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标题

作者:powershadow
更新时间:2014-03-17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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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powershadow 于 2014-3-18 12:05 编辑


hans又要悲剧了……╮(╯▽╰)╭你竟然敢挑战elsa,那就做好输掉所有的准备吧……小k同学倒是蠢萌蠢萌的,总觉得他会成为elsa和anna感情上垒的催化剂啊→_→

Hans就是用来殴打的

刘先生真是蠢爆了.....

Hans才是影帝XD

這一章跟迪士尼的美女與野獸契合度很好呢

hans完全就是那個叫加斯頓還是啥的

過度章節沒有elsanna不幸福T^T

Hans总算被我拿来合理利用了...

安娜,你又有机会揍人了^o^

过渡章节木有Elsanna不满足o(╯□╰)o话说Hans和Kristoff凑一对的节奏(我最近超爱猜plot)?

哈哈哈哈哈...这一对...请容我笑一下先

汗死不仅要被elsa揍还要被anna揍的节奏

这种死去活来的节奏...

可以问个奇怪的问题么,安娜下意识说了法文,故事发生在法国,英国?为什么野兽来了一句西班牙文


啊啊突然很想重看美女与野兽的电影,蓝光没带来,后悔


擦,就知道汉斯顶加斯顿的角色,看文多了感觉汉斯阴魂不散= =


不对汉斯还不如加司顿,坏心眼瞄准财,

人家加司顿虽然外貌党看上贝儿是全城最美的女孩,好歹只出于爱(?)或者男人的骄傲或者嫉妒和野兽打群架,还算可以接受

汉斯就是坏-_-#

故事发生在法国,文里提到的地名与河流都是真实存在的

至于野兽的西班牙文,其实前面我有提到过,她精通好几种语言,只是后来发现Anna听不懂便不怎么说了。其实欧洲王室大多都会学习多种语言,当然玛丽安托瓦内特这种坏学生也算是一个典型,但与她相比瑞典的克里斯蒂娜女皇就认真的多,她也精通好几种语言,可以算得上全才,非常博学,马术也很厉害。

伪君子会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付出代价的,提前哀悼……

其实安娜如果写封信报个平安什么的,大概就么汉斯啥事了吧,不过他的出现是个催化剂,期待后文~

好喜欢这个美女于野兽的梗~

报平安Hans少爷也会开动脑筋挖墙脚的...

真是辛苦他了

反派又登场了

坐等anna揍扁

Hans只有跟豆腐搞基的時候,看起來正常點

其实他跟谁在一起都不正常

美女與野獸是小時候看的 劇情幾乎忘了

樓主把勇敢與怯弱,多愁與直率等情緒描摹的真好

雖然是從一個小小的梗而起的故事

但能從字句間感到作者的用心

非常期待Elsa與Anna感情上的增溫

眾人盲目的獵殺野獸的場景

與Elsa漸漸被改變的過程

樓主加油

按照这种节奏,我觉得我是不是得换个风扇了...加温太慢啊Orz

这下安娜原著里抡在大野狼(?)脸上的一琴帮子似乎可以为了保护大野狼(??被地毯众拖出殴打)而换一个更合适的着陆点了呢XDD

突然想到了虎虎生风这个词

看完这个之后跑去下了美女与野兽……

过渡章节没有Elsanna不幸福><


PS 文区第一个回复给了大大,之前的热带鱼也好赞!

哦哦哦,感谢您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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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寒风还未将多默的坏消息带到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古堡。

此时已过正午,Anna正花园里与野兽进行着「信任练习」——自从那天Elsa能够小心翼翼地控制好野兽以后,那个小姑娘就迷上了这件事情。她会时不时地突然扑到Elsa的怀里,然后偷偷地抬起眼睛看她的反应,如果Elsa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那意味着她很有可能在紧张或者害怕——这时候,她会眨眨眼,示意Elsa放松些。

相较于Anna,Elsa远没有那样轻松。面对Anna的突然袭击,她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她明白这个小姑娘是为了她好,让她学会控制自己,可她仍旧惴惴不安。从来没有哪一次与人的接触能像这次一样,令她强烈地希望自己尽善尽美。她放下对野兽的成见,不再用铁索拴住它,时刻与它保持交流,以防止它在受到惊吓而激动狂躁。她,还有它都力图让自己不动声色地接稳那个活泼爱动的小姑娘。

