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powershadow 于 2014-3-14 23:31 编辑
前排点赞XD 安娜真的是 太阳。能温暖心灵
elsa本來就是一只野獸還是因為受到詛咒才變成野獸的
抱歉每次都意見諸多
只是看到“尽管外表处在幻象之下”的時候不禁有點不明白
人的形象只是用魔法幻化的?
老实说我没有按照原著来写,而您提的关于野兽的问题属于故事的一部分了,我虽然很想说,但一说基本上就没啥可写了XD
不过关于人类的形象,我前面提到了,它是通过后天控制才再次出现的,所以的确是个虚幻的表象。
还请原谅我只回答您一个问题,非常感谢您的认真XD
野兽所带来的暴力之美在于它也许下一秒就会扑过来,也许永远也不会扑过来,你无从知道它是否已经被完全驯服。
但驯兽师有一种神奇魔力,所有人都知道野兽比驯兽师强,唯独野兽自己不知道。
这到底是野兽与人的故事,还是野兽与驯兽师的故事,我非常的在意。=w=
互相驯服的过程XD
Elsa....一直過著寂寞的生活
真的讓人心疼....
噗...Anna,你这么欺负你Elsa小心你姐姐分分钟推倒你
Orz今天没分,感谢大神XDDD
我已经想到elsa激动的扑倒anna的时候兽化这里了……
我也喜欢elsa的毛毛,一定很柔软~
感觉这是一个疑惑的三无文青。
您这脑补...哈哈哈哈,我觉得我应该召唤逗号太太,她跟你想法一样XDDDDDD都好重口哦...
问一下楼主!可以转载到Elsanna贴吧里么!会标注作者和出处的!【打算把300文搬到贴吧计划】
哦哦,好的,请您自便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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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尽管她与Elsa见面的时间并不多——这位儒雅的野兽女王似乎习惯了独处,除非她主动想要见Anna,否则红发姑娘很难能看到她。
她们的会面被Elsa控制得很精准,分秒不差的问候,平静——并不是面无表情的紧绷——之下似乎是一种不善表达的温柔。她的语速似乎是先天而成,既不是俄国人那样咄咄逼人,也不是中国人那样慢条斯理,像个外交家那般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拿捏,而她的音调又如同她本人那样——实在动人至极。孤独让她对什么都充满了兴趣,她精通好几种语言,甚至包括已经不怎么常用的古代希腊语,偶尔她会说上一句,但自从发现Anna不大明白以后,她已经不再说那些Anna听不懂的语言了。
每一次会面,她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向Anna表达敬意,亲自为她开门,亲自为她斟酒,或者在用餐前端起酒杯向她说上一段祝福的祷词——在得知Anna是爱尔兰人后,她甚至还坚持学习了一些盖尔语。
正如Anna所想的那样,这位野兽女王——Elsa,是一个令人惊叹的存在。十数年的苦难没有击垮这个人,尽管她被某些看不见的力量抛向了命运的荒野,她却学着用思想去填充那片荒野,荒野有多空寂,思想便有多广袤。她的智慧无以伦比,恐怕唯有以博学著称的亚里士多德方能与她一较高低。但她又很谦虚,她尽可能地照顾到Anna的情绪,努力简化她的思维,以方便这个单纯的女孩能跟上她的节奏——一如她们在古堡内并肩而行时,她会稍稍地减缓步伐,好让那个好奇的姑娘更好地欣赏墙上以及天花板上那些五彩缤纷的古画。
没有哪个野兽像她一样懂得自制,如果她一心想要当个暴君,那么她大可以效仿盖约•凯撒或者图密善,将虚伪当做面纱,然后在不经意间像匈奴王那样残暴地撕碎那些羞辱她的人。在本质上,她颇似查理一世,带着优良的品德与不可动摇的顽固,当她认定一件事情,她便会像野兽一样牢牢地抓住不放,不论喜恶。难能可贵的是,在对世俗道德毫无观念的同时,她却并不完全是一只游离于常世之外的野兽——这或许要多亏了那些书籍,她的灵魂被知识分为了三份——猛兽的狂野、诗人的激情与智者的博雅。
如果不是她无法随时保持人类的外表,如果她是一个正常的人类,恐怕这位女王会像那位得到了爱情痣的迪卢木多,趋之若鹜的爱慕者届时将塞满整个大厅。而现在,迷人的野兽身边只有一位小姑娘享受着这种令人羡慕的对待,这或许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满怀善意的心灵,才有不知疲倦的快乐,这是人与精灵之间最大的区别。
