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标题

作者:KArthur
更新时间:2014-08-01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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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KArthur 于 2014-8-1 23:2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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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组


谁解放了谁




自从摆脱了组织的纠缠重新得以和千足在一起后,柩常常觉得千足有些奇怪。虽然走到哪都牵着自己的手这点没有变,但是其他的时间总是有些躲着自己的意思。


比如,洗澡的时候。千足过去时常会想带着自己一起去大浴室,但是现在从未提起过,而自己偶尔有想去的意思的时候,千足却往往要自己一个人在房间洗。


这种反常的情况是过去从未有过恋爱经验的柩所不能理解的,可每次问起千足的时候,千足也只是都拿凑巧来回答。


困惑,让柩常常出现失神的情况,虽然没有对行动造成过什么巨大的影响,但是把泻药当成感冒药送给兔角这件事,终于还是让她们这位组长有些忍无可忍。




【柩……你给我解释一下……我是该理解成你在整我……还是只是把它当成一次简单的小事故?!】一上午跑了无数次厕所脸色惨白的兔角有些火冒三丈


柩低着头,抱着自己手里的小熊,有些委屈的,把自己困惑的事一五一十的倒给了兔角。


兔角听了之后,只能苦笑了一下,这两口子闹点小别扭,自己就恰好无辜的变成了牺牲品。但是这件事该怎么给柩解释?看着在那就差要哭出来的小丫头,又不好责备她,兔角只能无奈的长出了一口气。


【有些事,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下次注意一点……】




晚上出任务,目标比较多,照例本来是千足和柩负责外围,伊介、春纪和兔角负责主要的刺杀。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千足被临时抽调走代替伊介,伊介留下和柩负责清扫外围。虽然伊介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不对,但是比较精通药理的柩还是看出来伊介似乎很疲惫,行动起来也没有平时那么的迅速。


【你怎么了?】柩忙里偷闲的问了一句


【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伊介搞定了手里的工作后头也不回的甩了一句算是回答的话给柩


【看你很累,要不然休息一下?】两个人靠墙坐在了地上,平复着有些剧烈的喘息


【……只是身上很酸痛,春纪这家伙,少要一天都不行……】伊介虽然还是很高傲的样子,但难得的回应了伙伴的关心,只是声音越来越低……


【少要一天是什么意思?】柩表示理解无能


【……没什么……你长大了就明白了……怎么最近看你没什么精神?】伊介揉着身上酸痛的地方,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


总算逮到了一个算是可以商量问题的人,柩把千足最近反常的举动说给了伊介听。伊介有些不耐烦的听着柩有些混乱的叙述


【等等,你是说千足在有些特定的时候,会避开你?】伊介打断了柩


【嗯】柩皱着眉点了点头


【啊~伊介明白了。】伊介的脸上浮现出了别有意味的笑,冲柩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过来一点


【为了证实伊介的想法,我们来做个试验。】伊介在柩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柩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你的意思是,千足是因为……】


【如果实验成功了,那肯定就是咯。】扔下了这句话,伊介站起身,继续投入工作。




行动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几个人满身血污,都多少有些疲惫。


【伊介大人,我们回去去大浴场泡一会儿吧。】春纪依旧挂着一脸有些没心没肺的笑,一把把伊介抱在了自己腿上。


【呐,千足,我们一会儿也一起去泡一下吧?】柩试探性的问了千足一句


【……抱歉,我有些累了。我在房间冲个淋浴就好。】果然不出所料的千足面露难色的拒绝了。


柩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伊介,伊介在春纪的怀里,隐晦的丢给了她一个“按原计划进行”的眼色,接着带着几丝窃笑,偷眼看了一下憨憨的千足。


后者显然还沉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步入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儿编织好了的阴谋中。




千足一直在自责,自己沉浸在所谓的使命中,却伤害了自己最心爱的人。


在舞台上拔出匕首那一刹那,千足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手里的匕首再无法刺下哪怕一寸。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血已经从她的身体里开始洇出。大脑一片空白,事情在短短时间内的变化让千足没法思考。


