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22026123 于 2015-10-3 22:05 编辑
大家好,這邊是最近疑似感冒的22。{:2_216:}
吃什麼都噁心真是很不舒服,這樣還可以一邊傻笑一邊打完這邊文,22也是醉了{:2_257:}
一樣感謝大家的加分、回覆及閱讀。
上文前,跟大家建議一下,準備一下,一起食用更歡樂喲!{:2_257:}
IF,its a happpy end.
「病人體溫40°c。」「心跳數異常。」
「西木野醫生,病人出現全身性嚴重過敏反應,休、休克了!」
「立刻推入手術房!」
面對護士們一一的報告著病情惡化的情況,真姬一邊冷靜地指揮著,一邊抹去額頭的冷汗,拍了拍自己的雙頰,準備踏入手術房時,一個帶著緊繃的熟悉嗓音從她身後響起:「真姬…!」
「繪、繪里!?妳不是…?」聞聲轉過頭的真姬,一臉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人。
「等等再說,海未呢?」相較於真姬有些呆愣的神情,繪里倒是意志清醒的多,從下飛機後就一路趕過來的她,臉上雖然有著無法掩飾的疲憊,那雙淺藍的眼卻依舊閃著固執的光芒。
「要進手術房了,感染性休克,怕是敗血症…」
「能讓我跟她說說話嗎?」
「她現在意識…算了,只能十秒。」拗不過繪里執著的態度,真姬只能妥協。
「海未,是我,繪里。 我就在這裡等著,哪都不去…」在其他醫生及護士驚愕的目光中,繪里衝到了海未身旁,將唇貼在海未耳邊,輕聲說著,用猶如戀人間耳語般,溫柔的嗓音。
「所以,請妳一定要醒過來!」被護士們架著,強行驅離出手術室前,她依依不捨的朝著手術台上的人兒大聲說著。
坐在手術室外面,望著亮著紅色燈的手術中的標誌,繪里滿面愁容的將臉深深埋入手掌,過了好一會兒,像是忍不住焦躁地,她迅速地站起身,在手術室門口前不停的來回踱步,時不時抬頭張望頭頂的燈號,然後發現一如往常亮著紅色手術中後,再度失望的低下頭,無力的坐回椅子上。
如此循環不知道幾次、如此持續不知道過了多久後…
毫無預警地,燈號暗了下來,繪里馬上從椅子上站起身,用著一臉不安的神情盯著手術室門口,大門緩緩地打開,迎面而來的是一臉疲倦、淡漠的西木野醫生。
「真姬…!海未她…」繪里急忙走上前,緊抓著真姬肩膀的雙手微微顫抖著。
「手術順利結束了…但是她要進ICU觀察48小時。」真姬只是疲倦的瞥了她一眼,略微不耐的拍掉了她囚禁自己的雙手。
聞言,繪里一個箭步就要跟著剛被推出手術室的海未,一同往ICU走去,卻被一個力道硬生生的拉了回來。
「等等,妳欠我一個說明。」轉頭對上醞釀著困惑與不悅的紫色雙眸,繪里先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繪里先是領著一臉疲倦的真姬先去買了兩杯咖啡,坐在販賣機旁的椅子上,兩人肩併著肩,說起了一件猶如奇蹟的事。
「當時飛機迫降失敗,機體撞上莫斯科河岸的瞬間,便因承受強大的衝擊而破損,一些慌張沒繫好安全帶的人在強力的撞擊下,便失去了意識,而因為飛機的破損使的水以極快的速度,大量流進機艙,許多來不及反應將安全帶解開的人,情況也岌岌可危,而我在能力有限的狀況下,也只能救出離我最近的孩子。」
「那孩子不停地哭喊著要我救她媽媽,我一個不忍心,便游回破損的機艙,試圖找尋她母親,但卻被其他過度慌亂的人拖住,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我再次醒來時,已經過了幾個月,亞里莎的說法是,被那個孩子的媽媽救起來,進行了急救,但是因為喝入大量的水,也一直沒有回復意識的跡象,幾乎可以說是跟植物人一樣的狀態了,在這種不知道救不救的回來的情況下,亞里莎選擇向海未說謊,希望她能忘了我,過自己的生活,不希望她被我拖累了。」