我们的红发小姑娘像乔治•维利尔斯那样充满了自信,尽管那些自信看上去有些盲目,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盲目的热情并不是坏事情,有些时候它意味着专注,而专注是打破堡垒的最佳方式。
只有一点令这位红发的小姑娘有些不满,那就是自那天起,Elsa从未在她面前放下过人类的外表。她承认自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但她更希望Elsa能够放开自己,她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身份,专注——我们先前提到的盲目的热情——让她沉浸在与Elsa愉快地相处当中。
她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神秘花园的园丁。周一和周四是她为玫瑰们浇水以及修剪枝叶的时刻,她与它们的相处则远没有与Elsa那样简单轻松,她们互相看不顺眼,不过在这种无声的对抗当中,Anna总是处于下风——因为玫瑰有刺,而她没有。
她对此恨得无可奈何。
这天,她又一次被那些带着刺的小姐们扎了好几下,她气恼地想要扔下手中的水桶,正当她回头,却发现Elsa正站在门口,双手叠在身前,肤色是终年不见阳光的苍白,门里的黑暗仿佛面对着高卢人的凯撒,不敢掉以轻心地紧随其后。
她很少会在Anna「工作」——其实那只是城堡里最简单的小差事——的时候打扰她,今天,她读完了一本关于爱尔兰的古书,于是她立刻想到了Anna——那个爱唱歌的小姑娘。
尽管她在艺术上的造诣与她的智慧一样非凡,但她却很少欣赏自己,这大概与她谦逊且容易害羞的性格有关。女王有点想念Anna的歌声,它们让她回想起那本古书上提到的爱尔兰精灵,带着无所顾忌的爱与恨,从不「也许」也从不「假设」,只有来自精灵国度的永恒欢乐。
也许她还很会跳舞。她想到。
在潜意识里,女王已经把她那位红发的小姑娘当做了爱尔兰的精灵,而那些重洋之外的精灵似乎就是这样——唱着明快的歌谣,跳着欢腾的舞步,展现着美好的一面。
于是,她阖上书本,朝着花园走去。
或许是她上次突然出现给Anna留下了不大好的印象,那姑娘今天没有哼歌,只是气鼓鼓地抱着木桶往花圃里浇水。
她看着Anna的背影——那件深色的短斗篷和蓝色的长裙让她看上去颇似个农家姑娘,既干练又笨拙。她的手刚刚将桶倾斜,便被那些令人恼火的小姐们扎了一下,这差点导致木桶跌落在地。红发姑娘显然有些生气,她转过身子——大概是想回去拿起枝剪教训下这群讨人厌的玫瑰小姐,却目瞪口呆地停在了原地。
所以,我又吓到她了?
Elsa的心在此刻飘忽不定起来。事实上,对于「自己可能会吓到别人」这件事她过于敏感,长期的阴影令她无法开怀,她不希望自己以任何形式吓到这位爱尔兰姑娘,她希望自己尽可能地为对方留下好印象,这样哪怕有一天她不得不离开——这是身为怀疑论者的女王时常在思索的问题——她们为彼此留下的回忆总归是美好的。
她因此而没有主动走上前向那姑娘问好。她们在对视,一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另一个则是怕出声打扰到这份静谧。
她又听到了心跳声。
但野兽没有像上次那样提醒她,它似乎开始对这种心跳声习以为常,她与它出现了难得的步调一致。
直到那个桶子真的掉在了地上,她们才不约而同地用笑声结束了这种不同寻常的安静。
“请别说你吓到我了。”Anna抢先开口,“你没有,我只是吃了一斤。”
“是一惊。”
“好吧,你是对的,这外面有点冷,我的嘴都被冻僵了。”她搓了搓自己的脸,“但我没有弄坏你的玫瑰花。”
“我知道。”那人微微一笑。
“不过它们刺太多了,我得说,它们是我见过的刺最多的玫瑰,扎起人来简直毫不手软。”
“我为它们向你道歉。”
“干嘛要道歉,不过就是被扎几下罢了,我可遇到过比这更疼的事儿。”
“那是什么?”
“比如从马背上跌下来,还是屁股着地那种。”
“所以这就是你走路总要提起臀部的原因?”
Anna脸红了。
还好Elsa不是Kristoff,不然他准会问「这就是你走路撅着个屁股的原因?」。
“我们不说这个了。这是你第二次来花园找我,真难得。”
“第二次?你觉得我应当多来几次吗?”
“当然!”那姑娘大叫道,随即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那种语气让她显得自己咋咋呼呼的,像是热恋中的姑娘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情人的到来。于是她压低声音说道,“当然,这房子里只有你和我......我不是说Sappho夫人他们不算,只是、只是......”
