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椅因为轻缓的起身动作发出细不可闻的声响,有些无奈的扯弄了下裙摆抚平因为久坐而有的褶皱,偏转了角度的午阳将整个庭院和少女的身上镀上了温暖的颜色,柔顺的长发像质地极好的绸缎一样透着光泽;穿过庭院袭来的风让少女收紧了披在身上的波斯毛毯,有些迷茫的抚摸着枝蔓上娇嫩的红色蔷薇。
只能屈膝抱紧自己的稚嫩身体,
如今已经到了夺人眼目的年纪,
和这蔷薇一样,
等待着倾心的人,
在此之前,
执拗的用刺保护着自己。但是,
但是,
并不是冷若冰霜,也不是毫无感情的人啊,只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违背本心;
所以,将此身奉献予的那个人,请不要责怪我的冷漠,也不要厌恶我的固执;
因为我是不安分又多疑的女子,
原谅我的无理吧,
那个寻觅着的人,
愿意为你褪下全身的尖刺,
愿意为你献上拥有的一切,
只为了让你接纳这个小气又娇纵的少女。
心甘情愿的让你统治这片有些躁动的领土,
怀抱自己的少女,
怀抱爱情的迷茫,
隐藏了迷惑的心思换上无懈可击的坚定,仿佛不曾犹疑的慢慢走回屋内,只是回过一次头的少女看见了庭院里飞舞的花瓣。
无人注视便会凋零的蔷薇,
这年华也会枯萎而去啊,
我心爱的人啊,
身在何处呢?
“小姐....”
从小一起长大的女仆为少女去下披在肩上的毛毯,一副欲言又止的困窘模样,似乎在犹豫是否要将这个消息告诉为了家族繁忙的主人;少女理顺有些翘起来的卷曲发尾,听出有些不太确定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温和看着儿时的玩伴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小姐,门口有一位年轻的的先生想要见您说话。”紧张的把毛毯又抱紧了些的女仆眼神四处游移着小声说着,明知道疲于应酬的自家的主人已经不堪这些恼人的打扰,但是还是不得不通报这些令人不悦的消息,本应为她分忧的女仆感到相当抱歉,待人一向和善的少女只是停顿了一下,青蓝色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指责只是有些无奈的偏视了一下,
“从Gakupo公爵那儿来的吧?”
其实不用回答也知道答案,这样的情形差不多间隔不到两天就要上演一次。
少女甚是无力的思考着,真是令人相当敬佩的坚持精神,坚持到让人感觉无法去责备。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事情也许可以和这个小时一起玩耍的男孩子成为好朋友,回想一下,似乎在孩童的时候那位公爵大人就对抓住自己眼球的东西有着不一般的狂热,这是在自己夸耀么,称赞自己确实有可以挺胸抬头为之骄傲的资本,当然除去这带来的无尽烦恼,少女不禁哑然失笑,下意识摩挲滑顺的长发反问。
“我不知道,小姐;他是一位很漂亮的青年,随从很盛。”
“唔...怎么,是青年?那位公爵大人的近侍还真是不少,真不知道上次那位留着风流胡子的绅士有没有责怪我的无情呢?”
这个女主人开起别人的玩笑总是那么一脸温和又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人不知道该承认她风趣的天性还是指责她精巧的言辞,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一般人认为很重要的事情,虽然这样作为家仆很是多言,但是..比如,将那枚老主人留给小姐戴在手指上的戒指赠给某个得到其垂爱的幸运男子,
“KAIKO,过来这边。”
“小姐,有什么吩咐么,”
“你裙子后面的缎带松掉了。”坐在壁炉旁跪坐的少女拉过女仆,在缎带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对于侍从来说主人的仁慈与善良便是最好的美德与财富,那么这位主人是她所遇见过最和善于富有的人,就像她现在笑着的样子,过近的距离,让这个和少女年纪相仿的女仆不好意思起来,扑面而来的玫瑰香气,小姐今天应该在庭院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一定是有些悲伤吧,因为这个无论在何时都很自持的主人,在思念父兄的时候会在那里久久的停留。
可怜的小姐,那个在父亲和哥哥的葬礼后身披黑纱从未停止哭泣的少女,尝尽孤独无依的辛酸;虽然往往感觉无法接近,但是被呼唤名字的少女知道她的小主人,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个会在老主人怀里撒娇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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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油,{:4_371:} ,突然感觉自己越写越恶俗了,错觉么,撑脸,祈祷大家别鄙视我改的走了样,阿门,笑.....,还有最近好冷,大家记得多喝热水...,饿了的话欢迎来鱼葱吧吃面条夜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