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快樂~
為了慶祝所以我準備了兩篇文喔~其實是想和吧裡那邊進度一樣罷了w
此樓放一篇,下樓才是真正的萬聖節賀文
兩篇都有微微的H喔~
此篇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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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出現的新CG圖~
那麼開始吧,給糖或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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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第一屆希望之峰雪球大賽就此開······」話還沒說完,宣布者石丸就被突然來的雪球砸中臉部。
「太慢了啦!」桑田握緊剛捏好的雪球,嘲笑著眼前臉上沾滿雪花的石丸
「喂!你可是超高校級的棒球選手,就不能多手下留、嗚,好危險,差點被砸中。」大和田以黑道習慣的閃躲動作避開雪球攻擊。
「你們在做甚麼噠、唄、」但因為大和田的閃避,剛經過的葉隱狠狠被雪球砸中。
「還沒還沒!」碰到雪地就興奮的桑田,接著做了下個雪球,投出。
「嗚哇--為什麼連我也--」被第二個飛來的雪球砸中頭部,山田中彈。
「小櫻,我們也來做雪人吧。」朝日奈開始滾起雪球。
點頭同意,大神也跟著滾起雪球。
「那個、請讓我也一起幫忙吧。」不二咲跟著抓起一把雪,試圖將雪捏成雪球狀。
「雖然沒辦法做的像大神同學和朝日奈那麼大,不過我也來做一個吧。」語畢,苗木開始滾起雪球。
「真拿你沒辦法,賭上十神家之名,我來指導你如何做雪人吧。」只動口不動手,十神指導著苗木。
「苗木君~加油喔!」舞園加油中。
「······苗木君,現在滾那麼大,等等要怎麼搬上去啊。」霧切雙手交叉在胸前,在一旁冷眼看著提出建議。
「······」賽雷斯在遠處冷冷看著大家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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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子醬,我們也來打雪仗吧!」不知怎麼的感覺眼睛閃爍著星星,戰刃骸宛如小孩般的天真的表情。
「啥?妳是笨蛋嗎?」以鄙視的眼神望向戰刃,江之島擺出像是在看白癡的表情。
「咦?······」像是被責備的小狗般,戰刃默默蹲到一旁的樹邊,抓起一大把雪。
分散的雪花透過指縫散落,冰冷的感覺從指尖的神經傳至腦袋。
將鬆開的雪撈起一些,用雙手緊壓,做成圓扁的形狀。
『如果做出雪兔的話,盾子醬應該會很高興吧?』一邊想著如何讓妹妹開心,一邊將手中的雪塑形。
『啊、如果要做雪兔的話,應該需要葉子······』左右盼顧,尋找樹下四周有沒有適合的葉子,正當戰刃抬頭望著樹上的葉子時······
『砰塔--』
···
······
·········
「盾、盾子醬!!!」親眼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樹上的落雪砸中臉,戰刃整個人都慌張了起來。
走靠近江之島身邊,戰刃雖然很慌張,但卻束手無策。
只見江之島先是把臉上殘留的雪給撥乾淨,接著朝向沒人地方走去。
「咦?盾子醬?」看著眼前的人影越走越遠,戰刃把手上捏到一半的玉兔捨去,追上江之島的背影。
「那、那個,盾子醬,已經和大家離很遠囉。」向後看去,同班同學的背影已經越變越小,但前面的人絲毫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越走越快。
「盾、盾子醬······」步伐越跨越大,到後面幾乎是用跑的了。
『這樣下去不行、得快點讓盾子醬停下來才行。』使上從傭兵團訓練出的體能,戰刃大步跑向前。
因為穿著皮鞋的關係,相較於江之島的高筒靴,和雪地的摩擦力比較小。
再加上用著超乎常人的速度追著眼前的人,所以理所當然穿著皮鞋的戰刃滑倒機率大幅上升。
「盾、盾子醬······!」就在距離不到一根手指上,戰刃可說是用盡毅力伸長手,才好不容易搭上了江之島的肩膀。
