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无标题

作者:powershadow
更新时间:2014-03-19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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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powershadow 于 2014-3-20 08:31 编辑


好萌啊!

好温暖好甜(≧≦)

最宝贵的东西……对不起我想多了我去面壁……

不过elsa和野兽思想各自独立的话,不会有……奇怪的感觉么……想什么做什么会被人知道(野兽:才不是人呢哼…

不是各自独立的,它们是一体,但又不是完全的一体

太甜了

如果說幸福和愛都可以升華為力量的話

那這一章里兩人的互動足以變成一幅強大的堅不可摧的結界

外界的一切都無法侵入這裡

也無法打擾到兩人片刻的寧靜!

就是说她会很多种语言随口说了一种?这样啊,还以为野兽是西班牙血统什么的也是下意识讲了母语,大爱瑞典女王,主要是大爱嘉宝+她演的瑞典女王

两人世外桃源啊!带我一个!(踢出)

没有。但是下意识会说上几句也是正常的,就好像我们偶尔也会来一句WTF一样,哈哈哈哈

天呐我已经爱上了这个设定,这只野兽,棒!

anna不管什么样都是小天使,姐姐就算是野兽也这么有魅力。

又软又甜有贴心的小天使简直不能更好!!(默默捂着鼻血退下


elsa小鹿乱撞的少女心也实在让人萌到死啊啊啊!!!(像深井冰一样甩着头发满地滚

真是甜蜜又温馨的一段啊,两个人渐渐互相走入对方的内心,彼此吸引,看的忍不住抱着被子滚来滚去发出傻笑。

P8翻了2遍才……回过神来点P9……


最近炕太多+可恶的加班……我快刨不过来了…………(丢柴进炕)

Orz,抱歉,各自昏头转向的,第二天才发现标错页码

好暖……哎哟小天使你真是萌爆了 XD这样的信任练习我也好想来一个 (被甩出

本來就很喜歡beauty and the beast,前兩天剛刷了幾次

毛毛的Elsa好棒,Anna你居然埋胸!(野獸的胸

其實就這樣不變回人還更萌呢…**很好嘛(你夠

一旦接受了毛茸茸的Elsa这种设定...真是有点想让她就这样下去好了Orz

轟轟烈烈不如平平淡淡

好喜歡這章發生的一切

自然而然的愉悅與放鬆

Elsa主人

那心癢叫幸福喔

好希望這段安穩能維持久一點

也希望那頭野獸安份的日子能更長一些

“它太可爱了,”Elsa还想做一些辩解,她停顿了片刻,想了想措辞——也许她应当继续用可爱这个词,因为古书里是那样写的,于是她继续说道,“我是说你的歌声,还有你,它们都很可爱。”


elsa大人你一个人呆了怎么久,为什么说话这么让人脸红心跳啊!!因为古书这种神奇的东西吗……

记得看到了一个笑话,攒了13年的蓝一次性爆发...大概就这种感觉XD




---------------给逗比的自己跪了---------------

8



这是她十九年的人生当中头一个清晰的梦。

她梦见了她小时候,那时关于父母的噩耗刚传回堡内。她在Sappho夫人面前显得很平静,推开门,第一次用清澈的、稚嫩的声音向着那些被异物附体的家臣们发号施令。

『都退下吧。』

她努力让自己贴着门,这样他们就不会看到睡裙下她的身子在发抖。

当众人离开,独自一人躲回房间,她却没有哭。

也许父母的去世离得太远,太飘渺,让她有了一种错觉,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场梦,只要她老老实实地顺着走下去,她就能醒来。

可她没有醒来。

后来她才明白,人生是一场无法挣脱的梦境,唯有死亡能够唤醒沉睡的灵魂,她注定要生活在这个梦里。

她正在用一种审视的态度观察着梦境,她以为这会是过往人生的回顾,但似乎它发生了一些改变。她再一次推开门,门外不再是冰冷的古堡,而是一片森林。参天的古树将它的枝桠垂落,藤蔓如同血管一般附着在地面,石头是冷清的白色,白的发亮,而那上面的青苔却又是鲜艳的绿色,月光轻柔地为眼前的一切铺上了一层淡蓝色的光晕,一只鹰隼正停留在残破的石碑上,静静地注视着她。午夜时分,水汽蒸腾在地表凝结成深重的气雾,气雾如同河流一样慢慢地流淌着,它偶尔会卷起一团小小的漩涡,在掠过她赤裸的小腿后,又立刻消失不见。她赤着脚站在那条烟雾缭绕的雾河当中,将手放在眼前,先是手背,再是手掌,最后她将它握成拳头。

有力量,却没有感觉。

这是一个梦中的梦。

她还没来得及为这个奇妙的时刻感到惊讶,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鼓鸣,随后她又听到一阵浪涛般的轰动——有什么生物自那片丛林的阴森之地向她走来。

