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zeroknight 于 2015-6-3 12:41 编辑
总之,我喜欢木曾。怎样的CP就好,只要是木曾我就喜欢。
不过关于木曾的同人还真是少啊【哭
只好自己制点药了。如果能有和我一样喜欢木曾的那么就是情敌咯【并不
除了大木曾以外,北上木曾,木曾まる和木曾天龙也都会写。
每个短篇都是独立的故事,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总之,祝食用愉快。
奶糖【大井X木曾
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初春的早上总归是有点冷的。大井打着呵欠走到执务室时,看到她亲爱的妹妹正面朝窗外站着,若有所思的模样。
提督不在。她总是不在,大井几乎都已经习惯这样的上司了。自己这样的舰娘很少能跟提督有交流,连发布命令这样的事情也都是身为秘书舰的木曾来完成。就算是提督在的时候,也几乎只是跟木曾交谈。
大井来到这个镇守府的时间并不长。她是在听其他来得早的同僚们聊天时,才了解到木曾从来到这个镇守府时就一直担任秘书舰,战舰也好,航母也好,都没能取代过这个轻巡的地位。同样的,也是最早改二的舰娘。
——被爱着呢,那孩子。再过不久,就要戴上提督的戒指了吧?
木曾似乎没有发觉自己的到来。亦或是发觉了,但没有打破这份宁静。到底是怎样的呢?她想要试探一下,于是从后面抱住了妹妹的腰。
意外地纤细啊。手臂贴在了对方平坦的腹部,皮肤的触感柔软而温暖。是妹妹呢,大井内心有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安心感,于是她笑了,然后把侧脸也贴在木曾背上。
“……姐姐。”没有任何起伏的温柔声线,看来早已知道了她的到来。
“没有被我吓到吗?真可惜呐。”想要抽回手,却被对方按住了。木曾戴着手套的手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一会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双手的热度。
“冷吗?手很凉啊。”
木曾说着,然后转过身来。和北上不同,木曾有着需要自己微微仰头才能够对上视线的高度。明明只是想恶作剧却反过来被对方关心了,大井稍稍觉得有一点不好意思。搞什么,自己倒像是妹妹了呀。
“还好啦。说起来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球磨姐和多摩姐都远征去了,小家伙还没有醒,北上姐也不会这么早起床才对。而且仔细一想的话,只有姐姐才会这么做吧。”翠绿色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只有姐姐才会这么做”,听到这话的时候,大井有一种微妙的满足感。自己在木曾心里是特别的,甚至连“姐姐”这个称呼也是专属于自己的,她没来由地觉得开心。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妹妹呢,木曾。
但是这份特别是针对什么的呢?仅仅是这样的恶作剧吗?这样想的话,球磨姐多摩姐也有特别的地方,那个明明是潜艇却不太会潜水的小家伙也有特别的地方,甚至是提督那家伙也——
想到这里,刚刚高扬起来的情绪也回到了原点。她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木曾左手无名指的指根,手套下并没有金属的坚硬。
“怎么了?”对方有些疑惑。
“没什么,”她叹了口气,“再过不久,你就要戴上那个了吧?”
“什么?”
“那个啦。提督的、戒指。”
“啊,”木曾恍然,“应该是会的。提督她很信任我。”
信任?明明已经是依赖得不得了了吧。大井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一想到木曾要收下那个废柴的戒指,心里就不爽得很。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在想到这个的时候,并不是想的“唯一的妹妹”要被抢走的问题,而是“木曾”。
“木曾啊……”
“是,姐姐。木曾在这里。”
让人安心的嗓音。大井从木曾手里抽回双手,然后拥抱了她。“这下感觉有点冷了。”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是吧,你穿太少了。”
木曾把肩上的披风拉过来,盖在大井的背上,然后回抱了她。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啪嗒,屋檐上的雨水滴落下来。啪嗒,雨水滴在窗台上。大井在木曾怀里打了个属于春天的懒洋洋的呵欠,身心都开始慢慢地暖起来。
“我说啊……”她觉得自己此时的语调有点像北上了,“你也会这样对那些人吗?”
“谁?”