「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妳應該就知道了...我醒來後因為在床上躺得太久,而失去了行動能力,不停的做著復健,讓萎縮的肌肉可以回復正常狀態,終於可以出院的時候,接到了希的電話,她告訴我海未在西木野綜合病院,要我快點回來…」
「希知道妳還活著?」
「不、我想應該不知道,她說自從飛機失事後,沒有預測到我的大凶,使她十分自責,便一口氣將隨身攜帶的塔羅牌全數撕毀,是在打掃家裡時,找到遺失以久,高中時代用的那副塔羅牌,抱著一絲期待,她用那副塔羅牌占卜了一下,隨後便得知我在俄羅斯病院裡。」
聽完繪里的敘述,真姬鬆開了從剛剛手術就繃緊的臉龐,有些無力的將手抬起蓋在眼睛上:「…現在心情有點複雜,為了防止我等等失控痛扁妳一頓,妳還是快點去陪海未吧。」
聞言,繪里先是一愣,沒幾秒反應過來的她,迅速地從椅子上躍起,往ICU的位置奔去。
跑沒幾步,像是想到什麼般,倏地轉過頭,對著還維持原姿勢坐在椅子上的西木野醫生喊著:「真姬,謝謝妳!」
「這話我已經聽得膩了…」待那有些急促的腳步聲跑遠後,真姬放下了掩著雙眸的手,將一旁的咖啡一口氣喝完後,順手往一旁的回收桶丟去。
進入了ICU(IntensiveCare Unit ),也就是俗稱的加護病房、重症監護室,繪里不自覺放輕了腳步,再詢問過一旁的護士後,筆直地朝著海未的病床前進。
輕輕地拉過一旁的椅子,繪里在海未的床邊坐下,淺藍的雙眼靜靜地凝望著眼前的人兒,在微弱燈光的照耀下,溫柔繾綣的目光緩緩地從她的雙眸中流淌出來,像是隔了一世紀凝望著深愛的人,那般珍惜、那般疼愛、那般不捨的神情。
床上的人兒,比起記憶中來的更為瘦削,早已不能以單薄來形容地,猶若枯枝般的手臂,除了上頭披的膚色人皮外,以往的肌肉已不復見,只剩下令人看了便覺得怵目驚心地骨骼線條。
而在這樣骨瘦嶙峋的身子上,連著許多儀器的管子或偵測的線,使這畫面看起來更令人為之鼻酸。
不過,她還活著。
園田海未,還活著。
輕輕地捧起海未的手,繪里細細地吻過那雙昔日修長且美麗的指節,在碰到她手指上冰冷的海藍寶戒指時,倏地縮了一下身子,癡癡地望著海未帶在右手中指上的戒指,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淚。
「海未妳…答應我的求婚了嗎?即使是在被告知我已經死亡…?」朦朧的視線裡,唯獨海藍寶閃爍著沉穩卻堅定的光芒,如此明確、如此清晰、如此不容質疑,就像這個人的感情。
「擦一下鼻水,不要把細菌帶過來!海未現在還很虛弱。」將手上的面紙往繪里臉上推去,真姬抽出了口袋上的筆,順手撈起一旁的表格,開始記錄著一個個儀器上頭的數值。
一邊書寫著手上的資料,一邊有意無意的呢喃著:「…既然妳都回來了,海未的精神分裂症應該也會痊癒,相關的鎮定藥劑就不用再打了。」
「精神分裂…?」
「…不說了,我得去巡房。」察覺了自己說了不必要的話,真姬有些懊惱地抿了抿唇,將手上的表格闔起,留下一臉茫然的繪里,轉身走出ICU。
「海未…」將視線從真姬漸行漸遠的背影移開,繪里再次看向床上的人兒,再度牽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聲的呢喃著。
海未,我就這裡哦。
海未,我哪兒都不去了,會一直在妳身邊。
海未,等妳好起來,我們一起去看極光吧!啊,還想去掛情人鎖!
