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玉澧ゆり 于 2013-11-22 11:40 编辑
写在前面:对不起我本来想写排列组合来着,结果不知道为何成为4*4的感觉……
连我自己也觉得写的很无趣……只能说在周末来临之前给大家一碗淡水充饥了{:4_361:}
Blank Plan Character:R&B
{:4_344:}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非常非常要好的女孩子。
其中一个非常的自负,而另一个又非常的多疑。
究竟是什么让她们走到了一起呢?自负的少女想不明白,多疑的少女也觉得难以理解。
可是她们确确实实的成为了彼此最重要的朋友——也许,除了自负与多疑,她们身上有着非常耀眼的、足以吸引对方的闪光点。
遗憾的是,她们对此毫无自觉。
{:4_334:}
Blake不知道自己讲的这个故事究竟有没有起到安神的作用。她回头看了眼Ruby,却不知道她是否还保持着清醒。散落了一地的扑克被水打湿,泡的发胀的Jocker面容扭曲狰狞,仿佛是在嘲笑她们的狼狈与不堪。一天前,Ruby还能有说有笑的陪她聊天,并且和她在这个阴暗潮湿的洞窟中抽鬼牌。几乎每次都是Blake赢,到后来Ruby也就渐渐的觉得乏味了。她央求Blake读书给她听,这样的话至少能转移一下注意力。于是Blake拿起唯一一本还在身边的书,慢慢悠悠的读给她听。
“为什么你每一次抽鬼牌都会赢?”Ruby突然这么问到。
“因为你太容易懂了,至少在抽鬼牌这方面。”
“我又不是小孩子……”
Ruby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沙哑、低沉。坑道内的水越来越浑浊,Blake不确定这些液体是否还能饮用。她用指尖在水洼中搅了搅,发现水的颜色慢慢变成了血一样的殷红。
Blake觉得自己很能沉得住气——当然,这是在跟Ruby做过对比之后得出的结论。她可以在这个已然坍塌、昏暗沉闷的坑道中读书,而Ruby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事实上,当她们发现无论怎样敲打岩壁都得不到回应的时候,Ruby似乎就已经放弃了等待救援的想法。她对Blake的冷静表示无法理解,并且总是想用新月玫瑰在坑道的顶部开一个洞。
Ruby和Blake是在三天前来到这里的。当时只是因为课业的缘故被分往此处做课程观摩,目的是学习有关Dust的开采知识与安全使用。现在想想,这可真是讽刺——明明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却不知为何正好赶上了这场重大事故。连续的爆炸和崩塌差点要了她们的命——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节课真是既生动又富有教育意义。
而Ruby的感想是:“我有些后悔没有认真研读Weiss事先给我的Dust使用手册了。”
“我想就算是读了也没多大用处。”
“好吧。我只是想说……嗯……也不知道Weiss和Yang现在在做什么……”
Ruby不自觉的靠在Blake的肩上。疲惫、饥饿与不安将这名年仅十五岁的少女折磨的如此虚弱。即便是沉浸在文字中的时候,Blake能感觉到Ruby的体温……比平时要高。
这是从冬季狩猎到现在的一个多星期里Ruby第二次发烧了。虽然看起来不是很严重,但就在两人的处境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不过Ruby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精力旺盛到让人费解。Blake懒得搭理她,并且也时不时的对Ruby唠叨一两句“这个时候还是保存体力比较好”。
“Blake,”正说到兴头上的Ruby硬生生的转移了话题,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讨厌和别人亲近吗?”
“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每当我觉得很冷、想要凑近一点取暖的时候,你都会下意识的回避。”
“……有吗?”
“至少我是这么觉的……还是说,其实只是我被讨厌了?”
