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gg49576jjop 于 2014-8-8 17:21 编辑
新人第一次發文,拿著對艦隊的愛以及不怎麼好的文筆,寫出來的。
明明是活動備戰時期,卻還來貼文,該炸!(被炸飛
雖然是第三次參加活動,但是前兩次都是以資源不足收場啊~
這次資源跟水桶都比之前存了多一點,但是有可能來的彈性難度......百等以上卻超級休閒的提督怎麼辦!?
是說自從開了5-4跟2-5之後,大北就基本不怎麼上場呢......
※寫的是二戰時期,所以沒有提督出現。
※事先僅進行過粗略地史實考察,有不符的地方還請見諒。(時間表下附)
可搭配此曲觀看:正規空母 瑞鶴 イメージソング─Fortune Rest (歌詞部分)
─ side 北上 ─
〈大井っちと組めば、最強だよね。〉
海風伴隨著特有的鹹味徐徐吹來。
五月初春天的正午,比起前些陣子相對溫暖的春風。沒有明顯起伏的水波再搭配清晰嘹亮的黑尾鷗叫聲。坐在岸邊的北上不自覺閉上眼享受這份閒適。
對於不習慣待在海邊的人來說,也許會覺得無法理解北上這淡淡的樂趣。
但是對北上,對身為巡洋艦的她來說,如此平靜的海面,在處於戰爭時期的現今,幾乎可說是奢華的幸福。
風順著北上的黑髮拂過,飄起的髮絲隨即被一隻手輕輕的抓住,疊到另一隻包覆著髮束的手。
這並不是北上的手,但北上卻對那雙手的行為毫不畏懼,並不是因為這些行為已經持續了十幾分鐘,而是她知道手的主人並不會傷害她。
綁架北上頭髮的人,也正如她所想的僅是拿著髮梳小心的整理手中的黑髮。
大井坐在北上後面稍高一點的地方。在近幾個月日漸增多的訓練中,難得抓到了休息中的北上便半強迫的要求實行許久未做的每日任務。
並不是北上不擅整理儀容,而是不擅拒絕自己親友的要求。
在行程上常常擦身而過的北上和大井。
當北上回港時,大井就剛好在進行護衛任務。又當大井回港時,北上正好出海訓練。
儘管所屬相同艦隊,與之前相比見面的機會算是減少了許多。
因此這次久違的相處時間,北上也相當的珍惜。
從北上見到大井開始,兩人幾乎形影不離。
在同樣時間改造為重雷裝巡洋艦的兩人,配屬到相同戰隊─身為戰友的情誼:亦有身為同型艦的羈絆,無形中疊合起來的情感,使得她們倆在別人眼中就像是情侶一般。
「哈啾!」終究還是忍不住。
北上揉了揉稍癢的鼻子,身後的大井立刻按著自己的肩膀彎下腰,在幾乎貼近臉頰的距離開口說:「北上桑,沒事吧?要不要移到室內去呢?待在外面可能會感冒的。」
北上靠著大井因為彎腰而壓低的肩膀,讓彼此的身體更徹底貼近,露出只有大井見過的笑容。「沒關係的,大井親。休息時間可是意外的短,可能很快就會結束的吧!」
大井笑了笑。「是嗎?我這邊也快告一段落了。等下北上桑還有訓練吧?」「是啊,可能大型作戰就要來了吧。最近的訓練行程排得密不透風,跟大井親見面的機會應該會越來越少吧。」
北上將身體恢復成原來的坐姿,讓大井方便完成事情。
平靜的水平線,沒有任何敵軍的影子。
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沒有緊張感呢?和大井親一起改造成重雷裝艦以來,除了前陣子珍珠港奇襲護衛聯合艦隊的戰艦之後幾乎沒有出擊的機會。
除了訓練還是訓練,真不懂上面的在想什麼,說甚麼現在是航空機的時代,大艦巨砲主義的,是沒看過四十門魚雷的威力嗎?