海未,妳答應了我的求婚,所以要趕快跟我一起規劃結婚典禮還有宴客party喔!
當然,不會忘記還有蜜月旅行!只有妳跟我,一同去未曾去過的國家、看著不曾看過的風景,享受專屬我們的時光。
所以,海未,快點醒來…好嗎?
今天是海未手術後的第三天,繪里坐在她的床邊,靜靜地閱讀著手上厚厚一本的資料,一旁的櫃子上還擺了不少厚厚的A4資料夾,之前的公司在得知她的消息後,馬上寄了郵件,表明了希望她再回公司任職,公司願意以原職位來聘請她,也願意給她時間好消化大量的資料。
「海未,看來工作的問題是解決了,我真的是很幸運呢!」將手上的資料放在腿上,繪里一手將鼻樑上的眼鏡拿了下來,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不經意瞥到在床上沉睡著的海未,微微一笑。
所以,既然我這麼幸運,妳也一定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吧?
今天是海未手術後的第五天,坐在海未床頭旁的繪里,雙眼專注的看著手上的資料,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捏起了紙張的一端,順勢的往後一翻。
突然,耳邊傳來了振動聲打擾了她的閱讀,將手上的資料往桌上一放,將視線放到手機螢幕的繪里眨了眨有些痠澀的眼睛,看著螢幕上頭的姓名,清澈的雙眸瞬間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拿了桌上的手機,她轉身往窗邊走去,順勢下了接聽鍵。
「喂?」
「嗯,在醫院呢。」
「真姬說手術很成功,就等她醒來了。」轉過身看著躺在病床上,沉沉睡著的海未,繪里的視線瞬間柔軟了不少。
將手機夾在耳朵與肩膀之間,繪里走到櫃子旁,到了杯水,眼神定了定再次開口:「是家裡要妳打過來的嗎?」
「亞里沙。」似乎另一頭的反應進在她的掌握般,她先是喊了一聲對方的名字,頓了頓將視線再次放在床上的人兒的身上:「我啊,沒有海未是不行的,一定得是她才行。」
「家裡那邊、就麻煩妳了。」
那著棉花棒沾了點水,她走到了海未的身邊,用棉花棒輕輕滑過她有些乾涸的雙唇。
看著雙頰凹陷而顯得憔悴的海未,聽著她微弱卻綿延的呼吸聲,繪里天藍色的雙眸閃了閃,溢出了強烈的思緒:「我絕不後悔。」
今天是海未手術後的第七天,下午,真姬來到病房做例行性檢查與紀錄,繪里靜靜站在一旁,看著真姬查看各個儀器數值、並一一記錄下來,一臉淡漠且從容的模樣,垂放在身旁的雙手悄悄地握成了拳狀。
「一切正常,那我先…」將手上的表格一一填好後,再次確認沒有任何異常的真姬,俐落的一個轉身,準備走出病房,卻在中途便被一雙手扣住了肩膀,硬生生停下了動作,只得直愣愣地與面前盛滿不安與憤怒的天藍色相望。
「正常?那海未為什麼還沒醒來…!?」
望著眼前因情緒激動而微微顫抖的繪里,真姬只是垂下了眼,以冷靜極沉著的口吻回答:「…各項數值的確是正常的,醒不醒的來,要看她自己。」
「真姬妳…!」像是對真姬這態度極微不滿般,繪里抽了抽嘴角,總是平靜的雙眸再度閃過一絲暴動。
她鬆開了其中一隻抓著真姬肩膀的手,眼見就要將手甩上一副鎮定的真姬臉上…倏地一雙纖細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臂,順著看過去,可以瞧見一雙略顯疲憊卻清澈無比的金色雙眸。
「海未!」因海未睜開眼而感到欣喜的繪里,一個箭步便要衝上前,卻被真姬一把攔住,往旁邊甩去,一時之間,真姬這突然的舉動令她完全無法反應。
