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感謝各位的祝福~等等回應我再慢慢回呦~
另外這是送給大家的跨年禮物,因為有H,所以未成年的孩子請自行避開dream的標題呦~
因為有H,所以未成年的孩子請自行避開dream的標題呦~
因為有H,所以未成年的孩子請自行避開dream的標題呦~
因為很重要所以要講三遍~
那麼請慢慢食用
--
#JUST A GAME
AK-47突擊步槍的槍口指著擁有一頭金黃色頭髮的雙馬尾少女。
少女原本鮮彩奪目的臉龐變得灰頭土臉,跪坐抑或是癱坐在地,但她不是在求饒,反倒是在享受著被逼到死角的絕望。
周圍沒有別人,就是一片戰場上的空地,有的只是已經接近腐爛的草地。
「吶、快點開槍啊。」少女露出比平常更為燦爛的笑容,即使即將要被處死。
而持著槍的黑色短髮少女,遲遲不敢扣下板機,雖然已經殺數無片的戰場,但這次的對象讓她產生了猶豫。
她的手在抖,從閉起的眼睛,眼線洩出了些許淚水。
「對不起,盾子ちゃん,對不起······」嘴裡喃喃自語的盡是道歉的話語,少女的閉緊呼吸。
發抖的手指輕輕扣下‧‧‧‧‧‧
--before
戰刃骸以及江之島盾子是一對雙胞胎。
不過兩人小時候並沒有相處太久的時間,五、六歲的時候戰刃骸就被強迫帶去另一個國家參與軍隊訓練。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盾子ちゃん要乖乖待在家裡等我回來喔。」摸摸江之島的頭,戰刃就這樣離家了。
「姐姐甚麼時候回來呢?」江之島不斷期望著,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十年。
隨著時間推移,年幼的她逐漸長大,已經是個可以獨當一面的一國的公主。
然而,記憶及思念也隨著成長而消逝,她已經完全忘記戰刃骸是怎樣的女孩了。
如今只能記住她擁有一頭髮質粗糙的黑色短髮,和臉上的雀斑,還有她那一聲盾子ちゃん······
『不過都過了那麼久了,說不定人家都已經換了髮型,雀斑也消失了······』江之島在心中暗自吐槽。
今天是她管理的王國一年一度的生日既聖誕晚會,為了慶祝她年滿十六歲,今年的舞會比往年更為盛大,聽說還邀請了鄰國的一些知名人士參與。
『反正不管怎樣都是一堆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就能對別人毛手毛腳的變態紳士。』對於這種禮儀式的晚會,江之島已經感覺到厭惡。
想要逃離啊······權位什麼的根本不重要。
她需要的是能把她拉出現況的革命。
舞會當天,江之島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偷溜出了舞會現場,理所當然地引起了現場大亂。
「嗚噗噗,誰要乖乖留在那種地方啊,又不是白痴。」一邊朝著混亂的現場吐著舌頭,一邊脫下厚重的禮服,江之島逃離了城堡。
接著來到了位於城堡外頭不遠的小木屋。
這裡是她前幾天發現的秘密基地,小木屋裡頭設備齊全,有床,有沐浴設備,而且整體感覺不髒,像是有人住一樣。
從小木屋的窗戶往外看可以將城堡的模樣一覽無遺。
所以江之島就將這裡擅自占為己有了,有時候覺得生活無趣就會到這裡散散心。
將已經脫到一半的厚重禮服整件脫下,並換上之前就放在這裡預備好的黑襯衫加紅短裙。
之後江之島趴在窗沿,撇開為了尋找她的吵雜聲之外,舞會的音樂隨著風傳進耳邊,配上日落的夕陽格外風趣。
微風吹拂她的臉龐,讓她不自覺地想睡······
「這樣可不行喔,盾子ちゃん······」突然傳進耳邊的聲音驚醒了她。
轉過頭,江之島站直身子,但看到身後的人,又鬆懈了下來。
與其說鬆懈下來,不如說變得驚訝。
如果要解釋,應該就是超乎預期之外的感覺。
「為什麼妳會在這裡······!」不是問句,而是驚嘆號,眼前這個和她印象中完全沒變的少女,一頭整齊的中分黑色短髮,臉上長著雀斑,還有剛剛的那聲稱呼······
「骸姐姐。」遲遲不敢輕舉妄動,江之島站在原地睜大眼看著被她稱作【骸姐姐】的少女,穿著一身藍色軍裝,雖然她有聽說過雇用【骸姐姐】的國家會參與這次的舞會,但如果不是高層的王位應該是不會被邀請的‧‧‧‧‧‧
「那個、因為是軍事機密我不能說······,不過我能告訴盾子ちゃん這間小木屋是屬於我們國家的,如果盾子ちゃん擅自使用我會很困擾的······」充滿困擾的語氣,少女如此說道。
「······【我們國家】呢······」江之島掃視著少女的身體,而後在她的右手發現到了鄰國象徵兇惡殺敵的巨狼--芬里爾的紋身,不過在江之島眼中那只不過是隻忠誠守職的忠犬紋身罷了。
兩人互相對視不久,太陽下山了,城堡外頭為了慶祝今天放了煙火(雖然該被慶祝的人到現在還沒找到)。
伴隨著一首首的樂章,舞會開始了。
樂曲溢出城堡,響徹到小木屋。
「吶、骸姐姐,來跳舞吧。」露出溫柔的微笑,江之島伸出手邀請。
-- dance
握住骸姐姐的手,雖然自已穿著是女性的那方,但因為自己對舞曲方面比較熟悉,所以選擇帶著對方跳。
