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碎之记忆
“对不起了呢,宗御,”模糊地身影拍了拍自己的头,“不要给爸爸妈妈报仇,要好好保护……”
“爸爸,妈妈……”远去的身影一去不复返,消失于火光之中。
“啊!!可恶,啊,已经是这个时间了吗?呼——不要报仇?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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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树,这是便当……”
“诶,怎么有三份啊。”夏树捧着三份便当不解地问。
“夏树一份,静留一份,这份让静留转交给炎岳吧。”舞衣一一指着便当说。
夏树皱了皱眉,说:“可是现在还不是没找到炎岳呢吗?舞衣,从今天早上开始你就一直在犯些错误,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舞衣笑了笑,看着夏树。
“总之多注意一点吧,今天你确定不用我和你一起去医院?”夏树还是有点不放心。
“好了好了,现在静留也很需要你啊,你不必管巧海这边,有事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舞衣赶紧催夏树走。
“啊,真是的,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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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夏树长舒了一口气,打开手中的便当,看着坐在身边的静留,说,“怎么样,有炎岳的消息了吗?”
静留摇了摇头,面容憔悴。
夏树心疼地伸出手摸着静留憔悴的脸,说:“别担心,一定会找到的。”
“啊,是啊,夏树……”静留握住夏树的手说,“那么,我可以吃了吗?”
“啊,”夏树赶紧抽回手,慌乱地点头,说:“请吃请吃……”
静留脸上划过一丝诡异地微笑,把腿上的饭盒放到地上,手轻轻地滑进夏树的校服……
“啊!”意料当中的喊声,“静留你在干嘛?”夏树轻蹙秀眉,有点嗔怪的看着静留。
“啊拉,夏树不是请我吃吗?这么直白地邀请我怎么能拒绝啊……”静留的另一只手自然也没闲着,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环上了夏树的细腰。
嗡嗡……手机震动。静留停止了‘用餐’,夏树也趁机取出了电话。
“谁?”静留问。
“舞衣,难道巧海……”夏树赶紧接通电话,“——舞衣,怎么了,巧海……——诶,不是巧海?——什么!——好好,我和静留马上赶过去!——不会忘了请假啊!”
“怎么……”
“静留,有炎岳的消息了……”夏树挂掉电话对静留说,“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先赶过去吧。西亚斯综合医院。”
嗡嗡——这回是静留的手机震动了。
彻底解放夏树,静留掏出手机:“——雪之啊。——我知道了。——好校门口。”
夏树看着静留,等着静留说些什么。静留笑了笑,说:“我们也找到炎岳了。快去校门口,雪之会派车来的。”
夏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裙子,把便当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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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岳被救了,在今天凌晨送入西亚斯综合医院,”雪之一边开车,一边向后面的静留和夏树介绍情况,“是被一艘夜捕的船所救。”
“伤势如何?”静留问。
“很严重……我们联系到院方的时候正好需要手术签字,北岛老爷亲自去签了。”
“舅舅亲自去了?”静留多少有点惊讶:为什么舅舅会亲自去,难道炎岳知道了些什么。可恶,记忆卡居然被神崎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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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
“哟!”站在藤乃本部正门的不正是那烦死人不偿命的神崎黎人吗?“静留,舅舅要我来拿一样东西。”
“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静留下车,对着神崎冷冷地说。
神崎笑了笑,说:“不是我要的,是北岛老爷子要的,那张记忆卡……”
“嗯,碧,给他。”静留吩咐道:现在还不能得罪老爷子,不能以牺牲炎岳为代价换取藤乃社的独立。
碧不情愿地取出记忆卡交给神崎,神崎接过卡,笑了笑,说:“静留你是个识时务的人。”
“但是识时务者未必是俊杰。”静留自嘲地说。
“现在看来,你是个俊杰。呵,从此时开始,就由我全权负责你的生活安全了。”神崎摇了摇记忆卡。
“那真是辛苦神崎先生了……”静留径直走进本部。
“无视我吗?居然连看都不看,”神崎倚着车门,看着静留远去的背影,笑了笑,说:“藤乃静留你也就只能现在这样对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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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留,到了……”夏树轻轻地推了下静留,说,“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静留一如往常地微笑,“走吧夏树……”
舞衣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候多时了,看见夏树赶紧迎了上去:“夏树,总算了来了。——静留小姐好。”
“叫我静留就好了……炎岳她……”
“请跟我来,一边走一边说吧。”雪之停好车,赶紧在前面带路。
舞衣也想跟进去,却被夏树拽住了。回过头,只见夏树摇了摇头。舞衣看着夏树,问:“我们去看看巧海吧,后天就会动手术了。”想不到,夏树居然这么细心。
“也好,巧海什么情况。”
“很好,观察几天,如果没问题的话后天就会动手术了。”
“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炎岳的?”夏树问。
“帮巧海办完手续,路过ICU,正好一群医生护士推着床往手术室方向跑,然后就看见了。于是连忙给你打电话。”
“诶,是这样啊。”
“嗯,就是这样。——巧海,你夏树姐来了。”
“夏树姐,你有好好请假吗,说起来夏树姐的出勤率真是令人担忧啊。”巧海笑着说。
夏树轻笑两声,说:“你夏树姐我有好好的计算出勤的,你这个小鬼就放心吧,别学你姐瞎操心……”
“喂,夏树,你到底说谁是瞎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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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阳子,不要躲了,夏树并没有过来。”静留坐在了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静留小姐啊。”碧笑着走了出来。
“静留小姐。”阳子很明显是匆忙地出来的,连白大褂都没脱下。
静留看着阳子问道:“炎岳是什么情况?”
阳子有些犹豫,沉默不语。
“没事,你大胆地说……”
“咳,”阳子整理了一下思绪,清了清嗓子,说:“炎岳她全身20余处瘀伤,6处骨折,肺部有炎症,最主要的是……炎岳她……”
“什么?”静留认真地看着阳子,“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子宫大出血,必须摘除子宫,也就是说不能生育了。”阳子有些沉重地说道。
静留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双手紧握。一旁站着的三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手术室的灯久久不肯熄灭。红色的灯,禁闭的门……
静留叹了口气,站起来,问:“舅舅什么时候到的?”
“北岛先生是今日凌晨到的。我们是今早9点才……”雪之回答道。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事情紧急来不及通报。”
“遥那边怎么样了?”
“袭击者当场自杀,好像都没有逃跑的打算,似乎是通报完之后就立即自杀了。”碧回答道。
可恶,怎么会这样……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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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西南角有一座废弃了近十年的工厂。那里人迹罕至,野草满布,破落不堪。这是十年前那次血斗的现场,墙壁上的粼粼弹痕仿佛记录了那场悲剧。
“你有没有闻到血的味道呢,藤乃静留?这里,你的父母来过,取走了我双亲的生命!”
“果然是智岳的儿子呢?”
“北岛川?哼,你不配喊我父亲的名字!”
“出来吧,我们好好谈谈……”
“哼,胆小鬼不配和我谈,叫藤乃静留来,这是我和她的事情!”
“你不想知道你的妹妹的下落吗?”
“北岛川!!”
“想要逃吗?”
“我要见的不是你!啊,我太高看藤乃静留了,没想到她还是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随你怎么说。怎么样,不想和我谈谈吗?”
一阵沉默,北岛川摇了摇头:已经走了呀。呵呵,这个地方和当年一样令人毛骨悚然呢。已经过了十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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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承认这篇是分割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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