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无标题

作者:玉澧ゆり
更新时间:2014-01-17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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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玉澧ゆり 于 2014-1-23 23:38 编辑


写在前面:依旧YW。我发现我被传染了坑越挖越大的病(?)

{:4_339:} 下次一定是完结篇了……啊啊大概吧……


Sacrifice II



生锈的铁杆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浓郁的酒精混杂在并不明显的霉味之中,每一次呼吸都会让她的胃部一阵抽搐。她睁开眼,却只能看到朦胧的人影。像是对焦失败的照片,她想。在她的眼中,世界被披上了一层彷徨的影子,所见之物在微弱的光线中摇曳着身姿。

有人在哭。

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却从不断颤抖的声音中感受到了痛苦与无助。简直像个小孩子。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样的评价忘掉。是啊,毕竟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我在医院。她有些吃力地动了动眼皮。如此艰难,如此虚弱,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有多么可怕,自然不言而喻。记忆的洪流从心底泛滥,陌生的痛楚沿着脊椎蔓延。残留在视觉中的影像狰狞狂野,说不清那是怪物还是什么其他什么东西——总而言之,她受伤了。她的皮肤被突如其来的利刃轻易地割开,鲜亮的红色占据了她的视线。可是不知为何她感觉不到疼痛,记忆与现实的差距让她无可适从。

“对不起……啊,对不起……”

毫无理由的道歉让她感到不安。她急于问询,却不知为何张不开口。或许她心底在害怕得到某个确切的答案。在一切依旧未知的时候,她还有足够的理由安慰自己——一切都好,至少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也许你说的没错,”那个人——大概是她的朋友或者同伴,用着混杂着哭腔的痛苦语气自语道,“我不应该这么做。警报响起的时候我就该承认自己失败了,可是——该死,我早该想到不可能那么顺利的。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并不想让你受伤。如果痛苦也能够分担,那么我宁愿帮你承担所有的伤痛,那是我应得的,而不是你。”

可是我并不觉得痛——如果能开口说话的话,她一定会这样给予对方直截了当的回应。不能说话,对她来讲简直是最痛苦的惩罚。任她如何调整呼吸,催促那股活泼的气流刺激她的声带,终而发出的叹息也不过是一次次证明了努力的徒劳。

“你总是说,对于幼鸟来讲笼子并不是自由的监牢,而是生存的保障。其实你是在说自己吗?雪氏对你来说并不是枷锁,而是依靠?”

不,并不是这样!她挣扎着想要打断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她终于清楚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能为力——连哭喊与抱怨都做不到。

真是太没用了。她如此自嘲。

“你总是对的,Weiss。而我永远都在自作多情。”


当Weiss能够真正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天之后了。她所在的医院看起来和贫民窟没什么两样,设备陈旧寒酸,就连灯管也只亮了一半。她的主治医生是个漂亮的小伙子,衣服干净整洁,算是这脏乱差的三无地区唯一能够温暖Weiss视觉的存在了。

“你最好不要动。实际上,我建议你最好在床上躺一个月。当然,简单的复健工作我们也会帮你安排,在此之前……”

“你是Yang的朋友。”

医生露出了颇为难堪但却富于魅力的笑容:“嗯,没错。她交代过我要好好照顾你。你的右眼受了伤,我们不能保证它的视力是否能恢复到受伤前的水平。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会导致你在看东西的时候有些重影……”

“Yang在哪?”

医生颇为窘迫的搓了搓手。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话题岔开,回到了Weiss的伤势上面。他叮嘱Weiss不能起身,不能侧躺,尤其要小心腰部的运动幅度不能过大,弯腰、拾取、抬起重物这样的事情在半年内最好都不要做。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最好等到你能够下床活动。恢复的最快方式就是静养,所以我不希望你做出什么会让你的朋友们担心的举动。”医生在做完粗略的检查之后帮她掖好被子,“虽然很遗憾,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也许你的猎人生涯就此结束了。”

“不出所料。”

“你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也好。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你就一定要放弃相关的训练,作为符文使,你依旧可以用那套美妙的把戏作为自我保护的手段。我只是不建议你去冒险,比如在森林里一人单挑一群Grimm什么的。”

他笑着弹了下点滴的瓶子。瓶中清澈的注射液在并不强烈的灯光下泛起点点亮光。

“我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陪没有脑子的生物瞎闹。”

迷人的医生在尴尬的气氛中坚持唠叨了数分钟才离开了病房。他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与Yang相似的气息,这让Weiss觉得有些烦躁。她要在床上躺三个月——不能起身,不能翻动。对于仍然活着、意识清醒的人来说,这是一种长久而又温柔的折磨。