Blake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在Ruby提出之后,她才发现自己似乎确实有这样的习惯。可是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一般情况下有谁会喜欢跟别人挤在一起啊……
她忘了现在的情况根本不一般。
Ruby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Blake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她确实没有办法从正面去回答这个问题。思来想去,她也只得出了这样一个模糊的结论:“有人说过,人和人之间正是因为有距离才会有安全感。”
她觉得Ruby大概也不是那种敏感的孩子,不会因为自己敷衍般的回答而胡思乱想。
但是她忘了现在的情况会让每一个正常人都变得异常敏感。
Ruby默默的低下头。这次她没有再靠过来,而是倚着身后的岩壁百无聊赖地玩弄着裙摆。坍塌的坑道再一次陷入了沉寂,而Blake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Ruby和自己的耳朵都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了。
书中的故事还在继续。这部用性格缺陷为人物命名的奇特故事的发展并不像Blake想象中那么美好——多疑的少女失手杀掉了自己唯一的朋友,并最终因绝望而自杀。Blake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杀掉自己的朋友,就像故事的主角也不知道一样。这名少女一直在自我否定中挣扎,与其说她是多疑,不如说她太过悲观。或许多疑和悲观永远都不是什么好的组合,Blake想,这个故事大概就是想说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吧。
合上书后,Blake才想起来自己依然身处险境。然后她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并无意间瞥到Ruby在清醒与沉睡的边缘徘徊。
Ruby是这样一个孩子,Blake默默想——她总是想要向别人证明自己,却不知道她比她自己想象中要优秀的多。她一直在追逐一个影子——或许是她憧憬的人,也或许是她理想中的自己的形象。然而Blake觉得在这样的压力下成长并不是什么好事。她给自己的压力实在是太重了,就连Weiss有时也会为此感到头疼。
Blake认为让Ruby成为Team RWBY的队长并非因为她能胜任这一职位,恰恰相反,最初她几乎是四个人中最不适合做队长的一个。然而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有意识的去锻炼自己,弥补自己的不足,并变得更加强大。不过现在看来,Ruby似乎在这条路上走了一个极端——快速的成长要付出极高的代价,也不知道Ozpin教授有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是不是有必要适当的关心一下这位不足学龄的队长呢?Blake想。虽然不愿承认,不过自己在这方面可是和某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一样完全不擅长。她觉得连找个恰当的话题都十分困难,不过Ruby倒是适时的开口了:
“好奇怪啊,Blake。”
这次的语气与以往不同,其间若隐若现的认真与冷静让Blake有些不太适应。她应了一声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于是Ruby继续说:
“我们被困在这里快超过三十二个小时了,按理说像是Dust矿井崩塌这种事情都会第一时间被曝光啊……并且学校看起来也没有派出救援队的样子——我想,这大概不是一次意外事故吧。”
哦,亏她在脑袋发热的时候也能想到这里。Blake心底暗笑,但这绝对不是讽刺的意思。只是她看着Ruby认真分析的模样,仿佛看到了什么其他人的影子——
“以及我们的Scroll都没有办法联系到学校那边……可是明明在坍塌前还有跟Jaune聊过天,当时一点问题都没有啊。”
“那是有原因的,Ruby。Dust爆炸之后会影响到通讯。”
“Dust爆炸?”Ruby脸上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你一开始就想到了吗?我是说,人为事故,还有救援迟迟未到的原因——”
Blake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她当然想到了,所以她才能这么冷静的呆在这里。只是她更想听听Ruby会有什么更有趣的见解——有趣,嗯……对于Blake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跟我说呢?”Ruby嘟起嘴,“也许我们能商量出离开的方法。”
“因为我觉得还缺乏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既然你也这么认为的话,想必是有了什么突破点了吧?”
Ruby耸了耸肩:“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一开始我们进入坑道后就没看到过其他人,所以我才会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没错。问题就在于‘为什么坑道里一个人都没有’。Ruby,你觉得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其他人大概需要多久才能找到我们?”
“最快也要到事故发生后的第四天,也就是教学观摩结束的时候,啊,当然,我觉得在这里的水已经无法饮用的情况下等他们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可能早就一命呜呼了。然后这件事情会被当做意外事故处理——意外,意外事故……”
Ruby的表情凝重了起来。她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却又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欲言又止。Blake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在一旁玩起了水洼中泛红的液体。水中的颜色越来越浓,不过Ruby大概是不会察觉到这种微妙的变化吧。
夜视能力,这就是人类和Faunus的不同。
Blake自嘲般的笑了一声,手指在水中绕来绕去。Ruby似乎对她的举动十分好奇,但她却问了另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Blake,你早就想到了出去的办法,对不对?”