扶著骸姐姐的背,踏出每一步的舞步,骸姐姐很笨,每次舞步都踩錯,有時候還會踩到自己的腳。
華爾滋、探戈、恰恰,隨著舞曲的改變,轉變成不同的舞步。
狹小的小木屋成了短暫的舞池,僅此一晚的兩人舞會。
--another song
盾子ちゃん真的很厲害呢······,舞步跳得如此流暢。
沉溺於舞步中,盾子ちゃん貼近我,雖然知道這首曲子就是這樣跳的,但是突然那麼靠近總覺得有點害羞······
感覺盾子ちゃん長高了呢,雖然常在這裡監視城堡裡的一舉一動,但果然靠近點看的感覺不同呢······
盾子ちゃん的手好溫暖······
直視著盾子ちゃん的眼神,互相凝視的眼瞳已經無法離開視線。
--dream
閉緊的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關上的。
親吻著,更為激烈的需求著對方的溫暖。
舞步迴旋至床沿,有意無意的坐在床上稍作休憩。
被壓倒在床上已經是意識過後的事了。
不過因為不討厭所以沒有抵抗,又或者是自己渴望著這樣絕望的發展,所以才不斷地暗示。
激吻過後,襯衫釦子被解開,紅印子印在靠近脖子和肩膀的交接處。
手指不安分的浮移至胸口,溫暖的手心撫摸著突起的山坡。
蹂躪的、粗暴的,但卻又是如此舒適。
被這樣對待的乳頭不禁硬挺了起來,身體也敏感了起來。
想要更多的,絕望。
在眼前的這個人能夠給我滿滿的名為殘念的絕望。
--another dream
已經失去理智一段期間了。
盾子ちゃん的味道使我著迷,像是飢渴的野獸般從她身上汲取溫暖。
褪下盾子ちゃん已經濕黏黏的底褲,害羞的蜜巢展現在眼中。
雖然自己並沒有經驗,但憑著自己對於性的本能還是做出了會讓盾子ちゃん感覺到愉悅的舉動。
手指不斷磨蹭著盾子ちゃん的敏感處,她的叫聲也越變越悅耳。
「盾子ちゃん······」喘息在盾子ちゃん的耳邊,使她變得更敏感。
名為DNA的基因像是促使著雙方的結合,吸引著彼此。
手指滑進了蜜穴,盾子ちゃん的聲音變得更高昂。
呼吸的頻率逐漸相同,自己沉溺於危險的禁果中。
隨著手指的抽插,盾子ちゃん表情猙獰了起來,那是屬於舒服的猙獰。
但是我卻連一句「喜歡妳」都沒說出口······
無法直率的說「喜歡妳」······
--the ture
到了早上,赤裸的一方還沉溺於昨晚的甜美中,而攻著的一方已經踏上了離去的旅程。
因為她知道接下來的兩人已經無法繼續下去。
昨晚到底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事?就連戰刃自己也搞不清楚。
一直以來的信念就是「守護著自己的妹妹」,但何時開始已經變成了貪戀?
外頭開始下起豪雨,像是在阻止戰刃一樣。
然而已經無法停下來了。
戰爭已經開始了。
--report
因為王國發現鄰國在自己的國家附近設置了多處的監視站,再加上前些日子發現失蹤的王國公主赤裸地躺在監視站,疑似是被擄走並奪去了貞操,最後再加上王國與鄰國前陣子經濟外交方面就談不和了,因此發動了規模性的戰爭,此舉動造成了兩國的士兵死傷無數,剩下的乾糧也因為戰爭而供不應求,人民日子逐漸痛苦。
今天,王國的公主又失蹤了。
--return the last game
「吶、這就像是一場遊戲一樣對吧?我和妳的感情也不過是場愚蠢的遊戲呢。」跪坐在地上,江之島如此說。
身為一國的公主,她選擇自投羅網跑到敵營。
但她也不是傻傻的任人宰割,她選擇造就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來決定她的生死。
如果殺了她的話,這場戰爭就能結束。
如果不殺的話,這場戰爭可能會一直持續到能堅持到最後的一方,但卻也不曉得那是幾個月後了。
這就是江之島一直渴望的革命,絕望的死刑。
「對不起,盾子ちゃん,對不起······」遲遲不敢下手,槍口雖然指著對方的額頭,但卻遲遲不敢扣下板機。
果然自己不應該誕生在這個世上,這樣的話對方就不會落到如此下場了······
「我不會怪妳的,骸姐姐。」伸長手,江之島握住戰刃發抖的手,就像那天跳舞的時候一樣。
「因為這是我渴望的結果,每天待在城堡裡的生活已經無聊到快讓我發霉了,姐姐有監視城堡應該知道的吧?」江之島的話語傳進戰刃的耳邊,溫柔的使她想哭。
「所以,動手吧,讓我逃離這無趣到絕望的世界。」握住的手變得用力,像是在宣告時間限制一樣,扣住板機的食指被迫彎曲。
閉緊眼,戰刃不敢目睹接下來的情景,軍人的淚水也隨著閉緊的眼睛落下。
「對不起,盾子ちゃん,對不起······」除了道歉,戰刃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
「砰!」一聲,少女倒地了,地板上灑滿了鮮紅色的液體,夾雜著眼淚。
隨後,第二聲槍聲響起,眼淚停止了。
鮮紅灑落在兩人之間,開槍的少女含著血如此說:「盾子ちゃん······如果還有來世的話,請讓我再度做妳的姐姐吧,但這次請讓我服侍著妳,讓我成為你得奴役吧。」
語畢,少女趴在另一位少女的屍體上,心跳聲也漸漸變緩,最後終止。
--GAME OVER
...NOW LOADING...