她的声音小了下去,Elsa站在那里等她往下说。
我该说什么?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还是我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不不,那听上去也太奇怪了点。我该说「嘿,Elsa,我想跟你做朋友」吗?我敢打赌,Kristoff一定会把大牙笑掉。
她反复地思索。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了解她。
当你对一个事物抱有好感,那么想要去了解它只是一个自然而然的环节。
只不过这位可爱而质朴的姑娘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她自暴自弃一般放弃了所有的措辞,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什么都好。”
那位女王平静而从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澜,野兽从沉睡中醒来,与她一道用同一双眼睛看着那姑娘——她既羞涩又大方,羞涩是因为自己竟然有这么大胆,大方则是因为她的脑海里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Elsa许久都没有答话,这让Anna心慌。
我说的太直白了?
她问自己,也许像Elsa这样高雅矜持的人不会喜欢这种粗野的表达方式,她不禁有些后悔。正当她准备向Elsa道歉,表示自己要收回那些无礼的话时,Elsa轻轻地开口说道:“以后我会来花园看你。”
“你、你说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会来花园看你。”Elsa重复道。
“你是说,以后你都会来陪我吗?”虽然Elsa不大明白在城外的世界里「看望」和「陪同」是否是一个意思,但那姑娘看上去开心极了,所以也就默认了她的说法。
“我会。”
“太好了!”那姑娘高兴地朝她扑了过来,Elsa下意识地接住了她,但立刻将她推开了。
“对、对不起。”坐在雪地上的Anna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碰,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Elsa眉头紧锁,她想伸出手将那姑娘扶起来,可最终还是退了回去,“是我。是我没法控制它。”
“它?”
“我不想伤害你。”
“它是你的一部分,”她在害怕她自己,Anna想到。她从雪地上站起来,向她Elsa出左手,“如果你不想,它就不会。”
“我试过,那不管用。”
“那就再试试。”那姑娘坚定地说道,“再试试,Elsa,试着放开你自己,一切都会好的。”
那只手已经来到了Elsa的跟前,只要她抬起胳膊就能握住它。
Anna继续说道:“你已经试过一次,并没有伤到我。有了一次成功就会有第二次,不是吗?”
一涉及到这个方面,那位无所不能的女王、那只桀骜不驯的野兽就变得有些怯懦,她依然在犹豫,尽管她并没有挪动脚步,但她有些惶惑的神情让Anna觉得她随时会逃回黑暗当中去。
“握住我的手,Elsa,试试放开它。”她镇定地对Elsa说道,她的手指已经快要碰到她的胳膊了。这很好。
放开它。
Elsa默念。
她能感觉到野兽从灵魂的湖底向上浮起,它动了一下,泛起阵阵气泡,磅礴的力量随着那些气泡的破裂在身体中舒展开来,它们像风一样吹醒了四肢。野兽没有像以往那样挣脱湖底的铁索,它躺在那里,凝视着湖面之上的她,等待着她亲手解开它的枷锁。
它与她——为了那个女孩——生平头一次达成了默契,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锁链断裂了,她往下走,它朝上去,他们重叠在一起。
当野兽再次出现时,一切都是那么祥和有序。
她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感到愤怒,她第一次不那么排斥野兽带给她的感觉。思维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清晰,与野兽的短暂融合令她连着深呼吸好几次,就好像她的灵魂头一回进入到野兽的身体当中一样。
谢天谢地,它没有咆哮着跳出来,它没有吓到她。
她在此时依然保持了冷静的自省。
“你做到了!”Anna的双手捉住了她的手掌。野兽是那样高大,以至于她不得不仰起脖子看她。
“我想是的。”她喃喃地答道。
“看,我喜欢这样的你。”那姑娘笑着扑到她怀中。野兽没有甩开她,手掌僵在半空中很久,她还是有些害怕自己会弄伤Anna,“我喜欢这样的你,也喜欢刚才的你,它们都让我喜欢。”
“它们。”
“不管哪一个,它们都是你。这就够了。”
它们都是我。
她的拥抱轻柔得像一片即将落地的羽毛,稳稳地落在了Anna的肩上。
注:
盖约•凯撒和图密善——两个都是罗马帝国皇帝,两个都是暴君,两个都很擅长在没有获得权位的时候伪装自己。
匈奴王——这里指阿提拉。
迪卢木多——凯尔特神话中的英雄。关于爱情痣由青春化作的少女赐予这位英雄,看到他的女性都会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