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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不知又酣暢淋漓幾回以後,已經是月上中天。
兩人都一時乏力至再不想挪動半寸。
安娜蜷在艾莎臂彎裡,側耳貼著她汗濕的胸口,那一聲聲有力的跳動如同環繞的香氣,濡濕了安娜的眼。
覺察到懷中人的異動,艾莎一只細白的手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安娜的手指,
輕輕扣住了,緩緩挪到唇邊一下一下地啄吻,像是在紀戀,也像是祭奠,安娜動情地含住了艾莎的手指,
舌尖一點點游走著,那上面還滿是自己的味道。
仿佛聽見艾莎呢喃了一句“我害怕”,安娜停下了舌間的動作,手撫上艾莎的面頰。兩人不言語,卻都明了指的是什麼。
“明天你別去,留在家等我回來。”艾莎輕語,安娜默默點頭,闔上了眼。
而後艾莎松開安娜的手撐手坐起,拉了掉落在地上的被子替安娜輕輕蓋上,下床隨意地裹上睡袍,關了燈便出了房間。
安娜翻轉了一下身體,腿間依舊濕潤著,但被衾裡的溫度卻漸漸冷卻下來。
睜開眼像從前那樣,伸手輕撫著床上艾莎睡過留下的凹陷,聽著房外樓梯被一級一級踏響,在黑暗中沉淪。
艾莎下了樓徑直到了酒櫃,取了白蘭地倒上一大杯,仰頭便喝盡。
“少喝點罷。”
艾莎回頭,傑裡蘭穿著緊身背心和牛仔褲坐在沙發上,此刻對自己勾了勾唇。
信手再取了一個杯子,斟上兩杯酒,款款走過去,細媚的手指上翹著,
遞了杯給傑裡蘭,自己率先喝盡,傑裡蘭微微舉杯致意,也喝得一滴不剩。
“怎還沒睡。”艾莎在旁邊坐下後傑裡蘭問。
“你不也一樣。”
“你跟安娜和好了吧?”
“是。”艾莎側身攏了攏松松垮垮的睡袍,裸出如白玉的肌膚上點點嫣紅若隱若現,
傑裡蘭不小心瞥見,趕緊別開了眼,嘴角泛著道不明的色彩,“我在那隔壁可都聽見動靜了。”
艾莎沒說話又起了身,踱步到落地窗前,寒冷在窗上蒙上一層霧氣,
艾莎伸手在玻璃上畫著不規則的圖形,“前些日子還得謝謝你。我走了挺混帳的,多虧你陪著她。”
傑裡蘭跟了過去,語氣裡突地帶了不容置疑的強硬,
“不必。真想謝的話,就答應我別再辜負她,還有明天千萬小心。”
“嗯。你在外面也保護好自己,別戀戰。”艾莎凝視著玻璃裡兩人並肩的光影。
Previously on True Blood Episode 19.
艾莎安娜兩人爆發了爭吵,艾莎決定留下來幫助狼族和家族阻止儀式完成,傷心之下安娜卻主動向傑裡蘭提出了結婚。
大戰在即,艾莎安娜的關系能否打破冰封回復如初?
S1E20.