她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两步。

一双眼睛在黑暗当中闪闪发光,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不到害怕,力量在她手心聚集,如果有一把武器,也许她会更加勇敢地面对这双眼睛。

这时,那双眼睛的主人已经出现在了这块狭小的林间空地上——狼的耳朵,狮子的面容,是野兽。它安安静静地走出那片阴影,朝她看了一眼,俯卧在地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声响,更像是耳语,从那条雾气蒸腾的河流当中漫出,她仔细地听,好像是一首歌,轻快而明朗的曲调,离她很近又很遥远。一阵微风吹过她的耳畔,吹散了那条雾河。雾河之下不再是嶙峋的藤蔓,而是一片湖泊。她稳稳地站在湖面之上,那里倒映着斑驳的星光——那阵微风也吹醒了群星。

她感觉到那阵微风仍在继续,仿佛有人操控着那缕风一般,它像一双手,不着痕迹地掠过她的发梢。但她还未来得及享受这股风带来的温柔,一切又急转直下。

那股浓雾再度袭来,湖面开始震荡,野兽警惕站起身。脚下的湖水像是有了生命,痛苦地扭曲成一道漩涡,它开始吞噬周围的所有景象,森林变成了一滩绿色的颜料,星空被拉扯变形。漩涡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甚至连空气也被压缩,在漩涡的四周形成一道旋风,她感到了一阵窒息。没有任何附着物,眼看她就要被那种力量拖进漩涡当中,野兽发出一声哀嚎,它纵身一跃,撞开摇摇欲坠的她,转眼间便被漩涡拉扯的粉碎。

她想要大喊野兽的名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她的脉搏疯狂地跳动起来,那是力量在响应力量——它们被漩涡所吸引,想要促使她往下跳。它们仿佛在用父亲的声音对她说:

『往下跳,Elsa,往下跳,这样你就能醒来』

『去获得它,去统治它,你生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Elsa,Elsa,别让那些虚伪蒙蔽你的眼睛,看清那些人的嘴脸,他们不会爱你,他们只会恨你。』

不知为什么,她有这样一种预感,如果她跌落进去,将万劫不复。

她捂住耳朵,蜷缩身子,想要摒弃声音的蛊惑,它们如同阴魂一般在她脑海回荡,想要说服她,那些诡秘的声音互相碰撞,时而愤怒尖叫,时而痛哭流涕,它一会儿是父亲的呵斥,一会儿是母亲的哭泣,一会儿又变成了许多人异口同声的咒骂。

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想要结束这种痛苦,就在那时,若隐若现的歌声再次出现,一开始它很飘渺,渐渐地,越来越清晰。

她记得那首歌。

是那首《补鞋匠麦克莱恩》。

然后,一片柔软在她额头落下,也许是一滴雨,也许是一片云。

她就那样醒来了。

睁开眼睛,Anna明亮而生动的双眼离她很近,近得像是前一秒这位爱尔兰姑娘才结束了对她的亲吻,后一秒她便就此醒来。

那个小姑娘似乎被她醒来这件事给惊呆了,天大的秘密被发现了那般僵在那儿,她的脸先是突如其来的煞白,还未持续多久,又变成了惊慌失措的赤红。

Elsa有些困惑地看看Anna,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真是奇妙的感觉,这还是头一回,她在梦醒时分发现自己维持着人类的外表。

是因为那首歌谣吗?还是因为那片柔软的呼唤?

她似乎比以前更加困惑了。她想问问Anna对她做了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叫出那个名字,爱尔兰的小姑娘便飞速地从她的怀抱中挣脱。这个时候她也许应当感谢上帝,感谢他切断了万物之间的联系,让它们成为了独立的个体,无法倾听彼此的心声。否则,如果她彻底地明白那位爱尔兰姑娘心中所想,大概也会跟她一样,想要落荒而逃。

“我......我去、去厨房一趟......”Anna知道这个说辞很愚蠢,但她的思想就像是被人拿剪刀给剪过,断的整整齐齐。

她抱着脸,翻下沙发,碰倒了果盘,打落了茶杯。谢天谢地,她没把矮几也掀个四脚朝天。

在此时她充分地展现了爱尔兰人的狂野与无畏——她的消失只在一瞬间,这一瞬间她又撞掉了挂在墙上的枝剪,还被帘布绊倒在地,但她依然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她无暇顾及Elsa半是不解半是询问的眼神,只有一个想法充斥在她脑海——赶快离开Elsa。

等等等等等!我刚做了什么?

