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标题

作者:aas2012
更新时间:2015-07-02 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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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as2012 于 2015-7-2 04:39 编辑


為了這件事,翔鶴發了好大一頓脾氣,不僅不聽瑞鶴的解釋,還把她趕出房間,鎖起了房門不讓她進去,讓瑞鶴著時傷透了腦筋。


脾氣好的人發起脾氣來都這麼可怕嗎?瑞鶴看著緊閉的木門,無奈的搔著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生氣的翔鶴姊嚇著了,此時瑞鶴的情緒意外的平靜。


看到瑞鶴一個人被趕到走廊上來,本來從房間探出頭來看熱鬧的飛龍與蒼龍馬上縮回房間內把門關了起來,真是冷漠啊,瑞鶴看著隔壁房那剛鎖上的房門嘆了口氣,轉頭看了看身後毫無動靜的房門,那些一航戰的大姊們對於其他空母的事情好像不怎麼有興趣的樣子啊,瑞鶴又再次嘆了口氣。


「今天真是倒楣透了...」


瑞鶴也不是不想早點對翔鶴姊說清楚,只是單純的覺得把這事情拿出來說會很不好意思而已,另外還有一點就是陸奧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在跟瑞鶴交往的事,問陸奧原因她也不說清楚,不過瑞鶴對這件事也不是很在意,反正這種事情確實也沒有四處宣揚的必要--


「不過,還是會覺得很不甘心啊~」


瑞鶴煩惱著不能回房間的話接下來能去哪裡,現在已經很晚了,除了負責執夜班的人以外,大家都要準備睡覺了,在這種時候總不能跑到對面的戰艦宿舍去找陸奧求她讓自己進房吧?而且她跟長門是睡在同一間房間的啊。毫無頭緒的瑞鶴獨自一人在空無一人的宿舍的走廊上走著,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她身上,暖不了身子的白光在黑暗中也只照的出悽涼,明明自己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何要受這頓氣呢?想著想著各種不好的情緒積壓在胸口,可是卻沒有想生氣的感覺,更多的是無奈以及不安,在白色的走廊上走著走著,走到了接近轉角處的盡頭,瑞鶴此時才發覺自己已經停在了整起事件的元兇--鳳翔以及她的同居人龍驤的房門前。


如果要求她們讓自己進房,她們也不會拒絕自己吧?瑞鶴猶豫著要不要敲門,右手就停在門前不到一公分的位置,說來奇怪,自己為何會站在這裡呢?每次遇到事情總是直覺性的往鳳翔這裡來,其實不是為了解決自己所遭遇的困難,只是希望至少有個地方能躲而已,而住在裡面的人也好似知道她會來一樣,在瑞鶴敲門之前,鳳翔就先打開了房門邀請她入內,瑞鶴尷尬的抓了抓後腦杓的頭髮,想說些什麼,不過在看到鳳翔身後怪笑著的龍驤,她便把話吞了回去,轉而恢復成平常面對龍驤的態度。


「航空驅逐艦一個人睡一張成人用的棉被真的太空虛寂寞了吧?我大發慈悲的來陪妳睡吧。」

「老是跟在姊姊屁股後面哭鼻子的幼稚鬼只會弄髒棉被而已,要睡去那邊睡,那裡才是妳的歸處。」


龍驤指著放在房間角落的垃圾箱說著,惹的在一旁整理棉被的鳳翔皺起眉頭來。


「妳們玩笑話說夠了吧,已經晚上11點了,該睡了。」

「鳳翔妳先等等,我丟個垃圾。」


瑞鶴話一說完就一把抓起趴在棉被上的龍驤就往垃圾箱那邊走過去,但是龍驤好歹也是戰鬥用的艦娘啊,怎麼會輸給只會烤火雞的廚娘呢?只見龍驤雙腳一晃纏在瑞鶴的腰上,雙手朝著瑞鶴臉上捏了過去,瑞鶴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不甘示弱的立即反捏回去,一下子兩人就倒在榻榻米上捏成一團,讓鳳翔想不起來阻止都不行了。