「怎麼樣怎麼樣,這是我想出來的超絕望的遊戲劇情,骸姐姐覺得怎麼樣呢?」江之島拿著封面寫著絕望姐妹JUST A GAME的光碟盒子晃著,這是她逼迫、強迫、脅迫那個超高校級的同人作家做的。
「該怎麼說呢······很有盾子ちゃん的風格呢······」戰刃握著遊戲搖桿,雖然想誇獎但一時想不出台詞。
「哼~姐姐這麼殘念怎麼可能了解這款遊戲的美味呢?」將光碟退出,放回盒子裡。
「如果您還喜歡這款遊戲的話請至以下網址訂購~訂購截止日期只到2014/2/31呦~限定版的話有附送我以及骸姐姐令人心跳臉紅的H畫面OVA特別版喔~限量只有十組,要買要快!價格也是超絕望的只要日幣99999元就好了呦~絕對物超所值!」
「那個、盾子ちゃん在對誰說話呢?」戰刃望著突然自己自言自語對著沒人的地方說話的江之島,困惑的問著。
「當然是觀眾啦!觀眾!好了,玩遊戲一整天也膩了~睡覺吧~」將遊戲光碟隨手一丟,江之島自顧自的轉頭朝向房間走去。
「等等我啊、盾子ちゃん······」關上遊樂器開關,戰刃跟隨著江之島腳步走進房間。
「誰准妳跟我睡同間房間的啊!給我去睡客廳!」
「诶?嗚······」
--END
以下是一點小廢話的後記,給看不懂的人的一些我的想法及解釋:
其實跟原本想的劇情差蠻多的···,明明有畫面卻很難用文字表達出來OTZ。首先要先解釋H的部分,可能有些人會覺得怎麼突然就開始H了···,但其實我看過很多電影,很多時候人都是看在氣氛好的時候就會開始做H的事,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是一時的衝動,我想要表達那種感覺,但好像沒有用的很好···。
再來是一些盾子和骸的心境,因為此篇大多是用盾子的角度去看事情,小時候盾子因為骸離開而養出孤僻的個性(如果要拿V家的歌曲的話,感覺就有點像是惡之娘的感覺,但惡之娘的鈴是被嬌生慣養養慣了,而這裡的盾子則是因為骸的離開而變得對任何事物都感覺到無趣,而因為王國的環境引響變得有點嬌氣);而骸的心境的話就是因為自己覺得對王國是負擔(因為王國成員大多只寵盾子一個),所以才選擇離開變成鄰國的士兵,其實骸本身也沒想到自己會變成背叛國家的人,只是單純傻傻地被鄰國招募兵給誘去了而已(當時因為鄰國和王國是邦交關係,所以越國當兵制是被允許的),結果沒想到鄰國背叛了王國,並在王國附近設置了許多監視站(而當初派來監視的士兵其中一個就是骸),最後王國發現而導致戰爭。
另外骸和盾子的關係是:盾子:思念姐姐→想要姐姐的殘念(絕望)→絕望
骸:因為盾子產生自卑→監視盾子後對盾子產生了憧憬→為了盾子而絕望(死)
另外最後一段是為了不要讓劇情過於沉重加的(不知道有沒有人覺得多餘?我本身覺得這種感覺才像盾子),也是為了呼應題目的JUST A GAME···,當然這片遊戲是不會發售的,請不要有過度的期待。
最後謝謝阿卡做的MMD讓我想到此篇(雖然故事設定和原本的JUST A GAME有些落差)(連結:http://www.bilibili.tv/video/av820526),也謝謝看到此處的你,也謝謝有那麼萌的絕望姐妹,祝各位有個美好的跨年夜。
最後付上最初的劇本,和此篇可以說是另外一個故事了吧?(但說不定和原版的JUST A GAME比較接近):
422867
422868
422869
4228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