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标题

作者:timesup
更新时间:2012-08-20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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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timesup 于 2013-3-16 16:54 编辑


CH7



此時,於繁華的東京市區,在隔著清澄下榻處數條街的飯店房間,另一個人也正站在大片落地窗前,凝視著同一片夜空,落地窗映照出一張面無表情,卻有著一雙赤紅眼瞳的姣好面容。

宮永照出浴後,僅簡單地擦拭了一下頭髮,此時身著輕便服裝的她,佇立窗前,任憑水滴順著那還微微濕潤的髮絲不時滴滴答答地落下。


「唉……。」


照長嘆了一口氣,當然現在這個房間也只有自己才聽得見了。


一天下來,發生了不少事,早上先是無預期地見到了咲本人,下午妹妹的友人——記得是叫原村和吧,又跑來找自己私下談話,就連回到白糸台休息室後,照仍會不時感受到來自隊友微微異樣的目光。


【為什麼今天每個人都來逼我回想起過去的事……】


此刻烙印在宮永照腦海中的,並非此時眼前所見的東京繁華夜景,卻是遠在千里之外的長野一處不知名的小山坡。


「東京啊……稍為,有點遙遠呢……」


這裡,是宮永照很喜歡待著的地方。放眼望去,只見一大片碧茵草地無窮無盡地綿延到遠方地平線上,與巍峨的山峰相連接。因為某些因素,恐怕自己很快就將出發到遙遠的東京,因此最近只要一有空閒,照總會來這裡待上許久,希望能把握最後這段時間,將眼前所見牢牢刻在記憶中。


「這些熟悉的景色……以後恐怕也很難看到了啊……」照感嘆道。


這時候,一道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打破了照的思緒。


「姊姊~找你找很久了喔,不過,果然還是在這裡呢!媽媽在叫了喔。」


來迎接自己的,是小自己兩歲的妹妹——咲。綁著兩撮短短的馬尾辮,正努力地朝自己奔跑過來,雙馬尾也跟著不時晃動,這可愛的模樣讓照不禁微微一笑。


「嗯!我們回去吧」


於是照牽起咲的手,兩人漫步在以往姊妹倆也經常遊憩的草原上,踏上歸途。


「吶,姊姊,爸爸跟媽媽她們,發生什麼事了嗎?現在,好像也很少一起打麻將了……」

「唔~那個……」

「姊姊?」


照感到內心有些難過,咲的年紀還小,就必須被捲入大人們複雜的世界,對於父母已下的決定,作孩子的也只能默默承受,儘管如此照還是不希望咲太早了解這些事,所以她決定轉移話題問道:


「你知道「嶺上開花」吧?」

「嗯,是麻將的一種役名吧」

「意義,知道嗎?」

「在槓牌的時候摸嶺上牌,而那張嶺上牌又剛好可以和牌?」


聽到咲非常認真地解釋著麻將用語,照莞爾道:


「呵,不是指這個喔!「嶺上開花」指的是「花在山頂上盛開了」。」

「花在山頂上盛開……盛開……」


咲重覆著照的話語,突然間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興奮的說道:


「一樣的!和我的名字一樣呢!」

「是啊,咲。」


望著遠方的山峰,照喃喃地說著:


「就連在超越森林極限的高山上,也會有美麗的花朵綻放……」

「姊姊,妳怎麼了?」


【咲……你也要……像那種花一樣,堅強的綻放……】



已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赤色眼瞳因染上一層憂鬱而顯得略微暗淡,不若往常般銳利。


「糟糕……」


宮永照努力克制自己再繼續深入思考下去,好不容易將方才已變得明晰的回憶逐漸淡化,然而今晚只要一靜下來,總覺得沉澱在內心深處的記憶便會如跑馬燈般逐幅閃現吧,而那正是照想極力避免的。為了轉移注意力,照隨手拿起房間附的雜誌,翻閱了一陣,最後停在了刊載了有關自己報導的那頁。


