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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是不是达到了永生的地步?我们会死,却又永远不会离去,灿烂的犹如不朽杰作。
只可惜我双手污秽将你埋葬于我苍白无力下世纪。
放弃一切的人,是最猖狂的赌徒吧?我将我卑微的生命,赌上了所谓恒河沙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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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夜幕的降临,繁星闪耀着最猖獗的命运。
肥胖的男人低着头,迈着短促的双腿前进着,他两颗如灰鼠般贪婪的眼四处寻摸着。他突然间抬头,看了看沙耶加,浮肿的面庞很不协调的抽搐了一下,而后又怪异的笑了笑:“79号!”
沙耶加迎上去,高贵的头颅低沉着。
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在她耳边生根发芽:“我说,你家也就这79号盘儿生的最好了,下次我还要她!快把你家那堆姑娘换了!”
老鸹满面堆笑:“谢谢先生赏识,下次一定按您说的办!”
“这还差不多嘛。”那肥猪肥厚的手掌捉住了沙耶加的脸,五根短粗的手指令人作呕。
沙耶加想起了杏子的双手,温柔纤细的手指。
“先生……我们要不要去里面?”沙耶加有意向后退了一步,肥猪吃了一惊,却也只好尴尬的笑着说好。
……
破旧的床上铺着有可疑斑迹的被褥,床头上挂着的日历早已过了时效。纸糊的木质窗被戳破,寒风止不住的灌进这间小小的房间。
肥猪淫笑着步步逼近,沙耶加只好后退到了床边。透过昏黄的油灯,沙耶加看到那人肥厚的舌头吐了出来,带着恶心的烟臭舔了过来。沙耶加也不躲闪,仿佛麻木的等待着宿命的审判。
……
日复一日的供人玩弄着,囿于深夜与黎明的夹缝中。
我为什么沦为这具残存的躯壳?
……
肥猪呻吟着,满是污秽的双手渴求着最原始快感。他不顾一切的撕扯着。沙耶加迎合着,仿佛木偶一般。沾满鲜血的双手粗暴的潜行着,仿佛只剩下了快感才是唯一。
……
傀儡师手中的人偶被扯断了线,娃娃手中的向日葵垂下了头。
……
就在肥猪想要将那条毒蛇掏出时,房门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红红绿绿的灯光射进房间,肥猪发出要被宰割一样的嚎叫。
“想、要、下、地、狱、吗?”
杏子后背倚在门框上,左手提着那把刀,一抬头对着那只肥猪露出轻蔑的笑。
踹碎的门板,孤单的观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