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玉澧ゆり 于 2014-1-25 20:32 编辑
写在前面: 困死了容我先去睡觉。这篇我写的心脏病都出来了真的。
以及虽然改成了1234我依然感觉要烂尾。
Sacrifice III
Weiss的指尖绕过Yang的耳廓,沿着颧骨滑向鼻梁,最终落在了嘴角旁。她反复的搓揉着Yang的下唇,让那些冗长杂乱的抱怨无以为继。
“你的问题太多了,简直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我想你应该懂得更加直接简便的方法来让我闭嘴。”
Weiss发出不屑的笑声。她说:“这是我的回合,Yang。”
Yang就这样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她的目光越过Weiss的耳畔,停留在了天花板古朴的雕花上。伴随着钟表悉索的节奏,Yang感受到那股轻柔之力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冰凉的痕迹。极为小心而又认真仔细的动作让Yang产生了一丝并不明晰的疑惑。她越来越搞不明白Weiss想要做什么,而她又能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Weiss用着某种复杂的神情注视着Yang的脸。Yang无法从她的目光中得到任何的启示,焦躁、不安与好奇同时在她的心中泛滥。对未知的恐惧使她的身体更为敏感——Yang干脆闭上眼睛,紧紧的咬住下唇。
然而越是抵抗、越是挣扎,她的意识就愈加混乱和模糊。她似乎能够听到血液冲击血管壁的声音,听到心脏颤抖的鼓点。Weiss依旧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皮肤。偶尔她会凑上前去,在Yang的身体上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叹息。她的动作轻盈、温柔却又富有节奏感,仿佛只是在Yang的身上演奏着别样的Mariage D'amour。
Yang低声咒骂了一句,想要呵斥Weiss住手。可是从学生时代起,Weiss从未因别人的意见而改变过自己的想法。她只做她想做的、认为正确的、必须要做的事。但是我呢?Yang在迷乱中这样想。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开始瞻前顾后、小心翼翼?正如被束缚着双手一样,在这五年中,Yang的行动被谨慎的枷锁束缚。可笑的是,即便她如何步步为营,最终还是因一次巧遇而前功尽弃。
——她只是、再也不想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而已。
但她总是会在新闻时段怔怔地盯着屏幕发呆,搜寻着各大新闻中Weiss的身影;她也会耐心的听着El向她抱怨,留意着字里行间中Weiss的动向。这些举动是那么的平常,以至于Yang长期以来一直忽视了它们的存在。但是Weiss让她意识到了——这就是她的目的吗?Yang不知道。
细小而又濡湿的声音在Yang的耳边回荡。她将脸侧到一边,埋到自己的右臂中。呼吸的节奏被打乱了,紧锁于喉间的声音从齿间溢出。她又在不经意间想起很久以前每夜每夜重复着的同样的梦……梦里她可以轻抚Weiss及腰的长发,戳她的脸蛋……然后吻她的额头,轻舐她的耳垂……这只是一种亲密无间、再无多余之物的触碰。或许还有别的,但她记不清了……
“呃……啊……”
梦境被酸楚的快感击成了碎片。呼吸卷起的冷风让她不自觉的咬紧了牙关。燥热之感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腹与腿间酸软之感的愈加明显。也不知过了多久Yang才冷静了下来。她笑着摇了摇头,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你现在开心了,Weiss?”
Weiss起身,再一次坐到了床边。她垂下双眼,轻轻的嗅着指尖的味道,毫不遮掩的态度反而让Yang觉得眼前的一切与挑逗无缘。也就是在这时她才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锁骨之间传来的凉意太过明显,而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
“你在哭吗,Weiss?”
Weiss没有回答。她用手背拭过眼角,在短暂的讶异之后发出了一阵疲惫的轻笑。
“我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她回过头,歪着脑袋望向Yang所在的方向:
“你还有心思在乎这种事情,看来刚才并没有让你感到满足对吗?”
“感谢您的贴心服务。”Yang用着难以置信的口吻讽刺道,“我只是有点好奇您这一手好功夫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学?不。我从没想过要去学这些东西,Yang。”
她笑了笑,盯着自己的手看。
“因为总是有个不懂事的家伙无理取闹。”
“什么?”
“不过那些都和你无关,Yang,我更想知道……”Weiss走到床头坐下,俯身凑近了Yang的脸,“你是不是觉得意犹未尽?”
“够了,”Yang打断了她,“这种拷问的方式还真是特别。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了吗,Weiss?”
