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806182002 于 2013-11-20 01:04 编辑
【 第六章 命運集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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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數: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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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的天空好像暗得較快, 淡藍背染得一片橘紅.
'' 啊! 那邊還有! '' 舞衣眼尖的注意到另一個方向又奔來一隻棄獸.
在大家準備迎擊這波攻擊前, 夏樹已經用遠距離冰錐解決怪物.
'' 呦, 動作真快, 妳狀況好像不錯 '' 碧將武器包好從新扛回肩上時說道.
這幾天夏樹可以想見因為在靜留那邊的迪蘭睡好吃好, 她格外有餘力.
沒說什麼只是淡淡應一聲, 也沒有要否定的意思.
'' 到這邊差不多, 再不久太陽就要下山了 '' 真白觀察環境後做結論.
其他人同意, 舞衣跟碧準備營火和晚餐的同時命跟夏樹去巡視四周.
修長纖細的手指從老舊的書櫃中抽出一本書皮剝落的冊子.
將書本放在狹長的檯子上, 翻開封面. 漆黑中, 一道微弱的光線打在陳舊的書頁上.
迪蘭叼著光源歪著頭幫靜留照亮她想閱讀的部分.
艷紅的雙眸快速掃過一行行的字. 即便是不熟悉的古文也不會影響她的閱讀速度.
在幾排書櫃後傳來腳不聲之前, 迪蘭早已關掉燈給予靜留充裕的迴避時間.
守衛離開, 靜留從時空軸出來, 離開前又翻閱了幾本記錄.
回到房間, 沒有太大的表情, 可是眉宇間流露淡淡的失望. 又是個沒什麼收穫的夜晚.
解下深色的披肩, 將它掛入衣櫃中. 關上櫃門, 額輕輕靠在冰冷的寢具上.
稍微冷靜一點後靜留轉身進入跟衣間. 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一雙淡藍色的小獸眼跟著.
'' 啊啦, 還是不讓人家幫你嗎? ''
換上睡袍, 看到的是小白狼努力的推著一張小椅子往床邊去.
在靜留百般說服下, 迪藍現在睡覺的位置在床尾, 而不是牠堅持的地板.
然而, 牠的體型讓牠沒法直接跳上床, 偏偏現在又很堅持不給靜留抱, 結果就是得借助外物.
每天晚上拖張椅子到床邊, 早上還很堅持把椅子歸位.
看著這樣的小白狼總是讓靜留心情大好. 雖然每次看到都會忍不住問一次要不要幫忙.
迪蘭回頭看看靜留, 甩了下小腦袋後俐落跳上小凳子然後再到床上.
靜留也不再多說, 淺淺一笑掀開被褥準備就寢.
今天發生的事難免會讓她難以入眠, 但這種沒得到一點資訊的一晚已經不是第一次.
所以不幸中的大幸, 疲倦的靜留有些麻木的很快睡去.
'' 還是找不到, 對吧 ''
'' 我想, 我應該已經跟妳說過了, 妳是找不到的 ''
'' 就是皇室也不知道的資訊, 在這麼短的時間妳評什麼認為自己找得到 ''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黑影中的人用著語自己相仿的聲音說話.
靜留看著輪廓日漸明顯的對方, 抿唇不給予回應.
'' 實際一點的做法, 不如直接把她帶回來, 藏起來 ''
'' 反正, 她是回不去的, 已妳現在的這種方式進行下去的話 ''
'' 為什麼要反對妳明明很想要的執行的事 ''
'' 都是人, 人, 都是自私的, 多少之差, 僅此而已 ''
睜開眼睛, 窗外依然漆黑沒有顏色, 沒有亮度, 沒有溫度.
伸手拭去額上的冷汗, 悄悄換個睡姿讓自己可以看到床尾的小身影.
毛絨絨的小尾巴擺了下. 迪蘭安穩睡著, 還好, 自己的惡夢還不到會驚醒牠的程度.
悄悄呼口氣, 躺正, 看著天花板, 希望可以再稍微睡一下.
時空軸使用的次數越多, 對方的存在度就有越漸強烈的趨勢.
不是沒發現她每句話都在慫恿自己使用更多次時間軸. 但是發現又怎樣?
需要, 就義無反顧地用. 靜留對自己的意志力很有信心, 不會那麼容易讓她奪去主控權的.
不是為了這個星球, 這個國家, 更不是自己, 而是夏樹.
事情到底為什麼演變成這樣?
靜留當初只是不喜歡這個獵祭, 看女孩子被獵殺什麼的.
然而, 她也不什麼行動派, 消極的不喜歡, 被動的不去看.