而在接收到真姬警告的眼神後,她才回過神來,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西木野醫生的例行檢查。
真姬從口袋裡拿出小手電筒,先是檢查了一下海未的雙眼對光的感應度,隨即將手電筒收了起來,開始例行的詢問。
「還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嗎?」對於真姬的問題,海未先是愣了幾秒,隨後便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裡是什麼地方?」 「醫院。」
真姬將右手的食指、中指與無名指伸到了海未面前:「幾隻手指?」
「三。」海未雖然不解,依然順從的配合著回答。
「看起來沒什麼大礙,那我先走了。」最後看了一下海未的鼻腔與咽喉後,真姬再度確認了一下儀器上的數值,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下午三點一如往常地,真姬往海未的病房移動,自從海未醒來後,便從加護病房移到了一般病房…原本應該是這樣,但是因為一些私人交情的關係,還是讓她轉回了原先的A00特殊病房,一方面不需與其他病人分享空間,較寂靜適合養病,一方面也方便繪里24小時待在她身旁照顧她。
只見原本踏著不及不徐的步伐的西木野醫生倏地停下了腳步。
耳朵極為敏銳的她,不可能聽錯那一聲喘息,但她多希望是自己的錯覺。
下一秒,一陣猝不及防的驚呼聲再度傳入耳中,她忍不住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頭。
「佐藤,麻煩妳去我桌上拿文件。」轉頭看著一臉疑惑看著自己的護士,真姬淡淡地開口,淡漠的神情將剛剛的複雜情緒掩蓋的毫無破綻。
接到指令的護士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再度轉過身,ㄧ臉複雜的看著不遠處的門把,真姬先是做了幾個深呼吸,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
打開門後,迎面而來急促喘息聲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停下了開門的動作,而裡頭的聲音就從這小小門縫傳了出來。
「繪、繪里…」
「海未,不可以亂動啦…」
「嘶…痛…」
「乖,一下子就不痛了,我會溫柔一點,好嗎?」
「啊、嗯…」
害不害臊啊…這裡可是醫院…
那我到底要不要進去…
摸著自己散發驚人熱度的臉龐,真姬不禁有些無奈的想著,猶豫沒幾秒後,便一鼓作氣的將門打開。
眼前的繪里坐在床邊,雙手放在海未睡衣的釦子上,而海未的情況…嗯、可以用幾個詞來形容"衣衫不整、面色潮紅、眼角帶淚、楚楚可憐…"
看了一眼,瞬間了解情況的真姬,望著繪里拿著衣扣的手,以及海未卡在裡頭的頭髮,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所以說…就應該讓她穿著病人服就好了嘛!
瞬間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禁不起繪里的軟磨硬泡,說什麼病人服不夠舒適、穿著自己習慣的睡衣比較能好好休息,還有因為病人服下面,不僅內衣連內褲都不穿的海未實在太誘人了…等等,最後一個是怎麼回事?我竟然被這種亂七八糟的理由給說服了?!