“我不确定,Yang。我不确定。”细碎的发丝从Weiss的发圈中滑出,并颇显轻柔的落在了Yang的肩膀和手臂上,“我觉得比起语言,人的眼神、表情和身体反应更加诚实。但是……”
温热潮湿的气息填满了Yang耳畔与臂膀的间隙。她侧过头去,想要避开Weiss那令人莫名焦躁的呼吸。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啪。
一滴。两滴。
Yang有些慌张的抬起眼。她看见Weiss正冲着她微笑,眼泪却如雨点般坠落在她的脸上。
“Weiss,你究竟……”
“我看不到,Yang,在夜里,我什么都看不到……”
Weiss不断的重复着同样的话。我看不到,我什么都看不到。或许Yang已经给出了她想要的答案,但她对此无能为力。她一直生活在未知的恐惧中,这也就是为何她执着于这样的拷问。Yang悲哀地自问,为什么她们两个总是这样错失了解彼此的机会?或许她们放下所有的顾虑好好的谈一谈,很多事情就能迎刃而解,然而——
那是不可能的。Weiss永远都不会向她敞开心扉。
“不要忍耐了,Weiss。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当我还是小孩子吗?”
Weiss一如既往的要强让Yang笑出了声。她故意激怒Weiss,看着她的笑容被另外的表情所取代。
“在我看来你还不如一个小孩子,Weiss。”
“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
“每一个人都有资格去评价他人,区别不在于有没有资格,而在于是否中肯。”
Weiss的身躯有些摇晃。窗外微弱的月光映的她脸色发白,闪烁着银色光芒的泪水带着穿石般的力量敲击着Yang的心房。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Weiss?告诉我,你很伤心,你需要我……”
“不,”Weiss摇了摇头,“别说了,Yang。”
“你就这么恨我吗?甚至不愿意给我任何机会,就这样让我这样一辈子活在自责的阴影中吗?如果你想要报复我的话,我想你今天对我做的一切都足够了。所以Weiss,请不要再……”
Yang深吸一口气,她感觉有什么堵在自己的喉中,就连说话也显得那么有气无力。
“请不要再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惩罚别人了。这看起来一点都不明智。”
“你错了,我并没有在伤害自己。况且,我也不需要用多么明智的方式去……”
“你在拷问的人是我吗?还是你自己呢,Weiss?”
Weiss怔怔的望着她,泪水掉落的节奏随着呼吸的愈加短促而越来越快。她紧紧的攥着床单,肩膀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闭嘴,Yang……”
无论是力气还是底气都已经消失殆尽,然而她却依旧不肯认输。这就是Weiss——Yang苦笑着攥紧了手中的绳结,瞳孔的颜色开始泛红。集中于手掌的热度将绳结点燃,即使Weiss想阻止也来不及了。Yang熟练地扯断了束缚着双手的绳子,并迅速的将余烬中的火星捻灭。因力尽而失去重心的Weiss就这样被她捧在手心。
“Weiss,你对我来说很重要。虽然我不能将你和其他人放在天秤上衡量,但你始终独一无二。”Yang将她搂在怀中,感受到了丝绸之下的瘦骨嶙峋,“这就是我要带你离开的理由。”
她将Weiss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继续说道:
“即使看不见也没有关系。你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辨别我有没有在说谎。这个答案是否让你满意呢,Weiss?”
Weiss没有说话——她开始啜泣,却又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虚弱的身体难以承受情感的起伏,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Yang轻吻着她的眼角,并用手抚摸着她的背。她几乎能感觉到怪物的爪痕在Weiss的脊背上蔓延,将她的生命吞噬殆尽……
Yang的安抚使Weiss逐渐冷静了下来。她因此而疲惫不堪,全身的力气也为忍耐所耗尽。Yang最后吻上了她的唇。Weiss没有拒绝,却也疲于迎合。然而Yang却顾不了那么多。如果这是最后的机会,她想,那么她绝对不能再一次让自己后悔。
“我想带你走,Weiss。答应我。”
“嗯……”
“……我并不是在开玩笑,Weiss。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嗯……”
她们倒在了床上。精疲力竭的Weiss在Yang的安抚下逐渐入眠,安稳的呼吸让Yang的心底充满了暖意。
——无论如何,Weiss没有拒绝。不如说她从未拒绝过Yang,而唯一的一次分别是因为Yang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她早该如此——Yang在睡意间反省。她早该如此……
Yang醒来的时候,东方刚刚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鱼肚白。她用右手搓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并在并不明显的光亮中看到了手腕上淡淡的磨痕。
她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或者看到过这样的说法——良好的睡眠有助于让一切情绪归为冷静。也许这一点也没错。她看着空空荡荡的枕边,发出了苦涩的笑声。
Weiss已经走了。今天是她的婚礼。
她抬起手。黑色的项链挂在她的指间摇晃,悬于半空的苹果吊饰上泛着冰冷的反光。失望,不解与怨恨的情绪在Yang的心底回荡。她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依然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并不想……”
在自言自语了良久之后,Yang从床上一跃而起。她穿上衣服,并将项链放在了上衣口袋中。洗漱完毕后,她戴上帽子和围巾。客厅的桌子上还留有仍未变得冰凉的早餐。她用咖啡、煎蛋和几片吐司填饱了肚子,并将桌子收拾的干净整洁。
寒风的呼啸一如既往的令人胆寒。Yang走出了别墅,并随手关上了门。天气好冷,她想。现在我应该去哪呢?