直到瞧見那些王子們帶來的照片中的夏樹, 一開始, 只是因為這個女孩很吸引自己.
去接近對方, 純粹是個人一點好玩的心態. 然後她發現, 她無法忍受自己不去做什麼.
已經涉足太深, 不會容許自己就這麼抽身.
沒辦法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
要幫助夏樹, 甚至, 也想到了其他的女孩.
只希望這不公平的祭典中, 因為自己的一點點行動能多少扳回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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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數: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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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著水流的方向應該就會到森林邊緣... ''
'' 夏樹也這樣說, 可是我們已經走了好幾天了... ''
'' 我覺得... ''
'' 噓! ''
走在前面的夏樹與命同時轉過頭要在後面的人保持安靜.
命側頭傾聽, 夏樹則喚出五六頭白狼分散出去. 兩個人看起來都異常神經緊繃.
'' 怎麼了嗎? '' 隔了一小段時間真白問.
'' 有聲音, 妳們沒聽到嗎? ''
'' 夏樹... 我們沒有妳的聽力... '' 舞衣苦笑回答.
'' 嗯, 不過命看來也聽到了... ''
夏樹跟命交換個眼色, 後者抬手指著一個方向.
'' 所以妳們是聽到什麼? ''
'' 聲音... ... 更準確說, 是歌聲 ''
舞衣與碧一臉莫名其妙, 真白比較沒什麼反應.
說好要一起反抗這個獵祭, 當然能有越多人越好. 所以一行人毫不考慮前往命所指的地方.
歌聲隨著距離的縮短而越顯清楚. 她們繞過一顆又一顆十多人合抱才圈得起來的大樹.
'' 啊... 在... 那! '' 舞衣說話的同時其他人已經很有默契地抬頭看向聲音發源地.
巨大的樹上, 一個金髮小女孩坐於其中一個粗壯的分支.
閉著眼, 她認真地唱著. 聲音甜美而陶醉人心. 樹下的她們就這麼癡癡站著欣賞.
撇該年紀不談, 女孩看起來比真白更小. 一身不便行動的裙裝. 雙腳小幅度晃著打節拍.
'' 喂... ''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夏樹.
眾人這才發現, 聽到歌聲的不只她們. 四周聚集的除了她們以外的另外五個人.
一下碰到著麼多人, 些微期待的心情很快被警覺取代.
所有人環顧著其他所有人, 各自採取防衛動作.
夏樹退到舞衣她們身邊, 用聚集的冰冷霧氣圍繞她們.
藍髮女孩屏氣凝神, 小心觀察其他人.
最靠近左手邊的兩個女孩, 同樣一棕色系的頭髮. 一個綁馬尾, 一個戴眼鏡.
再過去, 雖然差異很大, 但那兩個人所穿的服飾給人的感覺就是跟信仰有關.
一個褐髮藍眼, 另一個粉色的頭髮橘色的眼睛.
站得最遠的女孩, 一頭艷紅的頭髮到肩膀的長度, 四肢配戴類似機械盔甲的東西.
眼睛與耳朵同樣也在同色系的護甲下. 最引人在意的, 是她手上那類似長尖爪的配備.
就在大家還處於互看彼此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的狀態, 歌聲赫然止住.
金髮女孩睜開眼睛, 面無表情的俯視眾人.
'' 喂! 妳是誰?!!! '' 突然的大聲質問來自粉色頭髮的女孩.
剛剛唱歌的女孩明顯被嚇了一跳. 一眨眼那綁起的金髮忽然亮了起來.
'' 啊... 妳們... '' 看著這幕, 夏樹驚訝地轉頭要問舞衣她們有沒有在看. 沒想到...
聽不到!
夏樹聽不到自己說話的聲音. 她震驚的摀著自己嘴巴看其他人.
碧面目猙獰的看似在試著尖叫. 舞衣抓著自己的喉嚨瞪眼看夏樹.
命已把烏黑的武器變做柄巨劍, 隨時準備攻擊. 真白冷靜的對其他人搖頭表示她也聽不到.
其他陌生人顯然也遭遇同樣的狀況, 每個人的表情是既震驚又害怕. 還有憤怒!
遠遠的, 那個紅髮女孩看似在破口大罵. 瞬間紅色的絲線從她十指中射出.
她扯著絲線就是一陣亂甩. 紅線畫過的地方應聲被切斷.
霎時巨大的樹木無聲倒地, 大家慌亂閃避. 紅線還在延伸.
碎葉斷枝, 沙塵. 混亂中夏樹叫出迪蘭. 牠們能代替她做耳朵同時也保護夏樹不受波及.
完全無法溝通!
看著失控的場面, 夏樹看著已經把周遭切乾淨卻還繼續攻擊的女孩思考是否處理掉她.