“那个叫ま……什么的来着?那个小家伙。还有那个消极怠工的废柴。”
“まるゆ和提督?什么啊,姐姐你在嫉妒啊。”
木曾把下巴搁在她肩上笑了起来。有点痒,而且半个身子都麻酥酥的。大井觉得脸上有点发烫,但必须承认木曾说得没错。她在嫉妒,嫉妒那些从她那里分走了木曾注意力的家伙。但是为了作为姐姐的威严,就这么承认是不行的哟。于是她把脸转过去,鼻尖凑近木曾的脖颈。
“只是觉得木曾妹妹的心里不只是姐姐我一个人,有点伤心呐。”她往那里轻轻吹了一口气,满意的看到对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你。”对方低声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
“我说,只有你啦。”她感觉到木曾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一点,“我心里,只有姐姐你。”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抬起头时看到对方原本洁白的耳廓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不用看也知道那张可爱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羞窘的表情了。
呆愣了几十秒,大井笑了起来。就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搔着心脏,她不由自主地笑着,笑得雨水开始蒸腾,万物生长,春日透明的露水结在睫毛上。桌子上的水杯有好看的阴影。空气里有青草和木曾的味道,她贪婪地嗅着,幸福得几乎站立不稳。
“……笑什么啦。”
“没什么,真的,”大井一边笑一边擦去眼角的泪花,“木曾妹妹总是能给我惊喜呢。所——以,姐姐要给你一点奖励才行。”
说罢,她把亲爱的球磨型五番舰的领结往下一拉,朝那双惊慌的唇吻了过去。
END.
薄荷糖【大井X木曾
夏天。
大井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另一头是同样懒洋洋的北上。执务室的空调有气无力地吐出白茫茫的冷气。
实际上,整个镇守府里唯一有空调的就是这里。提督的穷酸暂且不提,但是——但是什么呢?大脑大概已经停止运转了吧,大井想。在热浪和空调病之间,她大概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就像现在这样。
驱逐舰们也吵着要进执务室避暑,然而由于人数实在太多,只好退而求其次,让提督建了个海水浴池进去泡着。至于大人们嘛,除了长门那家伙也和驱逐舰一起之外,大概都在自己房间和电风扇一起思考人生的终极意义了。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有舰娘出家喔,废柴提督。
至于自己和北上为什么会在执务室里,那大约只有酸素鱼雷知道答案了。
“大井亲......”北上的语调几乎让大井以为她在说梦话,“几点了......?”
大井艰难地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六点了,北上桑。”
“啊......”北上用慢镜头一般的速度从沙发上起身,“去食堂吃饭吧,大井亲。”
她应了一声,眼睛几乎还是闭着的。
打开门的一瞬间,大井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热气从四面八方将自己紧紧缠绕,汗水几乎是在须臾之间就从全身上下所有毛孔冒了出来。
“大井亲,”北上突然向前一指,“出击的舰队回来了。”
“啊?”大井有些不耐烦地抬头向北上所指的方向看去。一群人围在一起,提督也在。在人头之间的空隙里她望见一头绿发,刘海凌乱,遮住一只带着伤痕的金色眸子。
“木曾她看起来不太妙啊。”北上说。
木曾受伤了,而且不轻。大井突然觉得四周的空气凉了下来,而且停止了流动。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又哽在喉咙里,最后咽了口唾沫,还是沉默了。
提督,还有那个小家伙正站在木曾面前。小家伙是哭了吧?木曾正蹲下身子给她擦眼泪。就算自己站得远远的,也能感觉到那双手有多么温柔。那个废柴也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不过就比小学生好一点罢了,大井想。
“我去看看。”北上说着,往前走了几步,可以看得出来她很担心,但是大井并没有动。于是北上回过头来。
“怎么了?不去看看木曾吗?”她问,“大井亲应该也很担心吧。”
“不......不用了。”大井几乎听不出来自己的声音了,“我头有些痛,先回执务室躺一会儿。”
“不去吃饭吗?”
“不,不去了。没什么胃口。太热了。”
北上狐疑地盯了她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真的不去吃饭吗?那我去问问阿武亲——”
要是平时,大井在听到阿武隈的名字之后大概就会生气。但是现在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摆了摆手。北上也明白此时大井是真的不在状态了,于是抱了她一下,踱到人群中去了。
冰凉的空气开始流动,于是炎热又卷土重来。大井心头一阵无名火起,愤愤地往回走去。
她再次把自己摔进沙发的角落。但是这次再没有困倦的感觉,她只觉得冷。有脚步声向这边走过来。
“不好意思啊木曾,澡堂实在没有位置了,你也知道提督我实在是没有桶......要不要在执务室等一会儿?毕竟是镇守府唯一有空调的地方。”是那个废柴弱弱的声音,就在执务室门外。
“没事,咱们谁跟谁啊!我等一会儿不要紧的。”木曾的嗓音有些沙哑。
门打开了。大井急忙闭上眼睛。脚步声在自己背后停了下来。
“姐姐?”她听到自己妹妹低声的呼唤。那略带沙哑的声音让大井想起了红豆冰沙的滋味。
她没有回答,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这样睡会感冒的。”
有柔软的布料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大井把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看见自己身上是一条薄毯,大约是刚刚提督给的。而自己亲爱的妹妹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双手环胸,把破破烂烂的披风拉到身上盖着,闭上眼。大井等了几分钟,发现木曾已经完全熟睡了。受伤让她疲惫不堪。
球磨型末子的身上满是伤痕。眼罩不见了,于是那只紧闭的右眼上的伤疤便显露了出来。大井知道那伤痕下的眼睛是金色的,像是海面上倒映的太阳。每次木曾用那双异色的眸子望着她时,都让她感觉白昼与黑夜一起降临,无法思考和言语。她望着自己熟睡的妹妹,慢慢地把身子移了过去。
木曾身上有燃油、硝烟和海水的味道。作为舰娘,大井没有讨厌这些味道的理由。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张熟睡着的面孔,把脸轻轻地凑了过去。她吻了木曾紧闭的右眼,那吻轻得像是羽毛。长长的睫毛扫过双唇,有些痒。大井舔了舔嘴唇,眯起眼睛。
对方的眼皮颤了一下,没有醒。大井有些庆幸又隐隐有点失望,她没来由地想起刚才在门外看到的那一幕。自己的妹妹被许多人爱着,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这“许多人”里,究竟有没有自己呢?