War「戰火」
做戲也要做得夠真,第二天傍晚,南埃爾斯決定先行前往那古舊宅子和血族碰頭,到了晚間外面的接應部隊再跟進。
臨行前大家再次互留了最新的手機號以便聯絡。艾莎在安娜額上印上一記吻,小聲耳語,“等我,我去去便回。”
一路無言,氣氛凝滯。
到了那宅子裡,大家率先看到站在始祖旁邊的瑪琳菲森,她瞥見眾人進來,沒有任何多余的反應,整個像不認識一樣。
所有人從面上也都看不出有任何不妥,不過大家都各懷鬼胎。
而當提到作為儀式關鍵的地下室裡圓碗大小的封印盤可以被移動時,始祖特意打量了艾莎,艾莎認為這別有用心。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終於始祖示意瑪琳菲森可以行動。
大家退開,讓瑪琳菲森把宅子正中央的長桌移開,地板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細長的凸塊,
瑪琳菲森用力把凸塊提起來,再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房內一側原本隱藏在一副巨型油畫後的牆便凹陷進去,
再分到兩邊,一條通向地下的密道出現在眾人眼前。
大家陸續進去,裡面彌漫著濃烈的霉味和腐爛氣息,四周漆黑一片,
有人拿出了手機電筒引路,艾莎也拿出了自己的,卻看見屏幕上安娜的短信,「我還是來了,你小心。愛你。」
一想到安娜在外面,而一會兒不知道會紛爭到什麼地步,艾莎就更加緊張,黑暗中抓緊了尤金的衣袖。
尤金一愣,又裝作不知道,繼續和艾莎向前走著。
越往裡面走,手機信號就弱到沒有了,空氣也越來越令人不適,陰冷的感覺撲面而來。
終於到了走道盡頭,眾人在一間屋子停下了。直覺這間屋子很寬敞,因為一點點的聲音都激起了很大的回音。
借著微弱的手機背光,勉強可以看見靠著牆堆疊的一具具干屍,而視線挪到屋子中央時,便撞上了一座突兀聳起的石台。
瑪琳菲森示意大家退後,然後閉上眼睛,將兩手交疊放置在石台頂部,
念起一種未知的語言,石台上就開始聚集起淡藍色光芒,越聚越多,最後終於照亮了屋子。
石台古舊不已卻依然堅硬,中央的切合處放著厚重的封印盤,封印盤上滿是灰塵和青苔,隱約可以看見上面像細小管道般的凹陷紋路。
藍色的光芒柔和、清澈,又像霧一般朦朧,眾人驚嘆地環視著,屋內牆面都已經都霉菌腐蝕而損毀嚴重,
而牆根處可能有幾百具屍體,有一具還就躺在艾莎腳邊。
大家都很肅穆地站立,直到始祖率先走上石台前,咬破了自己手腕的血管,三大家族的首領和成員也上前陸續用血祭祀。
空靈死寂裡,每一滴血打在封印盤凹陷裡的聲音都清脆可聞。
越來越多的血液注入其中,沿著紋路蜿蜒流動,流向圓盤和石台結合處的凹槽,
再順著流到地上,源源不絕的血液瞬時盈滿地上的暗道,浸潤向幾個角落處的干屍。
在這個時刻除了瑪琳菲森,所有人都按要求閉上了眼睛。
瑪琳菲森手腕一翻,封印盤緩緩地飄了起來,懸浮在空中,不斷吸附著血液,淡藍色的光芒籠罩在封印盤上,然後一點一點地滲進去。
這是最後的步驟,也是最關鍵的一,全程要持續一分鐘。瑪琳菲森用了全力,額頭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牙齒緊緊咬住下唇。
還未到時間,藍色光芒卻驟然消失了,四周陷入了完全的漆黑中。
“媽的,怎麼回事?!”那是岡格羅首領恩裡克的聲音。
南埃爾斯一家知道了,瑪琳菲森已經中斷施法,剎那間被掐滅的那藍色光芒變成了火光,
火焰映照下艾莎看清原本可以復活的干屍此時只是半起身地抽搐著又倒了下去。
剛有光線,始祖已經疾風般地朝這邊撲了過來,艾莎側身躲過,
所有的人也都將南埃爾斯一家和瑪琳菲森定為了攻擊目標並且掏出了特制的槍。
原來一開始始祖就讓大家做好了防範措施,槍裡全都裝上了銀子彈,准備來一次殊死搏鬥。
始祖的小嘍啰雷恩飛身撲過來朝艾莎開槍,被艾莎閃身躲過,一個下鏟再一反扣折斷了雷恩的脖子。
“快走!”出於擔心影響南埃爾斯一家,瑪琳菲森不敢念咒,只是趕緊劃出一道熊熊的烈火隔開彼此,掩護著大家,
結果艾莎想要一同帶走封印盤——這一切的根源和罪魁禍首,抓起雷恩的槍閃身躲到了石台後面開槍還擊。
奧羅拉反復讓瑪琳菲森離開,未果。於是也跳出了火圈,借助瑪琳菲森的法力,南埃爾斯一邊也搶下了幾把槍,向對方開槍還擊。
視線內艾莎還沒有出來,沃爾特叫了一聲,艾莎!”火光之下傳來艾莎的聲音說,”在這裡!”
說完將染血的封印盤從地上推了過來,沃爾特趕緊接住,當即把它裹進大衣,在瑪琳菲森的掩護下,悄然往外撤走。
而艾莎卻被前方的槍火包圍了出不來,不時探出頭一邊開槍還擊,一邊咬牙切齒,“該死。“
【今晚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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