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又來打擾了。
這次久違地寫了非當喜歡的御姐組,紅毛犬實在太有愛了,跟伊介大人在一起要萌出血{:4_338:}
那麼,因為接下來要去打工的關係,就不廢話這麼多了~
正文下面
P.S. 後期結尾有點隨便別介意(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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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飼伊介身邊有隻很忠心的紅毛犬,名叫寒河江春紀,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春紀每天的工作很簡單,早上起來吃飯、下午等著餵飯、晚上準備吃飯……最忙的時候也只是陪陪伊介玩樂。
聽起來春紀的生活好像很悠閒,可是私下卻並非如此。
「我回來了。」
「歡迎回……等等,為什麼伊介大人的衣服變得破破爛爛的?」
「這個啊,剛才工作的時候被個男纏住了,結果想要甩開他的時候被他用小刀割破的,因為惹伊介生氣了所以這次沒好好玩弄他直接把他處理了。」
伊介一邊走到客廳,一邊拉著自己的衣服,因為工作的緣故身上出了點汗,這讓她覺得有點煩燥。
站在背後的春紀看著伊介,心裡滿滿的怒氣。
「啊啊~出汗之後身上黏黏的,伊介還是去洗澡好了。」
轉過身,準備走到浴室,春紀突然從伊介的背後抱了過去。
「等、妳要幹嘛啊?」
「伊介大人……被男人碰到了。」
「只是工作而已,而且他現在也……等、喂!」
還沒把話說完,春紀就一手把伊介抱了起來。
伊介雖然沒嚇到,可是她卻一臉不高興,畢竟她沒想過春紀會把她抱起來,而且這隻紅毛犬除了忠心之外就只剩過大的力氣。
「我不喜歡伊介大人被男人亂碰。」
春紀臉無表情地抱著伊介走進浴室,然後把伊介放了下來。
「所以說那只是工作……」
「伊介大人,是被他碰到這裡了嗎?」
完全不理會伊介的話,春紀伸手去摸伊介衣服劃破的地方,那是左邊比腰部還要高一點、在肋骨附近的位置。
雖然很淺,而且也已經結焦了,但春紀還是看見了,伊介身上有一道小小的傷痕。
「等等……妳聽人說話……嗚……」
春紀的手輕輕擦過傷處,伊介的腰因為那一下觸碰而扭動了一下,但卻沒有阻止春紀的行動。
春紀的臉從生氣換成憐憫,她把臉湊到伊介臉前:「得好好幫伊介大人清潔乾淨才行。」
伊介連理解這句話的時間都沒有,衣服便被春紀扯爛了,儘管那一瞬間伊介很想大叫,可是嘴巴卻被春紀的嘴唇堵住了。
「反正也不能穿了,而且伊介大人也不會乖乖讓我把衣服脫掉吧?」
兩個人的嘴唇慢慢分開,春紀對伊介笑道。
明明把衣服扯開那下是那麼冷淡,為什麼下一秒卻笑得這麼燦爛呢?伊介看著春紀,剛才的怒氣好像不見了。
「總之先來給伊介大人清潔一下吧。」
春紀的兩手滑到伊介腰間,她溫柔地摟住伊介的腰,把嘴唇放到伊介已經結焦的傷口上。
說起來,唾液有消毒的功效,畢竟是紅毛犬,用舔的來進行「清潔」實在最正常不過了。
「打擾囉~」
廢鐵場裡的人全都把視線放到聲音的主人身上,那正是灑著一頭紅髮、手上戴著鐵製護手甲的春紀。
「喂喂,這是哪裡來的小妞?個子這麼高是模特兒嗎?」
幾個男人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走到春紀身旁,然而坐在最深處,看起來像他們老大的人卻不為所動。
「唉呀~竟然說我是模特兒,就算是我也是會害羞的。」
「小姑娘真會講話,可是手上那玩具看起來有點危險喔。」
「是嗎?那你要試試這傢伙的厲害嗎?」
「啊?咕!?」
不知道從那裡來的鋼線突然纏住了其中一個男人的頸,一直掙扎的身體漸漸失去力氣,最後一動不動地垂下兩手。
「妳這傢伙!」
看見同伴被人處理掉之後,小混混們的怒力頓時爆發,然而春紀只是在原地轉了幾圈,兩手在身邊隨時揮動了幾下,想要接近自己的人就全都倒下了。
眼前的女生真的只是個普通人嗎?這麼年輕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可能是專業的殺手吧?可是看著倒在地上的同伴,小混混都不敢再靠近春紀身邊。
「喂。」
坐在最深處的老大開口了。
「我們對妳做過什麼事嗎?」
相當低沉的聲線,春紀聽得出來,這個人肯定有過不少的經歷,但她卻一點也不害怕,畢竟自己的職業不允許自己有「害怕」這種感覺。
「沒啦。」
春紀對老大微笑。
「那是什麼風把像妳這樣的人吹過來?」
「嗯……到底是什麼風呢?」
「……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喂喂,你先別生氣嘛!應該說,我才是該生氣的那一邊。」
說話的語氣明顯跟剛才不一樣了,臉上的表情也不再是兒戲的樣子,春紀的怒氣開始洩出。
「我家主人昨天好像被你的小弟照顧了一下。」
