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yuka1234 于 2011-9-20 19:22 编辑

第十一章

「非常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穿著白袍的醫護人員從手術室走出，隨後推著兩張活動式病床。

碧綠髮色的中年女子點了點頭，跟隨著醫護人員走到隔離病房。

女子走到其中一張床的旁邊，坐了下來。

床上的女孩同樣有著碧綠色的頭髮，眼睛緊閉，臉龐蒼如白紙。

女子一邊撫弄著女孩的頭髮，一邊輕聲對女孩說：「ミク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呢。」

女孩就像是默許了她的說話一樣，沉醉在睡夢之中，也許她真的需要休息。

女子站起身來，轉身走往旁邊的病床。

櫻色的頭髮披散在床舖上，雖然眼睛與自己的女兒一樣緊閉著，卻充斥著悲傷。

「真是個傻孩子。」她如同對著自己的女兒一樣，再次撫著櫻髮女孩的頭髮，苦笑著。

「拚命得丟了性命，還怎麼保護ミク啊？」雖然知道櫻髮女孩不可能聽到自己說的話，但還是想責怪她；可是看到她如此拼命，又不忍心斥責她，女子以這種矛盾的心理擠出了這句話。

「妳眼中就只能看得見ミク，卻把自己遺忘了，ルカ。」

一直把ルカ所做的事看在眼裡，她很驚訝，卻又同時很不安。

驚訝ルカ對自家女兒的那份感情；卻又為她們的未來而感到不安。

「伯母！請妳儘快回來，ミク她...」ルカ會如此心慌兩次，第一次是ミク自殺的時候，然後，這次是第二次。

立刻向老闆請辭，飛奔回到家裡，走到屋內。

一個男人站在浴室的門口打電話，門口隱約感看到大灘的水漬，以及...血跡。

我趕緊上前質問他，搶了他的電話，一聽，電話接上了醫院。

浴室的門打開了，我看到門把上的血水，我努力整理著自己的思緒，再走進浴室。

浴室的角落，我終於看到ミク，我不訝異為什麼ルカ也在，女兒在的地方總會有ルカ，令我驚慌的是，地上滿佈的血液，尤其是ルカ雙腳附近，血在不停的流、充斥著血腥的臭味。

我立刻把電話交給那個男人，吩咐他叫救護車，他跟我說已經叫了，應該差不多來到。

我稍稍鬆了一口氣，探一探兩人的鼻息，雖然微弱卻確實感覺得到，看了看ルカ的臉頰，居然佈滿著淚痕。

我不敢移動她們，我怕ルカ的腳承受不住。

那位男士把一些零錢放在我的手中，我才知道原來他是個出租車的司機，他說剛才ルカ把錢多給了忘了找零，回頭卻發現ルカ跟ミク倒在浴室。

救護車趕到了，我趕緊把她們的位置告訴救護人員。

救護人員想把她們倆分開搶救，ルカ卻緊緊的摟抱著ミク，緊得幾個人合力才可以拉開她們，救護人員為ルカ止血，把整個身體都用布條包得密密麻麻的，包紮著四肢的布條都被傷口的血跡染紅了，在表面形成一種淡淡的紅色。

另一邊廂，看到救護人員把幫助呼吸的儀器放到女兒的口部，白色的霧氣斷斷續續的出現在透明膠質上，表示ミク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跟隨著他們來到醫院，醫生告訴我，她們都要做緊急的手術，尤其是ルカ。

強迫移動受傷的雙腳，後果非常嚴重，我想到醫生之前說過的話：「要再次回復正常將會是一項艱鉅的考驗，我們不能保證可以讓她完全回復原來的活動能力。」

回過神來，一位比ルカ髮色稍深的女士走了進來，步伐非常急促。

女士一言不發走到我面前，摑了我一記耳光。

「妳就是ミク的母親吧！我女兒變成那個樣子都是妳和妳女兒的錯！！」看來這位是ルカ的母親，我撫著紅腫了一小片的臉，平靜的看著她。

「ルカ已經變成這樣，無論妳如何遷怒於我，都已經沒用了。」

「妳、妳少胡說八道！！ルカ不應該在這裡，我...我當初不應該讓ルカ來這裡的...！」倔強的眼眸流下了淚，同樣身為人母，我多少明白她的感受。

「我女兒也好不了多少啊。」我心疼的看著我的女兒，再看著已經淚如雨下的她。

「我們...其實也是一樣的吧。」我為她遞上面紙，然後像被她傳染一樣流下淚來。

眼淚一發不可收拾，四個人的房間，卻只剩下我們倆的啜泣聲。

(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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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有人想拉開自己，稍有意識的我微微睜開了眼，只隱隱看到穿著白袍的人在面前穿插。