畢竟要顧全大局, 而這個極具破壞性的人會傷了其他可能的同伴.
思考被打斷, 那個金髮女孩在不多的空間裡閃避絲現攻擊. 一個失足, 落下樹.
夏樹仗著迪蘭多, 可以擋下攻擊, 毫不考慮的向女孩落下的地方衝去.
踩著迪藍一個躍身, 她接住唱個的孩子. 就在同時, 亮著光芒的金髮暗了下去.
聽覺恢復.
夏樹看著懷中的孩子. 不敢相信剛剛耳聰是她造成的. 女孩看著她, 友善的眨眨眼.
反應過來時, 紅髮女孩的攻擊也已經停了.
眼見機不可失, 所有人默契十足的打算一起攻擊那個首先動手的人.
'' 請住手! '' 劍拔弩張之時, 真白出聲阻止.
舞衣她們配合真白, 站在中間準備擋下任何先攻擊的一方. 夏樹放下女孩加入她們.
'' 是她先動手的! ''
'' 哼! 我可沒對自己的聽力動手腳! ''
'' 但是妳也不應該什麼也不說就動手吧? 很危險呢... ''
'' 我說妳們聽的到?! ''
'' 不動手大家就都會沒事, 可以不用暴力解決問題... ''
'' 我為什麼要相信妳們沒有惡意?! ''
'' 我也不認識妳啊! 我就沒動手 ''
夏樹覺得褲子一緊, 轉頭, 金髮女孩抓著她褲子口袋的位置.
'' 我相信這只是誤會一場 '' 舞衣努力試著平緩火爆的氣氛.
'' 差點要命的誤會?! 我可不相信 ''
'' 信不信由妳, 但事實是不會改變的, 我們現在的對手應該是那些怪物, 而不是彼此 ''
聽到真白的話, 本來妳一言我一語的吵雜聲頓時安靜下來.
'' 妳們... 也遇到那些怪物了? ''
誰問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 每個人的神情都傳達同樣的訊息. 遇到了.
一行人決定換個地點繼續聊.
真白的說話技巧好在讓聽者願意安靜聽完才發問. 她詳盡的提共所有已知訊息.
花了不少時間解釋現在的狀況. 花了更多時間回答每個人的問題.
畢竟, 被選中的人都不是等閒之輩. 提出來的疑問各個一針見血.
就是剛才反應激烈的紅髮女孩, 結成奈緒, 也安靜地思考, 耐心等待發問機會.
真白最後當然說出了要一起反抗八岐獵祭的提案, 但是完全沒有要強迫的意思.
這麼一耗,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舞衣在眾人的瞠目下點燃營火.
'' 剛剛所說的一切, 要不要相信, 決定權在妳們- ''
'' -同樣, 要不要加入我們, 決定權也在妳們手上, 如果認為不妥, 那麼明天就各奔東西 ''
真白給了這次談話一個總結.
把解釋, 談判的工作都丟給真白的另外四人合力準備好所有人的晚餐.
圍繞的燒得劈啪作響的火焰, 她們坐著享用舞衣的好手藝.
讚美的聲音此起彼落, 然後各自陷入小而斷斷續續的交談.
叫雪之與茜的女孩顯然很快就得到了結論. 東西還沒吃完, 茜代表跟舞衣說她們加入.
年輕女子, 真田紫子與宗像詩帆也馬上跟進.
一直跟在夏樹旁邊的愛莉莎看來沒有問的必要.
'' 嘖, 那就這樣吧 '' 奈緒最後也聳肩道.
頭轉也不轉, 以大家反應不及的速度, 右手食指的紅線削掉後方樹木一整排分枝.
隨著斷落的樹枝, 一個身影俐落翻身站到眾人面前. 紫色眼睛的綠髮女孩.
'' 妳從剛剛就一直跟著我們, 也不說句話, 也太不夠意思了! '' 頭也不抬的質問人.
被發現的女孩順了下自己的馬尾, 沒有回話只是看向真白.
抓出跟蹤者, 奈緒的作法無疑是為了表示一點誠意, 畢竟自己剛剛真的差點傷人.
'' 尾九崎晶 '' 最後才出現的女孩像大家行個禮道歉.
'' 沒有惡意... 只是這是我的習慣... ''
'' 跟蹤是習慣?! ''
'' 那是我工作的一部份... ''
'' 既然說到這個, 如果可以, 大家是否願意分享自己的能力? '' 真白抓住機會問.
'' 行! 我先! '' 坐在夏樹旁邊的奈緒意外的自告奮勇.
