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現誠意我發兩篇......
其實是因為打完了放著也沒事:p
這次是蓉子的角度
=5.疑點重重=
我在意的那個人,除了我住院的當天還有隔天有來探望我,之後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
「將軍。」
左手輕輕把皇后放定,我盯著眼前一臉無聊樣的江利子。
「我輸了~」
江利子舉起雙手成投降狀,臉上一副早就預料到結果的樣子。
我往旁邊看了看,地上整齊擺放著跳棋、將棋、圍棋等物品,這都是我們一整個下午的戰果,現在這個西洋棋應該也差不多了。
今天是我搬回學校附近的住處的第一天,從住院到出院回家這幾天,江利子每天都來陪我,昨天還一起去祥子家的聚會,這樣朝夕相處之下,多少也知道她的耐性大概到什麼程度。
「妳又沒認真了。」
有點無奈的把棋子收回原本的盒子裡,不管是什麼棋,江利子總是沒有什麼想要獲勝的感覺,雖然不致於到完全不用腦就可以贏,但總是有一種被放水的感覺。
「因為一開始就知道蓉子會拿出全力對付我啊。」
江利子也一起收拾棋子,把盒子蓋好之後疊在那一堆今天已經不會再玩了的棋子上,拿起旁邊她帶來的雜誌翻了起來,口中還不斷碎碎念著。
「哪有人這樣來訓練專注力的……妳專注力明明就好過於常人了嘛……」
「嗯…江利子我問妳一件事。」
我打算問一個困擾我連日的問題。
「什麼?」
「佐藤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她的動作僵直了一下,又繼續翻到下一頁,表情顯得有點不自然。
「嗯……一個過於纖細的人吧……」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又開始跳躍式的翻著雜誌。
「我們三個是好朋友?」
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我的好朋友在我住院期間只匆匆看看我兩次,之後就沒消息了。
「是啊,從中學到現在一直都是。」
「嗯。」
「怎麼了?」
江利子把手中的雜誌闔上,撥了撥頰側的頭髮之後用手支著下巴,認真的盯著我。
「有點想見她。」
這是實話,但總覺得不像是我會說的話,就連聽的人也抽動著眉毛,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想見她?」
「有點在意她的事情。」
好吧,不是有點在意,是很在意。雖然我一直和其他人說我並不急著記起什麼事,可是想不起關於佐藤聖的事情還是令我懊惱。
「她最近似乎很忙,再過一陣子,或許她就會出現了……吧?」
江利子在提到聖的時候總是語帶保留,似乎在隱瞞什麼,雖然沒有很明顯,可是我還是看得出來。
再追問下去也沒有意思,我走到流理台旁,拿起保溫著的茶壺,再倒了一杯茶。
聖的事情一直困擾著我。
首先是她第一次來病房的時候,雖然想不起關於她的事,但心中卻有不知從何而來的悸動。本來以為隔天可以有私下跟她說話的機會,可是她之後卻都沒有再來了。
山百合會的人就算了,就連其他來探病的人,都會問起聖到哪裡去了,怎麼沒有陪在我身邊,好像我們平時就應該出雙入對似的。
就連昨天我向雙親提出要搬回學校附近住,他們也說『如果有聖照顧妳,我們也比較放心。』的這種話,為什麼是聖而不是江利子?明明這幾天他們不在的時候照顧我的人就是江利子。
回到這個住所之後,我動手翻找一些有利於我回憶的東西,發現這裡跟我腦袋片段記憶中的空間有很大的不同,感覺應該要更大一點、東西要更多一點,可是屋裡的每件物品都很明顯屬於水野蓉子,也就是這裡無庸置疑的是我住的地方沒錯。
牆上的月曆還在去年的12月,上面寫了許多我看不懂的標記,24日的框框裡寫著『和聖吃飯&答覆』25日的框框裡面寫著聖的名字還圈了起來,在我出意外的當天,我似乎和聖有約,而她在見到我之後並沒有提起。
書桌上放著一串鑰匙,並不是我家或是這裡的鑰匙,可是我找遍抽屜、衣櫃都沒有放可以被這些鑰匙打開的盒子,這串鑰匙應該是屬於某間屋子的,可是又會是哪兒呢?
有太多的謎點,都指向佐藤聖。
江利子回去之後,我打開手機,照例是一兩封從想不起相貌的友人那兒傳來的關心郵件。
讀完郵件之後我又再檢查了一次,並沒有從聖那邊傳來的新郵件。
如果是之前的郵件,或許可以看出什麼端倪,我瀏覽著收信夾,搜尋著寄件者是聖的郵件。
全部的郵件也不多,一下子就可以看完了。聖傳來的只有兩封,內容分別是『早點睡』和『今天會過來嗎?』。
內容過於簡短,根本看不出什麼東西,可是可以推斷出我和聖的關係應該滿熟稔的,或許就單純的像江利子說的,我們真的只是好友,而聖只是因為很忙而無法跟我聯絡。
『只是好友』這四個字讓我沒來由的感到不愉快,或者該說是不甘心。
無論如何就是不想要接受這個答案,我用近日來逐漸熟練的左手,切到通聯記錄的畫面。
除了25日之後撥進來的幾通電話以外,手機裡的紀錄不管是接聽還是撥出,對象幾乎都是聖。
我按下了撥出鍵,緊張得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您所撥打的號碼關機,或不再收信範圍內……」
我早該猜到,如果聖是有意的迴避著我的話,手機應該也無法聯絡到她。
=待續=
那就先發這樣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