我看著一群白色的人們把ミク放到移動床上，緊緊摟著ミク的手臂放鬆了力度，我知道我的自私只會束縛著她。

不斷的劇痛、好痛、痛得好想大叫，可是卻發現自己叫不出聲音來，眼前是一片黑暗，這可能只是因為我已經睜不開眼了。

ミク呢？ミク在哪裡？她沒事嗎？她會得救嗎？

我祈求著，我在向黑暗祈禱，想把ミク所受的傷痛都承受下來。

我不知道有誰會聽到，或許誰也不會聽到，我只是一直這樣祈求著。

因為如果ミク真的不在了，我肯定活不下去了。

讓我雙腳殘癈、或者四肢癱瘓、要我死都無所謂，我願意用我的一切換回ミク的幸福。

在漫長的黑暗當中，會想起很多事來，自己最珍惜的、最難忘的事情就會如走馬燈一樣快速在腦海飛躍著。

「我媽媽跟我說，如果用被衷心祝福過的創口貼會讓傷口更快好起來的！」

「......不可以！ルカ你不可以過來！」

「不是，不是這樣！ルカ這個笨蛋！大笨蛋！傻瓜！木頭！」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傷口會留疤痕......」

「......傻瓜。」

「那ルカ也一起......」

「我討厭的...是妳的溫柔。」

「...謝謝妳。」

為什麼要說謝謝？

ミク，妳喜歡我嗎？我好喜歡妳。

感到一陣麻痺，我忽然沒了意識。

當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刺眼的陽光由窗縫滲入，我感到一陣眩暈，慣性用手擋著視線，可是這次連手也提不起來，這種感覺又跟雙腳受傷時的感覺不一樣，提不起手來是因為沒有力氣，不會感到劇痛，可是這次雙腳已經是不可以隨便亂動的狀態了。

稍微適應了房內的亮度，我聽到有人進到房間裡來，試著把身子轉到門口的方向，卻首先留意到ミク的病床就在自己的右邊，看來還沒有醒過來，我不由得皺了皺眉。

「ルカ？妳醒啦？」聽到這把讓人懷念的聲線，ルカ抬起頭來。

「......母親...」ルカ愕然的回道，她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母親。

「身體髮膚，」ルカ媽媽沒來由的說出這句話。

「受之父母。」ルカ愧疚的低頭應道。

「妳知道又有什麼用...卻不能融會貫通。」ルカ媽媽流下淚來。

「對不起。」

「妳變了，害我都認不出來，妳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感情用事了？」這跟ルカ媽媽所認識的那個以理性行事的ルカ差太遠太遠了。

「可是妳不得不承認我是妳的女兒。」

「所以妳要跟我走，等妳可以行動了，就回家。」ルカ媽媽堅決的說道。

「......」一陣沈默。

「有什麼要解決的話，就趁著這段時間處理好，等妳好了我會來接妳。」ルカ知道這次母親決定了就絕不會改變心意。

ルカ媽媽轉頭離開病房，她知道ルカ需要的是時間。

ルカ挨坐在床上，安靜的看著正在熟睡的ミク。

直到黃昏，ルカ仍然做著相同的姿勢。

即使自己與ミク的距離只隔著兩張床舖的間隔，可是就算她伸長雙手，也永遠夠不到、觸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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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兩個半月的調查，ミク一氧化碳中毒的原因，是洗澡時的排氣口沒有打開所致，至於排氣口為何關上了，RIN想大概她已經知道了真相。

這天她約好MEIKO一起到醫院，探望兩位受害者。

醫院病房內，ルカ依舊用那溫和的微笑迎接她們，旁邊的ミク沒有要起來的跡象。

「ルカ，其實我比較想在學校看到妳。」MEIKO毫不客氣的彈了彈ルカ的額頭說道。

「ルカ，妳的雙腳...」RIN從ミク媽媽那裡聽說了ルカ腳傷的事。

「嗯，因為之前的粉碎性骨折加上勉強移動的骨幹移位，雖然已經植骨及打上石膏，但已經不能回復原本的活動能力了，就是...走路會一拐一拐吧？其實我也不太清楚。」ルカ微笑的對RIN說道。

