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无标题

作者:toyaakira
更新时间:2015-07-23 14:45
点击:428
章节字数:5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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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晚了一天,不過...

妮可生日快樂!!!

昨天實在過得太精采了,工作上隨著妮可生日也變得旺了起來,旺到沒時間休息,所以只好今天發了(抱頭

只能在桌面擺妮可照片慶祝...

嗚嗚...有種遺憾的感覺在心裡膨脹啊!!!

我的賀文果然是從生日前寫到生日後了,不過還沒完結!我會繼續加油的!


繼續虐真姬(喂

然後南醬的專輯好聽~~~


德派妮姬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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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 無法言說的一切

真姬雙眼無神的走回了家。摸摸口袋,甚麼都沒有,才想起已經將鑰匙給妮可了;打開信箱摸索了一陣,拿出備用鑰匙,打開家門。剛買的啤酒和梅酒還冰涼著,合著家裡的應該夠自己這幾天喝了,就算不夠家裡好像還有之前父母送的紅酒。如果妳問西木野是不是喜歡酒的味道,她會坦誠的說不喜歡。但西木野喜歡喝酒,自從自己成年後、自從自己跟矢澤妮可失聯後,儘管酒的味道依然這麼苦澀。因為她所追求的,不過就是可以暫時忘記心中的那個人,短暫的麻痺自己。昏迷了,那就甚麼都不會想了吧。

洗完澡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配啤酒,穗乃果送的穗村饅頭被放置在一邊,彷彿提醒她今天遇到的事情。當然,還有那個山野。

不是沒想過妮可最終會成為別人的妻子,更何況現在根本就連婚約都還沒定下,妮可完全有交友、有追求幸福的權力,但為什麼自己看見她站在別人身邊的樣子,心就忍不住自顧自的痛起來了呢?

痛到就像下一秒就會死去一般。明明就已經跟自己重複了幾千遍,也演練了上百次她走到別人身邊的情境,自己一定要笑著祝福的啊,怎麼才看見今天這種狀況,就無法控制了?

真姬打開啤酒,灌了一大口;清涼的氣泡進入體內,彷彿將自己的燥熱帶走了一些,再灌下一口,想要將心中的苦澀轉移到口中,酒精抑制神經傳導的功效漸漸發作,快速喝完一瓶之後真姬覺得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但這點量還不足以忘記那個雙馬尾前輩。毫不猶豫打開第二罐啤酒。雙眼無神的盯著電視,但其實甚麼內容都沒有看進去;她只不過是想要一點聲音罷了,讓她覺得比較不孤單的聲音。


是不是大哭一場就好了?是不是放棄了自己的心就能好過許多?但是誰又來教會她怎麼放棄?西木野真姬對矢澤妮可的愛已深入血液、流過體內每個器官、滲進身體裡每個細胞,她不知道要怎麼讓這份愛消逝。不過,不放棄也是不行的吧。真姬打開第三罐啤酒。那就讓自己的眼淚流乾,是不是會比較好過一點?讓眼淚流乾、讓自己死心,就算這份愛無法消逝、就算自己無法笑著在她面前祝福她,但神啊,請多給自己一點時間,讓自己還可以看著她幸福。


蹣跚走進自己臥房,從房間某個隱密抽屜拿出了矢澤妮可半年前Live的藍光DVD,這是自己一直想看卻又不敢觸碰的東西。將DVD放進播放器內,液晶電視上開始出現影像。按下播放鍵,觀眾的熱情叫喊透過高級音響迴盪在耳邊,將西木野真姬包圍。然後是…那人嬌小的身影和散發著光采的紅瞳。著迷的撫摸電視上她永遠觸不到的臉龐,眼淚就這樣無預警的落下,滴入啤酒罐裡,真姬又灌了一口酒,感覺又更加苦澀了。但為什麼今天醉的感覺來得那麼晚?她只不過想要一個解脫,也這麼難嗎?


