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无标题

作者:玉澧ゆり
更新时间:2014-03-01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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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玉澧ゆり 于 2014-3-1 22:08 编辑


写在前面:我填坑有多痛苦你们造吗

为了晒签名,用了一天的时间码完了一篇。

Sacrifice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好结局,所以请再等我一下……不出意外,下回就是最终回了。0v0


Sacrifice IV


想要找到独自出行的Ruby需要运气,而Blake无疑是被好运眷顾着的人。她看见Ruby的时候婚礼似乎已经开始了,音乐从礼堂中传出,节奏庄重并高雅。Ruby轻哼着小调,在树边堆起了一个雪人。这种看似幼稚的举动让Blake感到了一丝难得的安慰,她踏着Ruby留下的那串脚印并来到她的身后,从包里取出两块糖果递到了Ruby的手上:

“也许你需要这个。”

“谢啦,Blake。它们看起来可真够漂亮的。”

Ruby小心地将红色的水果糖摁在了雪人的头上,最后用两根长短不一的枯树枝完成了这一杰作。

“这看起来就像……”

“像是抓狂的Yang。”

Ruby有些尴尬的翘起了嘴。她低下头不说话,似乎是在等着Blake将这个话题一带而过。

“你必须把事情跟Yang说清楚。她有权利知道真相。”

“我不知道你说的真相是什么?五年前那场事故,还是今天这场该死的婚礼?”Ruby跺着脚下的雪泥,“如果Yang问起我任何一件事情我都不会对她有有所隐瞒,但是如果她并不想知道的话,我也没有必要——”

“包括你和Weiss的事情,是吗?”

“Blake!”

Blake笑着向后退了一步。Ruby正在气头上,持续向她施加压力可算不上什么明智之举。

“Ruby,你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

“严重?你可以用一节课的时间来告诉我什么叫做严重什么叫做不严重,但我想那都是在浪费体力。我并不是不想告诉她,Blake。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

“那么至少告诉我你离开礼堂的原因是Weiss,而不是Yang。”

Ruby一拳砸在树干上,覆在树枝上的雪粉簌簌地落了下来。

“那么也请告诉我你离开礼堂的原因是Ed,而不是我。”

雪花在Ruby的肩头融化,红色的披风上多出了些许斑驳的痕迹。Blake走上前去,牵起她被冻的通红的双手。

“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糕,Ruby。你应该相信自己,相信我。”

她轻轻的搓揉着Ruby僵硬冰凉的双手,语气也变得更加缓和。Ruby几乎因为她的体贴哭出来,然而她还是在吸了吸鼻子后忍住了。

“无论Yang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巧合,我只希望你能够坚持。”

“但是这太痛苦了,Blake。”

“如果现在放弃的话,你得到的就只剩下痛苦了。”

Blake放开Ruby的手。Ruby总能够让她感到力不从心,这也许是因为有些事情只有Ruby才能做的到。她希望至少能在精神上给予Ruby支持,但实际上让Ruby坚持到现在的不是自己,而是Weiss。

“等到婚礼顺利结束,我想也许你会感觉好一点。”她拍了拍Ruby的肩膀,“付出总归是有回报的。”

“但那一定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Ruby靠在Blake肩头。是啊,也许她太累了。Blake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这样的举动真的能让她安心吗?Blake不知道……

“也许到头来你得到的并不是你最初想要的东西。但那些东西对你来说也有着同样的意义。这个世界最终还是公平的,Ruby。”

“可我不希望公平。即使表面上说的再好听,每个人的心里都期待着天平向自己的方向倾斜,不是吗?”

“如果你告诉我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让天平向自己的方向倾斜,”Blake露出了无奈的笑容,“那我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了,Ruby。”

Ruby低下头,她无法反驳、却也不想承认。她的所作所为并不是只为了自己,也许会有许多人因此受益。当然,她也为此付出了许多无可挽回的代价……那么这究竟该算是自私还是无私呢?