最後兩個人撫著頭上的腫包,一起窩進同一張被子裡面,但是經過這場吵鬧之後瑞鶴的心情感覺好多了,她側躺在被窩裡面看著鳳翔熄燈的背影,感覺鳳翔比起以前好像小了一整圈,比當年剛見到鳳翔時的印象有點落差,也可能是因為自己長高了所以才那麼覺得吧?可是艦娘會長高的嗎?這只是自己的錯覺吧,瑞鶴忍不住從伸出手抓住了正要躺下的鳳翔的左肩想確認自己眼中的差異是不是真的,但被抓住左肩的鳳翔只是微笑著轉過頭來看著瑞鶴,或許是以為瑞鶴想找她撒嬌吧,她也伸出手摸了摸瑞鶴的額頭跟臉頰,讓瑞鶴整張臉都紅了。

「那個,鳳翔。」

「什麼事?」


溫柔的聲音讓瑞鶴感到安心許多,也是一直到現在她才想開口問她想問鳳翔的問題。


「...鳳翔,妳是故意說出來的嗎?」

「妳說的是什麼事情?」

「就是我跟陸奧的事情啊,妳別說妳不知道喔,陸奧跟我說過,她說要妳別說出去的。」

「這個嘛~」


面對瑞鶴側躺下的鳳翔一邊調整蓋在自己身上的棉被一邊繼續說:


「該說是意外,還是不小心的呢?」

「鳳翔!說真的啦~不要跟我開玩笑了。」


面對噘著嘴的瑞鶴,鳳翔只是笑笑。


「我沒有開妳玩笑啊,那個時候翔鶴正在跟我聊關於妳的事情嘛~」

「是這樣的嗎?」

「唉?不相信我?」


這問題倒是問倒瑞鶴了,鳳翔平常對人關心的程度猶如大家的母親一般,可是卻從來不過問他人的私事,所以會跟人八卦這種事情是不太可能的,可是鳳翔卻對翔鶴說了她與陸奧在交往的事情,因此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瑞鶴也理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沒辦法,反正這種事只要等翔鶴姊冷靜了就能解決了吧。」

「翔鶴她一定會原諒妳的。」

「是啊...可是,還是好可怕喔,生氣的翔鶴姊。」


看著瑞鶴好不容易露出的笑容,鳳翔也跟著微微的笑了,看起來好像放心了一般。其實自己沒有打算責怪鳳翔,畢竟那不是她的錯啊,自己只是想知道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而已,況且自己其實更在意的是--自己對於翔鶴姊的自責,平常總是無話不談的卻只有這件事要隱瞞,自己就這樣在陸奧跟翔鶴姊之間猶豫不決,究竟是要違背陸奧的意願去跟翔鶴姊說清楚還是遵照陸奧的意思不對他人提起,這也確實夠瑞鶴煩惱了。


所以如今既然已經被翔鶴姊知道了,就應該放下心中的大石頭,鬆口氣了吧。


不過--


陸奧為何自己都已經跟鳳翔說了,可是自己卻不能跟翔鶴姊說呢?陸奧也真是的...瑞鶴躺在床上跟龍驤背對著背瞇著眼睛,她想著當初跟陸奧為何會開始交往的事情,說不定自己一開始就被她給騙了,那時剛好是自己最煩惱人際關係的時候,自己雖然跟輕巡以及驅逐艦們有著還不錯的關係,可是要說是朋友?那可就差的遠囉,至於自己所處的空母宿舍,那就是另一個世界,自己在全部的空母之中顯得格格不入--妳太年輕了,妳還不懂--這是瑞鶴聽過最多次那些空母教訓自己的話。