“嗯。”
“呃……”Ruby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叹息,“你从来都不把我当做同伴来看吗,Blake?”
“为什么这么说?”
“我只是希望在这种时候,你有什么问题会来找我商量。”
Blake终于明白Ruby越来越像谁了——她几乎说了跟那位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一样的话。该说这是好还是不好呢……至少能变得这么敏锐,也算是不错的结果了吧?
“还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可以尝试破坏坑道的顶部——虽然会发生什么我也不太确定。”
Ruby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这么说道。她是想缓和气氛还是认真的想要这么做,Blake已经有点分不清了。她想,也许是时候把自己的计划告诉Ruby了。
“想出去很容易——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其实是矿井的自救通道。不过正如你所见,这里已经被坍塌的石块堵住了。我们要离开这里的话,只要把那边的石块炸开就可以了。”
“……我想我还是在头顶开个洞吧。”
“那样的话顶部的石土会顺势滚下来。”Blake指了指身后的警告牌,“而且这里的岩壁都很坚固,相比而言还是那边的石头比较好收拾。”
“要怎么炸开这个大块头?我们手里并有没有炸药包一类的东西,呃——”Ruby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要告诉我你打算利用这里未开采的Dust。”
Blake点了点头。她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好吧,Blake,我想你能看到很多我看不到的东西。”Ruby取出了腰间的新月玫瑰,“所以你只要告诉我需要做什么就好了。”
“Ruby,你才是队长。”
“对。正因为我是队长,我才会选择相信你的判断。此时此地,你才是能‘看清’全局的那一个人不是吗?”
虽然这么说——Blake心想,她自己也不确定这个计划的成功几率大概有多少。在最初的时候她就发现被炸毁的坑道缝隙中不停的有水流入,并缓缓蜿蜒至巨石附近的低洼处。即使是浸泡在水中,在受到冲击之后的Dust依旧能释放出巨大的能量。不过——
“即使求生通道两侧和顶部足够结实,我想我们活着出去的可能性也只有50%。”
“我觉得只要有1%的可能性就值得一试。”
“那么就请随意的扫射吧。洞口被炸开的时候,稍微注意一下飞来的尘土和碎石。”
“我想或许我们能用矿车做一下掩护。”
Ruby和Blake把矿车挪到身前,两个人同时拿出了自己心爱的武器。Ruby常常讲,武器是人们身体的延伸,也是最忠实的伙伴。这句话可一点不假,Blake想,至少此刻看来,成败与否,全看她们手中的新月玫瑰和跃影飞绫能否与水中的Dust产生共鸣了。
“Blake,我想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一直都坐在那里不说话了,”Ruby笑着说,“你一直在等这一刻对不对?”
“嗯。”
“故意不搭理我,也是想让我保存体力到这个时候用吧?”
“……唔,没错。”
“Team RWBY的每一个成员都很优秀,”Ruby侧过脸,颇为得意的扬起了嘴角,“你也不例外。”
“即使你现在这样夸奖我,也不会增加成功的几率啊。”
“呃啊啊……我说你稍微害羞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吧?”
“……Ruby。”
“OKOK,我知道了——我来倒数总可以吧?嗯——3、2、1……”
{:4_342:}
当Ruby倒数至0的时候,Blake扣下了扳机。金属弹头瞬间激起了千层万浪,难以形容的轰鸣几乎震破她的耳膜。她感觉到眼前的黑暗突然被刺眼的光线驱散,夹带着碎石的狂风如洪水一般向两人涌来。
那是怎样令人震撼的场景,也许只有置身之中的人才会知道吧。
当一切归于平静、周围陷入沉寂之后,Blake拍掉落了一身的尘土,一边咳嗽一边费力地掀起几乎快要散架的矿车。新月玫瑰的利刃将两架矿车连在了一起,并以柄部低端作为支撑点恰到好处的形成了一个稳定的势态。Blake正想对此表达一番赞赏,却发现被炸开的坑道口中出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此的东西——
“Ruby,看来我们没有时间高兴了。”
Ruby细心的清理掉沾在斗篷上的灰尘,并随手将新月玫瑰从矿车中取出。她看了看洞口,发出了一声如同幼犬般的哀鸣:
“天呐,肚子好饿……我大概已经没有力气跟它们打了。”
“你是想变成Grimm的食物还是想干掉它们之后出去吃小甜饼?”