就在北上感到憤恨不平的時候,出擊的信號拉回她的心思。大井也在北上站起的同時放開了握著頭髮的手。
「果然還是習慣大井親綁的頭髮,自己綁總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北上輕拉著垂在肩膀的辮子開心的笑著。
「那真是太好了。」大井溫柔的看著北上。
都聽別人說要看大井笑,比演習時被轟沉還要困難,有這回事嗎?自己完全看不出來。
「北上桑不是還有訓練嗎?那就快去吧!不過要小心安全喔!聽說北上桑曾經跟別艘輕巡衝突過……」大井緊緊握著北上的手,有些擔心的看著對方。
「不用擔心!因為我可是……」北上放下大井的手輕輕的跳了幾下。
「重雷裝巡洋艦──超級北上大人呀!」
如果曾有一天能夠再次相見。
必定會向妳露出微笑,必定會握緊妳的手。
待我回歸之處已經消失。
若妳所到之處有我的存在,那一定就是平靜的幸福。
〈重雷装巡洋艦、北上!出撃します!〉
─ side 大井 ─
日子在無意中加速消逝。
殘存的熱情也已燃燒殆盡。
直到今日。
也無法得知戰鬥的本意。
〈大井、水雷戦隊、出撃します!〉
這是第幾次的輸送任務呢?
在返航的途中,看著自己緩緩拉長的影子,大井不禁這樣想著。
卸下自豪的魚雷換上登陸艇,改裝成高速輸送艦的現在,也許開始懷念過去做為練習艦的時期吧。
聽說前線的部隊被敵軍打得節節敗退,補給船隊也在許多艘船艦被轟沉而要成嚴重的人手不足,所以我跟北上桑才會被改造成輸送艦。
不由得讓人想起之前和北上桑共同出任務的時候。
因為事前的訓練那麼多,不僅沒有出擊的機會,甚至還被迫撤下魚雷發射管,去做無止盡的運送和護衛任務。
北上桑對此反常的發了好大的脾氣呢。
但是從上次的通商破壞作戰之後就沒有再見過北上桑了。而且還聽說北上桑在任務回航的時候被敵軍的潛水艦攻擊而受傷,想去找她卻硬被其他人給攔下來。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我最重要的北上桑啊!
話是這樣說,現在還是在相隔甚遠的海洋上,什麼事也做不了。
可是,有時也會看到站在我前方的北上桑笑著對我伸出手。「和大井親組合的話,就是最強的呢!」
是阿,所以再讓我感受一次北上桑的溫暖吧!哪怕是一次也好!
我伸出了手……
頃刻,左手臂傳來的劇痛強硬的拉回了大井的意識。
眼前早已沒了北上的人影。取而代之的事早已在水平線上逐漸下沉的霞紅夕陽。原本湛藍的海面被自己的血染成深紅色。
似乎是被方才發現的敵方潛水艦給轟成了大破吧。原來剛剛的一切不過是一場虛幻的影像。
「嗚……」因為痛苦所發出的輕微呻吟引起了在旁的人注意。
「大井桑,再撐一下阿!大井桑!」驅逐艦敷波著急的看著大井,正在拖曳大井的她在聽到聲音之後趕緊回頭確認情況。「咦?」她好像看到了大井露出了淺笑。
然後,大井伸出還算完好的右手拉住敷波強迫她停下來。「敷波,不要管我,現在帶著船員離開這裡。」那是與敷坡的印象稍微不同──是完全沒有讓人有妥協餘地的大井。
「可是!」大井提高了音量,「沒有可是!趕快離開這片海域!」盯著敷波的大井,眼中似乎透出了某種決心。
無法說服。敷波無力心忖著,只好按著話加速離去……
確認敷波遠離了之後,大井抬起頭看著橘紅的天空。
北上桑現在是不是和我看著同樣的天空呢?對不起呢,北上桑,可能再也見不到面了吧。
好像回到過去的日子啊。和北上桑開心笑著,能夠一直握著手的日子。
在心裡念的話不知道身在遠方的妳聽不聽的到呢?沒有妳的海洋,也許意外的寒冷呢。
大井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淚水。
「北上桑,最喜歡妳了喔!」
在南方天空飛翔的小鳥們
也許不知道自己的所歸之處。
如果可以實現,我想在妳身旁入睡。
在那未知的遠方一定能見到妳。
我深信著。
〈敵艦隊、かなり削ってやれた…?そう…ならいいわ…沈んであげる。〉
1944年7月19日,17時25分。 北緯13度12分 東経114度52分
大井沉沒。
《完》
時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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