說真的,瑞鶴會那麼常去跟輕巡以及驅逐艦們打交道,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樣,就因為瑞鶴想證明自己絕對不是”太年輕”,所以想在這些性格較為幼稚的艦娘之中成為值得依賴的”成熟穩重的人”,但是結果卻是反過來被照顧了,朧雖然有時莽撞卻是個貼心且善解人意的好孩子,秋月認真負責,比翔鶴姊還會照顧人,另外別看川內總是那個樣子,身為三姊妹的大姊,認真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還寫的一手好字呢!反觀自己~唉,最後瑞鶴明白了,明白自己是孤獨的這件事,在沒有思想接近的人的世界裡面的自己只是塊拼不起來的拼圖,永遠進不了框裡面。


就算是在姊姊的身邊也是一樣,因為姊姊的心中住著其他人。


瑞鶴張開眼睛後看到鳳翔睡着的側臉,在黑暗中鳳祥的側臉被透過紙門的光曬的微微的發亮,雞蛋般圓潤的臉頰、畫著優雅弧線的鼻樑,厚薄適中的雙唇--鳳翔確實很美,不過比起其他空母,這樣的美麗顯得太過庸俗,但卻能讓人感到親近,或許也能用可愛來形容吧,不過可愛的空母也很多,比如自己背後的龍驤,相較之下鳳翔反而顯得最不可愛,她在可愛之中顯得太成熟了。


這樣的人,究竟有什麼樣的能力去吸引別人呢?


大概就是那股什麼都能包容的親合力吧。


這是陸奧說的,陸奧也時常盯著鳳翔看著,也常常跟著長門一起與鳳翔聊天喝酒吃點心,瑞鶴也是知道的。


瑞鶴每次在人際關係中感受到被孤立的不自在感時,就會在想找些隱密的地方躲起來,好從人群中脫離、喘口氣,比如倉庫後頭以及宿舍空房間較多的區域或是宿舍後方燒垃圾的焚化爐,這都是她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的好地方,這些地方平時很少人會過來,除了接近年末的時候之外,只有打掃時間時才有人,瑞鶴偶爾會在這邊吃早上鳳翔替她做的便當或是在間宮那邊買的零食,不過最近幾個月這些地方也開始不太平靜了,她開始看到翔鶴姊也會在這些地方出現,不知道在找什麼,看起來很焦躁的四處來回走動著,她也曾看過鳳翔在些地方出現,手裡拿著東西像在等人一樣靜靜的站著,起先她以為翔鶴姊偷偷的跟鳳翔約在這裡見面卻不告訴她,讓瑞鶴內心有點不太平衡,直到過了好一陣子之後她才發覺自己誤會了什麼。


那是個悶熱的不像春末的午後,落完櫻花的櫻樹上冒出的點點翠綠枝芽在此時被不合季節的艷陽照的晶亮,就像聖誕樹上裝式的彩色燈泡一樣炫目,這天瑞鶴不知怎麼的沒什麼胃口,中午就只吃了一碗豆皮烏龍麵就不吃了,想著接下來又要被一航戰的前輩訓話就更加沒精神了,為了應付那個狀況,適當的補充精神能量是必須的,這時的她只想趕快窩到沒人的地方去喝瓶汽水清靜一下,好面對接下來的彗星艦爆。


就當她自以為那個地方沒人,正打算壓下剛買來的彈珠汽水的彈珠時,有人從背後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嚇的跳遠好幾步。


「我以為是長門在這裡呢。」


這是她跟陸奧在公事以及日常會話以外的首次對話。


「什麼?」瑞鶴還沒反應過來。

「哎呀,妳不知道嗎?」

「不知道什麼?」

「嘻嘻。」


陸奧當時的笑臉詭異的讓瑞鶴直冒冷汗,要不是現在是春天,她還以為自己遇到了什麼夏日怪談。


「長門跟鳳翔都會在這裡幽會喔。」


原來如此。


瑞鶴先是一愣又馬上恢復成原來的表情。艦娘畢竟是戰士,反應一向很快,再來,這件事對她來說沒有實感,一方面是她不太了解那種人際關係到底算什麼,另一方面則是這兩個人在她腦袋裡面接不起來。


大戰艦跟輕空母是能有什麼交情?


「她們...關係很好嗎?」

「嗯?喔~」


像是知道了什麼似的,陸奧不禁莞爾,那態度跟表情讓瑞鶴不甚愉快。


自以為是的好像知道了我什麼事,有這麼了不起嗎?


