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雷驍 于 2015-7-29 10:19 编辑
「加賀,瑞鶴さん好像有點起疑心了呢。」回到房間的赤城笑著對加賀說。「赤城?你指的是什麼呢?」加賀並沒有停下替手套上粉的工作。「那是你特別針對瑞鶴さん調整的新手套吧?」「……也不是,只是拿了舊的備用手套整理過罷了。」加賀跟瑞鶴一樣,十分容易難為情,但赤城似乎也以欺負這樣的加賀為樂。「是從那些看似幼稚的勝負裡仔細觀察過那孩子的出擊習慣了嗎?」「使用弓的方式太粗暴了,手套磨損完全是預料中的事情。並不是什麼需要特別觀察的事情。」「是這樣嗎?但僅僅是換上手套並不會有如此顯著的改變吧?射法明顯變流暢了……」「赤城,」加賀放下了手上的裝備。「恩?」「不……不要問得這麼細。」加賀的撲克臉就要崩盤,他趕緊把頭別過去。「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加賀啊。」赤城嘻嘻地笑著,甚至出手試圖將加賀別過去的臉龐轉正。「拿你沒辦法啊,赤城。這麼喜歡捉弄我?」「恩!」「的確是根據那孩子的一些習慣做了調整,一方面減少破損,再來就是希望能改正他的使力方式。」「要做到這種程度的話,連手型都得知道才行呢。」「……除了演習跟弓道的較量之外,有幾次特別惹惱了那孩子對我動手,肉搏中記住的。」加賀似乎也曉得這是很彆扭的方式,心虛地搔了搔臉龐。「噗……加賀,你就不能好好地問瑞鶴さん嗎?再不然拜託翔鶴さん也可以知道吧。」赤城忍不住笑了出來。「順便也想知道那孩子的實力。」「那麼,如何呢?」「體格跟體力都在我之上,持續身體搏鬥的話肯定是我吃虧,但正規空母可不是靠力氣決勝負的。」「還是對他這麼嚴格啊?」「五航戰的缺點就是太依賴性能了,尤其是那孩子。他跟翔鶴不一樣,還有著幸運空母之稱,太依賴這點的話,肯定會在戰場上大意的。」「加賀,我有個疑問呢。」「恩?」「昨天你們比試的時候,瑞鶴さん的手套雖然有磨損,但還沒破吧?」「恩,沒有錯。」「為什麼你會料到那孩子手套會在今天破掉呢?依我的經驗看來,昨天你們比射結束後,他的手套應該還能夠撐上三四回晨練才對。難道是我的經驗不準了嗎?」赤城對此似乎感到有點受傷。「不是的,赤城,你的判斷並沒有錯。」加賀雙眼直視著赤城,給了他肯定的笑容。「那,為什麼呢?」「只是我一直都帶在身上罷了。」「加賀,我稍微有點吃醋了呢。我可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你不是那種需要我操心裝備的人吧?。就算是我,也沒有能贏過你的自信。赤城,你毫無疑問是最強的空母。」「真是的,你明明是那麼容易難為情的人,為什麼能板著一張臉說出這種令人害臊的話呢……」就算是長久以來的戰友,被這樣誇獎,赤城依然紅了臉。「因為我是真心喜歡著赤城。」加賀用右手輕輕撫著赤城的臉龐,笑著對他說。「加賀你啊,在這種地方意外的率直呢。就不能分一點給那孩子嗎?」赤城撥開了加賀的手,伸出雙手將加賀的臉推向自己,用額頭輕觸了加賀的眉心。「……有機會再說吧。」結果,加賀還是被赤城弄得臉紅心跳。
事實上加賀並沒有說出實話,身為跟瑞鶴比劃過最多回合的他,十分清楚瑞鶴的身體狀況與實力。最近幾次的較勁中,如果不是瑞鶴不懂得挑一只適合自己的手套,自己恐怕不可能全身而退了。加賀原先打算更早替瑞鶴準備的,卻意外在比賽中發現瑞鶴的手套耗損完全不合常理,連續的較量中竟已換過好幾只,僅僅是用力方式不當的話,是不至於如此的。除非,是非常高強度的練射。但鎮守府的弓道場就只有一個,自己又總是比大家提前抵達道場練射,並沒有看過瑞鶴的身影。唯一的可能就是,瑞鶴每天比他更早起,在練習完之後又回到房間若無其事的跟翔鶴一起來到道場。昨晚勝負決定之後,加賀就曉得瑞鶴的手套不可能撐過強度那麼高的自主練習,考慮到瑞鶴的粗神經,「肯定會受傷的吧?」加賀這麼想。為了趕上瑞鶴受傷前將手套給他,加賀比平時更早前往道場。「瑞鶴……?人不在,道場幾乎一塵不染,是我想錯了嗎?」加賀看著偌大的弓道場,自言自語著。此時加賀瞥見了更衣室漏出的一縷光絲,他儘可能不發出聲響的靠近,聽見了道服摩擦的聲音。(原來都是這時間來自主練習嗎?不,如果是這樣理應會與我的時間重疊才對……難道說……!)加賀走進更衣室,滿屋的汗味,還有瑞鶴那被濡濕而糾結的亂髮,都證實了自己的推論。(這孩子到底是多早起?真的有睡覺嗎?右手怎麼樣了?)急於確認後輩是否已經受傷的加賀,他左思右想,沒辦法,只好出聲了。「五航戰的孩子,你也有早起的時候嗎?」(實在是不想這樣嚇瑞鶴的,但也只有這樣他才會急著拿道服遮掩身體,雖然跟同是五航戰的翔鶴相比,身材實在是慘不忍睹。)「一……一航戰?!離晨練的時間明明還有一小時的啊!」瑞鶴的反應完全如加賀所料。(道服的領間跟領口都是血跡,果然是來不及了啊,身為前輩的失職啊……)與其說是加賀的失職,不如說是瑞鶴的努力完全超乎他的想像罷了。「這個拿去用。」這時的加賀露出了非常欣慰的笑容,就連他自己也毫無自覺,瑞鶴更是因為處於驚嚇狀態中,並沒有注意到。
「在歷史中關係惡劣的一五航戰,作為艦娘來到這個鎮守府後竟也有如此的轉變嗎?那麼,超越命運也不是不可能的吧?」對比起瑞鶴跟加賀在更衣室裡的嘈雜,外頭道場另一人的喃喃自語顯得十分清晰。「我也該走了,這裏可是那群孩子們努力的地方。」他將放在一旁的帽子拾起戴上,上頭的海軍標誌靜靜地亮著,然後披上純白無垢的大衣,壓低帽緣,靜悄悄地離去。
--------------------本提督我終於登場了我好高興啊的分隔線--------------------關於翻山越海這個標題特別想解釋一下,其實算是我對瑞鶴的期待吧,山指的是以山岳命名的兩位一航戰前輩,海指的則是戰場,是希望瑞鶴能超越前輩,並且征服戰場成為一個獨當一面的艦娘。看起來好像會變成長篇了……可以的話連二航戰都好想寫進來,但光是一五航戰就讓我忙不過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特別聲明,提督是女的,而且不會加入搗亂wwwwwwwww自由戀愛的空母孩子們提督我最喜歡了wwww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