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hiz4nat 于 2011-3-17 14:22 编辑
劇情進展會不會太快了...{:2_232:}
第四章
另一邊廂,夜一亦是長吁短歎,抓住空鶴不停地喝酒;空鶴只有捨命陪君子,二人邊喝邊談。
「所以說,那隻蜜蜂狠狠蟄了你嗎?」空鶴往夜一的酒杯加酒。
「也不是...」夜一拿著酒杯,悶悶地說「只覺得自己傷害了她,很深很深...」
空鶴看著眼前的老朋友:「說實話,這真不像你。」
「怎不像了?」
「我認識的夜一是不會為這種事情煩惱的。」空鶴歪著頭,一語道破。
「....」夜一放下拿到唇邊的酒杯,一臉迷惑「也是啊...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這樣煩惱...」
「也許,」空鶴緩緩呷著酒「她對你來說是特別的吧!」
「特別...」夜一低頭,想著碎蜂:為了自己付出一切,為了保護自己而努力﹣那份執著,那份堅強。
﹣還有她為自己落下的眼淚。
「的確,她是特別的。」夜一昂首,把酒灌下。
「哪一種特別?」
「特別也還有分的啊?」
「就是說,是像家人的那種特別,像知己的那種特別,還是...」空鶴頓了頓,看準夜一把酒喝下的時機「情人的那種?」
如空鶴所料,夜一把酒都噴了出來。
「咳...咳....」夜一嗆住了「你說到哪裡去了啊?」
空鶴笑著把水遞上「循例問問。」換來夜一一記白眼。
「怎麼會是情人啦?」夜一少有地臉紅了。
「我怎知道啊~」嘲弄的拉長腔調「也許你喜歡她也說不定~」
「少來!」夜一又再替自己添酒「她是像妹妹那樣,又像朋友...」
「總之,能讓四楓院夜一苦惱的人,絕對不能小瞧!」
夜一再白她一眼,沒說話。空鶴只是笑笑,又問:「真的不可能是情人嗎?」
「我們都是女孩子啊。」
「四楓院夜一會被這個世俗的規則限住嗎?」挑眉質疑。
「絕對不會」肯定的答案「問題是我沒有喜歡她啊~」
「這個嘛...你知道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是怎樣嗎?」空鶴斜睨著夜一。
「當然知道!」看著空鶴挑釁的眼神,夜一就是不爽「喜歡...就是喜歡啊!」她硬撐。
「唉...」空鶴嘆息「喜歡一個人,就會時時刻刻的想著她,她笑了,你會跟著笑;她哭了,你會一陣陣心痛;總是在意她,想她一直在身旁...」頓了頓「想她心裡只有你。」
夜一認真地盯著空鶴:「你喜歡過什麼人啊?」
空鶴淡淡地笑了:「沒有。」
夜一不再說話,把餘下的酒一次灌下;灸熱的感覺燒灼著胸腹之間,然後蔓延全身;她靜靜地思量著剛才的對話;金色的瞳漸漸變得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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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即若離,若遠若近,忽冷忽熱。
這幾個詞語正好用來形容碎蜂對夜一的態度。自那一晚以後,每當夜一去找碎蜂的時候,她就有這樣的感覺。
「抱歉,我在忙。」頭也不抬一眼地批改著公文。
黑貓懊惱地抓著自己的頭;昨天來找碎蜂的時候她明明笑得很燦爛...卻又霎時變得冷淡。
舔著自己手上的毛,夜一想不透碎蜂心內在想什麼。「女人心,海底針...」喃喃說了這句,才驀地想起自己也是女人。
﹣現在姑且是隻貓吧。
慵懶地躺在二番隊隊室屋頂,不時會聽到小蜜蜂罵人的聲音;黑貓伸伸懶腰,看著一個個隊員落荒而逃。
「真是不得了...」貓對被削得體無完膚的死神們表示同情。
「你知道隊長這幾天是怎麼了嗎?」一個看來還嫩的死神怯怯地問大前田。
「不知道啊...就是心情很差的樣子...這幾天沒事還是不要和隊長靠得太近...」大前田愁眉苦臉地說「隊長罵人時的靈壓可是很可怕的...」
「呼...要是隊長不那麼冷酷那也不失為一個美女啊...」死神嘆氣「但別的隊伍有不少人就是被她這種冰山美人迷倒了...說能被碎蜂隊長罵是很幸福的事...」
「那些傢伙是被虐狂啊?」
二人邊說邊走遠,黑貓依舊伏在屋頂上;但,牠再沒閒情逸致去曬太陽。
﹣不爽。
那些死神顯然不懂得甚麼是「死」了,竟然打碎蜂的主意...
不對﹣這與我何干?夜一甩甩頭,把心思拉回來;還是先搞清楚碎蜂忽冷忽熱的是做什麼...
﹣也許,是那個心結還未解開吧....
﹣怎麼忘了這個死腦筋的孩子老是那麼執著...
﹣這樣說來,她還是在意我一聲不吭的走了吧...
夕陽的輝映灑在屋頂上,黑貓再度蜷曲起身子,陷入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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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碎蜂活動著酸痛的胳膊,坐在桌前一整天的感覺比殺虛還累。
靜下來,腦內浮現的又是那個人的樣子;明天他們就要回現世了吧?
﹣失落。
又不是未試過只有自己一人,她回到現世那又怎樣?
不知該用什麼態度面對夜一,這三天她嘗試過去原諒,接受;但一想起那個約定,心又沉了下去。
﹣然後就對夜一推說自己很忙。
「唉...」無可抑制又一聲嘆氣。
「我說,你再嘆氣人會未老先衰的啊!」
碎蜂回頭,那個人倚在門邊,微笑地看著自己。
「夜一大人...」
「忙完了吧?」
碎蜂點點頭,然後又沉默了。
這次,換夜一嘆息了。「過來。」
碎蜂雖然疑惑,但還是走近夜一的身邊。灰色的眼睛閃過迷惘和不解,夜一看著碎蜂困惑的可愛模樣,不由得笑了。
「夜一大人...?」
「閉上眼。」
「咦???」
「我說了你跟著做就可以了。」
碎蜂看著夜一的臉,完全不懂得她想怎樣;她閉上了眼,什麼也看不見,只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右手,被緊緊握著;掌心傳來的溫度讓碎蜂有點窒息。然後,一隻溫厚有力的手用力地揉亂自己的頭髮。
「這樣你就甩不開我的手了。」
「對不起呢。」耳眫響起歉疚和溫柔的聲音。
碎蜂的眼淚頓時蜂湧而出,那一百年的恨意就被夜一一句「對不起」淡淡抹去;看起來像是很輕易,但當「喜歡」比「恨」更深更厚的時候,一句衷心的歉意能代替所有。
感受著在頭上亂揉的大手,碎蜂才發現自己是多麼依戀這個動作
﹣讓她覺得自己是被寵愛的動作。
「哎呀哎呀....怎麼又哭了?」夜一慌了手腳。
「夜一大人...」嗚咽著,用左手掐著夜一的衣袖。
「別哭了。」夜一撫著碎蜂的頭,溫柔地說。
碎蜂點點頭,但淚水依然止不住。
這晚,碎蜂心中的刺終於被拔去,傷口亦慢慢地開始癒合;二人的羈絆比從前更深,更難捨割了。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