Alex想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去阻止El,可是她根本拗不过El的性子。El向来讨厌别人干涉自己的决定,并且这种干涉往往会让她更加固执。El套上厚重的外套,随手拖着Durandal向车外走去。Alex看到了她们的老师Yang正漫无目的在雪道中漫步——这位长辈散漫的举动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她再次试图拉住El,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再发生什么事我可不想管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Alex还是打开了眼镜的追踪分析功能。这是一场显而易见的胜负——虽然一开始Yang似乎被El熟练使用的符文打乱了阵脚。Yang没有带着武器,却依然游刃有余。Alex叹了口气。她不知道El究竟是在抽什么风。
El被赤手空拳的Yang抓住了破绽。她用虎口轻轻错开了El的攻势,并顺势揪住了El呢绒外套的领子。El失去重心,狠狠的跌在了地上。Yang看起来并不开心,她的脸上虽然挂着惯常的微笑,却依旧让Alex感觉到了一丝没来由的恐惧。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的。El,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她把El丢在一边,拍掉了沾在身上的雪渍。
“你已经开始掌握这种战斗方法了。看来我的最后一课还是挺成功的。啊,对了,谢谢你的车和司机。”
Yang走向了黑色轿车的方向,并对站在车门口的Alex打了声招呼。之后,轿车沿着路标的反方向疾驰而去,留下了两到清晰可见的轮胎痕。
Alex跑到El身边。El正气鼓鼓的坐在雪地里,Durandal被她随便的丢在一边。
“你没受伤吧?”
“没有。我好得很。”
通常她在这么说的时候一定是有问题。Alex不顾反对抬起了她的胳膊,看到了手腕的红肿。
“我们的Winter Hunt的记录大概要垫底了,El。”
“随便吧。那种东西只有Ora才在乎。”她气呼呼的甩开Alex的手,却因动作过大而疼的直咧嘴。
“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让她去参加Weiss姐和我哥哥的婚礼。我觉得她有义务看到最后。”
Alex皱了皱眉。她并不太理解Yang和那场婚礼有什么交集。
“你们都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只是……”
她苦笑着摇摇头。Alex看到她的眼中有泪光闪烁。
“我只是不小心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Alex担心她感冒,于是将她从雪地里拉了起来。她认为大人的事情她们无权也无法干涉,然而El却执意认为自己这么做是有意义的。
“我喜欢她们,Alex。所以我才会生气。我并不了解Yang老师,但我却明白Weiss姐的感受。我觉得,或许这样……或许这样能够……”
她有些急躁的挠了挠头,却始终没有将最后半句话说出来。Alex拍了拍她的脑袋,自然而然的岔开了话题:
“你还打算去参加婚礼吗?”
“不,”她摇了摇头,“那里对于我来说比地狱还糟糕,Alex。”
礼堂内的人越来越多,空气也变得愈加浑浊。Ruby扯了扯搭在肩膀上的围巾,解开了领口的两颗纽扣。Blake站在她的对面,手中的Scroll不断闪烁着复杂的文字。周遭的一切都是这么的让人烦躁——她这样想着,并将所有的不满和不耐烦摆在了脸上。Blake何其敏感,她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轻轻揉搓着Ruby的长发。
“如果你不想继续呆在这里的话,可以先出去散散心。等到婚礼结束,我们应该可以在宴会上和Weiss见面。”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能和她见面。”Ruby深吸一口气,但因太过急促而刺激到了嗓子。在一阵咳嗽之后,她终于觉得稍微清醒了一点。“哦,我知道,我们必须见面。不过问题在于Blitz的族长们愿不愿意给我们这个机会。那群老头子即刻板又无聊,我实在想不通他们活在世界上有什么意义。”
“我会想想办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必要的事情……”
“是必要的。我需要确定她近期的状态。”
Blake叹了口气。她不知道Ruby为何会变得如此固执,但又隐隐约约的知道她会这么做的原因。她尽力将挥之不尽的猜想驱逐出脑海,以便于思考更重要的事情。
“OK,我会帮你。在此之前……”
Blake突然停了下来。她看到礼堂的门被打开,一名绅士提着手杖信步走入。他的身后跟着两名年纪不大的少女,从制服就能看得出她们来自Beacon。
“Jim Torrent……我没想到他也会出席这次婚礼。”
“你不知道吗?他的女儿Irma Torrent是El Blitz的队友——El是Ed的妹妹。”
“原来如此。”
借着这层关系而来到政敌的婚礼之上,看来他也开始明白人际交往的重要性了。Blake活动了下颈部,目光却从未离开Jim Torrent古朴的呢绒外套。他穿的像个女人,并且走路的姿势永远都是那么的妖娆。私下里她和Ruby都称呼他为“River Lady”。
“人生真是充满了意外,不是吗?”Ruby开起了玩笑,“如果连Jim Torrent也愿意穿着正装出席婚礼,搞不好Grimm也要说人话了。”
“我敢保证还会有更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Blake指了指她的身后,她几乎可以想象Ruby在两秒钟之后的反应,“你看看谁来了?”