“我很抱歉,说了一些不明所以的丧气话。”Ruby的声音依旧有些哽咽,“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或许我根本不想面对——”

“在这点上,你和Yang还真像。总是会有办法的,Ruby。只要我们还活着。”

Ruby看起来依旧是一幅不甘心的样子。她向来讨厌深入的思考,拒绝面对一切复杂的问题。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但在不得不去面对的时候,她总会用最为干脆利落的手法解决一切问题。人总是这样矛盾的——Blake如此坚信。

“等婚礼结束,我们还是要和Weiss他们见一面。如果Yang在场的话,我会想办法拖住她一段时间。你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完成你想完成的所有事情。”

“谢谢你,Blake。”

“我可不希望你总是这么见外,Ruby。”

Ruby笑着揉了揉眼睛:“我想我不会跟你太客气——比如现在,我需要你的建议。虽然这只看起来糟糕的雪人和我当初的构想南辕北辙,不过Yang搞不好真的会因为这种夸张的艺术而怒不可遏哦。”

“我觉得你至少应该把那两颗糖取下来,这样的话谁也看不出你堆的是什么了。”

Ruby取下了糖果,开玩笑般的问Blake沾了雪的糖果的口感会不会和冰淇淋一样。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声巨响从礼堂的方向传来,灰色的烟尘如沸腾的热水般从树林的尽头涌出。

“发生什么事了?”

Ruby站在原地,声音冷静的出奇。这并不是因为她不担心礼堂里的人,而是因为她心里清楚这种看起来毫不专业的爆炸并不会引发大规模事故。

“这看起来像是威胁……或者什么的前奏。”Blake看了Ruby一眼,抽出了挂在身后的跃影飞绫,“我想我们最好在礼堂的外围转一圈。”


* 

——嘿,Weiss。我要带你走。

——突然说什么傻话啊?

——我没有开玩笑。我要带你走。如果你看着我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好,你同意了。我们走吧。

*


Yang从回忆中醒来。婚礼拖沓的前奏堪比政治协商会议,数不清的政客粉墨登场,嘴里嘟囔着虚无的目标和意义不明的口号。Yang几乎要因此再一次睡着了。她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婚礼还没开始的时候她就哭得梨花带雨,这让Yang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烦躁。迫于无奈,Yang穿过走廊,换了一个离她比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的学生Irma和Ora正好在她旁边的座位上。Irma和平时一样书不离手,而她的搭档也一如既往的享受着高质量的睡眠。Yang的出现令Irma难得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常态。这位从来不笑、沉默寡言的十六岁少女对谁都是一样的冷淡。El似乎也常向自己抱怨因为Alex和Irma她几乎要变成哑巴。

Irma Torrent的优秀程度堪比当年的Pyrrha Nikos,不同之处的大概只有她那可怜到会被三岁小孩嘲笑的战斗力而已。或许是因为天生体弱多病,她从未打算在战斗这种体力活上浪费时间。全面的情报收集和巧妙的战术是她独一无二的本领,而这些对于她的小队来说不可或缺。有着这种支援他人的大好技能,却偏偏是个不善言谈的家伙。人还真是矛盾啊——Yang在负责战术指导的时候常常这么想。

Jim Torrent登台的时候,Irma带着复杂的神情抬起了头。她的父亲——准确说是养父——在台上含沙射影,穷尽了一切可用到的讽刺。Yang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好随着大流一起鼓掌。然而这个举动似乎刺激到了Irma,她用好奇并又有些不满的口吻问到:

“为什么要鼓掌?你认可他的观点吗?”

