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腿上，我帮你擦头发好不好。”柳青苑拿了一条很大的浴巾，房间的暖气打到最高。

“你是不是想让我自己动动，但是不好意思命令我。”

“没有没有没有。”她的脸唰红，嘴角扬得高高。

“没事，我喜欢这样坐着的。”我偏过头吻她，“这个你可以记。”

我观赏她因为我的话瞳孔颤动，好可爱。

无论是什么反应我都觉得可爱。

她的皮肤细细滑滑，怪舒服的。我扶着她的脖子，轻轻啃咬，她很细致擦拭头发。只不过我的腰动起来的话，她会惊得把毛巾按得紧紧实实的。

我私心想让她一直记得今天，现在的节奏轻重在由我掌握，咬脖子的时候会把急促的呼吸吐向她的耳朵。

“姐姐、滑溜溜的。”

“不喜欢？”

“我、我好坏。”

“怎么了。”

“我刚刚还说，不会乱来，会很轻。”

“嗯？”

“我发现我没法控制。”她像是干了什么坏事被抓包需要忏悔。眉毛耷拉得比平常央求我收下礼物还低。

又色又怂……我还觉挺萌是怎么回事。

“那你悄悄告诉我，本来差点干了什么？”

她在我耳边讲了一串关于搅拌搅动和翻转的词，语速快得像有人追在后边。

“哇……”

这种事被可可爱爱地讲出来的话，我倒没有介意就是了。比看字要有意思。

“呜……姐姐都不保护自己。”她一边带点埋怨一边认真挤压我的发梢。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那你不想看了吗？”

“想。”

各个方面的答案都老实得很。

“想看……要关灯。”

我说的也不像人话。

她却激动得扶着我的腰。

浴巾落在床上。

我抱着她坐，自产的水乳三番五次涂向了她的皮肤。

“姐姐。”

她半张嘴等我。

下唇还有深红的点坑。

我吻住吸允，又破了一次，血腥味扑进我们的口腔。

“疼吗？”

“还要。”

真不得了。

“宝贝。”

“嗯？”

“爱你。”

她吓得向后震动起来。

本来我只是想说完亲亲，现在变成马达了。

“嗯……嗯嗯，你、是不是故意的？”

洁白的布料被沾染了什么。

淅淅沥沥。

“不、不、是。”

“那你喜欢吗？”

热流。

湿滑。

细腻的贴合。

她涨着脸点头。

“是不是就想看这个才给我擦头发？”

我忍不住调戏。

她惊得不行。

“怕、怕、怕、你、啊！怕你、感冒。”

咬到舌头了。

我这讲话的毛病怕是难改了。

我拎出一点她受伤的舌头，单独舔了下刚咬疼的地方：

“承认也不要紧，我也会想看你啊。”

我动着腰身更加接近她。

“呜……有点动机不纯……就一点……”

“就一点？”

“两点……”

“哈——”我故意拉长声音等待。

“呜……我想听……”

“想听什么。”

“想听姐姐叫。”

“啊哈——”

在床上直接表达还是挺加分的。以后不要在街上这样就更好了。

“这种要求只可以跟我说噢。”

“嗯嗯嗯。”

“我是说这辈子噢。只能在我面前说。”

我把手抠进她的嘴里，四指按到里处，像下一个枷锁。

她的眉眼弯弯的。

——她喜欢这枷锁。

“是不是想碰？”

我的手指在她嘴里被喷上了热气。

“我只给你碰，你也只能碰我。”

她的手迫不及待地举到我的面前。我取下枷锁，主动将脸贴向她的手掌。

她捧着我。

悠长的。

像一开始熟悉起来时的吻。

……

柳青苑吻到我们都热起来，调整起坐姿。

明明已经没有什么空隙了，我还不得不拱向她。

这几下真的很故意了。我亲到想笑。

“唔。”她的邪念被发现要唧一声。

这么可爱只能满足她了。

我跟随她的调整，咬起她的耳朵，无论有什么感受都直接往里送。

“姐姐。”她的腿紧张地弯起。

“嗯、嗯。”我的声音愈发难收。

“我、我还可以、跟你、一起吗？”

我伸手摁灭了灯。

世界仅剩月光。

斜披到她的侧脸、肩膀、腰身。

都快一点了。

“今天可别睡过去。”

柳青苑含着点什么，没说话。

我得承认我有点大声了。

这样的冷光下，被看着不是很要紧。

她眼神炽热。

“你这样、我还是、嗯、有点……”

她回收目光转为亲吻，轻轻捧扶我的手。

各种各样的声音都落入了她的口中。

……

……

……

“呜呜呜呜呜。”

柳青苑又开始哭丧个脸。

中途渴到想喝水休息的时候发现已经进行两个小时。

时间过得好快。

“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没事啦。”

“我、我、我我……”柳青苑背着我语无伦次。

“是不是太轻了。”

“我、我倒是觉得刚刚好。”

“怎么会这样呜呜呜呜呜呜……一定是我只顾我自己。”她崩溃至极。

“我觉得很好诶……”