昨天?聽到這個字,小弟之間都在開細聲說話,老大的樣子就更不用說了。
「別開玩笑了,我們昨天才被屠城,結果妳跟我說妳家主人被我的人出手了?」
「啊!對不起,我的語文不好,看來有點表達不清。」
春紀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然後一個箭步跑到老大面前扯起他的衣領。
「你的小弟讓我的女人受傷了。」
老大先是瞪大雙眼,可是他很快又笑了出來,就連剛才兩腿還在抖個不停的小弟們都一起笑了起來。
「這樣啊,昨天才屠城的就是妳的女人啊?」
奇怪,現在被逼入絕境的應該是對方才對,可是為什麼他們卻都一直大笑呢?春紀開始有不好的預感。
「如果昨天那個是妳的女人的話,那讓妳來彌補她所做的也可以了吧?」
「啊?你在說什麼蠢話……」
腹部傳來陣陣的痛楚,老大正在給春紀注入什麼不知明的藥物。
「妳該不會以為我什麼都沒帶在身上就讓妳靠近吧?」
「你這……混賬……」
「妳白痴啊?妳有看過無賴不耍手段的嗎?」
老大用力一推,春紀差點因為兩腿無力而倒在地上。
的確,既然感覺到他是個經歷過不少風雨的人,那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讓自己來到他身邊呢?春紀開始對自己的愚蠢感到懊惱。
——可惡,得快點逃才行。
一隻手捂住剛才被對方注射過的位置,春紀開始往後退。
「你們還站著幹什麼啊!還不快點抓住她!」
可是老大一聲大吼,原本還呆呆站著的小弟一下清醒過來,然後開始包圍春紀。
「這可不好辦啊……」
體力一點一點從身上流去,可是不從這裡逃出去的話,自己的處境只會變得更危險。
——可是,我不回去的話,伊介大人會覺得寂寞吧?
想起伊介的樣子,雖然總是口不對心,看起來很我行我素,嘴晚說著沒什麼,其實卻介意得要命。
走路的時候喜歡走在前面,可是又會一臉尷尬地停下來等著自己;吃飯的時候一直說這樣不好吃那樣味道差,但卻沒有把菜剩下的情況;睡覺的時候老是把背對著自己,第二天醒來卻在自己的懷裡穩定地吐息……
——怎麼可能讓自己倒在這種垃圾一樣的地方。
春紀用力地吐了口氣,把身上最後的力氣都花光了,然後逃出了廢鐵場。
那個晚上,春紀痛苦地呻呤了十幾個小時,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冒出一身的汗。
伊介看著春紀的臉,她什麼也沒有說,也說不出什麼。
狗狗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一定會回到主人身邊,就算自己遍體鱗傷也不例外。
留著粉色頭髮的女生抽出小刀,又一個人倒了在地上。
「喂喂,我們才給妳屠過城,妳怎麼又來了?」
老大的聲音還是一樣低沉,但這一次,聲音裡頭卻藏不住他對女生的害怕。
「該不會是為了那隻紅毛犬吧?」
「嗯?你怎麼知道我家的孩子是留紅髮的?啊~伊介知道了,肯定是因為你昨天有見過她,而且還欺負過她吧?」
小弟們一個一個退後,老大的額頭也少有地冒出冷汗,畢說眼前的是不久前才清理過他們門戶的殺手。
伊介舔了舔手上的小刀,臉上掛著的是盯上獵物的表情。
「這不是我們的錯吧?是妳先來我們這邊搗亂的,我們只是……」
「不對喔~」
「欸?」
「伊介對你們下手是公事,可是你們對我養的狗狗下手是私事。」
伊介沒有親人,除了最喜歡的「媽媽」和「爸爸」,身邊就只有春紀這隻好毛犬。
因為伊介才是主人,所以能夠疼愛春紀的只有自己,要欺負她也只可以是自己。
「你、你們站著幹什麼!趕緊給老子上啊!」
老大的命令是絕對的,可是當自己的命子不保的時候,就算是天皇的命令,小弟們也不可能會聽從的。
只見「曾經」還是小弟的人一個一個丟掉手上的武器,大家都為了保命而開始逃跑。
「討厭~伊介什麼時候說過你們可以走了?」
不知道從哪裡掏出手槍,伊介靜靜地拉動扳扣,每發出一下槍聲就有一個人倒在地上。
「這才是真正的屠城呢~」
等到所有的人都倒下之後,伊介再次望向老大那邊。
老大的兩隻腳早已被伊介嚇得無力支撐身體,真諷刺,就算有過很有經歷的過去,一但跟自己的生命扯上關係,也只會變成廢物。
回到家裡的時候,春紀已經醒了,她坐在床上,看著帶點疲累的伊介:
「等、妳怎麼了嗎?」
「嗯?沒事……」
伊介很隨便地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拖著只穿著內衣的身體來到床上。
「伊、伊介大人!?」
伊介把頭埋進春紀胸前,又把兩手繞到她背後,這樣有精神的春紀才是她所認識的春紀。
「今天有點累,就這樣讓我睡吧。」
「……嗯。」
春紀連抵抗的意思都沒有,就這樣順著伊介睡了在床上。
「辛苦了,好好睡吧。」
把手放到伊介的頭上,像是對待寶物一樣,春紀靜靜地撫摸伊介的頭髮。
主人累的時候,狗狗一般都不會作聲,牠們會很安靜地待在主人身邊,而且牠們也不怎麼違抗主人,因為那是牠們最喜歡的主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