只見刊頭印著「看透對手的王者,今次也橫掃牌桌,達成驚人和牌率!」等斗大字樣。


宮永照面無表情地看著報導標題。


除了「連續和牌」這個令人聞之色變的特徵,宮永照還有另一項或許只有實際與之交手過,方能徹底體會到的能力——「照魔鏡」。之所以會用這樣的比喻,也是源自曾和照對局過的職業雀士的說法,她們說當時自己彷彿被一面明鏡映照,無所遁形,而在那之後,出牌的放銃率便會大大提高,相對地和了率也跟著銳減,就像自己的一切早已被對手了然於胸。


「都說我在牌桌上能洞悉對手的一切,然而我應該是最了解的人,卻完全看不透……。妳說是吧,咲……」


說罷,又嘆了一口氣。


打牌時,宮永照總是習慣性地仔細觀察著牌桌上的一切,包括她家的動向,牌河中的棄牌等,或許也因為從小如此,日積月累的經驗,讓現在的照甚至擁有在短時間對戰後,就足以看透一個人打牌行為本質的直覺和洞察力。這樣的她,過去打家族麻將時,尤其喜歡觀察咲在牌桌上的表情,雖然說個人情緒積攢到某種程度多少都會表露出來,但像咲那種每一巡拿到好牌或不想要的牌,表情全都一五一十寫在臉上的類型,照還是頭一次見到,這讓她覺得非常有趣,有些時候甚至會為了想看看咲不同的表情,而故意餵牌或是惡作劇讓她摸不到想要的牌。


「不過……那終究也只是虛偽的假象罷了。」照自嘲道。


【結果不知不覺又想起來了啊……今晚,看來是逃不了了……】


想平復已被撥動的內心又何其容易?如果將心比喻成一個水池,那麼此時任何一個小小契機都會成為一枚小石子,落入池中,留下無數波紋,越擴越大,直至充滿整個池面。來到東京之後,在數不清的日子裡,宮永照一直都努力著不去回想從前的事,因為那總會讓她感到十分不自在,然而,卻也不是每個日子都能夠隨心所欲,好比說是今晚。

如果對咲來說,回想起過去的回憶會使她感到懷念、傷感,那麼照就是那種極為害怕回憶起過去的人,因為無論是開心、亦或是傷心的回憶,都會讓照感到十分痛苦,畢竟那只是再再提醒自己「已經失去」的事實了啊。沒錯,照自己心裡也明白,儘管過去是扮演著照顧妹妹的角色,咲也一向都緊緊跟在自己身後,若是兩人得以一直維持著以往的關係,或許當哪天咲不再需要姊姊,能獨自向前昂首闊步地踏出自己的道路之時,照反而會感到有些無所適從吧。


這樣說起來,到底是誰離不開誰呢?


放下雜誌,照起身走到放置個人行李處,由置物包中取出一張紙,坐到沙發上仔細審視著。這是一張密密麻麻記錄著各局牌譜的筆記,仔細觀察摺痕處,甚至都已經出現破損的痕跡,可見這張紙過去曾被反覆打開又闔起無數次。


面對再次追上來的妹妹,照感到心情很複雜,或許有過期待,或許感到排斥,現在的她無法釐清這股混雜著疑惑、不安、驚訝的情感。不過重點是這次自己又打算怎麼辦呢?照此時才發現自己拿著筆記的手正微微地顫抖著。


「難道……我還在害怕?」


以前咲曾經追過來一次,那個時候,照逃開了。


已經逃避過一次,這次還能繼續逃下去嗎?儘管與咲的再次接觸會讓照不知如何是好,她卻無法阻止咲主動接近自己,只能被動地接受這一切,因為照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是那麼地充滿矛盾……


在那件事發生過後,明明已經下定決心要和咲徹底劃清界線,但隨後很快地照便想起了那件事。


「說起來,還有那一個願望呢……」


過去無論遭遇到對自己如何不利的場面,照也不肯放棄點數攀升的限制,因為她沒辦法這樣做,這是宮永照給自己訂下的制約。除非……


「……該放棄嗎?」


反正已經無法回到過去了,那麼願望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不過,咲她不會知道的。」彷彿在催眠自己般喃喃說道。


