相遇之后被刁难,即使相互不合也以她为目标。视作『眼中钉』的程度,瑞鹤对那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意到没有办法。
但是瑞鹤是想向周围隐藏这点呢还是不想被知道呢,模棱两可的含糊着。因此最近开口总是加贺さん性格差、心地坏、又很乱来之类的话。流畅的话语。然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总是重复这个话题。
死撑和倔强一类的拉帮结伙的组在一起,混淆着瑞鹤真正的心情。所以,碎碎念叨着那个前辈,就这样睡到了被子里。然后感受着睡不着的夜晚。
「在姐姐面前不许说谎」
实际上开心到不行了吧。被那个一航战,被加贺さん,第一次表扬,第一次被认可的事情。对一直应作为目标的,一直憧憬着那个人的你来说,今天的事让人开心到没有办法。
姐姐,是知道的。
「呐,瑞鹤」
开心到无法沉默,想要向谁传达,想要被人知道。无法忍耐了。但是,平时一直顾忌着讨厌程度,演绎着相互仇视姿态的当前,没办法天真的表现喜悦。
「……突然夸奖什么的,完全搞不懂」
「真是不坦率」
「对嘛。一开始就坦率的承认多好。承认我们的实力」
我想评价为不坦率的,虽然不是那个人。但是看来被评价的本人完全误会了。
「再稍微坦率一点就好了呢」
「对啊。一点也不可爱」
肯定在什么地方也在说着完全相同的话吧,我这样想着。虽然是不知何时变得不再坦率了的妹妹,坦率的那时候所残留的,总是大致泄露着本意的她,也有新的可爱之处。
「我会好好听你说的。想再谈话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
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听你倾诉。实际上想要大声叫出的无可奈何的那颗心。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听你倾诉的。
「晚安」
这样说后,我决定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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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节是瑞鹤视角(啊啊啊终于是瑞鹤视角了我的小火鸡(泥垢
的瑞鹤翔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