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无标题

作者:格子sg
更新时间:2012-12-01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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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格子sg 于 2013-1-2 19:42 编辑


Memory of sonw(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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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井黑子看著跳動火焰將御坂美琴最後的影像吞噬殆盡,也將她的心慢慢燃成一片死灰。她小心翼翼地收集著御坂美琴的骨灰,生怕漏了任何一點。

將大部分的骨灰都收入骨灰盒中好好安放。卻在私心的驅動下,將御坂美琴心臟處的灰收入小小的玻璃瓶中,鄭重地用紅繩穿起來,繫在脖子上。

這樣她的心和她的心就永不分離。



白井黑子將御坂美琴的骨灰盒交到御坂美玲和御坂旅掛的手中,一再地說著抱歉。

姐姐大人的父母如同姐姐大人一般溫柔沒有責備她,反而來安慰她。

但是她答應了她的姐姐大人再不會哭,所以她是笑著面對他們的,但那種逞強的笑容卻一眼就讓人看穿。

送走御坂美琴的父母,卻意外地看到了自己的父母。

白井夫婦希望她能夠回家,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戰爭剛開始時父母就這麼勸過她,但是她還有她的姐姐大人在這裡,所以當初她笑著拒絕了。

而如今,姐姐大人走了,這個學園都市似乎一下子就冰冷了起來,變得讓人不再留戀。所以這次她答應了。



「歡迎回來,黑子。」

母親的微笑一如記憶之中的溫柔。用著溫暖的語調歡迎她的回歸。

而父親則站在邊上,沉靜地注視著黑子,忽然上前兩步,抱住黑子。

「回來就好,黑子。」

「母親,父親,我回來了。」

黑子感受到家的溫暖卻無法真正驅趕心底的那一絲陰霾。



白井黑子並沒有去參加御坂美琴的葬禮,她沒有勇氣看到姐姐大人真正沉睡在土地之下的場景,似乎親眼看到墓穴被關上的那一刻,她就真正與她斷了所有的聯繫。

御坂美琴沉睡在神奈川,她的故鄉,白井黑子也偶爾聽起過她對故鄉的描述,也曾想過某天和她一起漫步在神奈川的街頭。

但是著一切都隨著她的離去,再沒有意義。

她不敢,不敢踏上屬於她的那片土地,也不敢去觸碰心中只屬於她的那一段回憶。



葬禮的一天後,黑子收到了御坂夫婦的信。

聽說姐姐大人被葬在了她幼時最喜歡的那棵八重櫻之下。

再過些日子,姐姐大人就可以看到櫻花了吧?

那紛紛揚揚的櫻花之下

安眠著她的姐姐大人。


初春和佐天的信也一併寄來,她們去參加了葬禮。

聽說那位先生也到了

他是以御坂美琴的朋友的身份去的

原來到最後

她想陪伴的人身邊也不會是她

黑子輕輕握住胸口的「她」

「吶,姐姐大人,會有些失落吧。」

初春和佐天雖然想讓黑子回到學園都市

卻不想打擾屬於她的安寧。

所以信的最後是

「等」



黑子偶爾在失落和喃喃自語的時候

聽到有人和她交談

最初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但是有一天,她記起來了那個聲音

「吶,是你吧,祈。」

腦海中的聲音突然沉默

傳來輕微的歎息

「是。」

「不用擔心,我很好哦。」

「但願如此。」

再次回歸於寂靜。

白井黑子你就如此善於自欺欺人嗎?

偶爾桌上也會突然出現禮物

一開始想不明白

後來想到是結標那個笨蛋溜出學園都市來安慰她

她們都在學園都市裡堅守

而只有她

只有她一個人懦弱地躲在這裡。

她沒有告訴過別人

如果回到學園都市,她會見到御坂妹妹們,實在不想欺騙自己御坂美琴還在的假象,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念,控制不住自己的瘋狂。



白井淡這些天很擔心自己的女兒,自從學園都市回來之後,應該說一切都太正常了,正常到讓她心慌。黑子不哭不鬧,安靜地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在新的學校裡也是安然地上著課。作為母親,她很清楚這孩子有多倔強,多喜歡逞強。

她知道她的笑臉之下,隱藏著多少的悲傷。

只有在偶爾的時候望著遠處她會偶爾的出神,臉上才會露出無盡的寂寞。

而那個方向,是神奈川和學園都市吧。

自己帶她回來有沒有錯呢?

一向果斷的白井淡第一次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

輕輕打開門,看見黑子躺在床上望著天空發呆。

「黑子,醒了?」

「嗯,母親,你怎麼來了?」

黑子坐起身來,在床邊留出一塊空位讓母親坐下來。

「黑子,還在想著那些事嗎?」

小心翼翼地開口,深怕碰觸她心中的傷痕。

「……」

「什麼都沒有,母親,我很好。」

彷彿為了證明自己很好似的,黑子臉上帶起了微笑。

「黑子,為什麼不想哭呢?」

「因為我答應過姐姐大人,黑子要微笑著面對以後的人生啊,黑子要帶上姐姐大人的份,好好的活下去。黑子現在不是很好嗎?難道母親覺得黑子哪裡做錯了嗎?」

黑子瞄了一眼自己母親的臉色,顯得有些擔心的樣子。

「沒有,黑子是很乖的孩子。」

「那麼母親為什麼還是一副難過的快要哭的神態呢?」

黑子笑著問著母親,並伸出手來輕輕撫平母親皺起的眉頭。

白井淡覺得很難過,看到自己的女兒乖巧懂事的不像個孩子的樣子,是啊,再有一年她就成年了,再也不需要她了吧?