但同時,也拖著江之島一起跌倒了。
「好痛······」整個人跌坐在一旁,幸好因為雪所以減低了衝擊力,所以就算跌倒也沒有平常那樣痛。
「那個、盾子······醬?」只見跌到走道的另一旁的江之島低著臉,散發出陰沉的樣子。
『該、該不會惹盾子醬生氣了吧?』擔心因為自己的舉動導致親人關係破散,戰刃雙手並用,爬到江之島的身邊。
傾頭,戰刃擔心看著江之島的表情。
「嗚噗噗噗噗噗噗······」低鳴聲,從江之島的嘴裡露出。
「咦?」被江之島不同以往開朗的聲音嚇到,戰刃跌坐到一旁。
「嗚噗噗噗噗噗、噗哈哈哈哈哈哈!!!」低鳴聲漸漸變成狂妄笑聲,江之島漸漸抬起頭。
「被雪砸中頭,又被姊姊撲倒在地上甚麼的,真是······」
最後一句感覺像是要向全世界宣告般,大吼。
「超--絕望だは★!!!」
狂笑、狂妄、狂氣,甚至感覺還能從江之島的嘴角中看出滿足的口水。
看到這種情況的戰刃骸,直覺只有一個想法。
「嗚哇哇哇哇!盾子醬壞掉了,怎麼辦?」雙脣不斷顫抖,戰刃骸已經不是普通慌張的程度了。
而是感覺的魂魄都要飛走的驚慌失措了。
『對了,聽說只要堵上發瘋的人的嘴的話,就能讓對方冷靜下來!』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知識,總之只能先試試看了。
『有沒有手帕還是衛生紙甚麼的······』翻找著裙子口袋,正當戰刃掉以輕心的時候······
「咚--」一聲,視線轉了一百八十度。
除了雪白的天空外,還印上了江之島盾子的面孔。
眼神混沌,甚至感覺到眼中出現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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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還來不及反應,戰刃整個人被壓制在雪地上。
因為雪地的關係,所以其實摔下去沒有想像中痛。
比痛覺更為驚訝的是,為什麼會被壓制在雪地上?
而且對象還是那個、她最疼愛的妹妹。
「嗚哇嗚哇啊哇哇!盾子醬妳做甚麼!」雖然想要推開,但是整個人陷入雪地之中,戰刃只能些微移動。
雖然說自己是軍人,所以體能比正常人強,但是陷在雪地裡還是會冷的。
不禁感覺到溫度極降,戰刃整身發抖。
「很快,就會暖和了。」小聲細語圍繞在戰刃耳邊,江之島挑逗性的舔舐戰刃的耳垂。
耳廓、耳道,甚至將整隻耳朵都含進嘴裡。
「嗚、哈、、盾子醬······」對於耳朵是敏感帶的戰刃來說,光是碰到就會令人臉紅心跳了,更何況是舔······
停不下來的嬌喘聲,讓戰刃漸漸放棄抵抗。
不放棄一絲攻略的機會,江之島將戰刃的圍巾拉開,像似一批飢渴猛獸直接將戰刃制服扯開。
「不、不行,盾子醬、、不能在這種地方、、」雖然是這麼說,但力氣根本使不上來,戰刃只能任由江之島擺佈。
襯衫的鈕扣一個個被扭開,拉開門襟,黑色的素樣胸罩展顯而露。
將手伸進罩杯內部,微微突起的**將整隻手給包覆。
「不、不行······」理性讓戰刃做出些微的抵抗。
「給我安靜。」但全被江之島的一句話給壓制下來了。
指尖撩撥已經硬起的乳首,被紅色的長指甲括到的肌膚變得有些紅腫。
「嗚、、嗯、、」因為江之島的命令下,戰刃的喘聲變的壓抑,但卻又無法停止被撫摸的快感。
仰起頭,戰刃緊咬著雙唇,想起在傭兵團的訓練,要不發出聲音才不會被敵人發現。
大大深一口氣,戰刃試圖連呼吸聲都給吞下。
但全部一切都在江之島的下個舉動下瓦解。
「哈啊--盾子醬,那裡不行······」褐色裙擺被掀開,指尖透過內褲按壓在最底限的敏感帶上。
踢腿抵抗著,交雜著越變越大聲的喘息,戰刃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感覺。
雖然很害羞,但卻很舒服的感覺。
所以,她慢慢放棄抵抗。
享受著妹妹獻給自己的禁果。
······正當這麼想的時候,江之島停下了手,並站起身來。
「膩了。」表情也恢復成原本正常的江之島。
「咦?咦?」反應永遠跟不上自己的妹妹,戰刃急忙整理被弄亂的衣服及裙擺,跟著站起身來。
「走了喔。」轉頭看向身後的戰刃,江之島擺出原來的笑容,朝向有著大家的地方走去。
「嗯、嗯、」小跑步跟上江之島的腳步。
『雖然很短暫,但是剛剛應該是、、盾子醬表達愛的方式吧?』想起剛剛的事情,戰刃臉紅著低下頭,但臉上卻擺出愉快的笑容。
「哈啾--」但同時,她也得到了感冒的徵兆。
--END(?