她觉得嗓子干的难受。于是她伸出右手,想从床头取下盛有温水的杯子。但是她的眼睛无法准确的捕捉到杯子的位置,被绷带缠绕的手臂悬在半空,一次又一次的穿过杯身。突然,有什么人走到了床头,帮她取下了杯子,并在试了试水温之后帮她插上了一根吸管。

“Ruby,我可以……”

“你不行。”她的搭档口吻无比坚定,“如果你想早点下床去收拾自己身后那堆烂摊子的话,至少这三个月内你必须接受我和Blake的帮助——无微不至的。”

Weiss有些艰难的抬眼。她看不清Ruby的样子,却仍被那抹深红的身影所感动。似乎有那么一两年没有见到,Ruby看起来似乎更加可靠了,至于这种感觉是源自于她说话的语气还是她明显增长的身高大概还很难确定。

“Ruby,我想了很多……”

“别多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只是想提醒你,机会只有一次。船就在你的眼前,而无数的Grimm正在你的身后张牙舞爪。”Weiss望着天花板,用着有气无力的语调勉强与Ruby交谈,“你该学会放弃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我是Team RWBY的队长,以前是,现在是,之后也一直是。而你永远是我最优秀的队友……Weiss,我并不是因为所谓的理性才选择了你。我只是觉得你值得信任。”

Ruby确实成长了。只不过这种成长所经历的痛苦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两年之内,只因公务上的联络而有所交集的Ruby和Weiss依旧保有着学生时代的默契。这份特殊的感情支持着她们迈过无数的坎坷,并将一如既往的引导她们做出最合理的选择。

“Weiss。你后悔吗?”

Ruby转过身。红色的披风遮住了微弱的灯光,似曾相识的鲜红再一次浸染了Weiss的视野。她想了想,尽力扯起自己的嘴角,好让自己显得并不是那么虚弱:

“我当然后悔。不过即使后悔,我也不想放弃。”



“你还需要一杯咖啡吗?”

Yang摇了摇头。既然工作已经结束,那么她也就没有必要非和自己的生物钟过不去。她看见Weiss将咖啡杯洗干净后摆放整齐,然后从另外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葡萄酒。房间的另一边有一个架子,上面摆放着已经落了些许灰尘的高脚杯。Yang想了想,还是从沙发中站了起来,走到水池边将这些高脚杯冲了一遍。

“我觉得你大概会需要这个。”

Weiss将木塞拔了出来。对于Weiss来说,开酒瓶算得上一项兼具体力与技术的好活计。Yang接过酒瓶,在瞄了一眼标签后发出了一声惊呼:

“真不愧是商界精英。”

“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用好酒去招待。”Weiss的笑容反而让Yang感觉到了一丝不快,“我想那两个孩子很快就会回来,所以……”

她伸出手,很有礼貌的请Yang坐在了吧台前。Yang有些局促的转动着酒杯,思忖着如何展开一场不会太过尴尬的讨论。她以为Weiss会和她有着同样的想法,但是她错了。Weiss的开场白一如既往的单刀直入并且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你真是藏到了一个绝妙的地方。这五年间我有四分之一的时间都呆在Beacon,但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你。”

“我没有藏。”Yang抿了一口红酒。苦涩之感在舌尖蔓延,最终充盈了整个鼻腔。

“我不在乎你的想法,可是Ruby在乎。你在离开之前,至少也该跟她打声招呼。”

“那是我和Ruby的问题,”Yang赌气道,“不至于劳您费心费力。”

“真是让人伤心的回答。”

“如果你对我有任何的意见,”Yang打断了她,“请直说。我不擅长去猜测别人的小心思。”

Weiss靠在吧台上,左手的指节在摩擦中发出沉闷的响声。Yang因此感到了愉悦,她可不想被单方面的诘责。

然而Weiss并没有受到过多的挑衅。她在一阵沉默之后恢复了常态。Yang对这样的展开感到了失望——Weiss几乎每天都用着这样的表情去应付成千上万的记者。

“抱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好巧,我也是。Yang如是想。她抬眼看了看窗外,El和Alex正打得欢,只不过她们的武器变成了雪球。El的侧脸轮廓简直与17岁的Weiss一模一样。Yang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让她对El倍感亲切,不过能够成为El的老师是一件让她开心的事情。

“你会把我的行踪告诉Ruby和Blake吗?”