「黑子,難過的話就哭出來吧。」

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自己卻哭了起來,這樣丟臉的母親,還真是少有呢。

黑子學著那天御坂美琴拭去她臉上的淚的樣子,輕輕擦去母親臉上的淚水。

「黑子沒有什麼不高興的哦。黑子很好,所以請母親也不要悲傷了,這樣的話,黑子也會難過的。」

白井黑子又想起了那個人的笑臉,摀住心口的「她」,突然失去了意識。

「黑子!黑子!」



「醫生,我們的孩子怎麼樣了?」

在手術室外等待的白井夫婦,看到手術室的燈黯淡下去就馬上相扶著走了過去。

「對不起,白井先生,白井夫人。我們已經盡力了。小姐的病已經發作好幾次了,這種病憑我們外面的技術不僅治療不了,連病因都不能準確查到。對不起。」

醫生有些惶恐的說道。

「但是,或許學院都市的冥土醫生可以醫治。」

「好的,我們瞭解了。辛苦你們了,醫生。」

白井信向著醫生點頭示意,看著被推出來的黑子蒼白的臉色,感到心痛無比。

黑子越來越頻繁地暈倒,而且每次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們怕她哪天就一睡不起。白井家養的起任何人,但是卻救不活冰冷的屍體。

眼前的醫生是學園都市外最好的醫生團隊了,連他們都如此說了,難不成真的要送孩子再回到那裡嗎?



特護病房內

白井淡坐在邊上的椅子上,緊緊地握住黑子的手。白井信站在邊上安慰著她。

「爸爸,媽媽?」

「對不起,吵醒你了,黑子。」

「沒有,我又睡過去了嗎?」

「你只是有些累了,好好休息吧,黑子。」

白井信拍拍女兒的頭,示意她不用胡思亂想。

黑子抿住嘴,沉默不語。

「爸爸,睡不著,可以唱首歌給我聽嗎?」

「哈哈,黑子真的是越來越像小孩子了,不讓媽媽唱嗎?爸爸的聲音沒有媽媽好聽哦。」

「小時候就是爸爸唱給我聽的,很想再聽一回呢。」

「好吧好吧,任性的孩子,還是那首《龜與兔》好嗎?」

「嗯。」

「もしもし かめよ かめさんよ

せかいのうちで おまえほど

あゆみの のろい ものはない

どうして そんなに のろいのか


なんと おっしゃる うさぎさん

そんなら おまえと かけくらべ

むこうの おやまの ふもとまで

どちらが さきに かけつくか


どんなに かめが いそいでも

どうせ ばんまで かかるだろ

ここらで ちょっと 一ねむり

グーグーグーグー グーグーグー


これは ねすぎた しくじった

ピョンピョンピョンピョン

ピョンピョンピョン

あんまりおそい うさぎさん

さっきのじまんは どうしたの」

黑子漸漸地睡著了

她是否回到了小時候那種甜蜜安寧的夢境呢?

白井信不知道



「對不起,黑子,又要讓你踏上去學園都市的路了。」

「沒有關係。」

「等到黑子健康的回來,我們一家人就好好聚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嗯。」

「父親,母親,在這之前我想外出一趟可以嗎?」

黑子直視著父母的眼睛

雖然很擔心黑子的身體,但是他們看得到她眼中不容動搖的決心。

「當然,不過身體一不舒服就要回來啊。」

「是的,那麼,我走了。」

「不准用你的能力,這對你的身體傷害太大了,我已經讓飛機在停機坪等你了,你要去哪裡呢?」

「是的,我想去沖繩。」



1月15日

沖繩島本部町「八重岳」。

白井黑子到這裡的時候櫻花祭剛剛開始,而今年的櫻花似乎開的特別晚,但是當黑子踏上這裡的土地的時候,今年的第一朵櫻花緩緩綻放。

置身於花樹之中,黑子的手靜靜放在心口。

「吶,姐姐大人,黑子帶你來賞櫻了。今年的櫻花一樣很漂亮呢。」

「吶,姐姐大人,現在你覺得黑子的頭髮漂亮還是櫻花漂亮呢?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針,這是你和我說的呢。」

……

櫻花的花瓣悄然落下,落在黑子櫻紅色的發上,一陣風吹過,櫻花瓣將黑子包圍在中間,靜靜守護著她和她的時間,也見證著她和她的約定。



1日後

白井黑子再次踏上了前往學園都市的路途。


But we shared a moment that will last till the end。

You're beautiful, it's tr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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