Yang不知道该怎么回答。Jim Torrent的特殊身份和他与Irma之间路人皆知的收养关系令Yang举步维艰,她不知道Irma究竟是站在养父这边还是站在他的对立面上。Yang对政治纷争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明显Irma对此十分在意。在一番痛苦的思索之后,Yang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个问题:

“不。我只是跟着大家一起鼓掌而已。”

Irma合上了书——这种并不常见的行为预示着她将认真面对接下来的对话。

“在基金会的问题上没有坚持任何立场,却又对Torrent叔叔的冷嘲热讽表示肯定。我知道这只是下意识的行为——如果有一个人鼓掌,那么不明所以的人都会跟着鼓掌。但这是变相的支持,Yang老师,我不认为你会喜欢他的那套观点。”

“如果El在这里的话,她一定会为你刚才那一段少见的说辞大吃一惊。”Yang笑着说,“你很在意这种问题吗,Irma?我想很多人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考虑什么立场问题,只是按照自己的直觉去做一些事情罢了。”

“你是‘很多人’中的一个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是。如果凡事都去想个理由或者找个借口,你不觉得那样很累吗?”

“那样确实很累。但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思考本身不应该是寻求理由借口,而是寻找隐藏在现象之后的意义。比‘为什么’更重要的是‘是什么’,因为本质通常连接着原因和后果。”Irma的目光停留在礼台上宣讲着祝福之词的牧师身上,“如果我并不了解你的为人,我也许会因为你刚才的随波逐流而得出一个不靠谱的结论——你并不希望看到这场婚礼,或者说,你会想尽一切办法破坏这场婚礼……”

虽然从结论上讲这样说是没错。Yang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然后,我也会因此不遗余力的阻止你。”

Irma回过头。她的认真令Yang感到一阵头痛。虽然她的一切论点都是以假设为前提,但是她的态度无比坚定。Yang对此感到羡慕,但她猜不出来究竟是什么让Irma有着这样的觉悟:

“告诉我,Irma。你觉得这场婚礼的本质是什么,我很好奇。”

Irma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说:

“你可以摸摸看,这里。”

Yang伸出手,却在碰到什么之后迅速的将手收回。那种毛茸茸的柔软触感,让她想起了学生时代自己的搭档——

“你是Faunus?”

“比那更糟糕,Yang老师。我是人类和Faunus的混血。”她的脸上带着似是而非的笑容,“自由猎人公会的成立宗旨,就是为了收留不为社会所接受的猎人——换言之,如果你不被周围人所接受,那么只要你成为猎人,就有机会得到公会提供的稳定工作和栖身之所。为了维持自由猎人公会的正常运行,Miss. Schnee提出了基金支持和医疗保障。这对工会来说极为重要。”

她强调了Miss……Yang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你会阻止一切你认为会威胁到这场婚礼的人,对吗?”

“一己私心而已。但我也知道,我能做到的非常有限。所以无论你和Miss. Schnee是什么样的关系,我只是希望你知道……你的学生们并不会支持你的决定。”

Ora发出了一声轻笑——说不上她是在装睡还是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Irma正襟危坐,双眼盯着礼台发呆。新娘和新郎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这标志着此次政治协商会议进入了尾声。

稀稀拉拉的掌声被乐团的演奏淹没。Yang看着台上的Weiss,心中五味杂陈。

“我听Ora说……Ed并不喜欢Miss. Schnee。”

“但他并没有拒绝这场婚礼。”

“对于一个受人爱戴的年轻学者来说,婚姻意味着所有乐趣的终结。况且他也有喜欢的人。只不过对方是Faunus,Ed的家族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Irma紧紧的捏着衣角,声音低沉而又悲伤,“跟这场婚姻有直接关系的人都不会幸福。这是一场献祭——为了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梦想牺牲自己的期待与未来。”


婚礼进行到了一半,Irma因为受不了沉默的空气而闭目养神。Ora醒来后一直在帮她端茶倒水,时不时的用手在她的额头上试着体温。

Yang靠在椅背上,右手食指的指节被牙齿磨得生疼。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观摩婚礼——她打定了主意,如果Weiss稍微流露出哪怕一点点的疑惑、动摇或者悲伤的神情,她就一定会带Weiss离开。

只是现实让她难以接受——无论是Weiss还是Ed,他们都没有表现出一点点迟疑、厌恶或者痛苦的样子。在外人看来,他们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亲切自然,相敬如宾的举止堪称典范。他们真的对这场婚姻有所抵触吗?Yang陷入了沉思。

她死死的盯着Weiss的脸看。每当Weiss的目光飘来的时候,Yang都会感到莫名的紧张。她再一次下定决心——如果Weiss望向她的话,无论如何她也要冲上礼台,将Weiss从那个男人身边带走。然而——不知为何,Weiss的目光总是恰到好处的避开了Yang,一次又一次地……

Weiss!拜托了!至少再看我一眼!