发现柩真正的心意的时候,千足能想到的只有和她一起死去。


当自己从医院醒来,发现她在自己身边,失而复得的狂喜之余,伴随着深深的罪恶感。


到了黑组之后的日子,千足是抱着真切的爱意和赎罪等各种纠结的想法和柩在一起的。


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千足第一次和柩去大浴室见到她裸体的那一瞬间,千足觉得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力。虽然明知道自己的恋人还小,可人总是有欲望的,而那种冲动总是让千足有些把持不住。




等到把脑袋里各种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干净,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寝室。


轻轻叹了一口气,随手脱下了外套,拎起了浴巾,想去冲个澡平复一下心里又翻腾起的那缕邪火。


垂头丧气的拉开浴室的门,意外的发现了一个按理说这个时候不该在这里出现的身影。




柩按照伊介教的方法,刻意的告诉千足自己去了大浴室,实际上却在房间内的浴室等她。


用伊介的说法是,这个试验唯一的不可控因素,就是千足的反应,导致的后果是,很有可能让自己就这么从女孩儿变成女人。


大概是冲击来的太突然也太剧烈,把千足的所有绅士精神轰了个一干二净。


她就这么傻傻的站在了浴室的门口,落在柩的身上的眼神没办法挪开,随着她灼人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柩觉得全身都开始升温,烧的很不舒服。


【……千足?】柩双手护住了还很稚嫩的胸部,试着呼唤了一下那个已经快要野兽化的人。


【……对不起!】总算是拉回了已经快要飞出去的理智,千足几乎逃命一样的速度从浴室的门口消失了。


留下一个仍旧浑身烧的难受的柩,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明白自己身体里突然升腾起来的那种渴望到底是什么。




匆忙冲出去的千足,直接跑到大浴室,也不脱衣服,就那么开了冷水在边上把自己淋了个透。


几个泡在热水里的人被她这种架势吓了一跳,惟独伊介,在那若有所思的盯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千足,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微妙的笑意,让一边的春纪有些不寒而栗。


一般伊介有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意味着自己很快就要遭殃了,春纪默默的对千足投去了一瞥很同情的眼神。


【春纪】伊介在春纪的下巴上勾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


【伊介去找柩要点药来用,你洗完了把千足直接带回我们的房间,不许乱跑。】给了自己毛躁的爱人一个香吻,伊介就那么浑身湿淋淋的丢下还在流口水的春纪走了出去。




伊介开门走进来的时候,柩还坐在沙发上发呆。


【看来,和伊介想的一样。千足就是想要你,但她心里有道跨不过去的沟。】其实伊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帮她们,或者是因为一些小小的没有恶意的玩笑心理,也或者是看着这两个明明相爱却没有什么进展的人着急。


【我该怎么做?】乱了手脚的柩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似乎不是那么可靠的人身上


【呐,柩,或者伊介这么问是多余的,你爱她吗?】这个问题似乎真的是多余的,柩甚至可以为了千足那有些荒唐的使命,双手奉上自己的生命。可是伊介还是忍不住想问。


【嗯。她不开心的时候,这里很痛,比刺的那一刀还痛。】柩有些出神的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口上的伤疤。


【那,你不介意成为她的东西吧?】伊介问了一句柩不太听得懂的话


柩给了伊介一个疑问的眼神


【就是,让她彻底拥有你,无论是心、感情和身体。】


这下柩懂了,虽然很羞涩,隐约的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那种药?直接来说好了,**。】伊介倒是满不在乎,柩的脸又红了。


【有,但是你要那东西做什么?】柩站起身走到自己的柜子旁,从一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了伊介。


伊介接过之后,直接打开拿出了一颗,趁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塞进了她嘴里。柩想吐出来,却被伊介牢牢堵住了口鼻,再次能呼吸的时候,药已经在嘴里融化了。