Ruby打了个激灵。她拍了拍脸,再次摆出战斗姿态:“你会请我客吗?”
“……我会让你吃到再也站不起来的。”
Grimm为何会出现在这里?Blake突然有不太好的预感。无人的坑道,突然发生的崩塌以及出现在夜色中的Grimm,即使将它们联系在一起也很难得出一个结论。她只好先集中精力应付眼前的战斗、暗中观察着每一只Grimm的动作并适时配合Ruby直率的攻击以渡过眼前的难关。在夜里,Ruby的视力多少会受到影响,而Blake却能清晰的捕捉到每一瞬间的变化。因此,让Ruby横冲直撞的去吸引Grimm的注意力,而自己在暗处偷袭这种作战方式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最合理的了吧。
——大概Ruby也有这样的打算。不过她一声不吭的就冲到了最前面,这倒是出乎Blake的意料之外。她讶异于这个不断说着“有事请先跟我商量”的少女在看到Grimm之后就忘乎所以地投入到了战斗之中——从这一点上来讲她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事态的转折来的很突然——战斗已经进入尾声,Blake无意间瞥到不远处站着一个Faunnus的小女孩,几乎是同时,隐藏在岩石与阴影之中的最后一只Grimm挥舞着翅膀向她飞了过去。Blake毫不犹豫的出现在女孩的面前,她以为早已习惯了组队战的Ruby会趁着她们吸引Grimm注意力的时候给它最后一击。然而她错了——Ruby带着异常慌乱并且紧张的神情飞速的撞开了Blake,几乎是同时,Blake听到了陌生的枪声。子弹擦着她和Ruby的肩膀一飞而过,正好击中飞来的Grimm。
Blake几乎是下意识的投出了跃影飞绫。清脆而又果断的枪声之后,半空中张牙舞爪的Grimm被干脆的削成了两半。她推开压在身上的Ruby,回头望向那名Faunnus女孩。女孩的手中握着一把改造后的短刀,刀身下的枪口前飘散着青色的烟雾。
“我们不是你的敌人!”她对女孩喊道,“请放下你手中的武器!”
不知道是没有听懂她的话、还是有着其他什么原因,女孩高喊着奇怪的口号,再一次将枪口对准了Blake。Blake的耳畔刮起一阵熟悉的风,而下一瞬间,手执利器的Faunnus女孩已经被Ruby击倒了。
“Ruby!”
Ruby叹了口气,将新月玫瑰收回腰间。她转过身,脸上的神情严肃无比。
“——她还是个孩子。”Blake压住心中莫名涌起的怒火。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并开始思考目前为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之间的关联。可是这个时候的她根本无法思考,她甚至都理不出一个头绪——
“她也是一个战士,Blake。她能够熟悉的使用武器并毫不犹豫的向你开枪,这说明她已经做好了相应的觉悟。”
“你不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应该首先做的是放下武器、澄清误解才是最重要的吗?”
“不,”Ruby说,“这是不可能的。”
她的回答让Blake感到费解。她越来越不明白这个孩子究竟在想些什么:“你都没有试过,为什么说不可能?”
Ruby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Blake感到很奇怪。她开始回忆,究竟是什么时候Ruby开始有了这样的习惯。
“Ruby,你在坑道内说到意外事故的时候……是不是就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了?”
“是。”Ruby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无比肯定的口吻承认了。
“……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呢?”
“你在想到逃出坑道的方法的时候也没有跟我商量!”Ruby有些激动的反驳,“我相信你有自己的考虑,所以才没有在那个问题上死缠烂打。Blake,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
“——你究竟想说什么?”
