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分段的緣故, 這章比較短~
雖說近來煲劇、煲電影和煲小說, 但幸好我有存稿~但可以支持多久呢XD(被圓環)
閒話休提, 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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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美學姐端出今天的甜品,櫻花蛋糕的粉紅色淡雅,很有創意地結合草莓,淡淡的香氣令人食指大動。
麻美學姐的桌子沒有換,仍然是三角形的。現在變成五個人,稍微擠了一點。我們都隨意亂坐,但都會留下一邊的位置給麻美學姐獨享。
聽了我與杏子的敘述,紗露苦笑:「我該慶幸不是我去增援焰了嗎?」
紗露當時在已經無人的工廠區討伐魔獸。杏子則是剛剛消滅了貿易公司倉庫的魔獸,帶著Pocky趕來我那邊幫忙。
看見我們都笑,紗露道:「難道不是這樣嗎?是我便不能像杏子那樣,那麼容易操縱人類記憶呢。」
我們都點頭。我與麻美學姐都可以抹消人們的少許記憶,但像杏子那樣精確控制,甚至加以修改,便是屬於她魔法本質的範圍。我也許可以做到,但要花上十幾年修練,而且亦不能做得像她那麼完美,那是天份問題。
一般人看見魔法少女大戰魔獸那麼荒誕的事件,事後腦子也會自動解釋為做夢或自己的幻想。但今次對象是同校同學,還被清楚看到了臉孔和有對話過,小心點總是好的。
其實不應該讓一般人知道太多魔法少女的事的,境美羽是個特例,畢竟她是潛質者。知道太多魔法少女的事的人類,很容易捲入危險當中;魔獸對人類的傷害是很嚴重的,還通常無法復原。
往深點說,沒有人知道若我們是魔法少女的事洩漏了,公眾會有何反應。
像圓那樣以完全的同情心包容我們的一切,與巴麻美、佐倉杏子交好、連對我這離經叛道的傢伙也投以關心的人;又或是像境美羽那樣理性地接受現實,只視我們的力量為眾多個人特點的一種、以對普通人的立場來往的人,是絕無僅有的。
我想更多人的反應會像美樹沙耶加當年一樣,有點好奇、有點不可置信,但其實內心深處相當猜忌,潛意識地害怕抗拒魔法少女的力量、以及她們與人類的相異處,實際上便是視之為怪物。
平時或許可以忍受下來;但有起事來,真正的想法便會浮現。例如美樹沙耶加的靈魂寶石漸漸被絕望染黑時,不是說過很多非常過份的話嗎?
我們雖然擁有超越人類的力量,但若與人類沒有互信和包容,也是無法在人類社會中生存的。
當然亦有遠離人類世界的魔法少女存在,但我們四個人都不是想走那路線。
「那位同學長得像甚麼樣子?」境美羽問道。
境美羽不是魔法少女,不能接收含圖像或影像的心靈感應訊息,我與杏子只得形容給她聽。麻美學姐除了書法外,丹青也勉強見得人,取出拍紙簿,照我們所傳送給她的影像,大約畫了一下。
境美羽低頭沉吟:「有些眼熟,但沒看到過真像,實在不敢肯定。」
是啊,我和杏子攤手。棕色短髮身材中等的少女,在學校一抓一大把,我們三人都沒有以任何方式投射真貌的能力。再說三個年級,女同學那麼多,難道拿本校刊一個個對下去嗎?
境美羽只是隨口問問,也沒有甚麼應付的良方,轉移話題道:「反正佐倉學姐已經施行心理暗示了,應該沒問題了吧。」
當然,杏子辦事,我們放心。
「如果是潛質者,我覺得透露給她聽也無妨,反正她遲早也要面對這一切的。」麻美學姐托腮道。
「這種事呢……還是麻美最擅長。」杏子吃完第一片蛋糕,探手又拿第二片。
麻美把蛋糕遞給杏子,又道:「如果是QB看中的潛質者,當然是要好好引導她認識魔法少女的一切呢!就像曉……呀,說錯了,就像美樹同學那樣呢。真是的,都有個『美』字,一時講錯了。美樹同學不就是曉美同學和我一起帶出身的嗎?」
我心中凜然。麻美不是一時講錯,而是她腦海裏想到的確實是我。
在一切一切開始的時候,我不就是麻美學姐與圓一手帶起來的嗎?
在麻美學姐身上,我學會了除了戰鬥外,魔法少女在人類世界生存的基本技巧。
我曾多次試探,可以肯定麻美學姐所記得的事,全都是現在魔獸新世界的那一套。
但織莉子曾跟我說過,靈魂的記憶是不受時間、空間、平行次元的影響,只是我們這表面意識深受三次元物質世界影響,無法處理那些資訊吧。但有時,靈魂其他部份的意識會洩漏過來,令我們像忽然像老天開眼一般的靈感乍現。很多畫家、作家等也是獲得這種天啟,才能創作出天馬行空的奇幻世界作品來。
或許我應該感到安慰吧。這位麻美學姐,和一開始時的麻美學姐、與那無數的巴麻美,都是同一個靈魂。
在世界改寫的同時,一切都已遺忘,但靈魂還記得。
就像我同時擁有魔女世界與魔獸世界的記憶一樣。
還是我其實也就是魔獸世界中,在東京近郊某寄宿學校出身而搬到見瀧原市的曉美焰;只是我同時具有了兩個截然不同世界的記憶呢?
無論是魔獸世界還是魔女世界,我也總有種像在夢中的不真實的感覺。
還是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大夢,死亡、或是我們被圓環之理所接走,事實上就是大夢甦醒的時刻?
「別想那麼多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杏子道,「麻美,快切蛋糕吧!我的甜品胃餓了。」
還甜品胃呢,你當你真的是正餐和甜點分開兩個胃的嗎?
麻美學姐笑著,真的拿來刀子切開蛋糕。杏子立刻搶走了最大的一塊,也不用盤盛載,直接拿在手裏大吃。我和紗露都習慣了,苦笑著選另外兩塊,放在盤子裏以叉子進食。
境美羽執茶壺為我們添茶。「焰同學,明天要是下雨,弓道部的遠的練習便會取消。」
「好。」我道。
收拾了甜品的碗盤,我們拿出練習簿和工作紙等,開始寫作業。
魔獸消滅了,人也成功救了回來。夜色漸濃,魔法少女平靜的一天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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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是上課的日子。早上有體育課,體育課和美術課都是兩班合上的課程。我與紗露所在的B班,與境美羽所在的A班一起上課。
我和境美羽都是弓道部的人,但今天上課的內容是排球,由排球部的同學幫忙,我倆樂得清閒。紗露則是B班健康委員,與A班的健康委員兩人一起準備救傷備品。
「昨天焰同學和佐倉學姐做的事情,真的成功了嗎?」更衣時,境美羽悄聲問我。
「那是當然的,怎麼這麼問?」我道。
「唔……這麼說吧,我知道昨天你和佐倉學姐遇到的同學是哪一位了。」美羽把領帶掛起來,道。
我心中湧起不祥預感。
「今天一早,我們班那位轉學來的法田晴實同學,一到校便拉著我和班上一些好朋友講起她昨天做的夢。」境美羽道。「她說她夢見了魔法少女。」
我感到頭皮一陣發麻,勉強道:「那你們怎答她?」
美羽還未回答,那位法田晴實--我與杏子昨晚救下的那少女--已經跑了過來,與奮地指著我,對境美羽道:「就是她!她就是預知夢中的那位魔法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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