我還是趕快寫個文件證明,讓妳們早早回家好了…
扶著太陽穴一陣一陣快要爆跳的青筋,真姬開始思考等等要怎麼打發,剛剛被自己支走的護士。
今天是海未出院的日子,也是μs一年一度聚會的日子。
推著向醫院借的輪椅,繪里小心翼翼的推著海未,往醫院大門的方向走去。
大門那熟悉的七個身影正等待著,看著緩緩靠近的兩人,一旁較沉不住氣的穗乃果與凜馬上迎了上去,協助繪里將海未抬上副駕駛的座椅。
終於,一陣手忙腳亂後,大家各自擠上了車,兩部車順利地駛離了醫院。
車子駛上了平直的高速公路,覺得氣氛有些太過安靜的繪里,順手點了一下音樂播放的程式後,流暢且熟悉的歌聲便傳了出來:
楽しいねこんな夢(此般夢想令人喜不自勝)
えがおで喜び歌おうよ(帶著笑容歌詠喜悅吧)
それが始まりの合図(那正是起始的信號)
聽著這首熟悉的歌,車內的四人忍不住勾起了笑容,誰也沒去吐槽為什麼這麼久的歌曲,還在這邊Repeat,紛紛跟著打著節奏,後方的小鳥與真姬甚至輕聲地哼了起來。
一歩ずつ君から 一歩ずつ僕から由你開始一步步地 由我開始一步步地
どこかへ行きたい心のステッブ心中的腳步想要即刻啟程
受けとめてあげるここで(我願在此接受你的一切)
最初は少しためらっても(哪怕一開始便感到些許徬徨)
海未一邊輕聲地唱著,一邊將自己的右手輕輕地放在繪里握著汽車排檔的左手上。
受けめる場所があるって(就在聽說有著接受我的棲身之所後)
もっともっと知ってほしくなるよ…なるよ!(就變得迫不及待想要知曉這一切...這一切)
對於海未有些突然的舉動,繪里忍不住笑出聲,手上的海藍寶戒指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吶,穗乃果也有一首歌想唱!」在另一車的副駕駛座的穗乃果打開窗戶喊著,中氣十足的聲音並沒有因久未鍛鍊而有所生疏,輕易的就蓋過了音響裡播放的『sunnyday song』。繪里笑了笑,順手將音響的音量調低。
"Ahほのかな予感から始まり(Ah從渺小的預感揭開序幕)"
掛著一臉燦爛笑容的穗乃果唱完自己這段後,偏過身與駕駛座的希擊掌。
"Ah希望が星空駆けて(Ah希望於星空一路奔馳)"
擊掌的的瞬間,希便開口接上之後的段落唱著,後方的凜也急忙跟上,微微像前傾的身子貼著駕駛座,一隻手輕輕攬著希的肩膀、另一隻手牽著身旁的花陽。
"花を咲かせるにっこり笑顔は (讓花兒綻放的歡欣鼓舞的笑容)"
花陽一邊唱著,一邊攬過一旁的妮可,夾在凜和花陽中間得妮可忍不住勾起了笑容。
聽著隔壁車內傳來的合音,這車內的繪里、海未、小鳥、真姬,無一不勾起懷念的笑容,隨著清唱的歌聲一同點著頭、打著拍子。
"小鳥の翼がついに大きくなって (小鳥兒的羽翼終於成長茁壯)"
輪到自己的段落時,小鳥忍不住從大開的車窗探出頭,迎著陽光、微瞇起眼睛一臉愉悅地朗聲唱著。
像是感染了小鳥的情緒般,原先因她突然的舉動而呆愣的眾人反應過來後,也勾起了笑容,全員一同合聲唱出這段:"旅立ちの日だよ (該是啟程的時候了)"
"遠くへと広がる海の色暖かく (遠在天邊擴展開的海洋色澤是如此溫暖)"
清了清自己的喉嚨,緩緩閉上雙眼,接在小鳥的段落後,海未開口唱著,清澈的嗓音,一如往常的傳進了眾人的耳內,氣息穩定、音質健全,完全聽不出她是個剛出院的人。
"夢の中で描いた絵のようなんだ (宛若在夢境中描繪的畫一般)"
而一旁的繪里一邊唱著,一邊反手收緊了海未輕覆在自己手上的手,望著遠處一望無際的藍天白雲,露出了洋溢滿足的淺笑。
"切なくて時をまきもどしてみるかい?(感到椎心刺骨 要不要試著倒轉時光呢?)"