西木野真姬討厭這樣的自己。

明明可以好好當她的友人,明明知道現在的自己甚麼也給不起,那自己又還在期待著甚麼呢?不想連她的朋友都當不起、不希望失去可以擁有妳的時間,即使是立足在名為「友情」的名義上也心甘情願;是自我欺騙也好,是卑鄙無恥也罷,其實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個膽小鬼呢,被自己困住的膽小鬼…這份感情,終究只能埋藏在心。


還是打開了紅酒的軟木塞,高價紅酒連被放入醒酒器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進入食道,混入不同酒類的胃部像是在燃燒,但真姬卻覺得怎麼喝都不夠。就這樣,耳邊環繞著妮可甜美的聲音,西木野醫生醉了又吐,吐了又喝,直到意識即將遠去的那刻,她望著電視上妮可開心的笑顏,吐出了深藏已久的心意。「妮可…好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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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了幾次門鈴都沒有人應門,客人站在西木野公寓外面確認了自己沒有來錯地方,遲疑了一下還是拿出手中的鑰匙,輕輕轉開門把。一進門,除了無盡的黑暗,還有撲鼻的酒味。來者不適的將口鼻稍作遮掩,眉頭皺了起來,明明就沒有人,卻從四週傳來吵雜的人聲;舉步踏進名為客廳的領域,卻發現到處散落著酒瓶,有喝完的,也有沒喝完的,桌面凌亂狼藉不堪,而公寓主人居然就這樣睡在酒瓶中間。電視正好播到下一段畫面,舞台亮起的同時,一位綁著雙馬尾的女孩出現在電視正中央,來者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望向真姬那看來不甚安穩的睡顏,心中盡是不捨與疑惑。


難道她就這樣度過了一個晚上?

著手收拾客廳,以盡量不吵醒主人的方式,好幾罐啤酒及梅酒,還有一瓶看來價值不菲的紅酒居然也被喝光了,身為醫生這樣的行徑絕對是失格的吧,難道她不知道?不,她絕對知道,因為從小當醫生就是她的夢想不是嗎?但為什麼要做這種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情?開始擔心她是不是每個假日都選擇用這種方式過日子,卻因為主人還在一旁昏睡不醒而無法逼問,只能嘆口氣繼續收拾。


「喀。」邊出神邊收拾,讓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踩到啤酒罐,還跌坐在地上;來者緊張的望向一旁躺倒的真姬,希望那麼大的聲響並沒有吵醒她。「唔…」但好像,天不從人願?真姬張開雙眼,半闔的紫色眼眸看來還沒清醒。「妮…妮可?」真姬伸出手想要觸碰近在眼前的人,卻在即將碰到時怯弱的將手縮了回去。「怎麼可能…今天妮可有工作啊,而且還有男朋友甚麼的,再怎樣也不會來的吧…是夢嗎?」搖搖晃晃將半邊身體撐起,真姬只是露出了一個笑容。「如果是夢…」然後抓住妮可的手。「那是不是可以讓我沉溺,永遠不醒?」真姬望進那深紅的瞳,癡癡的望著。「妮可…」卻在下一秒禁不住睡神的誘惑,躺倒在地,徒留一人坐在高級公寓客廳的地板上,獨自清醒。


妮可就這麼呆愣在那,久久無法回神。如果她沒有看錯,那個笑容,還有那個眼神,那會造成真姬這麼自暴自棄的原因絕對就是自己了吧-沒錯,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其實妮可怎麼會不知道真姬的心意?而且是自己一直在注視著的孩子啊,這樣的真姬對自己的感情,妮可早就知道了。不能說妮可沒有心動過,在美好的高中時期,有好幾次她都差點沉溺在那雙紫瞳裡,讓她幾乎忘記這個社會是多麼自我,幾乎忘記她們的夢想。每當被真姬用那麼灼熱的眼神望著,心就好像在燃燒似的,那是第一次,妮可除了在舞台上,有這種感觸。妮可知道,那時候的自己,在真姬的眼中,已經是個偶像了。但是妮可不能停下腳步。