她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会给Weiss留下“毫不在意”的印象。这就像是躲猫猫,一旦被发现也就没有什么好挣扎的了。然而Weiss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

“不会。如果你想让她们知道的话,请亲自告诉她们。”

她顿了顿,有些犹豫的补充了一句:

“她们很担心你。”

Yang用手搓了搓鼻尖。这句话比任何的责骂都尖锐有力。她一直以来用于说服自己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在这句话之下变成了几枚寒酸的字母。如果有一天她碰到了Ruby和Blake,要怎么向她们解释清楚自己离开的原因呢?她头一次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在此之前,她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被队友们找到。

Weiss帮她添了一些酒。深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杯中波澜起伏。

“也许有了酒精的帮助,你会愿意跟我坦白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知道什么,或者不知道什么,”Yang笑着耸了耸肩,坦白,她在心中玩味着这个词语,“不过我确实有话想对你说。关于五年前那次意外,我确实十分抱歉。当时太过年轻,也确实太过冲动了。”

“如果你那天留下来,”Weiss并没有接受道歉的打算,“也许我们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了。”

Yang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但她心里觉得自己走不走都没差。

“我只有一点不明白,”Weiss偏了偏头,她放下酒杯,双手环胸靠在了沙发背上,“为什么你执意要带我走?”

“你所有的朋友都不认为你应该留在一个你并不喜欢的地方。”

“这真有趣,朋友?”Weiss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并没有敢只身对雪氏宣战的朋友。实际上我就是雪氏未来的代表,你怎么敢——”

“因为我是你的队友,朋友,或者其他什么都行,”Yang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当时我不认为你应该留下。你应该有更多选择的余地。”

“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想离开?”

“这就是我道歉的原因。我太自以为是了。”

Weiss不再说话。她拧起了眉头,看起来似乎颇不开心。也许她在想着如何回应,或者是在想怎么岔开话题。怎么样都好,Yang这样安慰自己。反正现在她们所做的也不过就是翻翻旧账,然后顺理成章的好聚好散。

她又一次想到了逃跑。

正如五年前在Weiss意识清醒之前就销声匿迹一样。她开始在脑海中构想计划,或许她就应该这么做——迅速的辞掉教师的工作,然后漂流到西边不知名的小岛上做一个雇佣猎人。她不想见到Weiss。面对一个因自己的失误而几乎断绝前程的人,这让她无比痛苦。

她并不想承认自己无法承担这份责任。她只是……害怕去面对。

Weiss当然察觉到了Yang的烦躁与不安。也许她已经多少接近了答案,但在得到Yang的证实之前她并不想妄下定论。

“我不确定你是出于我们之间的友情才作出了那么愚蠢的决定。”

Yang笑了。愚蠢——多么恰当的形容词。

“你和以前变得有点不一样了,Weiss。你知道,”Yang感觉胃里的酒精已经开始上泛,她的脸上也开始发烫,“如果是十年前……我们刚刚踏进Beacon的时候,你绝对……不会用这种平淡的语气来责问我的。”

Weiss扬起眉:“我很遗憾不能像学生时代那样无礼。这并不是说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当然,当然,我知道,”Yang抿了抿嘴,“你现在是雪氏的实际负责人,又是关爱弱势群体的社会精英。只要十年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也一样……”

“……右肺功能停止。”

Yang心底一沉。

“我并不是自己想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对你大声吼叫——多么朝气蓬勃的举动——那只会让我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要跟自己过不去。”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你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Yang无力地笑出了声。有些责任你永远也逃避不了,这意味着这种痛苦会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本加厉。Yang开始回想,当初为什么会下定决心逃跑呢,她明明非常想留下来照顾Weiss……对,一开始她确实是这样打算的,可是后来呢?她和那位爽朗迷人的医生进行了一番经验性的谈话……然后……

“Weiss,我……”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Weiss的身影也变得游移不定。这不是普通的酒——Yang艰难地推开了酒杯,想要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但她发现这么做只会让自己失去最后的平衡。在勉强站起来之后,她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靠在了柜子和墙壁的夹角处。这实在是太累了——她觉得全身的肌肉和关节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掌控。于是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任由自己在燥热与虚弱中沉沦。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Weiss?她最后在心底问了一句,便再也没有力气等待所谓的回应。



Mariage D'amour。熟悉的旋律,陌生的节奏。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思考变得颇为迟缓,以至于萦绕于耳边的声音也被拖长了步调。一阵冷风从眉间掠过,使得Yang从朦胧中突然惊醒。她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双手被紧紧的绑在了床头。

她非常欣慰的发现这种绳结的打法是她教给Weiss的。这大概也只能说明她在从事教师这一职业方面确实有着一定的天赋,因此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试图挣扎的打算——那样只会让绳结越来越紧。

