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e]米卡莎是第一次見到亞妮露出這樣的表情,在米卡莎的記憶裡,亞妮一直都是一副對所有事情毫無興趣,覺得無聊的臉,或者是,【像是在努力忍耐著什麼的表情。】[/quote]
难道没有人吐槽三笠是做什么的时候才能看到阿尼这副表情的吗{:4_338:}
本帖最后由 纳祭射手C 于 2014-12-16 23:19 编辑
来了,我难得坐在桌前,正经八百摆好架势来写一篇评!
首先真是辛苦蛤仔费好大劲翻译完了这篇官方小说,拯救了嗷嗷待哺的我们,妥妥的衣食父母不解释!
看完翻译,这么多的细节描写真是把女孩子之间的感情写得如山涧流水细腻隽秀。
这篇我真的是愿意把蛤仔逐字逐句翻译出来的句子逐字逐句抠一遍。因为作者写得太细心了。
就算只是看着日语原文,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作者是在用心体会人物,这样已经非常令人感动了。
所以我非常愿意写这样一篇评,送给辛苦翻译的蛤仔,送给看不到这篇评论的濑古老师。
就好像漫無目的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忽然遇見了以前的朋友那樣。
第一段就用了这样的比喻,分明是拔刀相向的场景,却用了“以前的朋友”这样的词。回顾漫画,这个场景确实如此。
那个时候,她们的眼中只有彼此。三笠认真看着阿尼的表情,发现自己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神情。
她没有说“女巨人,掉下去吧”,而是说“阿尼,掉下去吧”,而此刻的她也是透过女巨人的表情看到了阿尼的神情。我一直很喜欢三笠这样坦然接受阿尼就是女巨人的身份,我们并肩就是朋友,我们对立就是敌人。如此简单,才没有让本来就深陷纠结复杂情绪的阿尼更加纠结。
而后,阿尼回忆起了很多以前的事,都是关于父亲的……然后闪过了与三笠相处的回忆。
没有其他。父亲,和三笠。
这很自然地让我想起了三笠的世界。艾伦,和艾伦以外的一切,如阿尼所感知,没有自我意识。直到阿尼的出现,唤醒了她的自我意识(最好的证据就是兵长在巨木之森训斥她“满足私欲就这么重要吗”),然后阿尼冰封,她的自我意识再度沉睡。
这段回忆里,三笠的举动非常有意思,她进门轻手轻脚,还关上了门窗。这种情况明显是三笠认真想要跟阿尼聊聊。而她掏出戒指的时候,这个比喻也很有意思。從上衣的口袋拿出戒指,放到亞妮面前,就像是寫信給知己,第一行稱謂都不需要就知道該給誰。
知己。这就是笠尼对于彼此的身份。即便是一直躲着三笠,阿尼对三笠的判断也是毫无偏差的,无论是性格还是加入训练兵团的目的,所以她才会刻意回避。而三笠对阿尼的了解,完全是凭借直觉,野兽一般敏锐的直觉毫无偏差。
而后是三笠对不会说谎的阿尼穷追猛打,但她明显地,并不是在好奇阿尼是不是敌人。确切地说,她并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她接下来坦言的:
「亞妮,你到底背負著什麼呢?」这句话难以相信是三笠能问出来的,而且她作为104期沉默寡言的少女,在问同期比她更为沉默寡言的少女。
从对话过程中来看,阿尼真的是个非常非常温柔且有礼貌的人,对三笠说谢谢,为提到三笠的伤心事而道歉,以至于最后暗暗提示了三笠一些不该说的话。
阿尼的内心非常柔软,而我也清楚地看到,最后她也触动了三笠铁石一般坚硬的心。
米卡莎看著亞妮手上的戒指「但是它能夠解決靠格鬥術都無法解決的事」
「是喔,這個東西或許可以幫我解決那些靠格鬥術也不能解決的問題」
「希望這種事不會發生」米卡莎依然用面無表情,缺乏感情和抑揚頓挫的聲音答道,之後她就安安靜靜的離開了調理室,動作很輕,跟進來的時候一樣。
阿尼重复了一遍,像是强调那样,告诉三笠总有一天我们会反目。这已经是她能说得最清楚的程度了。
三笠却说“希望这种事不会发生”。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理解三笠这句话,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懂阿尼的暗示与否,但我能感受到的,是她对阿尼的关心。我更倾向于她没有听懂,但这同时也代表着她也希望阿尼不要遇上这样的危险。
三笠的思维简单不会掩饰,这一天她几乎把自己一辈子的直球都扔给了阿尼。
三笠从始到终都没有表情,谈到父母的死都没有表情,直到她回过头望着阿尼的双眼,露出了能看穿人心的目光,对她说了这些:
「亞妮想去憲兵團這可以理解」
「但是有種不是為了追求安全快適的生活才去的感覺」
「亞妮跟他們任何一個都不一樣。大概」
「因為不得不這麼做」
「我就是有這種感覺」
「亞妮看起來總是像在忍耐著什麼」
「亞妮,你到底背負著什麼呢?」
「希望這種事不會發生」
濑古真的非常细心,反复强调着三笠的坚韧。由于任何情绪都不写在脸上,所以有关三笠的所有重点,都落在了眼神与言语。
「亞妮,掉下去吧」
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这句话,这句话是让我陷入笠尼坑无法自拔的罪魁祸首。
她在地道口人形态的阿尼说“我要把你大卸八块,女巨人”,而对巨人状态的阿尼说“阿尼,掉下去吧”。因为阿尼就是女巨人,女巨人就是阿尼。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为什么每一次三笠都要在对阿尼穷追猛打之后,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最温柔的方式道别。
归还戒指时如此。
希娜之墙上也是如此。
这篇文的三笠是三笠,阿尼是阿尼。
笠尼,也是我理想中的笠尼。
最后再感谢一次蛤仔,翻译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