我没有撒谎。

全程都没有任何不适。

比我自己在家的弄要好上非常非常多。

“那怎么没到。”她竟然哭了，“都是我不对。”

“你没有不对……可能是我习惯不好……”

我以前睡前差差不多有点舒服就算了，总是泄掉。从来没有自己尝试向上顶过。再说也没丰富的经验。

“呜哇哇哇哇，不要抛弃我！”

她真的害怕这个。

“怎么可能抛弃你啊！真的很好！”

“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哇哇。”

“有可能必须得、那什么、进去？”我拍着她的背。

柳青苑哭出鼻涕泡：“这不符合理论！”

“什么理论啊！你天天上网干嘛啊！”

“我看了论文！”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吐槽哪里。

“跟上次比好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所以问题肯定不在你。”

“说明很多很多很多还是不够。”

她像落水的小动物那样甩头。

为了这个哭实在样子太好笑了，可我要忍住。

“我觉得舒服就是舒服，你不可以否认我的体验。”

“唔！”她被我噎到了。

我抽了纸给她擦脸。

好可爱。

我得憋着。

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笑。

“你的过程开心吗？”

她吸着鼻涕：“开心。”

“我也开心。”

我把纸盖在她鼻子上：“快擤一下，笨死了。”

“那你觉得你是在很高的位置，还是、差得有距离呢……”

问的啥啊这是。

“很高吧。应该。”

“我、我会加油的。”她还在抽抽。

“可能哇，我是说可能。说不定我比较适合在上面。”我开始胡诌，她的反应太逗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可是我想听你的声音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泪暴雨般洒落。

有这么想啊。

“不哭不哭乖乖。我可能就是这样体质，也没什么奇怪的。”

柳青苑突然停下，像被按了暂停键。

不知在想什么。我只好抽空喝水，这个强度很高了，再高是什么样我都想象不出来了。

“姐姐……你一直在高高的地方吗？”

“是……吧。”

我连问题都听不懂，姑且就这么答应着。

她的眼泪已经止住了。

目光如炬。

“宝贝……咱们不是在演热血漫画噢……”

我好像猜到什么了。

柳青苑抓起我的手掌：“可能，你可以无限循环。”

“谁要无限循环啊！”

“今天不睡了好不好。”

“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

“不是说这个清醒！”

“那你觉得你的身体……结束了吗……”

她说中了什么。

“没……”

这难道不是因为没到，所以要等感觉退下来。

她吞着口水爬过来：“再给我看看可以嘛。”

这方面的求知欲真的没谁了。

不过她没有说错。我的小腹还是有点热热的，这种状态绝对是还想要的情况。

就在我发呆之际，她的双唇在我心口吻下来了。

没稳住发了一声。

就这声给了她鼓励，像抓到了什么好东西，继续游走。

她握住我的手腕，这种无声的质询真的很要命。我只能承认，确实没有结束。

于是又带她走了一圈。

……

……

……

“哈……哈……宝贝。早上了。”我眯着眼，转过头。

天已经亮了。

陪我们的月光早早地离去了。

“它还在欢迎我。”

“唔。”

“姐姐、姐姐。”

她好卖力。

她没说错。

我还在条件反射般地迎合她。

柳青苑兴奋到冒火，不断亲吻我脖子：“姐姐……”

这体力，也太好了。

我随时会昏睡，并且可能一睡就是一整天。

楼下邻居互相打起招呼了。我捂着嘴，降低音量。

“累了吗？”

你说呢？

断断续续喊了一晚我连回话的气口都没了。

“要结束吗？”

我点头。

她像是解开了密码。

其实身体还在渴求，而且是渴求她与我相融，但现在不能这么说，我已经被揉了一晚上了。难以想象让她进来会发生什么。

极有可能走路都成问题。

我唤起KTV喝了点酒的那点零星的记忆，这孩子……说随便吃还真的随便畅吃啊……

我低头看了眼胸前成群的红印。如同去了一趟拔罐保健养生馆。

以后可不能这么哄了。

柳青苑取了湿巾十分专注地擦拭我的皮肤。经历了这几个小时，每一次接触都能让我神经颤动。

“宝贝……”

“嗯？”

“爱你……”

她愣在原地。

“轻一点……”

“噢噢噢……”她又红上了一个等级。

“都那么久了，还害臊呢。”

“这、这不一样。”她鼓起脸蛋。

“喔——是吗？”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拉了拉她的胳膊，“你也爱我的话，抱着我睡好不好。”

柳青苑扑了过来，一声没吭，圈着我的身体，不断亲我的脸。

脸都要被亲歪了。

“停停停。”

“不停。”

“哇哇哇。”

窗外的人声、鸟鸣、车辆都响亮且模糊。

“姐姐。”她越抱越紧。

“嗯？”

“我不会放弃的。”

啊，这。

“还有一晚上，我还能学。”

真不休息了啊？

“一定是因为临时抱佛脚，这样很不好。我可以好好打基础。”

你在说什么呀！？倒是学点别的啊！我内心大声吐槽，嘴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