她浑浑噩噩地迈着双腿,在古堡内跌跌撞撞。

我做了什么?!我亲了一个人,那个人在我眼前。

一阵金属落地的声音,很好,她又撞翻了一套盔甲,那个可怜的盔甲愁眉苦脸地散落在地,但肇事者显然没有心情搭理它。

她是这个城堡的主人,她很漂亮,非常漂亮。

她手忙脚乱地将它凑在一块儿,活像是屁股变成了胸肌的糟糕雪人,她显然管不了那么多,她觉得自己还得跑远点儿,至少得确信Elsa没有跟上来。

她叫Elsa,不是什么野兽,我亲了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亲了她。

她拐过一个墙角,左手撑住墙壁,右手扶住额头,如同酩酊大醉的人会在事后记不清她干过什么那样,反复地回忆。

亲了她。我亲了她。然后,她醒了。啊哈......

如果不是把脸埋进雪地这种行为太愚蠢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

她发誓,她起初的念头只是想让Elsa睡得更安详一些。要知道,她第一次见到熟睡中的Elsa——野兽不见了,那位陷入沉睡的少女毫无戒心地将她搂在怀里,身子是不同于野兽的温暖,细腻而柔和。

那时她的手正放在少女饱满的胸前,脑子像是被蜜蜂狠狠地蛰了一下,心脏变成了托尔手中的铁块,正在被雷神之槌反复捶打,那些四溅的火花染上了她的双颊。她赶忙将手抱回胸口,本想就这样闭上眼睛忘记那种触感,但Elsa的双臂忽然收缩了一点,她们贴得更紧了——她的梦境似乎变得不稳定,身体在梦境的影响下轻微地抖动。这让Anna意识到,她也许在经历噩梦。她不敢贸然地惊醒Elsa——因为爱尔兰人认为突兀地中断梦境,将会破坏灵魂的完整。

她悄悄地在Elsa的怀抱中抬起手,抚摸着她蓬松的金色长发,哼起了那首歌,《补鞋匠麦克莱恩》。长发自指缝间滑过,手指来到了微凉的额头,然后是纤巧的鼻梁,再然后是嘴唇,它们因为室温而略微干燥,给指腹留下了松茸般的质感。

现在,哪怕是冰霜巨人朝她投以长矛也无法击垮那种燥热了。

当人在不必要的时刻做了不必要的事情,那么她一定是受到了诱惑。像是迷恋上牧牛的帕西帕艾,像是对着达芙妮穷追不舍的阿波罗。而Anna也正是其中之一。

她缓慢地挪动身子,鬼使神差地,她就那么做了。

想要驱散乌云那般,她吻了吻被梦境纠缠的少女。

随即,Elsa睁开了那双蓝色的眼睛。

接下来的事情已无需复述,大概没有比做了坏事被人撞破更加尴尬的局面了——尽管那并不能算得上什么坏事。

因为她不能揍她自己,于是另一副盔甲倒了大霉,爱尔兰的姑娘又气又羞地连揍了它好几下,直到它痛哭流涕地在地上弹了好几个圈,她才觉得好过了些。

好吧,Anna。这没什么。只是个吻。

她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往别的方向想。

我是吻了她,没错,但她当时还没醒来,她不会发现的。镇定,你要镇定!

Anna几乎要抱着头在的地上打滚哀嚎。越是告诉自己要镇定,她便越镇定不下来。她没法儿欺骗自己,她喜欢那种感觉。

尽管偶尔会提到一些自己不懂的话题,她却能透过声音理解那份睿智;尽管她仍旧在「是否会伤害到别人」这个问题上时有纠结,Anna却愿意相信她本性善良。当你成为她的朋友,便会发现,冷淡不过是谨慎,愤怒不过是恐惧,高傲想保护自尊,奥古斯都式的简练源于智慧经年累月的积累。她承认,她喜欢与Elsa相处的时光,喜欢她沉迷于传说的样子。

也许面对这位尊贵而慷慨的主人,她什么也不能给予,但她能给她一样东西,一样所有人都拒绝给予的东西——信任。

也许那份无条件的信任深埋在她心里,它们密不可分,于是被一道交了出去。

一阵响动自身后传来,她以为是Elsa,赶忙将自己藏到侧廊的阴影当中。

“玫瑰们,还是红色吗?”听上去像是那位刻板与它的指针一样精准的Aonre先生。

玫瑰?是花园里那些爱扎人小姐?

“仍是红色,Aonre大人。”回答他的是Sappho夫人。

红色?

她想了想,那群能在冬季盛放的小姐们的确无一例外都是红色,所以她们应当是什么颜色?

指针嘀嗒嘀嗒地跑动着,他们一道沉入静默的泥潭。Anna数着指针跳动的声音,大约走了两百三十七步,Aonre先生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声叹息在幽深的走廊内回旋,不仅仅是悲切,更像是垂死之人的绝望。

“回报给Pabbie大人吧。”他滴滴答答的声音里带着令人动容的哀伤,“去告诉他,殿下时日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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