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oloistic 于 2014-12-14 21:09 编辑
ander太太的夕羽破百啦!~\(≧▽≦)/~(喜大普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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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好雏咲深羽早已机智的戴上防护面具和护目镜,看夕莉还蹲在门口收拾背包,赶紧的把属于夕莉的面具糊她口鼻上,拉住后衣领就往一边拖。
昏暗的屋子里蒙了一层的灰。
空旷的大厅地板上铺着破旧的红色波斯地毯,本应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坑陷入其中。
现在的光线还看得清东西,丢下在翻找手电筒的夕莉,深羽大胆的走了进去。
“雏咲さん等等我啊。”手忙脚乱的把面具绳带挂在耳后,不来方夕莉赶紧的追上去。
很冷,明明门窗大锁,屋内也没有漏风漏水的痕迹,寒冷就是止不住的渗透进皮肤。
靠窗一边的地面突兀的高起一块,一架黑色三角钢琴孤零零的被遗弃在那里,地上散落着白布,一把高背椅子和损坏的百叶窗碎片。
不来方夕莉和雏咲深羽对视了一眼,一同走过去各自伸出手放在光亮如新的顶盖上。
两个长相相似的女孩一白一黑的残影出现在眼前,是理さん和理世。
【今は一人。】身着白色和服的理さん站在台前,好听空灵的声音低低的浅唱出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目光明亮,露着微笑。
【终わりのない旅路】坐在和身形不符的椅子上,一身黑色长衣长裤的理世跟着白衣女孩的语音速度,小巧的手指灵活的按在那些黑白键上。她的眉头紧锁,嘴巴紧张的抿成了一条线。
【疲れたこの足で。】在两个女孩的身边,有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影,乌黑的血从过度扭曲的嘴角边淌下。
【さまようばかり。】理さん的声音戛然而止,痛苦的倒在地上喘息,她的怪病发作了。
坐在椅子上的理世停下了弹奏,惊慌的看着神色痛苦的姐妹却无法动弹。
人影将手搭在她肩上。
【和我走吧,永远的留在这里,在门后陪我。】
雏咲深羽和不来方夕莉肩并肩在一楼兜兜转转了十来分钟,期间某人试图上二楼,在看到楼道上层层叠叠快堆到天花板的杂物后无奈放弃。
“不来方。”看着把一楼房门一间间打开又关上的夕莉,戴着面具声音闷闷的深羽忍不住皱起眉头“你在干什么?”
“唔……雏咲さん,你觉得一个家最不能缺的生活设施是什么?”
“卫生间?”她每天都要对着镜子化妆大半个小时。
“的确,但在那之前还得做点什么才会去呢?”
“吃饭。”这笨蛋在找厨房?
“汝在找厨房?”
“是啊,卫生间我刚才看过了,没什么问题,所以现在在找厨房,那里的话一定会用到水。”
“厨房的话,往左走第三个房间,用刻有李树的钥匙可以打开。”
“哦,谢谢……”
不来方夕莉的动作一顿,背后的声音冰冷没有起伏,而且不属于雏咲深羽。
咔嚓一声,按快门的声音身边响起。传来了女性闷哼声,不是预料中的惨叫“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急忙转过身的夕莉就看见一个身穿栗黄色长振袖的年轻女性地缚灵远远的站在墙角,目光从容平淡。“门已经坏了,你们救不了少小姐的。”
“不来方,这屋子果然很奇怪。”深羽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不自觉地往夕莉身边挨,她刚才切了六〇式胶卷并积蓄了自身的灵力给了那地缚灵一记全身照,照道理没被拍个半死也该飞出去3,5米。然而地缚灵只是疑惑的眯了下眼睛,几乎无动于衷。
除了在屋外遇到的那个地缚灵,踏入屋子界线后遇到的理世和这个女性都对射影机表现出了匪夷所思的极高抵抗力。
年轻早亡的女性不远不近的跟着,她死后还似乎保持着思考能力和生前的优雅风度,对擅闯理家老屋的不来方夕莉和雏咲深羽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敌意。
按着地缚灵指示的方向夕莉很快找到了厨房的位置。
说是厨房还真有点夸张,面积几乎和骨董店一楼店面相差无几,除了一张和双人床差不多大的大理石流理台,两个水龙头和四个水池,根本看不出这是个厨房。但如果墙上的挂钩上还挂着菜板,桌上摆有锅碗瓢盆才更奇怪吧。
在空无一物的厨房转了一圈,夕莉很快发现一角区域和周围的回音不同,从背包里取出手套戴上,在地上小心的一寸一寸摸索。
地缚灵不知何时跃上流理台站在上面甩起过长的长袖,用假声唱起了奇怪的歌“呼图壁,呼图壁,你如此美丽,却非桃源。”
(呼图壁:锡伯传说中指闹鬼的地方)
忍受着背后因为歌声起的一层鸡皮疙瘩,夕莉用力一拉,打开了隐藏在地板下的地窖门。
“水中月,再不见,镜中人,物已非。”
淙淙的流水声在黑漆漆的地下响起。
“火焚水漫,黧毒不消,泪河不涸。”
打开手电筒往下照射,是个有一定坡度的坑道。脱下一只手套试探性的伸入窖中抚摸,水汽伴着寒气包围住了手掌。
“花开四百,不寒而栗。”
夕莉猛的一惊,进屋以来的寒冷并非源自地下水!
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深羽,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给推了下去。
“花开花落,日升月落。使栗而死,改厉而活,有何区别。朝闻夕死,足矣足矣。”
地缚灵依旧站在地面上,死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明白呢?”