'' 不... 不要跟來... ''
'' 夏樹要去哪呢? ''
'' 我很快回來... 真的! ''
'' 兩個人一起行動比較安全 ''
'' 我不會有危險, 絕對不會 ''
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睡著, 打算去和靜留會面的夏樹沒幾步路發現跟在後面的愛莉莎.
'' 可是真白說... ''
'' 沒問題的... 再說即使是機器人, 妳也要休息, 不然會過熱不是嗎? 快回去吧... ''
金髮女孩最後妥協的轉身漫步回去, 夏樹滿意的點點頭, 轉身就走.
她不知道, 愛莉莎沒兩下又轉身, 可是還來不及跨出半步, 無預警的靜止不動.
就像不遠處的營火, 落到一半的樹葉, 剛起飛的蟲子, 正要鳴叫的夜行動物.
那區的時間被一股力量完全停止.
'' 夏樹手還好嗎? '' 這是靜留一見到來人的第一句話.
'' 嗯, 沒事了... 妳怎麼也知道? ''
'' 啊啦, 夏樹的事當然都要知道啊 ''
深色的柳眉微皺, 眼神色卻沒有半點不高興, 比較像是拿對方沒轍的樣子.
手嘛...
當時還在驚訝奈緒的主動, 怎料她話一說完伸手便往自己手臂抓.
'' 啊! 妳做... '' 話來不及說完, 感到渾身僵硬, 在其他人的注視下, 往後倒.
'' 妳... 做什麼?! '' 回神, 她有些憤怒的問人.
'' 哎~ 還能說話啊~ 妳不錯呢... 不過再補一下應該就不行了 ''
'' 什麼鬼話! '' 躺在地上, 只剩頭能動的人碧綠雙眸直瞪壞笑的人.
'' … 嘖... 妳的能力還真麻煩... '' 本來打算去摀夏樹嘴巴的手差點被迪蘭咬到.
'' 知道就好, 快解除這不管是什麼的東西! '' 咬牙.
'' 沒辦法! ''
'' 什麼?! ''
'' 這是中了神經毒, 我沒解藥 ''
'' 啊?! 怎麼這樣?! '' 這下連上前查看的舞衣都驚叫.
'' 別擔心, 這不會死人的, 只是需要時間代謝而已, 長短因人而異- ''
'' -就妳還能說話來看, 應該不用半小時 ''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一臉什麼事也沒發生的奈緒.
'' 妳... 妳這既拉絲又放毒, 跟隻毒蛛沒兩樣的傢伙, 給我記住! ''
'' 是妳們要知道的, 有什麼比示範更清楚?! ''
'' 結成小姐的確有些了不得的能力... ''
'' 嗯... 雖然慶幸是我們這邊的人, 但就是看她不順眼... ''
'' 說到這個, 結成奈緒她... ''
'' 啊, 我知道 ''
'' 啊啦, 夏樹知道我要說什麼 ''
'' 嗯, 我知道, 但這種事說不說的決定權在她手上, 我不會跟其他人說的 ''
'' 夏樹真是貼心呢 ''
'' … 沒... 沒有... 只是覺得不管知不知道這件事,都不會影響現在的情況 ''
夏樹低頭看了看靜留旁邊的白狼.
'' … 妳... 還好吧? '' 稍做思忖, 她還是決定問一句.
'' 啊啦 '' 不是很清楚夏樹看出多少, 靜留婉轉迴避.
'' 妳臉色不太好 ''
'' 夏樹看人家這麼仔細? ''
'' 呃... 不... ... '' 耳根終究是紅了.
鬧歸鬧, 靜留有意無意的退一步讓陰影替她掩飾.
轉移話題, 靜留將自己所知的其他女孩資料告訴夏樹.
夏樹安靜的聽, 同時對照晚飯後大家所說的話.
這固然重要, 但另有一個對她來說更重要的問題.
'' 妳說過只有妳擁有時間軸的能力, 為什麼? ''
'' 可以說是天生的吧 ''
'' 天生的?! ''
'' 嗯 ''
夏樹不至於出粗條道感覺不出來靜留不想談, 可是那只讓她更想問.
第一次, 她忍得下這股衝動. 不想對靜留用太強硬的態度.
只在對方離開前說如果有什麼事, 都可以告訴她.
等到愛莉莎回復行動力時, 夏樹已經站在她面前.
問她怎麼了, 金髮小女孩卻歪頭反問她為什麼直接折返.
夏樹皺眉沒有回答, 示意她一起回到紮營處.
在舞衣醒來準備接手時, 夏樹抓住她的錶帶查看時間.
由於某種原因, 不是夏樹多了幾小時, 就是其他人少了幾小時.
to be contai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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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s note:
thanks for all the awesome review.
Roc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