【……那麼,也可以當作這是我單方面地和咲之間最後的聯繫了吧。】


打從那時候開始宮永照就不得不承認,自己選擇了逃離,卻又沒有完全拋下過去的勇氣。


之後她更是努力精進牌技,試著不將「點數限制」變成自己的弱點,最後這反而變成宮永照的特殊風格,甚至還被不知情的人稱作「王者的餘裕」。不管怎樣,目的也算是達到了,因為照不想讓任何人對她這樣的打牌方式提出質疑,而追根究底出背後的原因。


「吶吶,前輩,為什麼你打牌要這麼辛苦呢?」


所以才說世事總是不能盡如人意。


如果被其他對手聽到這個問題,恐怕會哭笑不得吧,面對眼前活潑的金髮後輩,宮永照微微一征,過去隱藏了這麼久,首次被人點破「不是一直都在勉強自己嗎」,不免感到有些驚訝,再次肯定自己確實沒有看錯人的同時,卻也因淡那異於常人的敏銳度,而使得照面臨著有些棘手的場面。


「讓你感到不安了嗎……」照開始回想著在最近幾場對局中自己是否失了水準。


聞言,大星淡趕忙大力揮舞著雙手表示否定。


「不是不是,絕對沒有這回事的!唔……應該這麼說吧,如果除去了這層限制,對前輩來說絕對是大大地有利不是嗎?所以才會想說應該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的。」

「不知道……」

「誒?」

「理由什麼的……早就忘記了。」


照別過頭去,她現在只希望能盡快結束這個話題。聽到了不算是答案的答案,大星淡倒也沒刨根問底地持續追問,只是輕輕笑道:


「是嗎?嘛,不過,那也肯定是非常重要的理由吧。」

「這個……」

「因為前輩,直到現在也還在為了它而努力啊。」

「……」


宮永照的另一個矛盾,正是來自這位一年生。大星淡和宮永咲有著相似的立場,卻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咲的個性比較軟弱,也更容易受到她人的影響,不過兩人的共通點都是那驚人的天賦、以及深不見底的潛能。一個人的才能本可以待人慢慢發掘,然而根據所處的環境不同,開花結果之日也因人而異,因時運不佳被埋沒終生的人也不在少數,另一條途徑則是經由某些契機一鳴驚人。當照決定要扮演這樣的「契機」時,她曾一度感到猶豫。


【宮永照,妳難道還沒受夠教訓嗎?還想重覆過去曾犯下的錯誤嗎……】


明明告訴自己不可以重蹈覆轍的,然而看著部內後輩,為了保護好不容易再次發現的光芒不被熄滅,最後她還是擅自伸出了手,將淡推上主將的位置,想讓她的才能被大家看到。即便現在所處的時間地點都已經不同了,宮永照也還是在重複著過去的事。


【所以說還放不下的人,根本是我啊……】


最後照想起的是全國大賽前夕,堇刻意將報導著清澄代表長野出線的報紙扔給自己,還有意無意的提起「自己似乎有個妹妹」這件事,在那之後她曾私下對自己說過:


「如果清澄的大將正是我所想的那位,那麼我相信她一定會站在我們的面前。我不知道妳們過去發生了什麼,不過就不能再坦率點面對自己的心情嗎?我所認識的宮永照可不像是這種膽小鬼啊。」


「這次是妳錯了啊……堇。而且錯得離譜。」


宮永照既沒有徹底放下的決心,卻也沒有直面的勇氣,看似比誰都堅強的孤高王者,實際上卻是比誰都脆弱,這不是膽小鬼還能是什麼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通電話劃破寂靜的夜空,同時在房間內也第三度響起嘆息聲。