“不是■■来便没有意义。”
轻轻挥起刺有栗花的半边长袖,地窖的门慢慢合上。
抱住被一同推下来的深羽,跌倒在地的夕莉大声质问道“■■是谁?”
“一个人。”
“少小姐一直在等的,再也不会出现的人。”
看着即将合上的门夕莉也顾不得敬称,赶紧摇晃摔蒙的深羽“深羽!快醒醒!我扛你起来,这个高度你一定可以爬上去的!大门我没关你出去以后不要乱跑,赶紧打电话给密花さん和深红さん让她们来救你!”
“开什么玩笑!”被摔得头晕眼花的深羽想也没想就一巴掌拍在跌跌撞撞站起身试图把自己扛上肩膀的夕莉头上“我是那种丢下别人自己逃跑的差劲家伙么!”
深陷困境还吵吵闹闹的夕莉和深羽让地缚灵像是想起了什么,没有光彩的眼睛猛的一缩,她低下头第一次正视两人“不……如果你们两个是……的话……或许……也可以?”
深不见底的棕黑色瞳孔直直看向停下争吵的两人。
“吾辈叫栗,栗永寒,如果你们能在门后那四百族人中找到我的话……请……”
“话说完再关门会死么!”
“她已经死了吧……”是叫栗永寒么?进入屋子后感受到的寒气应该就是她造成的。隔着一定的距离跟着也是不想被发现这件事吧。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四百个族人?”深羽脸色一沉,她们这次带的胶卷够么……不,在那之前,射影机对他们真的有用么?!
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手电筒,夕莉迫使自己静下心来观察四周。
坑道足有两米多宽,两边都是湿滑的青砖,冰冷清澈的水珠从砖墙间滴滴渗出形成浅浅的水流漫过脚踝往地势较低的深处延伸。
“这是……?”注意到脚下两道类似硬地车道的轨迹,夕莉蹲下身轻抚。
黑色的棺材,没有钉上棺钉,被匆匆推入坑道,两个身形高大的人紧随其后。他们脸上戴有黄金铸造纹理精致的黑羊面具,穿着上好丝绸缝制的深红色衣服,胸前用金丝刺有一头黑色站立的独角麒麟,步伐铿锵有力的走到棺材旁一前一后将其稳稳扛起,搬入深处。
【尽快把她下葬。】站在入口下令的是个年过不惑背手而立的男子,眼神阴冷狠绝。
“不来方?”看夕莉神情呆滞的楞在原地,深羽扶着湿漉漉的墙壁往前走。
十数个脸上画了色彩艳丽妆容的异装人毫无征兆的出现深羽在眼前身旁,那模糊不堪的片段画面想必是时光久远的数百年前所留下来的【残影】,他(她)们个个头带制作精巧造型奇特的琉璃发饰,身着质料考究华丽的丹凤朝阳衣饰整齐的分为左右两排,口中唱着诡异哀伤的曲调,手持从未见过的奏乐器材,踏着步法怪异的舞蹈往深处走去。他(她)们的中间簇拥着一口红白相间朱漆描金质地上好的木棺,奇怪的是只上了一边的色。
那棺材被四个中年人一边一个抬着,前有两鬓泛白的长者持青铜剑指引,后有俊秀年轻人捧青花瓷跟随。
在反复确定坑道的空气没有问题后,夕莉才允许深羽把面具和眼镜拿下来。
透着寒意的地下水水位逐渐升高,跟在夕莉身后走了一段路已经积到了小腿。
坑道沿路散落着数不清的瓷器和陶器碎片,还好这次穿的是厚底的中跟鞋。不过不小心踩到时依然磕的脚底生疼。
一手覆在墙壁上,深羽龇牙咧嘴的将嵌在鞋底的一块碎片拔出来,走在前面的不来方夕莉好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每次停下脚步她的的走路速度就会一下子变成原地踏步。
封闭幽暗的空间让深羽很不舒服,除去在水中行走的水浪声和自己逐渐焦躁不安的呼吸声几乎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走在前面的不来方夕莉,她的呼吸安静得吓人。
在深羽忍不住想抱怨百年前的古人为何如此寂寞空虚挖那么长的地下隧道时,脚下的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车道的轨迹不见了。
而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景象却是令人抓狂的。五个大小规模一模一样的洞口。
“喂,不来方。”扫了一眼看不出区别的洞口,深羽忍不住开口 “我们走了多久了?”
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转过身脸上的表情木讷“大概20分钟不到。”
注意到深羽发白的脸色,夕莉担忧的开口提出了一个想让深羽差点用射影机杀人的提议。
“雏咲さん你坚持不住的话,就在这里休息等密花さん和深红さん的救援好了。”
注意到深羽的脸瞬间变黑的夕莉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仍然作死的说了下去“呃……我会把所有食物和备用手电筒都留给你的。”
按耐住额间刺痛的青筋,深羽深深觉得,自己当初去彼岸湖把这家伙从黑泽逢世手上抢回来而非推入湖里绝对是(吃)真(错)爱(药)。
“听好了不来方,我最讨厌的事,就是莫名其妙的被留下来。”
“我错了。”
刚想说这还差不多的深羽被夕莉下一句话气的差点拿起落在地上的青砖砸过去,前提是自己打得过这个怪力女的话。
“如果我不幸遇难的话,会记得带上雏咲さん的。”
才!才不想和你一起死呢!
这家伙一定是出车祸时把情商和智商都给撞飞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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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表示:我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