Anna看得出来,Elsa依然对她自己保持着警惕,但她已然一天比一天自如——如果她能够好心地放开那两道微微皱起的眉毛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她看到这样的Elsa,她就会涌起一股想要保护这个人的冲动,就像费格纳对待梅芙女王那样——虽然有些不切实际,虽然被保护着的人是她自己,但她就是忍不住要那样想。

如果,如果有人胆敢再说她是怪物,我就要狠狠地揍他们的鼻子。

每当她与假想敌作战完毕,都会暗自松口气,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当Elsa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她时,她则会将有些发烫的脸埋进Elsa柔顺的长发或者鬃毛当中。

她们交谈的次数与日俱增。

在交谈的过程中,Anna为Elsa说一说在爱尔兰生活时听到的故事,比如在黄昏时分,鼓崖的石门会缓缓开启,精灵骑士唱着旋律优美的歌谣来到人间,他们在树莓与灌木丛之间的小路上来回穿梭,如果遇到美丽又贤惠的姑娘,便将她带回精灵的国度;如果遇到勇武又强壮的男人,则会请他喝上一杯酒,吃上一点涂满了树莓酱的面包,再来上一点烤羊腿,然后与他亲切地道别。比如精灵们热爱舞蹈,时常会邀请人类参加他们的舞会,这对于人类来说既是不容拒绝的欢乐,也是横生悲哀的痛苦——因为精灵之舞意味着永恒,而人类并不是永恒的生物,他们一旦加入到了舞蹈当中,便再也停不下来,直到死去。再比如,那些「鬼魂」,它们一半是友善一半是邪恶,它们既能让你获得一大笔财富,也能在一个睡梦之间带走你的灵魂。

尽管Anna在述说这些奇奇怪怪的故事之时语调平滑,用词未经雕琢,但这位爱尔兰姑娘生来就被赋予了这样的才能——她能用最质朴的语言向被深锁古堡的Elsa诉说最浪漫的故事。

Elsa听得入迷。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只是为了满足Anna的邀请,陪伴她「工作」。但后来她发现,Anna的那些故事——没有精美的修辞,也没有夸张的比喻——让她深深地着迷,甚至那些曾经爱不释手的古书也让她提不起兴趣了。她会主动向Anna提问,譬如说有没有人到过精灵的国度,譬如说那些鬼魂藏起来的宝藏在哪里,譬如说那位奥伯尼三世有没有战胜邪恶精灵的诅咒,得到那笔庞大的财富等等。

她的好奇心与她的知识一样广博。

的确如同Sappho夫人所说的那样,这位貌似威严的主人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一个温柔的造物。在这样的年纪,多愁善感才应当是她的本性。这种本性被痛苦和伤害所压抑,变成了刻意的坚强,不免令人感到遗憾。

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满脑子都是Anna为她讲述的那些奇特的精灵们的传说,她惊人的记忆力在此时得到了体现。她在冷清的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辗转难眠。她甚至学着Anna的语调在暗夜中为自己复述那些传说,这令她无法分清她究竟是喜欢那些故事,还是喜欢那位说故事的小姑娘。也许二者皆有。

她越来越觉得她们的相处充满了愉快与想象。那些奇思妙想丰富了Elsa的思想王国。她也许还没有意识到,她的自信正在一点点地被这位爱尔兰姑娘拾起,放回她的手心。一种感觉自她的心里漫出,有点类似于毛了边儿的小地毯——总能让她感觉到一阵痒意。那种感觉又像是皮埃尔的画笔,朦胧而淡雅地填补了书本无声的空白,让她的生活变得像那些画一样——染上了真正的色彩。她渐渐地依赖于这种平和的关系,只要Anna在她身边,她与野兽就会达成一致——绝对不要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现在,她们并肩坐在那里,天空依然布满阴霾,但却丝毫不能影响到Anna的心情。她刚刚替玫瑰们浇了水——最近她们扎她的次数明显减少了——Elsa则在门边守候着她,她大大咧咧地放下木桶,回到Elsa的身边,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那人的肩膀绷紧了下,旋即又放松下来。

看,她越来越好了。

Anna嘴角挂起一抹笑容,此时,Elsa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在笑。”

她抬起头,看向那双蓝眼睛。这句话意味着Elsa一直在看着她,令她既害羞又开心。她拨弄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算、算是吧。”

“你为什么不唱歌了?”Elsa沉默片刻,又问道。她很想念Anna的歌声,特别是在听过那些关于精灵的传说后,她更加想念它。

如果这座玫瑰花园能换取一首歌,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她这样想到。

Anna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帘。要知道那天的举动只是为了向那群玫瑰小姐们示威,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会觉得自己的行为傻透了,所以无论此后被扎得多厉害,她也没再那么做——她可不希望自己在Elsa的心里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丫头。于是,她故作轻松地问道:“噢.......你、你很喜欢它吗?”