“不要问我任何事情。跟我一起回学校吧,Blake。”
她在害怕。Blake心想。Ruby在开始思考的时候就想到了某个可能性。这个可能性可以将无人坑道、人为事故、甚至之后的Grimm和Faunnus联系在一起——并且这件事情不能让自己知道。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自己一定会选择离开她。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Blake用极为冷淡的语气叙述道,“我们来做观摩的那一天,带领我们下坑道的是Flamme公司的事务官。参观的半途中,他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之后不久就发生了爆炸。当然,他不可能是矿道坍塌的始作俑者,不如说他也是一个不明状况的受害人罢了。所以用Dust炸毁坑道的,只可能是除了我们之外、在这里工作的Faunus对不对?”
Ruby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Blake叹了口气,即使她成长的再快,表里如一的个性却是很难改变了。她顿了顿之后,继续说出自己的猜测:
“Flamme公司一定是事先知道会发生诸如罢工或者暴动这样的情况,所以准备了大量的Grimm。一旦Faunus犯上作乱,他们就会派人放出Grimm来对付矿上的工人。这样的话就可以把暴动顺理成章的当做意外事故来处理,并且不会给公司的名誉造成任何损失。毕竟这里是矿区,有Grimm存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不要说了,Blake。”Ruby恳求道,“我们回家吧。”
“——你知道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她不可能放下这种事情不管。姑且不论这件事跟白牙有没有关系,同为Faunus的她也很难不去在意这件事情。而Ruby确实成长很快,她的分析冷静、缜密而又符合逻辑,并且也开始考虑自己的行为会对事情的发展所产生的影响……Blake想,也许自己之前确实是小看了Ruby。
“我就知道,一旦你知道了真相就肯定不会跟我回去……”Ruby有些泄气的低下了头,“Blake,是不是我一直都做得不够好,所以让你们觉得难以依靠呢?我很希望自己能帮上你们的忙,可是无论是你还是Weiss、甚至是Yang都能够解决好自己的事情。总是说着‘我没事’‘不用担心’,这让我觉得很尴尬。我觉得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成为一个可靠的人,也没有办法给你们安全感……”
Ruby和Yang一样有着纤细而又敏感的一面。只是这一面并不会经常被表现出来,所以Blake才会在不经意间忽略了这一点。Blake走上前去,轻轻的将她搂在怀中。Ruby似乎很是紧张,并且显得有些不知所措。Blake知道,Ruby才是最需要安全感的那个人。Team RWBY的每一个成员的事情她都会优先考虑,却独独忘了自己——
为什么自己的身边都是这样的人呢?
“Ruby,其实在坑道内说的话是骗你的。”
“哎……?!”
“之所以不想与人亲近,是因为我还在介意自己Faunus的身份。即使是现在,我依旧会觉得自己和身边的人是不一样的……”
“那为什么你现在又愿意亲近我了?呃,我是说——嗯——”
“啊,因为其实那句话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正是因为有了安全感,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才会消失。你远比你自己想象中要做的好,Ruby。”
她摸了摸Ruby的头,感觉她就像是自己的妹妹——Ruby的眼角挂着泪水,但脸上的表情却更显释然。Ruby问她会不会回来,Blake安慰她说既然约好了要请她吃小甜饼就一定不会违约。并且她也答应时常与Ruby保持联系,如果有需要的话会请她来帮忙。之后,两名少女在破碎的月光下互相道别,然后分道扬镳。
倘若,还有未来的话——
· To Be Continued ·
写在后面:
不知不觉成为奇怪的展开了,虽然……嗯……一开始根本没想过会这么写。{:4_353:}
RB是我相当不会把握的两个人物,因此本篇应该算是写的相当差劲了……
不过姑且也算是一次不错的尝试,总之写的非常开心。
以及~得到大家的喂食,真的是非常满足。
跟我一起喊\人人喂我,我喂人人/吧~~(\万岁/~
PS:十分感谢桃木亲的认真回复(并且喂了我)~
以及某位爷的H真的是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笑
以及刚才突然发现,Ozpin教授的名字看起来真的很像狂拽炫酷的失意体前屈,不过这样的姿势人类能摆出来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