「我跟長門不熟...」

「嗯,畢竟是長門啊,她不善言語又總是因為秘書艦的身分所以放不下身段,跟妳不一樣啊。」


跟我不一樣是什麼意思?


總覺得眼前這個人好像知道自己很多自己都不太清楚的事情,並且已經把自己定型似的,什麼都不說清楚就在那邊自故自的妄下評論。


瑞鶴忍不住用力的握了一下拳頭,只感覺到滑溜的觸感從指缝間傳來,水滴答滴答的滲了出來。


差點忘了,自己有瓶汽水還沒喝呢。


「那妳來這邊是要幹麻?」

「妳不高興嗎?」

「為何要高興?」

「喔~也是,我破壞了妳的好事嗎?」

「......」


瑞鶴覺得跟這個人講話特別的難受,口乾舌燥的想說些什麼可是說不出來,只好壓下彈珠喝了口氣水舒緩此時的不快。


但是過那麼久了,汽水都不冰了,瑞鶴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看的陸奧又開始笑了。


「我啊,我常常來這裡找人啊,只是比起我要找的人,我更常在這裡看到妳。」

「喔。」


原來被看到啦?看到自己老是往這裡跑嗎?難怪會擺出那種什麼都知道似的態度。


瑞鶴噘著嘴不說話,看到她那個表情,陸奧笑的更開了。


「妳啊,真不像空母啊。」

「......」


這下子瑞鶴連鼻子都皺起來了,這時陸奧才發覺自己好像說了什麼刺激到瑞鶴的話,不過卻沒打算停口。


「怎麼?不回嘴嗎?」

「...我知道的,我知道自己跟空母不太像...」

「唉?但是,妳是空母啊。」

「是啊,所以妳到底要說什麼?」


燥熱的空氣,不冰的汽水,煩人的戰艦,這一切都讓瑞鶴擺不出禮貌的態度。


「嘛,我猜猜,妳是不是跟其他空母處的不太好?」


這句話不應該是疑問句吧?


「是又怎麼樣?」

「是不是常常被說妳太年輕了,像小孩子一樣?」

「是啊,所以呢?」


瑞鶴沒什麼耐心,她總覺得陸奧每一句話都是因為已經知道了所以才故意說出來刺探她的,她就偏不要回答太多什麼,想讓陸奧自己玩到沒話說為止。


不過陸奧倒沒多想什麼,繼續自故自的說著。


「妳有聽過關於過去的自己的話題嗎?」

「喔。」


聽過是聽過,聽說以前的自己很厲害,這是葛城說的,自己在以前是很了不起又善戰的正規空母,不像虛有其名的其他前輩,是真材實料什麼的,這些事情葛城說起來就像真實發生過的一樣,但是對瑞鶴而言卻毫無印象,瑞鶴只知道自己曾被當作誘餌以及吃下了好幾場實力差距甚大的敗仗,完全不是什麼葛城嘴裡說的了不起的空母。


而如今的一航戰們也只把自己當成小孩子一樣對待,甚至被加賀前輩鄙視著,還總被她以各種理由加強訓練強度,讓自己每天都筋疲力盡,而翔鶴姊她則是從不提過去的事...直到最近才開始問起瑞鶴關於過去的事,瑞鶴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對她說什麼,只能說自己對於過去的事情有些自卑--或是該說絕望吧,當時什麼力量都沒有的自己只能成為犧牲品被拋棄,如今想挽回名譽卻什麼也做不好,當時的姊姊卻沒有說些鼓勵的話,只是摸著自己的頭說了句"瑞鶴也很辛苦呢"--雖然這是體諒自己的意思不過卻也讓瑞鶴感覺到連姊姊也把自己當小孩子啊。