【恭喜你,明天,你就长大了。】伊介脸上挂着像成功恶作剧的孩子一样的笑


【在房间等着她,一会儿伊介会让春纪把她送回来。至于剩下的这些,伊介拿走了。】


伊介扬了扬手里的盒子,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春纪果然拎着灵魂已经出窍的千足,乖乖的在屋子里等着。


【把她送回她房间。】


春纪虽然对伊介这种带回来又送回去的命令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了。


伊介跟在她后面,看她打开门,把千足扔进去之后,从春纪手腕上拽出了她平时杀人用的钢线,把千足寝室门的门把手和门口墙上的壁灯系在了一起,确保结实,多绕了几圈。


春纪很摸不到头脑的看她在别人家门口忙活着,刚想开口问,却被门内侧一阵急切的砸门声吓了一跳。


【开门!!!】虽然隔音做得很好,可是千足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声还是传到了门外。


【什么也不许问!也不许管!回家!】伊介阻止了春纪刚打算说出口的话




千足的惊慌不是没有原因的,她刚被扔进门,就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借着微弱的有些可怜的月光,艰难的摸到了电灯的开关,可是无论怎么按,那该死的灯就是不亮。


好不容易找到行动电话,借着屏幕上的一点荧光,走进卧室,刚准备去开床头的灯,却被一具热的有些吓人的小小的身体推倒在床上,天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推倒的千足有些反应不过来,而且后脑撞在床上的震荡让她有些发昏。


刚准备发出声音,也被身上那个人的唇堵住了,滑腻的舌带着火热的温度就这么袭击了自己的口腔,千足拼命的挣扎着想打开灯,看清这个人的脸。


虽然熟悉的味道已经让自己知道了这个人到底是谁,可是千足觉得没法相信。


一只小猫,是怎么样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一只猛兽?


但是此时自己的手被一只比自己小很多的手牢牢的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么想看清?那好,就让你好好欣赏。】伴随着这种从未听过的语气,灯应声而亮。


刺眼的光让千足眼前一片白茫,短暂的失明后,终于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


是柩,没有错。可是现在的柩,脸色泛红,嘴角是不容拒绝的微微上扬,淡蓝色的头发从两肩披散下来,垂在千足的脸上,搔的她的皮肤和心一阵阵的痒。


纤细的颈和白皙的肩膀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扯动着胸前那道因为自己而留下的伤口……


千足不敢往下看了,从贴在自己身上的温度来看,柩多半是一丝不挂的。




千足用尽全身力气,翻身,下床,跑到门口,却发现门被从外面卡死了,根本打不开。


情急之下只能用吼的,希望门口那两个人能良心发现,但是她却不知道外面的人根本就是“元凶”。


回头看过去,那个小小的身影已经逼近了自己,停在了面前。


【就那么想要拒绝我?我们已经为彼此死过了一次,难道还不能让你放下你心里那些无谓的东西?】平淡的可怕的语调,是千足第二次从柩的嘴里听到。第一次,是她对自己承认她就是自己苦苦寻觅的仇人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


【你要走,很简单】柩挡在了千足与门之间,伸手递给了她一把手枪


【杀了我,打破门锁,报了仇,你也自由了。我可以为你死第一次,就可以为你死第二次。或者……】柩把枪塞到了千足手里,抓起她另一只手,按在了自己并不饱满的胸上。


【彻底的拥有我。】


手心里柔软而火热的触感,和另一只手里冰冷而沉重的枪管,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和那次一样的,截然不同的选择。