Ruby回过头,震惊、欣喜与愧疚之情表露无遗。Blake几乎要为自己准确的预想笑出声来,但她心里清楚,之后的事情可不见得会轻松愉快。
“Ruby,Blake,”Yang取下了帽子和围巾,“好久不见。这里真是热的要命。”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会出现在这里?看来你并不想见到我,Ruby?”
“不,我——我很想你,Yang。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实际上我和Blake都不认为你会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天呐,我想你吓到我了。”
Ruby给了Yang一个大大的拥抱。Blake看到她的手在发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这五年你去了哪里?”
Yang有些意味深长的瞥了Ruby一眼,之后转而望向自己曾经的搭档。她并不想告诉我们,并且Ruby也不想知道——Blake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糟糕的问题,于是她迅速的转移了话题:
“快开始了,Ruby。你还要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吗?”
“不。”Ruby脱口而出,“你知道我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坐那么长时间一动不动的。Yang,我很高兴能够见到你,也许之后的宴会上我们能有机会好好聊一聊。不过现在请先允许我失陪一下。”
“是不是我错觉,”Yang看着Ruby匆忙离去的背影,发出了一声疲惫的叹息,“Ruby在生气对吗?她对待我的态度和对待路边发广告的兼职员一样。”
Blake摇了摇头:“我不认为她会生你的气。她只是在害怕。”
“害怕?”
“你在这种敏感时期出现,这意味着我们的计划极有可能要被打乱了。虽然我不认为你会做出破坏婚礼这种蠢事——但我想你应该见过Weiss了对吗?”
“……啊,没错。但是我依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害怕?怕我吗?”
她对这一切毫不知情。Blake苦笑着叹了口气。
“不,她只是担心过度而已。”
“你有事瞒着我,Blake。”她看到Yang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笑容,“不过我也有事情瞒着你们。我没有资格提问。”
“你看起来比以前更稳重了,但是其他方面却一点都没变。”
“你也一样,Blake。你愿意跟我说话实在是太好了。”
Blake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问:“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是关于Ruby的。”
“关于Ruby?”
“她最近总是一个人在念叨着些奇怪的东西。听起来像是什么咒文——‘我将她的心献祭,以换取她的性命’。她说这段出自你曾经讲给她的一个没有结局的童话。”
“哦。并不是没有结局,”Yang笑着说,“因为结局太悲惨,所以我把书撕掉了。然后我告诉她,这是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未来充满了可能性。”
“这是怎样的一个童话?”
Yang叹了口气,简短的讲给她听。故事的开端依旧俗不可耐——年轻的男子与一名乖巧可人的少女坠入了爱河,然而少女却突然罹患绝症。惊恐的男子在祭坛前许愿,只要能让自己的爱人活下去,他什么都愿意做。诸神为了考验他的诚意,于是告诉他只有献祭少女的心脏方能救治她的性命。在犹豫良久之后,年轻的男子剖开了心爱之人的胸膛。
“……他将心脏献祭,期待着诸神的回应。故事到这里失去了结局,我想这对Ruby来说未必算件坏事。”
Blake盯着舞台发呆。过了一阵后,她才想起Ruby还在礼堂外面。
“我要走了,Yang。Ruby最近脾气不太好,我想有个人陪着她会好点。”
“婚礼结束后我会去找你们,”Yang点了点头,“Ruby就拜托你了。”
“你用不着跟我客气。实际上这五年间我们一直是这样过来的。”
Blake走向台阶。她盯着空无一物的前方说:
“学生时代我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够带着微笑与祝福参与每一位队友的婚礼,现在看来,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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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
……我来编辑感想了。
啊啊正如前文所说我正在各种犯心脏病。
知道大家的期待,但我很抱歉的是这篇文章的发展可能不会像大家想象的那么好。
我已经做好烂尾被丢香蕉皮的觉悟了(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