宮永照知道,今晚還會有更多事情來攪動她那早就紛亂不已的內心。



【To Be Continued…】



---------------------------------------無節操分隔線【請不用當真的外傳CH5】------------------------------------------



這裡是去年春季大賽的會場,第二回比賽結束後,宮永照正在回白糸台休息室途中,這次她也不忘帶著戰利品——一盒包裝精巧的雪藏蛋糕,在樓梯口拐了個彎後,此時遠遠望見走廊盡頭的另一間對局室外,有位選手正靜坐在椅子上。


「嗯?那不是……。」


神代小蒔,來自鹿兒島的選手。


由於那一身顯眼的紅白巫女服,初次見面很容易讓人誤會是Cosplayer,不過這位可是貨真價實的巫女,證明就是——其深不可測的實力正來自於強大的神靈加持。

照也看了神代小蒔先前那場比賽,牌桌上的她,短短幾局內就能展現出截然不同的面相,時而溫婉嫻靜,時而威壓逼迫,給人一種很不可思議的感覺。


現在的神代也獨自坐在對局室外的椅子冥想中,正襟危坐,凜然而不可侵犯的樣子。


【永水女子嗎,之後很可能會遇上的對手呢……】


照沉吟片刻後,再度望向小蒔處,卻感到有些不自然,她的身子是不是比剛才更傾斜了些?


【是我看錯了嗎……】


這次照仔細地盯著神代看了一會後,立刻確信了不是自己的錯覺,神代小蒔確實正在緩緩倒下中。


「咦?!」


照趕緊在小蒔跌落椅子前扶住她的肩膀,於是受到慣性影響,小蒔的頭也自然而然「咚」地一聲埋在照的身上。


【怎麼會突然間昏倒了……總之還是想辦法連絡她的隊友吧。】


正當照思考著是不是該先找個人幫忙暫時看顧著她,這時候小蒔悠悠醒轉了。


「啊咧……大家不好意思我睡著了,嗯……這裡是……」

「……」


【原來是睡著了嗎……】


照鬆了口氣,不過也感到有些無言。


「霞ちゃん……到點心時間了嗎?」


【霞ちゃん?應該是她的隊友吧……】


小蒔揉了揉眼睛,抬起頭來仔細一看,這才發現眼前這位被自己倚靠許久的人,毫無疑問不是長年陪伴自己身旁的石戶霞。那身棕色大衣外套配上那校徽,以及制服主人那頭顯眼的紅髮還有赤色眼瞳,神代小蒔不可能認不出來,雖然認識,但還是驚訝到讓她完全說不出話。


【我剛剛對宮永選手做了多失禮了事阿?不趕緊道歉不行呢!】


「那那那那那個……」


然而事與願違,仍處於驚慌狀態的小蒔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好,最後還是宮永照先開了口。


「對了……不介意的話?」


照隨即從點心盒中取出一枚蛋糕遞給小蒔。


這才想起方才自己的「點心宣言」,小蒔的臉唰地一下變得通紅。


「啊……那個那個,真的是非常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不會麻煩……我有多買的。」


看著照指著盒子裡還有不少蛋糕,要自己安心的模樣,小蒔不禁心想:


【不是指點心阿……雖然點心也是讓人很不好意思沒錯,不過剛剛我的所作所為一切都很失禮啊!】


於是最後不知怎地演變成白糸台與永水兩大王牌同坐在一張椅子上吃著蛋糕的畫面。


「方才事出突然,很抱歉沒能及時自我介紹,我是永水女子的神代小蒔,叫我小蒔就可以了。」

「白糸台高校,宮永照。」

「宮永前輩,真的謝謝你了。」

「直接稱呼名字沒關係的。」

「這樣啊,那麼宮永さん……再次對妳的幫忙深表感謝之意。」


神代小蒔說罷並深深鞠了個躬。


「對了,妳的隊友呢?」

「啊,霞ちゃん她們說過比賽完會過來接我的,因為途中會順便買些吃的,請我在這裡稍待片刻,」

「這樣啊……我這邊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呢。」照看著隊友發來的訊息。

「宮永さん先回去吧,不用擔心,我想她們也快到了呢。」

「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宮永照起身準備離開,卻突然間感到背脊發涼,回過頭來,那裏依舊只有神代小蒔一人。不過此時的她兩眼空洞無神,跟剛才緊張害羞的少女模樣完全不同。