【为什么……】千足垂下了头


【如果你因为罪恶感而和我在一起,不如亲手把我送进地狱。】柩的语气依旧平静,好像千足的手里握着的,并不是自己的生命。




柩胸腔里有些沉重的急躁的鼓动,通过掌心,直接的传达给了千足。


在那么一瞬间,千足发觉自己和当初一样,是个胡乱顾虑、喜欢想太多的傻瓜,曾经好险失之交臂,又失而复得,自己却再次把她们两个推到了命运的风口浪尖上。


丢下手里冰冷而沉重的东西,同时也丢下了心头一直压着的石头。


把柩横着抱了起来,走进卧室,放在床上。长久以来积压的**,涨成了燎原之势。


和她就那么亲吻着,跪在床边的地上,撕扯着自己身上碍事的布料。可那个小小的人,却比自己还要急切,手指插进那头红色的发丝里,有些用力的抓着,向她自己的方向按压着,千足脚下支撑不稳,就被她那么压着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被释放了出来,柩的渴望好像比千足来的更加强烈,明明不知道该怎么做,只顾着在她的身上胡乱的爱抚着。


终于摆脱了那身恼人的布料的纠缠,千足成功的把这个日思夜想的人抱在了怀里。


两个人的体温让身下的木地板变得灼热,已经几乎要窒息却始终不肯分开唇的柩让千足发觉,自己是不是让她等了太久。


半强行的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千足喘着粗气露出了一副柩过去从未见过的有些邪恶的笑脸。


【明明不用这么着急变成大人的。】


千足把头埋进了那头淡蓝色的发丝里,呼出的热气喷在柩的颈上,让她不自觉的发出一种很……大人的声音。


来不及回答,来不及思考,千足的手和吻就游走到了胸前,药物的刺激,让柩本来就是初体验的敏感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


鼻腔里的轻哼,变成了完全释放的呻吟。


或许平日里的千足,是优雅的、绅士的,但她现在却比任何人都急切;或许平日里的柩是可爱的、羞怯的,但她现在却充满着渴望。


到底是谁解放了谁,可能两个人谁也不知道。


千足把头埋在柩的两腿之间,用力的,像是要把她吞进去一样的吮吸着,发泄着长久以来积压的情感。


柩的双手按在千足的后脑上,撕扯着她一头红色的乱发,把一股热切的洪流喷洒在她的脸上,可是却觉得还是不够。


身体里到处流窜的火找不到一个发泄口,忍耐不住的柩翻身把千足压在身下,学着她的样子,用自己的手和唇在她身上游走着,听着千足低沉的声音,和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渴求。


情欲,填满了整个房间。


两个人第一次坦诚的向对方索取着,也给予着,互相为对方献祭着,生命、灵魂。同时把自己送进对方体内,痛的同时,对方的温度也诚实的传达了过来。


两个人却都没有停止,或许这份爱就像这样,是一把双刃剑,可能会互相伤害,那又怎么样,哪怕走在地狱的路上,彼岸花开,也依旧是牵着手,两个人一起走过。


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为她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一起飞到顶端,这场献祭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艰难爬上床,拥着入眠,天边已经泛白。




黑组的人发现,柩变了,手里不再抱着熊,一贯用的毒液枪也直接的就绑在腿上,研制毒药也不再避讳千足。


用柩的话说,“我就是个冷酷无比的毒杀犯,那又怎么样”。


而往往闻毒而色变的千足却是坦率的笑了笑,潇洒的挥了挥手上泛着蓝光的西洋剑,“那我就是这个冷酷无比的毒杀犯的同谋,那又怎么样”。


两个人也都不再那么的不合群,柩和伊介走的尤其近。


而随着这两个女人关系的转好,千足和春纪早晨累趴下请假不参与晨练的情况开始增多,让兔角多少有些头痛。


不过最让兔角头痛的是,诗绘奈、香子、百合、纯恋子、真昼包括晴……都开始和柩玩儿的很投机,一群女人经常聚在一起喝喝茶之类的。


在一次兔角也终于由于“不可控”因素影响的情况下,缺勤了晨练之后,召开了一次只有春纪、千足、真夜、凉、鳰和乙哉的秘密会议。


最终决定在黑组日常购入消耗品清单上加入大量强效功能饮料,并且尽可能减少自己这帮恋人们见面“喝茶”的频率……




到底谁解放了谁?可能谁也不知道……










及时完成作业,我撑不住了……我要去睡觉……{:4_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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