她想被那双异色的双眸注视着,被毫无防备的木曾注视着。没有舰装,没有帽子和披风,没有眼罩和军刀,只是她而已。心慢慢膨胀起来了。大井伸手抚上木曾的脸,故意加重了力道摩挲着,虽然这么做有点坏心眼,但现在她太想木曾醒来了。
那双眼终于睁开了。“姐姐......?”木曾虽不解,但没有生气。倒不如说她几乎没有真的发过脾气。
“怎么弄的?这些伤。”
“夜战的时候,中了鱼雷。”球磨型末子苦笑了一下,“是我太轻敌了。抱歉,姐姐。”
“你道什么歉,受伤的又不是我。”
木曾摘下手套,微凉的手指划过大井的脸颊:“可是姐姐,你在哭。”
大井慌乱地抬起袖子在脸上抹了几把:“啰,啰嗦。”
“很担心我吗?我不要紧的。”
“没有担心,是你自己不争气,好歹也是雷巡,要多和姐姐我还有北上桑学学知道吗。”胸口闷得发慌,大井想要直起身子,却被木曾一把拉住,抱进怀里。
“怎......?”海水漫上来,把自己包围。
“有点冷,这里冷气太足了。”木曾慢悠悠地说。
“冷的话,干嘛把毯子给我?那是提督给你的吧。”
“我本来想把披风给你盖上的......”她亲爱的妹妹皱了皱眉,“但是有点脏,所以......”
“哈?”大井觉得有点好笑,“哪里脏?”
“有出击时的燃油味吧。”
“我觉得没什么。”她回答,“毕竟......”
“什么?”
“有大海的味道啊,”大井叹了口气,“这么热的天气,会觉得心情好一点吧。”
那双眸子,金黄和翠绿,静静地注视着自己。正当大井要被盯得发毛时,木曾开口了。
“就只是,因为这个吗?”
是错觉吗?她的声音比刚刚更加沙哑低沉了一点。要是仔细去分辨那双眸子里隐含的意味......大井觉得小腹里有一股热流涌起,这信号实在太危险。什么,她可不想在这种地方——
抬起双手捧住木曾的脸,大井警告道:“我说你呀......”
“木曾,有空下来的渠位了哟,”就在这关键的节点,门外传来提督的声音,“快去修理吧。”
大井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贞操没有危险了。再看看木曾,完全是一副被夺走玩具的小孩子模样。
“好了,快去修理吧。”她推了推妹妹。
“姐姐今天都没有来看看我。”对方突然冒了一句,像一只委屈的小狗。
“什么?”
“我回来的时候啊。你和北上姐在一起吧,可是北上姐都来了,你没有来。”
“啊啦?生气了?”大井眨眨眼睛,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果然还是妹妹啊,也并不像那些家伙认为的那么沉稳可靠不是吗?
“没有,”木曾闷闷地答了一句,起身要走,“也许姐姐是不太喜欢我吧,我去修理了。”
什么啊,太不会撒娇了吧,这只5500吨级。
“喜欢哦。”大井飞快地说。
“啊?”
“不会说第二遍了,”她伸手点了点自己的下唇,“没听到真可惜呢。”
对方愣了一会儿,突然弯下腰来。二人的距离缩小为零。木曾吻了她。窗外传来悠长的蝉鸣,海水蓝得像是夜空,阳光甚至在其上织就了群星。好热的夏天,仿佛永远不会结束。时间在大井心上打了一个玫瑰色的绳结。
“我也,喜欢姐姐。”木曾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含含糊糊地说着。
“有多喜欢?”
“就像喜欢这个天气里的红豆冰沙那么喜欢。”
等木曾入渠结束之后,一起去海上看看吧?夜空下的海面一定很美。在脑子变得一片混沌之前,大井想。
夏天。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