「是嗎...」看著為了ミク而受重傷ルカ，RIN不能像平時一樣露出燦爛的笑容。

「同學們很想見妳的面啦，要快點好起來囉！」MEIKO把大疊大疊的慰問卡交給ルカ。

「......其實，我要離開這裡了。」ルカ輕聲的說道。

「咦？！這麼突然啊？」

「那、那ミク怎麼辦？」

MEIKO跟RIN感到意外，瞪大了雙眼等著ルカ解釋。

「因為母親不讓我留在這裡，她不想我再受傷。」

「別聽她的啦！妳不是說妳要負責ミク的病嗎！給我好好負起責任來啊！」一開始義正詞嚴的拜託我，現在卻一走了之，簡直不可理喻！

「ルカ...ミク需要妳啊......真的不能商量一下嗎？」RIN也開始挽留ルカ。

「ミク她不需要我，我自己很清楚。」

「母親其實說得對，只要理性的思考一下，就會發覺一開始讓ミク躺在那裡的，其實是我自己。」

「那個通風口，其實是那三位同學關上的吧。」ルカ看著RIN，向她查證悲劇的事發原因。

「咦？為什麼妳會知......」

「那天碰到她們，看到她們談話的嘴形，好像在說著排氣口的事，當時我沒想到，可是意外發生後就明白了。」

「......」RIN與MEIKO知道ルカ會繼續說下去，都不發一言的聽著。

「如果我不在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學生出現，ミク就能過正常的校園生活了，結果我本身才是一切事情的根源，我想，分開對她來說，才是最好的吧。可是為了不讓她身邊的人排斥她，我要在這裡拜託兩位。」

ルカ看著MEIKO，說道：「我知道當初拜託妳的是我，可是恐怕我不能負這個責任了，所以......希望妳可以繼續在暗地裡好好保護ミク。」

微微側了側身，ルカ把一本小筆記本交給RIN，微笑著對她說：「這筆記本，我把我所知道的、關於ミク的事都記錄進去，以後ミク的病，就要麻煩妳照顧了，要好好把本子裡的都記著啊...！」

「欸...？好厚啊.....」RIN打開本子，翻著稍微有點陳舊且佈滿字跡的每一頁，RIN抹了抹冷汗。

「妳媽不是那麼死板的人吧！我們可以替妳理論的啊！」

「可、可以裝病啊！反正這種重傷要很久很久才可以痊癒吧！」NEIKO跟RIN不斷的替ルカ出主意，希望她回心轉意。

ルカ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下一次是否真的有能力阻止這種事情發生，而且，像我這種人，在ミク身邊只會弄巧成拙，我相信妳們，我知道妳們才是真正可以幫助ミク的人，我不是說要把ミク交給妳們，我只是把適合的人留在ミク身邊而已。」

「醫生告訴我，如果我急著要走的話，加上物理治療，大概一個月後就可以離開了。」

「這、這太快了...」

「對不起......我擅自做了這樣的決定。」

「順便，替我跟LEN說聲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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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MEIKO跟RIN來探望ルカ之後，ルカ開始積極的進行物理治療，醫生也驚嘆她驚人的回復速度。

ミク則在不斷的沈睡，因為一氧化碳中毒較ルカ的情況嚴重，會不停的睡覺，偶爾醒過來一會兒也昏昏欲睡、不知所云。

在醫院的日子空閒時間會多出很多，不用像以前一樣上學做兼職，每天做完物理治療，ルカ喜歡挨坐在自己的床上寫信，沒有人知道她在寫給誰，而且有時候看著她寫了整個下午，也只寫出幾個字。