“我很喜欢。”Elsa很快地答道,语调之坚定一如但丁笔下的凯撒。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那种......”Anna别过双眼,小声嘀咕道。

“那种?”

“......它一点也不......高雅什么的......”

“那是什么?”Elsa觉得很惊讶,“它很动人,如果我可以我真希望自己能用更加宝贵的东西来交换它,哪怕一小段也好......”

“好了,好了,”Anna蓦地站了起来,她的脸简直快要被过高的体温烤熟,她没法儿在让Elsa那样若无其事地往下说,“我会唱给你听,我会。”

“现在?”

“现在。”她已经抱过那把木琴,回到原地,“但是我有一个请求。”

“请讲。”

“你、你能为我念段书吗?”Anna抱着木琴,第一次看上去不那么大方。自从十年前她母亲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为她念过书,她的父亲总是忙于家族生意,而她只能一个人抱着书本念给自己听。Kristoff的嘴太笨,Hans的声音太轻浮,唯有Elsa——那些句子自她的口中流出,散发着心驰神往的高贵。正如她本人力图保持的节制与矜持那样,Elsa的发音十分朴素,一点也没有当下流行的、浮夸的小舌颤音,抑扬顿挫之间兴许还带上了一点意大利北部地区的音调,这一切都让她所说的话语带着一种令人心悦诚服的悦耳。她一边偷偷地瞄着Elsa,一边扭扭捏捏地向她提出请求。

所以,她会答应吗?

她的心正在七上八下。

Elsa想了想,扯动了门边的绳铃,不一会儿,一个木柜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她们身边。

她冲着那个木柜说了几句话——大概是古代希腊语,那木柜便默默地离开了。

“你对它说了什么?”

“我让它布置一下。”

“布置一下?”

“这里太冷了,你会生病。”她说道。

她的话刚说完,那个木柜带着三四个石像鬼进来了,那些寡言的侍卫们动作迅速地忙碌了一阵子——也许是十分钟左右——那间小石屋已然焕然一新。

在屋子的一角,火焰在壁炉里烧得正旺,一条土耳其风格的兽皮厚毯被铺设在地板上,然后是一张柔软的法式矮脚沙发,轻软的椅垫让人能够安心地躺卧在那里,再来是一张梨木制成的矮几,上面摆放着必要的物件——精美的茶具,新鲜的水果,可口的点心,几本书。

仅仅是为了一个简单的要求,Elsa便将这个普普通通的石屋一角变成了一个小小的会客厅。也许就像她说过的那样,她是这里的法则,她有权改变一切。

她起身挽起Anna的手,微微地前倾身子,邀请她坐到沙发上,她的表情很自然,仿佛只是实践了她的承诺——她愿意用最宝贵的东西来换取一首歌。

Anna顺着Elsa的牵引来到沙发上,她们一道坐了下来。石像鬼们将小屋的门关上,又给通往楼道的入口处挂上带有波斯风格的帘布。寒冬的凛冽被阻隔在了屋外,热烈的炉火令室内的温度快速提升,仅仅是一小会儿,她的身子便暖融融的,像是正在慢慢地步入春天。

在Elsa的示意下,她们像东方人一样,脱下鞋子,卧坐在沙发里。Anna小心地靠在沙发的一侧,将木琴抱在怀中,像个即将表演的吟游诗人那般弹弄了一下琴弦,清了清嗓子。

现在她准备好了。

她先唱了一小段《摩西》,琴声铮铮,她用爱尔兰人独特的爽朗唱着这首看似散漫的诗歌:

「法老的女儿衣着端庄,前去沐浴,

她泡了泡水,随即上岸,

为吹干那高贵的身体,她沿河而行,

芦苇绊倒她,定睛一看,

稻草窝中躺着微笑的婴儿。」

但这首诗歌太过古老,也过于漫长,她不大记得词,于是不着声色地将它变成了《补鞋匠麦克莱恩》——她活泼的性格在此时得到了发挥,她时而声调高昂模仿补鞋匠那吝啬的老婆,时而声调尖刻代替补鞋匠满是铜臭的回答,她就像那位事不关己的莫兰,用富于节奏感的音节与铿锵有力的琴音,将这首幽默诗里的讥诮与嘲弄展现的淋漓尽致。

当她结束这首歌谣时,Elsa忍不住笑了出声,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对不起。”好一会儿她们才收起笑声,Elsa轻声说道。

“嗯,你竟敢嘲笑我,”Anna学镇上的农夫那般粗着嗓子、叉起腰说道,“啊哈,小姐,漂亮的小姐,你可惹恼我啦!”

“我向你道歉。”

“那可不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它太可爱了,”Elsa还想做一些辩解,她停顿了片刻,想了想措辞——也许她应当继续用可爱这个词,因为古书里是那样写的,于是她继续说道,“我是说你的歌声,还有你,它们都很可爱。”

Anna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些什么,她的双手握成拳头,举起又放下,还是没能说出半个字,倒先被自己红彤彤的脸蛋给打败了,她索性放下木琴,突然扑到Elsa的怀里——尽管这种「信任练习」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但Elsa还是被她吓了一跳。

她觉得胸腔内的某个物体又泛起了一些痒意,她想握紧它,却又无可奈何。她的心跳得厉害,她不确定是不是她的心跳与Anna的心跳重合在了一块儿,那声音之大,震耳欲聋。她朝灵魂的深潭里看了看,野兽早已醒来,它没有动弹,似乎也在侧耳倾听这种声音。身体里的力量在此时保持了绝对的平静,它们蛰伏起来,听从她的安排。

Anna感觉到那个怀抱发生了一些变化,她明白,是野兽出现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令她感到亲切的野兽,如今也令她倍感羞涩。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将脸闷在野兽怀里,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像熟透的红番茄的脸,这让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似乎还带着一些委屈。

“为我念一小段书吧,Elsa。”

Elsa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拿起最上面的那本《伊利亚特》——她想Anna或许会喜欢这种磅礴且富于想象的故事,英雄与英雄的对抗,希腊与特洛伊的战争。她不希望自己严肃冷峻的那一部分让这位活泼的小姑娘感觉到枯燥无聊,她希望尽可能地让她保持快乐,这会让她觉得那些发生在Anna身上的快乐也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一样——她的内心渴望被感染。不过她大概还不知道,Anna一点儿也不在意那本书在讲什么,只要是Elsa,大约念一念《论凯撒》也是无妨的。

壁炉内的火将她们俩烤得很暖,Elsa将语调稍稍压低一些,她的声音与木柴燃烧的响动混合在一起。稍显平和的调子用于叙事,微微昂扬的语气则是中意的部分,阿喀琉斯的暴烈如火与赫克托耳的英勇无畏都能在语速的变化中得到体现,正当她要念到二人之间最为精彩部分时,一阵细小的鼾声打断了她的朗读——在炉火的噼啪声中,这位唯一的听众竟然在温暖的怀抱里步入了梦乡,这令Elsa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放下书,想起身扯动绳铃,让石像鬼拿一条保暖的毛毯来,以免她的爱尔兰精灵再次着凉,可她又立刻意识到,这或许会惊扰到这位趴在她胸前、沉迷于美梦的小姑娘。于是,她想了想,以几乎静止的动作将Anna包裹在身体与椅垫构成的空间内。

Anna的呼吸吹拂在她脖子上,那种痒意瞬间便自毛发向下,渗透到心里,她为此有些困惑。那究竟是什么?也许她应当去一趟书房,去查一查那些古老的书籍,去向它们寻求解答。Anna嘟囔着动了动身子,她将Elsa抱得更紧了些,仿佛只有贴如此之近才能让她觉得温暖。那份漂浮不定的痒意随着距离缩短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火光摇曳,朦朦胧胧间她忽然在想,这是否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不在意受到诅咒的命运,只要有一个人理解自己。她还未来得及向诗寇蒂求得答案,一股倦意袭来,她渐渐地跟随着Anna的呼吸沉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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