挪動了身子,與小鳥一同倚著車窗,對著剛好看過來的妮可,閉起了一隻眼睛,露出一抹有些俏皮的笑容,而透過車窗,將真姬自從高中過後,就沒在見過的俏皮笑容收入眼中的五人,情緒更是一口氣突破天際、讓氣氛更歡樂了。
"NoNo No いまが最高 (NoNo No 此時此刻正是無可媲美的)"
妮可雙手掩著耳朵,對掛著笑容的真姬眨了眨眼,就像是回到了高中那段時間,滿足且盡興地與大家一同唱著合音的部份。
在溫馨且熱鬧的氣氛下,這首『僕たちはひとつの光』成功地為這次旅行起了個完美的開頭。
透過車窗,看著旁邊駕駛座與副駕駛座的兩人一臉幸福的模樣,妮可撇了撇嘴:「這麼說來,看到歌詞的時候就覺得,妳們兩個肯定有詐啊!老是緊跟在對方的段落後面!」
將這幕老老實實看進眼底的真姬,放下了手上捲著的頭髮,指了指前方兩人:「那按照妮可ちゃん的邏輯,我應該要跟上她們兩個?」
「妳…!」沒料到對方是這樣的發言,妮可瞪大了雙眼,隔著兩扇車窗,瞪著另一端看起來怡然自得的真姬。
「說起來,當時SG組很受歡迎吧?」「是呀~」
為了緩和因眾人無心的話語,而顯得不悅,一臉『我要炸毛了』的妮可,花陽急忙轉移話題:「說到歌詞…這首歌小鳥ちゃん跟穗乃果ちゃん的名字有出現兩次吧?」
「所以她們兩個動作最快啊!」絲毫沒有接到花陽善意的救援,妮可兩手分別指向前坐的穗乃果與隔壁車窗旁的小鳥,再度一股腦的往話題跳了進去。
「誒嘿嘿,時尚秀常常都在國外嘛~」被點名了的穗乃果,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了傻氣十足的笑容,一邊笑著一邊看似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後腦。
「穗乃果ちゃん常常陪小鳥出國去參加時尚展呢~」隔壁車內的小鳥聽到了穗乃果的回答,更是漾起了一抹如花似玉的甜美笑容。
「所以就直接拐去證婚了嗎…?」看著眼前就算在不同車上,一樣可以同時飄出粉紅泡泡氣氛的兩人,花陽不禁有些羨慕。
「小鳥ちゃん好厲害!凜也要加油了,喵!」與花陽中間隔了一個妮可的凜,一邊興奮的說著,順勢往花陽的位置飛撲而去。
「凜ちゃん…」撫摸著凜柔順的短髮,花陽漾出了一抹有些羞怯的笑容,兩人緊貼的雙頰緩緩地爬上了一抹嫣紅。
「哇啊啊啊!妳們兩個給我消停點啊!」眼前的狀況越來越不妙,被夾在兩人中間的妮可,一邊掙扎著想脫身,一邊拍打著快要進入溫馨氣氛的兩人。
「妮可っち,真姬ちゃん不在旁邊寂寞了嗎?」從後照鏡看了一眼好不容易脫身,冷眼看著膩成一團的兩人的妮可,希勾起一抹調皮的賊笑。
「才…!只、只有一點啦!」下意識就要反駁的妮可,一個轉頭剛好與看過來的真姬四眼相對,趕忙又轉向另一個方向,然後發現前後左右都被莫名氣氛給包圍的妮可終於忍不住大吼出聲:「還不是因為夾在妳們這些笨蛋情侶中間…!!」
被妮可過大的聲量給嚇著,瞬間從兩人世界回神的繪里與海未,急忙一同出聲安撫她:「妮可,冷靜點…」
一點都不想被笨蛋情侶們安慰的妮可,再度看向真姬的位置,只見那人仍是一附事不關己、從容自若地繼續捲著她的頭髮,妮可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炸了…
「啊啊啊…!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到別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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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希望各位期待HE的大大們沒有失望!{:2_223:}
這篇甜蜜夢境正式完結,謝謝大家的閱讀。
其實22最近開了不少腦洞都是這類的病(虐)文,有點猶豫要不要放上來。
倘若有特別喜歡這類(虐)(病)(致郁)文的大大,可以留個言,有人想看的話,22會寫的喔。{:4_378:}
畢竟對我來說也是挑戰,哈哈哈(奔
總之,謝謝一路加分與回覆的人們,謝謝你們的閱讀。{:4_3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