「妮可,這樣真的好嗎?」即將畢業的時候,某天誤打誤撞遇見了希和繪理,繪理想起自己還有一件東西沒買齊,吩咐了希暫時跟妮可一起在咖啡廳裡面等待她。然後,希就問了。


「這樣是怎樣?」希只是笑笑,雲淡風輕的說了。「妳跟真姬,沒有想過嗎?」有些事情不用講得太白,說了也只是徒增憂慮罷了。「沒想過。」「妮可親真是的,明明兩個人就互相喜歡呢,卻…」沒等希說完,妮可就打斷了她。「我不能奪走真姬的幸福,更何況她還有大好的未來;她是私立醫院院長的女兒,擁有那麼漂亮的臉,可以看見在她面前是父母為她鋪設好的光彩未來,我憑甚麼去擾亂她。更何況,我還有我的夢想要走,就算在一起了,以我們現在的狀況,終究還是會分開的。」妮可望向落地窗外的陌生人,倔強的眼神中帶著失落。「真姬她…還是適合走在陽光下,適合那些世人眼中羨慕的未來吧,跟我在一起要反抗的還有她的父母啊,怎麼捨得她去承受那一切。未來她會有一個疼她的丈夫、幾個可愛的小孩,跟父母和樂的過著屬於他們的日子,而那些日子裡面,沒有我。」


希望著友人認真的側臉,眼眸微暗。「不會後悔嗎?」明明那雙眼睛裡面流出來了這麼多悲傷。「不會的。」妮可轉向希,給了她一個笑容。「真姬結婚那天,我一定會祝福她的啊!」午後的陽光落在妮可身上,昏黃得像是宣判了結局,再也沒有可能。


妮可想起自己說過她不會後悔,但現在看到這樣的真姬,她不得不承認,她後悔了。「想不到我當初的決定,居然讓妳這麼痛苦嗎?」手指輕輕撫過真姬微皺的眉頭,然後是臉頰,最後妮可抿了抿唇,還是決定先將一切都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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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姬在床上醒了過來。掙扎著起身,卻在下一秒感覺到頭痛欲裂;撫上額頭,望向四周確認是自己的房間沒錯,但卻沒有回到房間的記憶,望向窗外只看到微微暗下的天空,房間內也是一片安靜。到底是昏睡了多久…還記得在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見了妮可的眼睛,那感覺太過真實,握上她手的溫度好似還殘存在手中。但真姬又再次望向自己房間的每個角落。妮可曾經來過甚麼的,怎麼可能?真姬自嘈的笑了笑。或許連回到床上,都只是自己潛意識裡面的動作罷了。


終究還是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濃厚的酒味沾附在衣服上,怎麼也無法消去,已經忘記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知道吐了不少次就是了…想了想還是先整理自己,待會將冷凍庫裡的微波食品放進微波爐,自己的晚餐就完成了吧。從衣櫃將自己要換洗的衣物拿出來,因為是在家裡,所以只拿了簡單的T恤和短褲,打開房門要往浴室走去時,卻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得釘在原地。


客廳的狼藉早就被整理完畢、電視也已關上。還沒來得及思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旁就傳來了微微聲響,抬頭往廚房一看,卻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景象-矢澤妮可就站在廚房裡面,轉過頭來對自己略為不滿的嘟囔著。眼眶瞬間就紅了起來,感覺到自己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一瞬間又變得清楚。所以,看到妮可的事情,不是夢?

妮可邊碎念著邊轉過身去試了一口湯,還不忘叫真姬去清理自己。「待會就可以開飯了還不趕快去洗澡!要叫宇宙第一偶像妮可妮等妳多久啊?不過話說回來冰箱裡面居然堆了一堆微波食品,妳這個準醫生平常到底過著甚麼日子啊真是…」聽見妮可開始碎念,真姬才反應過來。「啊、好的。」一瞬間就跑進了浴室,用門板將自己的身影檔起。


其實妮可並非沒有看見真姬落下的淚。只是在那種情況下,還是讓真姬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會比較好吧。妮可默默的做著晚餐最後收尾,讓自己也在這段期間先好好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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