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剛剛又跑去玩新龍谷忘了更新...
最後終於發現原來我電腦問題根本是因為龍谷沒裝好!!orz
趁著在弄的這段時間 我來更文和填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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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ただい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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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克莉絲!」—是誰…在叫我…
用盡力氣,睜開自己的雙眼—濛瀧之間,我彷彿看見了一抹藍色。
「克莉絲,你醒了?還好嗎?」這道聲音聽起來好熟悉…是前輩嗎?
「唔…」我想要起來,可是全身傳來的劇痛感和疲憊感卻令我做不到。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總算看清了面前的人的樣子—熟悉的藍髮、清澈的冰藍色雙眸,此刻面前的人看著我的眼神滿是焦急和擔心。
—這是我的錯覺嗎?我明明應該…對了,這是夢吧?
「是…前輩嗎?」有點難以置信,我用顫抖的右手撫上對方的臉頰,溫熱的觸感隨即傳到我的手上—這不是夢,面前的人是真切存在在這裡的。
「抱歉,克莉絲…我回來了…」前輩溫柔地看著我,沉穩的聲音令我十分安心。
前輩比我稍大的手覆上我放在她臉頰上的手,另一隻手則溫柔而不失霸道地一把摟過了我的腰。
安心地享受著前輩懷中的溫暖,鼻腔裡充斥著屬於前輩的氣味。
「嗯…歡迎回來…」有點幸福地在前輩的懷裡靠了靠,努力壓下心中想哭的衝動來回應前輩的話。
因為被前輩抱著,差點就忘記了現在的情況—我記得…明明之前還是在跟前輩在戰鬥的…然後我唱了絕唱之後就…
這麼說,我這是已經死了麼?不、好像不是…因為,明明前輩的溫度是如此真實…
「吶…前輩…我能問一個問題嗎?」把臉埋在前輩的懷裡,我悶悶地說。
「什麼?」前輩回問我的語氣是如此的溫柔…果然,這才是我的前輩…
「我…是不是死掉了?」雖然是覺得這個問題有點無聊,但是這樣的不真實感還是讓我感到很害怕。
只見前輩沒好氣地揚起一個寵溺的笑容,瞬間就吻上了我的唇。
前輩帥氣的臉龐在我面前無限放大著,只見她閉上雙眼,認真地吻著我…我現在的臉一定紅得像個蕃茄一樣吧。
過了好一會,前輩才不捨地離開我的唇—因為長時間的吻而有點缺氧,趁著這時間我大口喘著氣。
「笨蛋。」前輩再一次將我拉入她的懷中,我也順勢將下巴擱到她的肩膀上。
—是呢,這麼真實的吻,根本不可能是夢…前輩還活著、我也還活著…
「那麼…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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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絲抱著風鳴翼,唱完一曲絕唱,隨即吻上了風鳴翼的唇。
風鳴翼冰藍色的眼眸閃過一點光,混濁的瞳色瞬間變回了透徹的冰藍色。
在克莉絲倒下前的一剎那,風鳴翼眼疾手快地接過了克莉絲。
風鳴翼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扶著克莉絲的背,讓她靠著自己的左腳,同時判斷著現場的環境,找出適合的逃生路線。
「可惡…」風鳴翼一咬牙,環顧著附近惡劣的環境,還有大大小小的爆炸和不斷倒下的瓦礫—一個錯誤的決定就會讓兩人丟了命。
忽然,上方傳來一陣巨響,風鳴翼抬頭一看就發現了正有一塊巨型瓦礫往自己掉下來。
風鳴翼於是用右手拔出天羽羽斬,直接往下一劈就是一招「蒼之一閃」—因為風鳴翼拼命加強裝備的輸出,所以這招一劈就將地下連劈開幾層。
見這麼一劈就開通了一條直通地面的路,風鳴翼想也不想就抱著克莉絲跳下去。
安全著陸後,風鳴翼看準那塊瓦礫砸中自己之前,從大腿的裝甲中拿出一把小刀,往那瓦礫的影子一丟,一招「影縫」就將那塊瓦礫停了下來。
將那塊瓦礫停了下來後,風鳴翼背向它,準備承受接下來建築物倒塌的衝擊。
感覺到情況變得穩定後,風鳴翼才抱起克莉絲從瓦礫中走出來。