Weiss正沉浸于演奏之中。她背对着床,宽松的吊裙下依旧能够看出躯干嶙峋的轮廓。又瘦又小,完全不像是知名企业千金应有的体型。或许这也是重伤的后遗症之一。Yang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便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她想起明天就是Weiss的婚礼。

她从未在意过这件事情。之所以知道准确的日期,多半也是因为El不经意间的抱怨。El对这门婚事十分反感,她认为结婚的前提至少应该建立在真正的自愿之上。Yang有好几次都想打断并告诉她,政治婚姻确实是一种各取所需的手段,而交易的前提就是自愿。

其实她打心底厌恶着这样的理论,虽然它看起来确实难以反驳。

没过多久,Weiss从钢琴前站了起来。曲子只弹了一半,作为听众的Yang在脑内延续着这样优美轻缓的旋律。当她感到身侧的床垫明显下陷之后才装模作样的睁开了眼睛。Weiss坐在床边,白色的长发被随意的绑在了身后。也不知这样坐了多久,她才缓缓的侧过了脸。

“你装睡的水平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我可没有,刚才只是闭目养神。”Yang试图打破这种既尴尬又压抑的气氛,“这是什么新式Play?”

“我可不是为了玩才把你绑起来的。”

“我没想到你会用药。能让我从中午睡到晚上,这可不是区区酒精就能够做到的事。”

“你在抱怨?”

“我没有资格抱怨。”Yang扭了扭脖子,“实际上我也不介意和你坦诚相待——当然,我知道你是介意的。否则你也不会穿着衣服坐在这里了。”

Weiss笑了两声,然后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我不觉得你有心情欣赏我身上那些令人作呕的痕迹。”

“我真是搞不懂你,Weiss。如果你想折磨我的话一定可以使出更绝妙的手段。你知道我不在意被人多看两眼的,Well,这姑且算是Nice Body所有者的特权。”

“你还能笑得出来?”

“至少在你告诉我你究竟想干什么之前。”Yang叹了口气,她觉得鼻腔有点痒,却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我必须承认,没在这间房子里看到电锯和消防斧是我现在能笑得出来的唯一理由。”

Weiss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慢慢的向Yang靠近。Yang发现她的眼睛无法准确的对上自己的目光,并且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的小心翼翼。

“不是玩,也不是折磨。或许用‘拷问’这个词语会比较恰当……”

“拷问?你想知道什么?”

“五年前你带我走的真正理由。”

“我想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你没有说实话。”

“我要怎么样给你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理由?”Yang几乎笑出了声,“所以你准备——拷问我?你打算怎么拷问?”

Weiss闭上眼睛。她的手顺着Yang的肩膀滑向了锁骨,然后缓缓的移向了颈部。冰凉的触感令Yang有些紧张。她不自觉的加速了呼吸,胸口的起伏也愈加明显。

“就是这样,”她笑着凑近Yang的脸,目光空洞并令人心寒,“或许你会以除语言之外的方式给我一个交代。”


{:4_342:}

写在后面:


也许明天去拜祭回家之后会有时间评分回复。


冷CP大概并不招人待见……但最近在重啃生肉的时候觉得YW几段仅有的互动有些微妙的让我移不开眼。

虽然说作为一个没有节操排列组合党大概没资格说什么……嗯,我一开始的动机只是提供极少有需求的朋友一点药吃(?)


思来想去,诸多坑里大概只有这篇在情感上最对我胃口。不过事实上这种节奏的文还是早点结束的好否则我要犯心脏病了。

祈盼能在这方面得到回馈的药(落下辛酸泪)


感谢评分回复w。希望偶尔冷CP的更新不会让大家感到无聊。


PS:

出发之前发现一堆乱码和掉字,感受到了恶意。

修改完后想起来这篇最初是打算写Blank Plan里YW的续篇。但写到现在似乎跟BP没什么关系了{:4_334:}

按照构思时间来讲的话,其实always比这篇至少早出一个月(等),包括Bunny's Magic也是相当早就有了梗,但踌躇了好久才下笔。

Sacrifice却是想了一晚上就忍不住啪啪啪(?),所以其实构想的非常粗糙和仓促。好在考试期被另外的焦躁情绪所困扰延迟了更新,空出了比较多的时间去想该怎么填这个坑。

本人来讲真的非常喜欢次时代设定,EAIO虽然是四个路人,但我也想在这篇中尽可能的体现出一些比较立体的形象。

由于时间限制,虽然感想颇多还是留在下次吧……祝各位有个美好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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