想到這,瑞鶴不自覺的嘆了口氣,察覺到了的陸奧嘴角又彎起來了,好似弦月。


瑞鶴真的覺得對方好像已經摸清楚自己的事情一樣,可是自己卻對對方毫無認知。


「我常常被說自己跟過去的陸奧不一樣呢。」


陸奧指著她自己的鼻子笑著說著,感覺就像在說完笑話一樣,讓瑞鶴有些搞不清楚這話到底是認真的說還是只是想說笑。


「是嗎?哪裡不一樣?」


但是這件事倒是讓瑞鶴感到了興趣。


「長門姊常常說以前的我更有女人味,也比較沉的住氣,不像現在這麼輕浮...」

「輕浮啊...」

「妳也覺得我很輕浮嗎?」

「嘛~」


瑞鶴對陸奧的印象之一就是她很喜歡肢體接觸,因為陸奧總是跟長門勾肩搭背的,也常常把自己的身體靠在長門身上或是其他戰艦身上,甚至會躺在武藏的大腿上聽武藏說她正在看的書的內容或是去摸加賀的側馬尾把加賀氣的毛髮直豎,偶爾也會對著鳳翔毛手毛腳的摸摸她的頭或是偷拍她屁股把鳳翔鬧的滿臉通紅,這些事情對瑞鶴來說都是非常輕浮的舉動。


「說說妳的想法嘛。」

「應該是...肢體接觸太多了吧?」

「嘻嘻。」


嘻笑著的陸奧接下來的行為讓瑞鶴摸不著頭緒,她用手指模仿人類雙腳沿著瑞鶴的肩膀行走,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另一邊的肩膀前進,瑞鶴起先嚇了一跳抬頭看了陸奧一眼卻又馬上收回視線,低著頭不發一語,臉紅的跟陸奧身上的玫紅線條有的一比。


「這、這樣很好玩嗎?」

「唉?好玩?不知道呢~」


陸奧猛一用力,把瑞鶴攬進懷裡,嚇的瑞鶴放掉手上的玻璃瓶,這一放讓玻璃瓶掉在地上咕溜咕溜的滾到一旁的草叢中,沒喝完的汽水灑了一地畫出滾動的痕跡。


「陸奧妳幹什麼啊!」


頭一個想法其實是"好浪費喔",瑞鶴也不懂為何是這樣,陸奧倒是毫不在意,檸檬汽水要喝多少有多少,反正自己的艤裝能做。


「喂,妳覺得過去的記憶會影響我們多大?」

「什、什什什麼?我怎麼知道!」


其實陸奧沒用力,雙手就搭在瑞鶴雙肩上輕鬆的搖來晃去,沒有要多做些什麼的意思,這行為對陸奧來說大概很普通,讓瑞鶴覺得這時要是自己推開她會很不禮貌,就隨便她了。


雖說如此可是瑞鶴還是忍不住環顧四週,最好不要被別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會被誤會些什麼。


「可是這事情對大家都很重要啊?」

「那又如何!別光問我了,妳又是怎麼想的?」


此時陸奧又笑了,不過這個笑跟剛剛的不同,陸奧臉上隨時都掛著微笑,不過不會是這麼扭曲的笑容。


「唉?以前的我們都是軍艦,哪裡來的記憶啊?」


這回答讓瑞鶴整個人愣了十多秒之久,陸奧就也靜靜的看著瑞鶴十多秒,瑞鶴不知道陸奧在想什麼,不過卻覺得這時間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對...也對。」

「是吧?妳也覺得吧?」

「嗯、嗯嗯...」


瑞鶴愣愣的點著頭的模樣又博得陸奧莞爾一笑。


「吶,瑞鶴,老是被說是小孩子的妳跟被評價為過於年輕且不像以前的陸奧的我,應該會很合得來吧?」

「什麼?」


陸奧在說什麼?怎麼總是這麼突然?


「我們做朋友吧?偶爾就我們兩個人來這裡聊聊天怎麼樣?」

「什、什、什麼?」

「就像長門跟鳳翔一樣,我們也來幽會吧?」


瑞鶴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自己果然遇到了夏日怪談吧?


「妳在說什麼啊~~~~~~~!?」










待續...





懶的做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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