有時候ルカ喜歡停下手來，放下手上所有的事物，側身躺在床上看著ミク的睡相，雖然相隔的距離讓ルカ看不清楚ミク的樣子，可是她很享受這樣的時光。

一個月，時候說短不短，說長也不太長，還有半天就完結了，ルカ回復得很快，已經可以靠雙腳慢慢的行走。

ルカ在這裡的最後一天，ミク媽媽下午抽空來看她，ルカ把一直在寫的信交給她。

信件不厚，只有一張紙的份量，ルカ寫了一個月。

ルカ千叮萬囑，要ミク媽媽等自己離開了後才看，ミク媽媽答應了ルカ。

那天晚上，ルカ輕輕的走到ミク的床前，找了張椅子坐在ミク的旁邊。

ルカ輕輕的、用還有點脫皮的手指撫摸著ミク的臉龐，她想要好好的記住ミク的臉。

「ミク，對不起，害妳變成這樣......」ルカ感到自己的眼眶再次濕潤了，她立刻用衣衫擦掉眼淚，她何時變得這麼軟弱了？

致 伯母

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明明知道要離開，想跟ミク說些什麼，卻發覺開不了口。

究竟我當初留在這裡的原因是什麼呢？當我這樣問自己的時候，答案總是會浮現出ミク的名字。

想要說謝謝妳讓我留在這裡，但同時也要說對不起。

「要分開了呢！ミク要過得好好的喔...！」帶著哭嗓地笑著，眼淚卻還是停不下來。

在這些時日裡，我很快樂，雖然不斷的受傷，但是能夠留在喜歡的人身邊，我很幸福。

是的，我喜歡ミク，對不起。

沒有得到妳的同意，也沒有得到ミク的認可，我只是一廂情願的喜歡她，我不得不向您道歉。

如果看到這裡，您覺得這種感情是如何的不可理喻的話，不用焦燥，因為我已經不會留在這裡了。

「被人欺負的話要說出來喔！MEIKO與RIN都會幫助妳的。」

讓ミク受傷的原兇，其實是我，對不起。

只一個勁兒的做以為是對她好的事，是我的自私、我的愚昧。

我終於明白，我一開始就是個多出來的、愚蠢的笨蛋。

「要乖乖的服藥，聽媽媽的話，有不高興的事要說出來啊。」

ミク的病，絕對是可以醫治的，信的後面會有一些藥物的資料，請定時給ミク服藥。

沒有錢的話不要緊，我一直以來兼職所賺回來的錢，足夠ミク用很久了。

學校方面請不要擔心，我已經為ミク打點好一切，還她幸福的校園生活。

「早午晚三餐也要吃啊，那是媽媽的心意，挑食的毛病也不改不行呢！」

您是ミク唯一可以幫助她的親人，請您小心留意著ミク的情況。

在我的房間，有一本小型筆記本，寫滿了ミク在家裡的生活習慣及飲食習慣。

ミク早上起來的時候，只要拿走她的蔥抱枕，很快就會起來。

早餐她吃不了多少，儘量做一些份量不多卻富有營養的食物，雖然知道您很忙，但還是希望您盡量為ミク準備早餐，因為早餐是三餐裡最重要的。

放學後，她喜歡獨自回家，回到家裡她喜歡坐在自己房間的角落，等您回來。

肚子餓了的時候她喜歡到廚房喝一點熱牛奶，我想可能是因為容易入口，加上熱牛奶能讓人暫時感覺飽滿，所以最好早上先把牛奶弄熱放到保溫瓶裡，免得讓ミク自己沖泡，很容易燙傷。

晚上ミク會比較有食慾，但當然不要煮過多，最好用她喜歡的蔥拌上不同的菜式，ミク會吃。

「...即使沒有我握著妳的手，也要睡得好好的，吃過藥後應該會比較好睡哦。」

晚上睡覺蔥抱枕是必須的，最好握著她的手直到她睡去，這樣會讓她更有安全感。

當然如果已經勞累了一整天，就不要累壞自己了，我想即使不握著ミク也應該可以睡得著的，我只是想讓ミク睡得更好才會握著她的手。

請一定要好好照顧ミク，相信ミク會好起來的。

「保重，ミク。」

我是否太囉唆了一點？

想了整整一個月，把最重要的事情濃縮成一張紙的大小，我有太多事想說、有太多事情不放心。

請告訴ミク：「巡音ルカ已經消失了。」

從她的生命裡消失，連同所有悲傷及痛苦離去。

請連同我的份一起愛她。

ルカ

「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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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問一句,有沒有人看第一段的時候萌上了miku媽x luka媽{:4_342:} (你給我去自重

好吧我只是打的時候這樣覺得(艸

luka的信不會太長是因為我已經想不到要寫啥 (欸

我都忘了要說明這文是不定期更新的說(都幾章了啊

還有..除了第1章,所有章節都是沒有標題的 (我懶得改{:4_333:} (艸

放心...這文不會這樣就完結的,我還未(RY (不劇透 (好吧,作者喜歡吊人胃口{:4_342:}

一氧化碳，本身也是無色、無臭、無味但卻具有毒性的氣體，所以一般人常在意外中中毒而不自覺，甚而產生嚴重的後果。因為一氧化碳和紅血球中的血紅素結合的能力是氧氣的230～270倍，因此一旦結合後便會造成氧氣不易釋放至組織中，造成組織缺氧或死亡。

常見一氧化碳中毒的原因是在密閉的空間內或通風不良處有燃燒之行為，譬如說冬天在門窗緊閉的室內煮火鍋或烤肉吃，或是火災發生劫後餘生者皆有因一氧化碳而中毒之可能性。另外將車子停在密閉的車庫內未熄火或將車子停在汽車旅館內未將引擎熄火，即上到二樓房間休息，這些皆會因汽車引擎燃燒所產生的廢氣在密閉的空間內累積導致發生一氧化碳中毒。另有人常在冬天或寒流來時，在臥室內燃燒木炭取暖，亦是常見一氧化碳中毒致死的原因。

而最值得一提的是民眾都知道要把熱水器置放在陽台，不可置於浴室內，亦不可放置於廚房或其它室內。因為如此，當你在洗澡時，熱水器雖然在燃燒但其所產生的一氧化碳會隨著大氣而被稀釋掉不易中毒。但是民眾若為了空間的利用或冬天怕冷把陽台用鋁門窗圍起來，那麼熱水器即視同裝在密閉空間內，當你在洗澡時，熱水器所產生的廢氣、一氧化碳無法排出，堆積到一定濃度時，即會使室內的人產生一氧化碳中毒。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