一連串的動作連貫得可怕,整件事都是發生在1分鐘之內。
—也因為風鳴翼靠著直覺和本能作出決定,兩人才得以在這混亂之中全身而退。
兩人的危險解除了,剩下的就是克莉絲—因為是克莉絲唱了絕唱,才讓風鳴翼恢復過來—絕唱的負荷有多大,風鳴翼是清楚知道的。
所以當風鳴翼知道了克莉絲為了喚醒自己而唱出了絕唱,心頓時好像被撕裂一般,強烈的痛感在體內瀰漫開來。
「雪音…雪音!」風鳴翼一邊焦急地喊著克莉絲的名字,抱著克莉絲的手也不自覺地顫抖著。
「要不是我…」風鳴翼自責地咬著牙,一臉心疼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克莉絲…!」抱著克莉絲的手又再收緊了點,風鳴翼用盡力氣喊道。
風鳴翼一直呼喚著克莉絲的名字,彷彿這樣就能讓克莉絲醒來一樣。
然後、終於…懷中的人有了點動靜,也慢慢地睜開她的雙眼—
對風鳴翼而言,這樣、簡直就是奇蹟—她壓根沒想過,為自己唱了絕唱的克莉絲竟然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在自己的懷中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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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前輩的解釋,我總算弄清楚現在的情況了—只是,為什麼我唱了絕唱卻還是沒事這個謎,兩人也完全解答不出來。
「反正…現在沒事了就好了…」只聽見前輩以極其溫柔的語氣說出這句,再次收緊抱著我的雙臂。
「對呢…那麼…前輩,現在是不是能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了?」窩在前輩的懷裡,我忽然想起這個重要的問題。
「嗯…也是呢…」被我一說,前輩忽然和我拉開了點距離,一臉嚴肅地凝視著我。
「之前一直都沒能跟你解釋,抱歉—」前輩突然擺出一個認真的樣子,不得不說我真有一點不習慣—不過,這樣的前輩真的很帥…
「整件事的元兇…就是維爾教授—我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拿到了那個能夠魅惑人心的聖遺物—賽壬之歌…」前輩皺了皺眉道。
「那件聖遺物…是件很可怕的東西—它不單是能夠魅惑人心,而且還能讓被魅惑的人聽令於擁有者—」前輩繼續說著,看著我的表情也愈加嚴肅。
一邊回望著前輩的表情,一邊聽著前輩交代事件的來由,也令我不禁有點緊張起來,繃緊了全身的神經。
「不過,那傢伙可是算計錯了啊—」說到這裡,前輩竟然露出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狡黠笑容—當然,縱使如此前輩還是完全不失帥氣。
「那個賽壬之歌發動魅惑的技能的先決條件是對象必須要有一個強烈的願望—而且如果被魅惑的人之中有一個人可以自行破解的話,這個聖遺物就會失效。」
前輩再次朝我調皮的眨了下眼睛—那麼…也就是說…!
「雪音,你也猜到了,對吧?」前輩督了眼我的表情,意會到我的想法—
「—也就是說,賽壬之歌現在已經不能再發動魅惑的技能了。」—是嗎、原來當時前輩就是為了這樣…
「前輩你…果然是早就猜到了,所以才會主動引開那傢伙的注意,讓他把技能施在你身上嗎?」我詢問出口,希望藉此得到確認。
「沒錯—而且,我相信、是你的話,一定有方法能夠讓我回復過來。」得到前輩的確認和她的信任,我的心頭忽然就暖了起來。
「好了…雪音,能陪我最後的任性一次嗎?」前輩冰藍色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我,深邃的雙眸彷彿要把我的靈魂吸進去一般。
我沒有回答,前輩也意識到我的默許,於是繼續說:「那麼,我們走吧—」
前輩向我伸出了手心,見狀我便馬上將自己的手覆上前輩的手,前輩一用力就直接將我拉了起來。
「—去解決這件事,將鬧出整件事的人帶回去。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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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這裡還是說一句 各位新年快樂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