【這股壓迫感是怎麼回事?】


「……已經……不需要再感到悲傷了。」


神代小蒔開口了,卻是與剛剛截然不同的話題。


「……妳所丟失的東西,也終將在這裡重新拾起。」

「撿到遺失物?可是我不記得我來這裡之後有弄丟過什麼……」

「並非只有有形的物體才會遺失,好比說——人與人之間的羈絆。」

「!」


宮永照此時才打從內心感到震驚,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的人,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事?


「……小蒔?」


巫女突然間沒了動靜,就算叫喚名字也毫無反應,然後,又再度緩緩倒下。


「不是吧?!」


眼睜睜地看著神代小蒔在自己眼前睡著兩次,但集合時間也到了,照想了一下,最後決定先幫小蒔調整好姿勢,讓她好好地靠在椅背不至於滑落。


【回去之後再想辦法連絡一下永水的人吧……】


照離去後過一會兒,石戶霞等人找到了沉睡中的小蒔。


「……小蒔,我們來了喔。」霞輕輕地喚著。

「公主大人~快醒醒,吃點心了唷!」初美顯得非常興奮。

「唔……」


小蒔醒了過來,眼前所見正是霞一行人。


「抱歉讓妳久等了呢。」

「不會,沒關係的……」


未等小蒔說完,初美已經迫不及待的亮出伴手禮。


「不過公主大人妳瞧,鏘鏘!這可是本地最有名的雪藏蛋糕唷!因為排了好久才耽擱了點時間呢……咦?」


看到小蒔手上拿著的正是雪藏蛋糕的包裝紙,初美感到驚訝不已。


「……怎麼會?終於連蛋糕之神都降臨到公主大人身上了嗎……」

「神明大人會生氣唷……」霞輕聲斥責了初美,接著對小蒔問了從剛才就有些在意的問題。

「對了,小蒔,妳那身衣服是?」

「嗯?啊……」


小蒔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多披了一件制服外套。


「這制服……是白糸台嗎?」

「剛才受到不少幫忙,必須要趕快物歸原主呢,回去前麻煩大家再陪我走一趟吧。」


這個時候,在白糸台休息室:


「照,怎麼去了這麼久……咦,妳的外套呢?」

「……弄丟了。」

「啊?」


【打場比賽就沒了衣服?又不是打脫衣麻將,再說了,要脫也不會是她啊……算了,這個人永遠都能超乎我的想像……】堇也沒那個心思去深究原因了。


「前輩~剛剛有人把你的外套送過來了唷~~~」


大星淡捧著一團「疑似外套」的物品,拿到照的面前。


「呃,這是……?」


雖說勉強還算維持著衣服的形狀,但實在是淒慘無比,都皺巴巴了不說,鈕扣也一個不剩地全被拔光了!很難想像當初它是遭受到多麼殘酷的待遇。


「……再買一件吧。」堇說道。

「也是呢……」照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堆廢布料。


【難道神代小蒔被猛獸攻擊了……在這種地方?】照怎麼想也想不通。


而這時的永水休息室:


「太好了,幸好白糸台休息室很容易找呢,畢竟門口站了那麼多的人。」

「不過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公主?」

「既然是同校的學生就安心了呢,一定可以幫我送回到宮永さん手中的。」


【我倒是覺得剛才那群人都用野獸般的眼神盯著那件外套啊……】永水眾人默默在心中擔憂著。


該年春季大會,白糸台再次奪得全國冠軍,不過她們的王牌卻損失了一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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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 ON】

咲的話語,等同於把這一切全盤否定了。

宮永照已經不知道自己此刻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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