宣誓进行的很顺利。之后,Ed打开手中的小盒子,并将盒中那枚闪烁着水蓝色光辉的戒指戴在了Weiss手上。人群在昏暗的礼堂中攒动,欢呼声与掌声掩盖了两位新人的致辞。

Yang默默的坐在座位上,她视线被跃动的人影阻隔。她隐约看见Weiss挽起了Ed的胳膊,并向坐在前排的政客们示意。完美的演出——Yang苦笑着想,El不惜向自己出手、逼迫自己来看这场婚礼究竟有什么意义?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爆炸发生了。

Yang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知道这种规模的爆炸并不会直接威胁到礼堂的安危,但礼堂内的其他人可不见得都有她这么冷静。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礼堂南侧燃起的小火吓到了。他们慌忙挤向门口,将前来救援的警卫人员冲散到了一边。Weiss抢来麦克风,尽可能的安排在场工作人员维持撤离的秩序。即使如此,礼堂顶部不断落下的灰尘还是加剧了人们的恐慌。

坐在Yang身边的Irma全身酸软无力,就连站起来也要费很大力气。Yang将她扶起来,并对站在一旁的Ora说:

“带着Irma先走!快!”

“你不走吗?”

“别管我了,你们快走!”

Ora犹豫了一秒,紧接着她一把抱起了Irma,踏着椅背冲向了门口。Yang回过头,看见Weiss依旧站在礼台上面。Ed正忙着疏散坐在前排的客人,而其他警备人员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焦头烂额。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想。当人们都在拼命地向外跑时,只有她一个人向着礼台的方向挤去。人们叫骂着从她身边经过,可是她充耳不闻——也许正因如此,她和其他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礼堂另一侧闪过的一道寒光。

“Weiss!”

Yang冲上了礼台,将前来阻拦的工作人员推开。阳光透过云缝照了进来,整个礼堂突然间铺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沐浴在阳光中、身着婚纱的Weiss因突如其来的光亮微微颔首,眯起的双眼如月牙般弯了起来。Yang以为她笑了——这虚假的笑容给了Yang莫大的鼓舞,她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Weiss面前,并向她伸出了手。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什么人撞了一下。因为重心不稳,Yang整个人向前倒了去——

“Yang!”

不知道为什么,Yang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当她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的时,她发现Weiss正躺在自己的身下。是我撞到了她吗?Yang摇了摇头——仅仅是数秒前发生的事情,她却理不出半点头绪。

“对,对不起,Weiss。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脑中无数的画面闪过,却无一例外的都有着Weiss的身影。她看着Weiss略显惊慌的脸,不知为何突然好想笑。

“嘿,Weiss。我要带你走……”

Yang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不听使唤,即使是保持用手撑地的姿势就已经很困难了。不知为何,她又想起了十几个小时前发生在别墅里的事情。现在的情形似乎与当时并无太大区别,只不过是两人的位置调换了一下……

“Weiss,为什么不说话……至少也要骂我一句……笨蛋什么的吧?”

她感觉有什么粘稠的液体从自己的后颈流过,最终顺着锁骨淌了下来,啪嗒啪嗒的滴落在Weiss的胸前。这个场景似曾相识——Yang如是想。

“Yang……”

Weiss伸出手,轻轻的扶着她的肩膀。Yang的力气在不知不觉间消耗殆尽。她缓缓的倒下,耳边萦绕着混杂了些许哭喊的吵杂声……


·To Be Continued·


写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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